60 章節
的袖口中。
她忽然對女傭說:“我的珍珠耳釘不見了,不知道掉到哪了,你幫我去找一下。”
“上官小姐,您想想會掉在哪呢?”
“應該在……院子門口吧,大概。你能不能出去幫我找一下?那個是慕少帥剛給我買的,要是被他知道我弄丢了,回頭他該要罵死我!”
女傭聽了盈袖這番話,頓時驚得瞪大了眼睛,沒想到眼前這個女子,竟然是司令府的人!
女傭不敢怠慢,立即招呼了門外站着的幾個人匆匆出去找耳釘了。
等到屋裏的人都走光了,盈袖慢慢走近林毓秀。
林毓秀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害怕地看着盈袖。
她又驚又急,卻說不出話來,張着嘴巴,只能發出“嗬嗬”的音詞。
盈袖在她面前蹲下,拉起她的手。
這只手,漂亮纖長,比上官盈袖的還要好看幾分。
“這麽漂亮的手,廢了多可惜?”盈袖搖頭嘆息,“你知道我想幹什麽嗎?我想将你活活燒死,可又不忍心殘殺自己的身體。呵,我想,你是沒資格讓我的身體為你陪葬的。既然這樣,我就毒啞你的喉嚨,折斷你的手吧。”
“嗬嗬!”林毓秀驚恐地掙紮。
盈袖強硬地捉起她的手腕,用力一扭,便聽見“咔擦”一聲,關節脫臼了。
“啊!”林毓秀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喉嚨裏發出了破音。
“現在,你不僅不能開口說話,而且手臂也不能動了,你就是想寫字、告訴別人是我害你,也是有心無力了。”盈袖輕笑着欣賞她的痛苦,伸手拍拍她的臉。“等着吧,這些折磨,還只是剛剛開始。還有顧斐然,他很快就要跟你一樣了。我要将之前你們給我的苦痛,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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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坐了一會子,就出門去了。見那些傭人還在四處尋找那枚耳釘,她笑了笑,說:“都不用找了,耳釘不見就算了。”
傭人問:“可那是少帥……”
盈袖打斷。“頂多就是挨了一頓罵,他不會把我怎麽樣的。”
見她們欲言又止的,盈袖拿起手包,“好了,我就先回去了,照顧好你們的太太。”
她擡頭望着灰蒙蒙的天色,貌似是要下雨的預兆。
出了宅門,便與一個?衣老者碰了面。
忠叔,那個助纣為虐的仆人。
忠叔看着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盈袖,臉色巨變!
這人是誰,怎麽和白袖長得那麽像?
“你是什麽人?”他眼中浮起了殺機。
盈袖冷冷地回視着他,“好一個有眼無珠的下人,我司令府的人,也是你能過問的?”
“司令府?”忠叔面色一僵。
盈袖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便與他擦肩而過。
……
盈袖回到司令府,還未進門,就被慕奕叫住了。
“陪我去一趟洋行吧。”
盈袖詫異,“要去洋行做什麽?”
“給某人買生日禮物。”他笑着說。
盈袖看着他的笑容,心下一跳,是了……明天,正是她的生日,上官盈袖的生日。
自從重生後,她就一直忙着與他人周旋,根本沒時間去想她十八歲的生日要怎麽過。
今天若不是慕奕提起,她都忘記了。
十八歲,多美好的年紀,人生中最大的一個轉折點。
她想起以前在上官府的時候。每年生日,就到廚房偷兩個雞蛋,在偏院架起一個半生鏽的鐵鍋,就着白開水煮起了雞蛋吃。吃完之後,河邊還有一大盆衣服等着她洗。
而今,終于有人惦記着她的生日,第一次有人要她禮物。
來到一家氣派的洋行,玻璃櫃子裏滿目金光。
慕奕拿出一個鑲嵌着鑽石的胸針,和一對鴿子血寶石耳墜、南洋金珍珠項鏈、紫水晶手串擺在盈袖面前。問道:“喜歡哪個?”
盈袖輕咳一聲,指着金珍珠項鏈。
慕奕笑了,“眼光倒是不差!”然後,他轉頭叫售貨員包下一整套南洋金珍珠的飾品。
盈袖看着他財大氣粗地買下金珍珠項鏈、金珍珠手串、金珍珠耳墜、金珍珠發簪,一共花了一千六百塊錢,有些不可置信,“不過是生日禮物,至于買這麽貴的麽?”
慕奕攬緊她的腰,“女人都愛飾品。而好的飾品,當然是不便宜的。”
“一千多塊錢,不心疼?”盈袖斜睨着他問。
他将她推上車,在後車座親吻她,“為什麽要心疼?我的女人就值得最好的!”
