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疑窦漸生
沐歌實在是沒想到,原來這武将世家的女子們竟然如此豪爽。
等到沐歌回到席上,霍家女子們已經開始在拼酒了。看着原本柔柔弱弱的媳婦姑娘們,沒想到一個個都是酒中巾帼。
看着霍儉玉咕嚕咕嚕幹了好幾酒盅的梅花釀,沐歌咽了咽口水。
看到沐歌回來了,霍儉玉便是拉住沐歌不放,定要與新嫂嫂大喝一場。沐歌也怕他們再問起刺繡的事情,便與他們鬧做了一團。
一開始,沐歌也不是真醉,只是微醺的感覺。到後來,被人一撺掇,沐歌便喝多了。
這場酒席直到午夜方散,沐歌作為當天的主角又被灌了好幾壺酒,以至于剛坐進馬車裏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間,沐歌好似回到了自己現代的家裏。
家中一切如舊,雖小但溫馨,小清新的碎花布藝沙發、黑色真皮按摩椅、嫩嫩的肉肉植物。
沐歌走到按摩椅前,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這可是花了老大的價錢買的,但是也确實物有所值。沐歌最喜歡半癱在上面,享受讓人酥麻的按
摩。
此時,沐歌慢悠悠的躺到了真皮椅上。這真皮按摩椅十分高級,還有一項加熱功能。沐歌躺在上面仿佛靠着一堵堅韌而溫暖的肉牆,真真
是惬意無比。
沐歌縮了縮身體,用臉蹭了蹭椅子,不由的靠得真皮椅更緊了一點。那種被人擁在懷裏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這時,沐歌覺得自己的腳被什麽東西輕輕的觸碰了一下,低頭看去,卻是一只虎斑大黃貓。
“矮油,原來是大叔啊。”身為貓奴的沐歌滿心歡喜。俯下身一把就把大叔抱在了懷裏。
熟悉沐歌的人知道,她有一只叫做大叔的虎斑大黃貓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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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冬天,沐歌在深夜裏碼字,大叔就會在一旁陪着她。沐歌覺得冷了,就會很不要臉的把自己的腳放到大叔毛茸茸的肚子下面。大叔
則會一臉嫌棄的瞅她一眼,然後接着睡覺。
這會子,大叔卻是不安分的掙了掙,沐歌嘟囔了幾句,又是堅韌不拔的抱着大叔不肯放。那股溫暖的感覺讓她怎麽都舍不得放手。
“大叔,大叔,別小氣,就讓我抱一下下嘛。”沐歌嘟着小嘴撒嬌的說道,一張巴掌小臉布滿了紅暈,淡淡的酒氣帶着微醺的醉意,最是
撩人。
被夜風吹起的簾子,縫隙中漏出來一點點的月光。月光迷蒙,半面銀制面具反射着淺淺的星光,霍破虜無奈的看着枕在他肩頭的嬌小女子
,吐氣如蘭、馥郁芬芳。一雙玉腕緊緊的纏着自己的手臂,好似這是她最大的依靠。
低頭看去,微微翻轉的衣袖下,她的手腕纖細潔白。而自己的,健壯黝黑,一黑一白,在暗夜中纏繞成暧昧的模樣。
“究竟在哪裏見過你呢……”
他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把自己的頭靠在她的頭上……
……
第二日,便是鎮南将軍與新婚夫人回門的日子。
家中的老管家霍一表示很開心,一大早,他便在鎮南将軍府內熱熱鬧鬧的忙活開來。
走過一個轉角,他便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不知說些什麽。
待走得進了卻聽見,“聽說了沒,這回子将軍可是很是喜歡我們的新夫人哦。”一個穿着翠綠色衣衫的小丫鬟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
“哦,怎麽說啊?”一旁的圓臉大眼姑娘好奇的問道。
“哎呀,你沒聽說呀,昨個,新夫人可是将軍大人從馬車上抱下來,然後一路從将軍府大門抱回房間噠。”小丫鬟說完,紅紅着臉,捂着
嘴吃吃的笑。
“哎呦,哎呦。”一陣抽氣聲随即響起。
眼看着他們又要圍起來不知說出些什麽來。
“嗯哼!”霍一不動聲色哼了一聲,瞬間驚散了這一群人。
“哼,将軍豈可是讓你們随便議論的嘛?!”霍一一摔袖子,暗自腹诽,心中卻是高興萬分,昨日歸家,自家主子終于看起來有些人氣了
。
“啊!”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尖叫聲,這是怎麽了?老管家心念一動,雙足一點,朝着新夫人的院子裏跑去。
沐歌對于大清早睜開眼便看到半張冷冰冰的銀白面具表示受到了驚吓。她二話不說,長腿一蹬,就把那人踹下了床。
誰知,那人武功極佳,沒被踹下床不說,還一把捏住了自己的腳便不放了。小腳柔嫩如玉,纖細不足一握。然後,那人竟然用拇指在她的
腳背摩挲了一下。
沐歌被人捏着小腳,早已滿臉緋紅。張嘴罵人的話就在嘴邊,看着那人黝黑的眸色看過來,不由脖子一縮,生生的把話咽了下去。
“小姐,小姐,沒事吧。”春燕聽着屋內又是尖叫,又是“砰砰蓬蓬”的聲音,趴在門口擔憂的問道。
“咳……沒事。”沐歌半躺在床上,一只腳被那人拉扯住,心中自是尴尬萬分。
她瞪圓了桃花眼,威脅着對方趕緊放下自己的腳。
誰知,那人撫摸了兩下小腳,卻又栖身上前,一把把沐歌壓在了身下。
呃……
沐歌大驚,眼中滿是惶恐,“那個……那個将軍,妾身……大姨媽,啊……不……,妾身信期……信期突至……将軍切不可……嗯?!…
…”
話未說完,叽叽喳喳說個不停的小嘴卻被堵上了。
輕碾暗舔,吮吸撫摸,從尾椎骨上流竄上來的戰栗感,讓沐歌瞪圓了雙眼,一雙揮舞的手也不知道應該放在哪裏,只瞪着金絲楠拔步床上
百子帳頂發呆。
“呼吸。”這時,一道清冷如同冰淩般的聲音在沐歌的頭頂響起。
沐歌這才發現那人已經坐了起來。他低頭略略的整理了一下衣衫,也不看她一眼,長腿一跨便離開了房間。
啊!不帶這麽玩的!
