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14)
間。”
“不用了吧,我看大廳挺熱鬧的。”
“這哪是我們這種有身份的人坐的地方。”董明喆搖頭,半請半推地将丁長樂帶進了包間。
看着已經點好的飯菜一個個在桌上擺好,董明喆對着上菜的服務員使了個眼色,就見那人很快出去又拿着瓶青酒走了進來。
“來來來,嘗嘗江城的特色。”董明喆親自拿起了酒瓶給丁長樂面前的酒杯倒滿了酒,眼睛裏充滿了淫~邪的色彩。
☆、長樂着道
丁長樂又不傻,怎麽會喝董明喆的酒。現在小包間,孤男寡女,對方又是個有名的色~魔,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很危險啊,于是連擺手推拒道:“對不起,我不能喝酒,只要喝了就會過敏。”
“沒聽說丁小姐有這個毛病啊?”董明喆皺眉,不肯放下手中的酒杯,“該不會是看不起我,所以才不喝的吧!”
“我們兩家是世交,我又怎麽會看不起你呢。”丁長樂心中冷笑,面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是真的喝不了,一喝就過敏,長小紅點。”
“長小紅點也不怕,我來幫你撓啊。”董明喆呵呵笑着,自以為自己說了一個很有趣的笑話,卻見對面丁長樂面色冷淡,眼神裏都閃着冷光,終于反應過來,尴尬地将手中的酒杯放下,“既然丁小姐喝不了,那就吃飯吧,這些菜可是我特地為丁小姐點的。”
丁長樂看着董明喆那張肥臉便吃不下去,更何況那些菜無不是大魚大~肉,油膩膩的讓她更加惡心,“我還不餓,董先生就不要操勞了,餓了我會自己吃的。”
被人連拒絕兩次,董明喆的臉色一下子便不好看了,“丁小姐這是什麽意思,瞧不起我嗎?”
“當然沒有。”丁長樂不卑不亢,即使董明喆這般了,她也沒有一點妥協的意思,“董先生不是要和我談合作的事情嗎?我一會兒還有些事情,我們快點開始吧。”
“丁小姐這般不給面子,我一時都沒有談合作的意思了。”董明喆輕晃酒杯,想做出一幅潇灑的樣子,卻偏偏仿佛肥豬在晃動豬蹄,滑稽異常。
好像是我求着你似的?“既然董先生沒有心情,那我就先走了,您什麽時候有心情再去找我的秘書預約吧。”丁長樂拿起身邊的手提包便準備出去。
“哎,等等,等等。”董明喆一時有些懵了,沒有想到丁長樂竟然不按套路走,又突然意識到面前的女人可不是以前的那些有求于他的人,忙賠笑道:“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既然丁小姐都來了,肯定是要和您談一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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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丁長樂送回到椅子上,雙手撐桌,臉上終于變得正經一些,“丁小姐您看,這回丁家開發新項目,就憑着我們兩家的關系,怎麽也得給我們分一杯羹吧。”他說的直接,那副無恥的樣子讓丁長樂皺眉。
“董先生這就說笑了,丁氏是丁氏,這可是與別的股東的利益息息相關的,我怎麽能随随便便就憑着關系把項目給別人呢。”丁長樂義正言辭。
“話可不是這麽說的,我的公司可也是很有實力的,跟我們公司合作丁氏是絕對不會吃虧的,那又何必便宜外人的。”他說着,臉上帶着你知我知的笑容,“我也可以适當的給丁小姐意思意思,畢竟你在中間也是很辛苦的嘛。”
“董先生可能誤會了,這次我們公司的項目準備的是獨立開發,并不準備和別的公司合作了。”丁長樂搖頭,“若是以後我們有新的項目,而您的公司也符合我們的要求,那我們自然也會優先考慮您的。”
董明喆被丁長樂這一幅油鹽不進的樣子氣到了,滿臉的肥肉不自覺的顫動起來,他小眼圓睜,聲音中帶着怒氣,“丁小姐這是真的看不起我董明喆啊,我父親在丁氏做牛做馬,竟然還不能得到個項目嗎?你們吃肉,連一碗湯都不給底下的人喝嗎?”說到怒處,肥掌使勁地拍着桌子。
來了,丁長樂心中暗喜,眉宇間卻絲毫不動聲色,“看董先生說的,我們不是給袁經理的侄子我們不是也安排到了丁氏了嗎,便是陸經理的家人不是也在丁氏的資助下開辦了公司,副董應該也滿足了吧?”
