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章節
道這是為什麽,看到上官這個女兒,就好像看到白家的那個女兒,就好像她沒死在牢獄中一樣。
“哎呦,咋瘦成這個樣子。臉色還這麽差?”大舅媽問。
盈袖剛要說話,沈凱恩就接口道:“哦,她之前受了重傷……”他這話說得好像有幾分玄機,看得老太太皺眉。
她叫了沈凱恩到書房。
“這孩子。是怎麽了?不過半年沒見,怎麽就成這樣了?”半年前,還是多讨喜的女孩兒啊。
沈凱恩咳了咳,低聲道:“姥姥您可能不知道。表妹她半年前就被嫁到天津去,不想她嫁過去備受欺辱,所以她私逃了,弄了一身傷……”
“是哪戶人家?”傅老太太一怒。
“天津司令府的慕家。”
老太太一驚,她以為盈袖丫頭這樣的姿色,應該是嫁給人家當妻的,萬沒想到嫁的是司令府,司令府這樣的地方,怕是要做妾的,既是做妾,肯定是沒什麽好日子過的。
“丫頭跑了出來,那邊的人,知道嗎?”老太太小聲地問。
沈凱恩說:“表妹她來這一趟可不容易,一路上都是躲避着的。我也不知道該将她送到哪去,便将她送到您這兒來了,希望姥姥能把她藏好,莫傳出風聲去。”
老太太若有所思。點點頭說,“我省得的。”
老太太做事雷厲風行,當下就去吩咐管家,讓他管好傭人們。不要輕易向外人透露家裏成員。
“我說你這孩子,當初說好了,要由我來給你指婚,你倒好,巴巴就把自己嫁了,這不,受苦了吧?”
盈袖看着老太太生氣的樣子,就知道沈凱恩已經跟她說了司令府的事情,老太太不是個迂腐的,只要把事說清楚了,她自然就會維護着盈袖。
盈袖垂下眼簾,說:“是我讓您操心了。”
小舅媽說:“哎。別慌呀,你還年輕,又是這般姿色,想必還能再找個好的。”
“哪能?上官盈袖她既沒身份又是做過人家姨太太的。二嫁還想找戶好人家可難了!”傅蘭嘲諷道。
大舅媽瞪着她,示意她閉嘴,好歹都是表姐妹,怎麽就偏愛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呢。
老太太聽到傅蘭這話。頓時想到了什麽,亮着眼睛說:“袖丫頭這麽年輕,自然還是要嫁人的,這樣吧。咱們家開個舞會,邀人參加,順便給蘭丫頭和袖丫頭挑挑對象。”
“這個主意好!”舅媽三人附和道。
盈袖倒是沒說什麽,現今她待在傅家。有些規矩還是要遵守的,長輩們高興、樂意要做的事情,她便是心有不适,也不能太過反對。
總之,辦舞會也好,變相的相親也罷,盈袖不會太投入。
像舅媽她們和老太太,上了年紀後便喜愛找些樂子,前段時間都拉着盈袖一起打麻将,而現在,卻張羅着要給她相親。
老太太是守舊的人,而今為了孫女們的婚事。也學那些新派人士,在花園後面的那棟小洋房那裏,開設了一個舞廳。
八點鐘的時候,霓虹燈閃耀,樂聲靡靡。
西裝革履的成熟男士、年輕公子,還有一些與傅家交好的貴太太,都坐豪車而來,向門房遞上請柬。
盈袖瞅着,心道傅家果然是名門望族,人脈方面,不是上官家能比的。
她正想着,就有一雙手伸到她面前。
那只手骨節分明。膚色偏?,他?色的袖子上,綴着兩粒銀色紐扣,看起來低調且奢華。
他說:“有沒有榮幸,請小姐跳一支舞?”
盈袖緩緩擡眼,就對上男人俊朗不凡的臉,他眉眼成熟,五官深邃。下巴處帶了些許胡渣。
是個三十八歲左右的成熟男子。
沈凱恩陪着老太太坐在角落的皮沙發上,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老太太的眼睛盯着前面的舞池,當看到盈袖被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帶入舞池時,頓時笑得眯了眼,拍拍沈凱恩的肩膀說,“快看,還是袖丫頭招人喜歡,才這會兒功夫。就有男士請她跳舞了。”
沈凱恩回頭看去,眉頭皺了皺,這個男人,氣度很不錯。是個優質的,但他怎麽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貌似還挺不簡單?