沐歌頹然的倒在床上,抱着被子滾進了大床深處。愣是讓春燕叫了半天,都沒有起來。
如此折騰了半日,将軍一家總算是出門了。
沐歌一上得馬車,立馬一本正經,正襟危坐。等了半天,馬車一動,車輪遍吱嘎吱嘎的轉動了起來。
嗯?
沐歌偷偷的挑起一點點車簾,眼波一轉,卻發現那人正一身黑衣端坐在一匹駿馬之上,跟在馬車一旁,氣質昂藏,傲睨萬物。
發覺沐歌的眼光,那人側過臉來垂眼看她。
“哼!”沐歌連忙甩手把簾子放下來。左胸口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的跳個不停。
當沐歌還在暗自懊惱時,馬車就停了下來,原來是古宅到了。
按照慣例,霍破虜扶着沐歌下了馬車。說起來,這霍家自從老國公爺霍辛開始便有個優良傳統,那就是不納妾。對此,不知怎的,沐歌竟
然有了幾份慶幸。
霍破虜與沐歌一前一後的朝着古宅走去。
還未進得古宅大門,沐歌便聽到一陣紛亂的腳步聲。
擡頭一看,卻是一群女子迎了出來。為首的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她扶着一個小丫鬟的急沖沖的朝着沐歌走來,表情很是激動。
“我的心肝寶貝肉哦。”老太太喊着,步履蹒跚,看的沐歌心頭一緊。
她趕忙上前兩步,握住了老太太的手,喊了一聲:“奶奶。”
“诶。我的乖孫女。”老太太滿是欣慰的拍了拍沐歌的手。
霍破虜在一旁朝着衆女子行過禮後,便被趕出來迎接的古父迎到了書房不提。
沐歌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在老太太的春輝堂中應付古家的女人們。過來許久,沐歌好不容易從一群女人中脫身,回到了自己原本的卧房
,雲起居。
雲起居小巧精致,随處可見各種精美的刺繡。沐歌摸着巧奪天工的刺繡,不由的感嘆古代女子的心靈手巧。
然後,她便想起昨天霍儉玉提出的那個問題。這個問題有點嚴重啊。如果有一天,霍家人問起來或者要讓古流雲演示這出神入化的梨花針
絕技,那可如何是好哦。
沐歌頭疼的扶額,心中煩躁的要死。如今的古流雲被換了芯子,若說像攬月仙子一般五歲便開始修仙,沐歌還能習得高深的修仙技能,如
今……一把年紀了,讓沐歌再學習刺繡之術?沐歌對此只能呵呵了。
沐歌看着手邊的精致的繡品,突然心念一動。打開了古流雲的櫥櫃,竟然發現裏面還有一大疊成品。
哇……要不……拿走吧,反正是我繡的不是?……
這時,一位秀麗端莊的婦人推門走了進來,沐歌一看原來是繼母也就是古流雲的阿姨劉氏。
沐歌連忙起身招呼。劉氏扶着沐歌的手坐下了,細細的端詳了她的臉色,這才說道:“雲兒,母親把你嫁入将軍府,你心中可有怪母親?
”
沐歌聞言一滞,疑惑的擡頭看着劉氏不語。
劉氏撫摸着沐歌的手,柔聲說道:“古宅家大業大,人心叵測,我看那将軍府上無婆母、下無小姑,于你是最為合适的,雲兒你說呢?”
沐歌心念急轉,面上不顯,只懵懂的點了點頭。
劉氏看着沐歌點頭,心中倒是熨帖,笑着說道:“如今,我們雲兒是将軍夫人咯,以後可要多多照看兩個弟弟呀。”
她說完,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壓低了聲音說道:“母親聽人說将軍的第一任夫人死的确實蹊跷,你在将軍府可有聽說什麽閑言碎語?”
沐歌心中奇怪,立時便想起了那日在花園中聽到那個叫做可人的丫頭的話,難道……
沐歌随即輕輕的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雲兒不知。”
劉氏打量了沐歌的面色,半響才說道:“我聽說先夫人剛過世時,她的父親老尚書曾去将軍府大鬧過一場,後來卻不了了之了。不多久,
這老尚書便告老還鄉去了,這其中的關節實在讓人看不透。”
“雲兒啊。”劉氏盯着沐歌的眼睛語重心長的說道:“将軍府雖然人口簡單,雲兒也要善自珍重啊。”
“知道了,雲兒聽母親的。”沐歌小聲回答,心中疑窦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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