“那不是你們應該的嘛,再說你們也沒有給他們多大的好處啊,拿的都是死工資,那公司還不如我的呢,馬上就要破産了好吧。那陸郁彬天天跑到我爸面前哭窮。”董明喆完全沒有意識到丁長樂給他設下的陷阱,嘴一禿嚕就全說了出去,滿臉都是氣憤的樣子。
果然是這樣!丁長樂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氣。
她答應董明喆的邀約絕不是因為不好意思拒絕,否則以她的性子,不願意去就是不願意去,哪裏還怕不好意思。這次來赴約卻完全是為了求證兩件事,便是剛才說的袁瑞華和陸郁彬兩位經理。
這袁瑞華和陸郁彬果然是董修然的人,當初丁長樂剛剛接任業務經理以後,他二人便是第一批找上她的人,以父親心腹的身份。然而,丁長樂卻并沒有那麽輕易地相信他們,即使是查遍了公司裏他二人接手的事務,都是偏向父親,丁長樂卻還是沒有放心,所以才有了向董明喆求證的想法。
果然,這二人就是董修然安在父親身邊的暗樁。
丁長樂長舒了一口氣,既然想要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她站起身準備離開。
“丁小姐,這是準備去哪啊?”董明喆忙站起身擋在丁長樂的面前,“我們不是還沒有聊完呢,買賣不成仁義在,好歹吃完這頓飯啊。”
“董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關鍵是我實在有急事,等下次,等下次我來請你。”丁長樂向右一避,閃開了董明喆不規矩的大手。
“丁小姐,這就不給面兒了啊。”董明喆的态度很強硬,“你要走也可以,喝了這杯酒我就讓你走。”看他非要讓自己喝酒,丁長樂自然知道那酒有問題,又怎麽肯喝。
抓扯之間,丁長樂就見董明喆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什麽朝着自己噴了兩下,她想去掩住口鼻,可是又哪裏來的及。
“你給我噴的什麽?”丁長樂向後退了幾步,怒視着董明喆。
“小娘們警惕性挺高啊。”董明喆見得了手,索性也不着急了,背靠着包間門,滿臉戲谑,“酒裏面下了藥你不喝,筷子上給你抹了藥,你竟然連菜都不吃,非逼得我親自動手。”他說着說着竟自得起來,“哪怕是你再小心,還不是着了我的道兒。”
“小寶貝,來,讓爺親一口。”笑的淫~蕩地向丁長樂撲了過去。
丁長樂此時腦袋已經發暈了,臉紅彤彤的,由內而外地感到了一陣灼*熱感。
她還是想的太少了,只以為不動飯菜便沒有事情,哪裏想得到董明喆竟會這般大膽,踉踉跄跄地向着旁邊跑去。
董明喆像貓抓老鼠前一般戲耍着,一把就将丁長樂抱進了懷中,胡亂地親了下去。
“你別亂來,要是讓我爹知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丁長樂奮力掙紮。
“你爹要是知道了,也只會把我當成他的好女婿,把你嫁給我。”董明喆哈哈笑着,一把就撕拉掉丁長樂外套的西裝衫,手朝着上邊摸去,嘴角帶着淫~賤的笑容,“讓老子好好嘗嘗你的滋味。”
“你給我滾開。”丁長樂一巴掌扇在董明喆的臉上,卻阮阮綿綿地沒有一絲力氣。
“一會兒你就會舒服的叫哥哥了,哈哈哈。”
兩人正在撕扯間,被董明喆反鎖住的門讓人一腳便踹了開來。
“哪個王八蛋敢壞爺的事兒?”董明喆不滿的回頭看去,卻見滿臉帶着冷冽殺意的丁亮直直向他走來,後面跟着的小弟很貼心的沒有進來,将門掩住,站在門外擋住了想要進來的服務員。
“丁、丁、丁、丁亮!”董明喆自然認識丁亮,此時看着仿若殺神一般的他,聲音都顫抖了。
“你找死。”丁亮将丁長樂抱了出來,看着滿臉潮~紅,衣衫淩~亂的人,眼睛都紅了,“我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董明喆嘗試了幾次,腿都軟的站不起來,只好雙手撐地蹭着往後挪,“她是自願的,她自己撲上來的。”
聽到這個人渣這般侮辱自己心中的人,丁亮将丁長樂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兩步便跨到了董明喆的身邊,一腳狠狠地踹向了董明喆的下~身。“啊——”慘叫聲響徹整個包間。
堅硬的拳頭一拳一拳砸向棉花一般柔軟的肥肉上,發出沉重的悶響,夾雜着董明喆仿佛殺豬般的嚎叫。
然而丁亮卻絲毫不覺得解氣,他單手絲毫不費力地将董明喆拎了起來,另一只手呈拳狀打在董明喆的肚子上。
肚子是人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董明喆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面容扭曲,整個人都蜷在一起,動彈不得。
丁亮還想要再繼續,靠坐在椅子上的丁長樂的聲音響了起來,“夠了。”
“你怎麽樣?”丁亮一把扔掉了董明喆,跑到丁長樂身邊關切地問道。丁長樂此時明顯中了招,丁亮不敢動她,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人卻離她遠遠地。
丁長樂聲音沙啞,“外面有人嗎?”