那廂。男人和盈袖正在跳着優美的華爾茲。
“剛剛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他一手托着盈袖的腰,一手牽着她翩翩起舞。
若是一般人,盈袖只會覺得這句話是男人慣用的搭讪伎倆。
但眼前這位,他的氣質很沉穩,就像一杯醞釀了很多年,味道愈發醇厚的葡萄酒。想來,他這樣的人,應該多的是女人喜歡,哪裏需要去主動勾搭?
盈袖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你。也沒見過你。”
他笑了一下。“忘了作一個自我介紹,我叫程東,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盈袖剛要答,沈凱恩便橫過來插一腳,“不好意思,她不認識您,我恰好認識您呢程先生,不知道您這次來參加年輕男女的相親舞會,您的太太知道嗎?”
話落,那個程東的男人臉色微變。
是的,這個舞會,明眼人都知道是個相親作用。
沈凱恩想,北平銀行的老總程東,作為一個有婦之夫,竟然還想來勾搭盈袖。
不想那人神色落寞,低聲說:“我太太她在三年前,就已經病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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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他的求婚
北平程家,在清末時期便開設了交通銀行,是北平的大財閥之一。
傅老太太知曉程家有幾位未婚的公子,索性就派人發了請帖去,不料來的竟是程家的大少程東。
程東總共有兄弟四人,他排行第一,能力也是最卓越的,所以程家夫婦上了年紀之後,就很放心地把銀行的經營權交給了他。
雖說他很早的時候就娶了妻子,但他從未納妾,且無各色的女人插足他們的感情。
他如此富有,卻和他的妻恩愛了十多年,一直是上流圈裏的一則美談。
但今天,他竟然暴出愛妻已死的消息。
那麽他一個“有婦之夫”來參加相親舞會,就說得過去了。
而程東這樣的條件是極好的,相信會有很多女子嫁給他做繼室。
況且他的口碑一直很好,從來不曾招惹過惡劣的風評。
所以在舞會結束後,他向盈袖邀約明天的相見時,傅老太太立刻就替盈袖答應了人家。
盈袖剛從另一種牢籠裏出來,真心不想要觸碰這種情愛,但是她不忍心拒絕姥姥。
這個人既得姥姥如此推崇,想必他是個好的人。
天氣有點冷,程東約她去逛公園。
不,準确來說是一個私人的園子。
園子開滿了海棠花、木槿花,涼亭、假山、噴泉安排得很別致。
盈袖與程東并肩走在鵝卵石鋪就的羊腸小道上。
“上官小姐,真是不好意思,這麽冷的天氣,還約你來逛公園。”他看着盈袖白皙的臉,問:“你冷嗎?”
是有點冷,但也不算冷得過頭。是以。她搖頭。
程東看到她蹙着的眉頭,微微泛青的膚色,便知她是冷的。
他笑了笑,脫下身上的夾棉西服,披在她纖瘦的肩頭上。
“你果真和阿曼很像。”
盈袖微訝,“阿曼……是你的妻子?”
程東颔首,“是啊,你的性子看着和她好像,總是不愛表達出自己的想法,淡淡的,不悲不喜的态度。”
盈袖沒有插嘴,聽他繼續講——
“我年輕時,去過美國哥倫比亞,去過英國倫敦,也去過法國巴?。最後一次去日本的富士山看櫻花,當時我在那裏遇到了阿曼。”看到盈袖沉思的表情,他說:“你猜的沒錯,阿曼是日籍,但我還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娶了她。婚後,我便搬出程家大宅。和阿曼住在外地,美好的度過了十年。但我沒想到,在前五年,她就已經得了癌,直到後來的三年,我才知道她的病症,可是當時已經太晚了,她還沒有給我生下一男半女,就這麽逝世……”
慢慢地走着,走到一個墓地。
盈袖看到墓碑上貼着那個叫阿曼的?白照片。有些恍惚。
沒想到這世間還有一種明明沒有血緣關系,但是面容相像的人。
盈袖轉眸,目光落在墓前的一架?色鋼琴上。
程東指着鋼琴說,“她生前就很喜歡彈鋼琴,也喜愛唱歌,她想去做歌星,但是我不同意。”
“為什麽不同意?”盈袖情不自禁地想起當年的顧斐然,也不同意她去做歌星,在他們那些老派的人士眼中,當歌星跟做歌女是一樣的性質,都是為了取悅他人而抛頭露面。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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