盈袖這次沒抗拒他,喘着氣兒仰卧在車座上,他壓着她吻個不停。
偶爾過火了,觸及到那隐秘的,身體一陣酥?。盈袖會忍不住呻吟出聲。
當然,到最後慕流氓依舊如之前一樣,憋了一身火。
既然是生日禮物,慕奕便不會即刻就把禮物給了她。
盈袖也不着急,晃悠悠地去挑了兩身色彩明豔些的衣裳,準備明天穿上。
她選了一套鵝?色的中袖旗袍,一條橙色軟紗披肩,同色高跟鞋。
這晚,她安然入夢。入睡之前,她格外想念提拉米蘇蛋糕的綿軟,加了巧克力奶油的香濃。
她明天一定要好好地給自己過個生日。
也不知怎的,第二天她起得有點晚。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盈袖梳好了頭,讓春眠給她送早餐來。
平日裏,花廳都是早上七點半就開始用早餐的,她今天起晚了,也不知道廚房有沒有給她留一份。
春眠進了門,低眉順眼地說:“姨太太,今天不做早餐。”
盈袖挑了挑眉,“司令和夫人少帥都不用吃了麽?”
春眠看了她一眼,有些疑惑,“姨太太不知道今天是孫小姐的生日嗎?”
孫香玉的……生日?盈袖怔了怔。
看她這樣的表情,春眠讪讪地說:“昨天少帥就吩咐下來了,說要給孫小姐辦生日宴會,讓大家着手布置舞廳。”
“這樣啊……”盈袖扯了扯嘴角,她以為……以為他要給她做生日呢,原來是她自作多情了。
春眠看不透她的心思,便說:“姨太太若沒什麽事,我就先下去了,舞廳那邊還要幫忙。”
盈袖嗯了一聲,“去吧。”
她一個早上都待在北院裏,逗着從上官府帶來的金絲雀玩兒。
不,也不算是從上官府帶來的。那本身就是慕奕送給她的。
送她一個囚禁終身的金籠子。
前院很熱鬧,笑語歡聲的,隔着院牆。傳到她這裏來。
後院有點冷清,一個下人都沒有,大抵都去前院湊熱鬧了。
盈袖想了想,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待在後院裏算什麽事呢?她也該出去走走的。
于是她回房,拿出了一筆錢揣在手包裏,便出了門。
剛走出垂花門,就與兩個人碰了面。
“上官姐姐!”孫香玉歡喜地叫了一聲,她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很是想念她,可又不敢到她面前來。今天,好歹是她的生日,上官姐姐應該不會給她臉色看吧?
畢竟今日是壽星最大啊。
盈袖看到她頭上插了一根珍珠發簪,脖子上、耳朵上、手上戴着一整套的金珍珠飾品。
她唇邊劃開一個淡笑,“生日快樂,你今天很漂亮。”
“姐姐今天也很漂亮!”得到盈袖的誇贊的孫香玉很高興。
漂亮麽?她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自然漂亮。
慕奕看到她拿着手包,問:“要出門?”
“嗯,”盈袖繞過他們,“我要出去辦點事。”
“你好像不太開心?”慕奕在她擦肩而過地時候,突然說。
盈袖笑出聲來,“我向來都是這副表情,哪有什麽開心,和不開心的?”
她只是、懊惱自己的自作多情。
慕奕抿了抿唇,他能覺察到她的抑郁。
孫香玉拉着她,說:“上官姐姐,你生日是什麽時候?到時我們也給你慶生!”
慕奕?了一會,也說。“小玉說的對,你什麽時候生日,也給你慶祝一番。”
“不用了,”盈袖拒絕,“我最不喜歡搞什麽慶生。”說完,她頭也不回地走了。
出了大門,她才知道,今天來參加孫香玉的生日的人非常的多。
都是天津有頭有臉的千金小姐,門庭前泊了很多輛豪車。
盈袖正準備出去,一只白皙的手握住了她,“盈袖,你要去哪?都快開宴了。”
是慕奕的姐姐,慕琪。
她燙着花朵一樣濃厚的發,穿着橙?色的旗袍,緞面上點綴着亮片,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盈袖平靜地答:“我有些東西要出門買。”
“買東西?”慕琪招來一個傭人,“你要買什麽,讓她替你去買就好了。你知道吧。等會兒要吃飯了。”
盈袖撥下她的手,笑道:“我還是想親自去。”
慕琪見她執意要出門,也不攔着了,就放她出去。
盈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走着,她突然忘了出來要幹什麽了。
她倚在石橋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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