“放心,這包間在二樓,幾乎沒有人來,我讓人守了了,服務員他們也警告過了。”
丁長樂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然而藥效正盛,卻帶着一絲妩媚之意,丁亮見狀,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做出什麽不可控制的事情。
☆、自食惡果
“我現在帶你去醫院。”丁亮想将丁長樂扶着離開,卻被丁長樂堅定地拒絕了,“不行,如果被人知道了,整個丁家都要蒙羞,我的名聲更是別想要了。”她此時聲音沙啞,意識已經不太清醒了。
丁亮明白丁長樂的憂慮,考慮了下,道:“我在外江那裏還有處房産,要不然我帶你去那裏,順便找個嘴嚴點的醫生。”
“恩。”
見丁長樂答應,丁亮幹脆直接将渾身沒有力氣的她打橫抱起,用西裝将她的上半身全部包住,連臉都沒有漏出來。“把他也帶着。”對着門外守着的人厲聲道。
“先生,您看,您這樣直接從我們這裏帶人我們也說不過去啊,要是出了什麽事……”經理滿臉賠笑,哪裏想得到突然出現這麽一大幫的殺神,心裏害怕的要死,卻是絕不松口讓丁亮走。
丁亮現在哪有閑心和他争論,“滾一邊去,要不然你也一塊兒。”因為丁長樂是在這裏被下的藥,丁亮看着他很不順眼,“把你的嘴給我閉住,要是我在外面聽到一點兒留言,你也不要活了。”
他大步邁出,将唯唯諾諾的經理甩在了身後。
丁長樂在丁亮的懷中一直不停地亂動,她覺得自己體內好像有一把火,要将自己完全燒盡。“我熱,丁亮,我熱……”
“我知道,你堅持一下,在堅持一下好不好。”丁亮柔聲安慰着。
他們一行人并沒有走大門,那樣太顯眼了,仍像來時那般從後門走出,車子已經停了一排,随時可以出發。
丁亮抱着丁長樂走到中間的車前,準備開車門上去,門卻被一只手擋住了。
“你要帶長樂去哪裏?”蔣通夫大喘着氣,額頭汗珠還在低落,眼睛直視着此時明顯不對勁的丁長樂,“長樂,長樂你怎麽了?”他想要拍拍丁長樂讓她清醒,卻被丁亮一個閃身躲了過去。
“你幹什麽?”蔣通夫怒視丁亮。
“我現在要帶她走,沒時間和你廢話,滾開。”丁亮只覺得懷中的丁長樂已經燙的仿佛一個暖爐一般,不敢耽擱,想要立刻離開。
“我是不可能讓你把她帶走的。”蔣通夫上手去奪。
丁亮不欲與他争鋒,使眼色叫跟在他身後的人擋住了蔣通夫。
“你幹什麽。放開長樂,丁亮,你給我放開她……”
“通夫。”丁長樂隐約中聽到了蔣通夫的聲音,她奮力掙紮着,探出頭來,卻被丁亮溫柔按住,“長樂,你現在必須要趕快去看醫生,我們不能再耽擱了。”董明喆這個王八蛋不知道下的什麽藥,竟然這般強勁。
“恩。”丁長樂也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對着蔣通夫的方向弱弱道:“通夫,你先回去吧,丁亮帶我去看醫生。”
“你讓他帶你去看醫生,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你有那麽信任他嗎?”可是蔣通夫的質問聲已經起不到作用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丁亮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上了車,一行車浩浩湯湯地離開。
“啊——”蔣通夫怒急,一拳砸在了牆上,濺起點點血花。
“組長?”跟随着蔣通夫監聽的同志小心翼翼從牆角處走了出來,“我們還跟着嗎?”
跟什麽跟,跟什麽跟,他親耳聽着自己的女朋友陷入危險,卻根本來不及去救助,明明在她打電話的時候就可以避免的事情卻偏偏變成了這樣,蔣通夫第一次這般讨厭自己的身份。
可是面對着戰戰兢兢的組員,他卻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用受傷的拳頭抹了一把臉,聲音盡量平靜,“不跟了,丁亮帶的人太多,很容易就會發現的,收隊吧!”
“可是丁小姐她……”
“我說收隊。”蔣通夫到底沒有控制住,聲音嘶啞。
另一邊,丁亮車隊一路狂奔,直奔外江的房子,路上更是有一輛車拐了一個彎,親自帶了一個醫生,蒙了他的眼睛,帶去了外江。
丁長樂不停地想要将蓋着自己的衣服扒下來,卻被丁亮狠狠抱在懷中,根本動彈不得,“放開我,放開我……”丁長樂的呻~吟着,帶着一絲哭腔。
“乖,很快就到了,很快。”丁亮也忍得很辛苦,他将頭埋在丁長樂脖彎,想要平複一下,卻沒有想到丁長樂竟然扭頭,伸出丁香小~舌,輕輕地舔~了他臉頰一口。
丁亮就像被燙到一般,猛地彈坐而起,手下卻絲毫沒有松勁兒。
他的臉通紅,甚至跟丁長樂有的一拼。
車子無疑開的很快,轉了幾個彎就到了外江,此時醫生已經侯在房子中了。
丁亮将丁長樂放在床~上,坐在旁邊,臉色通紅地對着醫生吼道:“還不快看看她怎麽樣?”
醫生莫名其妙就被人抓來,一路上都被黑布遮眼,心裏都快怕死了,此時又被一個明顯不好惹的男人黑臉吼着,拿着藥箱抖着手湊到了丁長樂面前,卻又被丁亮大聲怒喝,“不就是看個病嗎,離那麽近幹嘛?”
醫生敢怒不敢言,默默又向後退了兩步,這才開始檢查起來,期間丁長樂各種扭動,丁亮又冷哼了幾聲,将可憐的醫生吓得小心翼翼。
良久,醫生終于道:“這是服了春~藥的症狀,還是浴爐散啊。”
“廢話,我不知道嗎?”丁亮有一種想要掏槍把這個總說廢話的醫生崩掉的沖動,“你只要告訴我怎麽解就行了。”
“還能怎麽解?”提到自己的專業知識,醫生總算是有了一點底氣,看着丁亮的眼光仿佛看弱智一般,“就那樣解啊。”
“你……”丁亮蠢~蠢~欲~動,“我說的是別的方法!”
“那就只能泡冷水了,等到藥效過了就行。”看着丁亮的表情,醫生又慫了,聲音弱弱道。
找了醫生等于沒找,丁亮一把上前抱起了丁長樂向浴~室走去,至于例行的威脅事宜則由手下的小弟接手。
将浴缸接滿涼水,現在天氣已經轉冷,要是讓長樂泡了涼水,到時候必定會生病,可是看着丁長樂的手又向身上披着的西裝伸去,丁亮狠狠心,還是将她放了進去。
猛地一個激靈,丁長樂有一瞬間的清醒,她看着蹲在旁邊的丁亮,“把董明喆好好給我教訓一頓,只要不死就行。”
“行了,我知道了。”這個小心眼的女人,這個時候都沒有忘記報複,丁亮好笑地摸~摸她濕透的頭發,可是他就是喜歡她這個樣子,不過是什麽樣兒,“我會幫你解決的。”
“恩。”丁長樂低低應了一聲,很快卻又陷入了那不停湧上的熱潮。
這一晚,兩人都過得很是艱難。
第二天,丁長樂渾身酸~軟的從床~上起來,她折騰了半晚上,到了下半夜才被丁亮抱到床~上睡着了。
床邊趴睡着丁亮,他害怕自己離開後丁長樂再複發,所以不敢離開。
丁長樂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做了起來,生怕吵醒丁亮,結果等到她站到地下,另一邊的丁亮也站起來了。雙手緊扣着丁亮對于她來說過于寬大的西服,丁長樂難得有些不太好意思,“昨晚,恩,麻煩你了。”她大概還隐隐約約地記得一些事情。
“恩。”丁亮點點頭,示意她看向床頭櫃,“那是給你買的衣服,你一會兒穿吧,我在外面等你。”他全程不敢看丁長樂,等說完這番話,趕忙向外走去,結果還被地上的地毯絆了一下。
丁長樂緊張的情緒一下就緩和了,看房門關上了,輕笑了一聲,轉身去了浴室換了衣服。
待她出來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丁長樂想問丁亮董明喆的事情,但是丁亮卻仿佛早已經知道了,示意她吃完早餐再說,否則沒得談。
丁長樂第一次發現丁亮這般強勢,撇撇嘴,只好坐在餐桌旁,輕輕拿着還冒着熱氣的米粥喝了起來。
丁亮坐在丁長樂的對面,看着她小心地吹了兩口氣才拿着湯匙攪動,明明還是這個地方,卻因為有了一個一個她,這個空間都充滿了溫馨的感覺。就仿佛,就仿佛這裏本來就應該有着她,仿佛他們本就是一家人,每天都在朝夕相處一般。
飯畢,丁亮不待丁長樂再問,帶着她出了門,到了外面,就見院子裏跪着個已經面目全非的胖子,甚至因為挨了打,整個人都比原本又腫了一圈。
董明喆從昨晚被帶到這裏以後,就沒停止過挨打,這群人根本就不累,兩人一組從晚上直到早上對着他拳打腳踢,他的态度從咒罵到威脅,再到求饒,可是卻絲毫都沒有用處。直到剛才,将他帶到這裏,讓他跪下,才沒有繼續動手。
董明喆腫着一雙眯眯眼,看着丁長樂和丁亮走了出來,整個人都崩潰了,“丁長樂,你這個賤人,你信不信,我爸不會放過你的,啊——”一聲慘叫響起,他被旁邊站着的兩個人一腳踢到了臉上,口水夾雜着血噴湧而出,門牙掉了下來。
丁長樂絲毫不為眼前的場景害怕,她輕笑了兩聲,走到了董明喆的身邊,“你說,你要是死在這兒了,董修然還知道應該找誰報仇嗎?”她的聲音中帶着冷冷的寒意。
董明喆聞言,整個人都崩潰了,撲到丁長樂腳下,卻被旁邊的人擋住了,“求求你,別殺我,別殺我,讓我做什麽都行,真的,別殺我……”
☆、全部鬧翻
董明喆此時極度驚恐,完全忘了自己以往那一副嚣張至極的樣子,像一個敗家之犬般求饒着。
其實,丁長樂又怎麽會殺了董明喆呢,她雖恨他恨到極致,但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法制教育,她可以容忍別人做,但是卻絕對不會自己張着個嘴。何況,昨晚董明喆接自己一起吃飯的事情,幾乎整個業務部都知道了,只要用心查,最終還是一定能查到她身上來的。
所以,丁長樂說這一番話,真的只是來吓唬吓唬董明喆的。
“既然知道害怕,就乖乖地呆在這裏不要鬧,否則,我真的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麽?”丁長樂留着董明喆還有大用,向後退了一步,看向丁亮,“送我去上班吧!”
這一邊,丁長樂成功的讓董明喆安安靜靜地呆在外江不敢動彈,而蔣通夫那邊卻沒有像她這般輕松了。
自丁亮将丁長樂帶走之後,他收隊帶着隊員回秘密基地去彙報任務,一路上,所有的隊員看着他的黑臉都不敢說些什麽,沉默到尴尬的氣息在整個車廂蔓延。
蔣通夫自然知道他們心裏都在想些什麽,也知道今天自己失控的表現明天便會以書面報告的形勢呈現在上級面前,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眼前一直浮現的都是丁長樂柔弱地倚在丁亮懷中的模樣。
“部長,今天并沒有什麽收獲。”蔣通夫讓組員先去休息,自己進入了他二叔蔣洪波,蔣部長的辦公室,看着蔣洪波仿佛洞知一切的眼睛,他卻下意識地隐瞞了丁長樂發生的事情。
“真的嗎?”蔣洪波聲音波瀾不驚,卻隐隐帶着一絲壓力,“通夫,你要知道,這次的任務有多麽重要。如果你完成的好的話,我才有底氣向上面提出将你放到明面上,以後你再也不用過那種刀口舔血,不見天日的日子了,這也是為你以後鋪路的。”
“我知道的,二叔。”蔣通夫自父母去世之後,所剩下的唯一親人便是蔣洪波,他不由自主地便将他當成了自己的父親一般崇敬着。此時聽到蔣洪波對自己講這麽一番掏心掏肺的話,心裏雖然感動,卻仍然堅持道:“真的沒有什麽,二叔,要是沒有什麽事情我就出去了。”他想要在丁氏門口守着,不親眼看到丁長樂,他的心裏便不能放心。
“走什麽走,你給我站住。”蔣洪波見自己都這般說了,蔣通夫竟然還油鹽不進,頓時怒吼道:“丁長樂差點被董明喆強了,這麽重要的事情,你竟然還敢瞞着我?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
他語氣裏有着恨鐵不成鋼的失望,可是聽在蔣通夫耳裏卻不覺膽戰心驚。
蔣通夫是知道自己的身邊有着蔣洪波的探子,以前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會被蔣洪波知道,這在缺少父愛的孩子來說,只會認為他是在關心自己,所以才想要知道自己的一切。可是,他竟然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蔣洪波的手竟然伸得這麽長了,自己剛剛回來,消息竟然已經傳到他的耳朵裏了。
這真的只是關心自己所以才在自己身邊放探子嗎?想到自己以前完成任務時所看到的民統黨內的各種暗地裏的陰私,蔣通夫突然覺得,這不是關心自己,而是蔣洪波根本不信任自己,所以才這樣監視着自己。
他看着蔣洪波的怒容,聲音中帶着自己察覺不到的恐懼,“你知道這些想要怎樣?”
“還能怎樣?”蔣洪波嘴角上揚,帶着一絲扭曲,“這麽充滿樂趣的事情,自然是要讓滿江城的群衆都知道啊,讓他們好好看看這個號稱江城大亨的丁德福有着一個殘花敗柳的女兒,好好看看他的笑話啊!”他的語氣裏滿滿都是殘酷的快感。
“你不能這麽做。”蔣通夫一巴掌拍在了蔣洪波的桌子上,聲音巨大,竟将蔣洪波的笑聲都打斷了。
“你在幹什麽,你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
“我就是記得我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阻止你這樣做。”蔣通夫絲毫不懼蔣洪波的怒吼,眼中帶着血絲死死盯着他,“我們的任務一直都只是監視丁長樂是否在國外受到誘惑,是否有賣國傾向,除此之外,我們沒有任何傷害她的權力。”
“你這是在質疑你的上級嗎?”蔣洪波呵呵冷笑着,眼中仿佛有着淬毒的刀子,“你知道這件事情的後果嗎?”
“我是在質疑你,我嚴重的覺得你在這件事情上摻雜了自己的私人情感,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你對丁德福含有這麽大的敵意,但如果你做出了任何威脅長樂的事情,我将會親自到陵城彙報你的一切渎職行為,請求撤銷你的職位。”蔣通夫的态度很強硬。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這是蔣通夫從小到大,第一次和蔣洪波爆發這麽大的沖突,但他的心中卻絲毫沒有後悔之意。看到丁長樂被丁亮帶走的羞辱,發現蔣洪波并不是那般信任自己的心痛,還有來自兩人那若有若無的背叛之意,讓他忘了一切顧忌。
蔣通夫最終被蔣洪波一聲“滾”給趕了出來,他清楚,這是二叔向自己妥協了。
早上九點鐘,已經獨自在丁氏樓下呆了一晚上的蔣通夫親眼看着丁長樂從丁亮車中走了下來,和他搖手道別,蔣通夫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們談談。”聲音中含着怒氣。
“啊。”丁長樂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痛呼,“你先放開,有什麽事情等我下班再說。”
“我等不了了。”蔣通夫雖下意識放松了手勁兒,卻仍然沒有松手,“到我的車上去談。”
“放手。”丁亮在蔣通夫走過來的時候便開了車外下來,此時見他不顧丁長樂拒絕便要帶她走,一手抓住了蔣通夫的胳膊,語氣低沉。
“你給我滾開。”蔣通夫怒氣大漲,眼睛中泛起紅血絲。
“放手。”丁亮絲毫不讓。
兩人之間都分毫不讓,已有上班的職員開始好奇地看向這邊,丁長樂不欲鬧大,輕輕地在丁亮的胳膊上拍了拍,“你放手吧,我和他談一談。”卻不知正是由于她語氣裏對丁亮那種自然的熟稔,才讓蔣通夫越發的生氣。
看到丁亮退到一邊,蔣通夫“哼”了一聲,手上不由自主地又用了勁兒,将丁長樂拽上了自己停靠在路邊的車。
“啊。”丁長樂的膝蓋不小心碰到了車門,發出一聲痛呼。
蔣通夫眼球一轉,想要說些什麽還是忍住了,當做沒有看見,“說吧,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他的語氣裏不由自主地便帶了幾分質問。
“只是發生了一些意外。”丁長樂并不想将這件事告訴他,覺得有些丢臉。
“發生了意外?”蔣通夫冷笑,“你昨晚那副樣子被丁亮帶走,也沒有回家,那你告訴我,你們兩個昨晚做了什麽?”
“你說什麽?”丁長樂不可置信,沒有想到蔣通夫竟然這般想自己。
其實蔣通夫剛剛那句話說出口以後就後悔了,他知道以丁長樂的驕傲,是根本不可能有什麽事情的,他只是被怒氣一時沖昏了頭腦而已。
但此時,他也只能死鴨子嘴硬,“我難道說錯了嗎?”
丁長樂一雙黑亮的眼睛緊緊地盯着蔣通夫,半晌,她推開了車門,向下走去。
“你幹什麽?”蔣通夫緊走兩步抓住了丁長樂的手,語氣中帶着一絲惶恐,他突然有種要失去丁長樂的感覺。
“你現在不太冷靜,等你冷靜下來再說吧。”丁長樂聲音平靜,推開了蔣通夫的手。
她小的時候,曾經見過很多次父親和母親吵架,雖然每次兩人都會和好,可是丁長樂卻知道母親有多麽痛苦,她那麽驕傲的一個人,竟然會在自己面前痛哭,可見她的心裏究竟受了什麽樣的煎熬。
丁長樂不想過那樣的生活,她害怕會消磨掉自己的激情。現在最好的方法或許就是兩個人都冷靜下來,等到冷靜下來了,也就能聽進去對方的話了。
但她的好意蔣通夫卻并沒有理解,他認為丁長樂這是并沒有将自己放進心裏的表現,自己都已經這般說她了,按着一般人,恐怕早就已經吵起來了,她不反駁,是因為不在乎自己嗎?
愛的更深的人,在感情中總有着這樣那樣的不确定。
“不準走。”蔣通夫又抓住了丁長樂的胳膊,“你這麽做,是心虛了嗎?”傷害對方的話不受控制地一句句冒出。
丁長樂扶額,“蔣通夫,我說過了,你現在很不冷靜,等到我下班了以後再談不行嗎?”她的語氣裏也帶着幾分火氣。
任誰昨夜承受了那般的遭遇,今早又被這樣質問,心情都會不好的。
“我只是想要你一個交代。”
“但是我現在卻不想給你這個交代!”
丁長樂揮開蔣通夫的手,大步帶着一身的火氣向着丁氏走去,“如果你覺得我這般無法讓你信任,那我們就暫時分開好了。”
☆、詐他一詐
蔣通夫呆立在原地,臉色蒼白,呆呆的看着丁長樂離去的背影,說不出話來。
站在一旁的丁亮自然也聽到了丁長樂的那一句話,但他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欣喜之意,因為走過來的丁長樂臉色和蔣通夫一樣蒼白,眼尾處甚至有點泛紅。這是從回國以來,一直都表現得很堅強的丁長樂從沒有過的狀态。
“沒事兒吧?”丁亮有些不放心的拉住了她。
“沒事兒。”丁長樂搖頭,聲音略微有些低沉,“你看着他點兒,他現在心情不好,開車恐怕有危險。”
這個“他”說的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董修然在昨晚就發現已經找不到董明喆了,他本想着這回沒有給兒子争取到丁氏的業務,以兒子的性子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親自找了底下一個巴結他的小企業家,幫兒子談了一個業務,以此來作為彌補。
他是不知道董明喆曾經來過丁氏,并約了丁長樂晚上一起吃飯。所以一直等到了半夜十二點,發現兒子都沒有回家,派人出去找也完全沒有信息,他才開始慌了的。
等到從外面找到了他派在兒子身邊的保镖,才從保镖支支吾吾的話中得知了董明喆請了丁長樂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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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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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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