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唐氏複仇計劃
“怎麽不是嶺南!!”臺州·愛摸小叽叽·人妖直接炸毛!
“老子的盟友就是嶺南,這話也是他親口說的。怎麽到了你這兒,反倒像是我故意撒謊。”
韓賦笑得特尴尬,擡起左手摸了摸鼻子:“啊,那個……”眼睛往四周瞟。他面上仍舊笑得溫潤如玉,可唐安生離得近啊!一擡頭就看見這貨耳朵根都紅了,鬓角也有一滴汗珠緩慢的流下來。分明是緊張。
“……”唐安生咬住下嘴唇,不明白韓賦有什麽好隐瞞的。可是她也有自己在意的事兒。比如:用什麽借口岔開話題啊。而且還要将那個孩子救出來啊,還要挫一下臺州人妖的銳氣啊。當個城主好難啊。人艱不拆。
幸好臺州那邊出了點事故,壯漢趴到愛摸小叽叽·人妖的耳邊嘀咕了一陣兒。“怎麽說變卦就變卦。這不是玩人麽。”嘆了口氣,愛摸小叽叽·臺州·人妖懊惱的對唐安生喊:“嶺南那邊說,把這小屁孩放了……”
好、好順利。她都懷疑有人用系統作弊。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算圓滿解決。然而,這并不意味着唐安生能夠将春!宮!圖!這個仇恨放下。對!她就是來和臺州拉仇恨的!誰讓這個不着調的人妖城主,要将自己的畫像塞進褲裆裏,而且還拍小叽叽!!
因此唐安生冷嘲熱諷:“既然如此,那我大鹹陽就不和臺州的人繼續摻和了。臺州城主看繪本、小黃書的時候也節制一點。嗯,別哪天精#盡人#亡。”
“……”韓賦拽着抽風的她,掉頭就走。
唐安生雖說剛才開了個玩笑,可心裏還繃着一根弦。她今天必須把嶺南聯姻的事兒給弄明白咯。于是扣了扣韓賦的掌心問:“先生不同我講講嶺南麽。”歪腦袋,故意裝出一副天真可愛的小模樣。
果然韓賦是吃不消這一套的。只見他僵硬的抽回手,摸了摸鼻子:“百年前,嶺南是蠻荒之地,用來流放官員。所以也有一種說法,即‘嶺南’意味着貶官。百年後,新城主勵精圖治,一雪前恥。讓嶺南迅速成為了最強盛的國家……”
“就這些?”唐安生懊惱的咬住下嘴唇。
韓賦眯了眯眼:“嗯,就這些。”
唐安生嘆氣,随後認真打量面前的韓賦。他今日換了個發型,不再是笨拙可愛的包子頭,黑長的頭發從左側肩頭垂落。狹長的雙眸,每次微微一笑,就會眯成一道月牙性狀的小縫……讓她不由自主想到貓、想到蛇。
她只能妥協:“既然先生不願多說,我又何必咄咄逼人呢。”看見這家夥習慣性的拿出那把白色的折扇,彬彬有禮朝她行了一禮。不客氣還好,韓賦這麽一客氣,唐安生心裏就不舒服。“啪”的一下,直接将他按倒在牆上!
他太高,手夠不到肩膀的地方不能壁咚。唐安生無奈的将手掌按在他腰側的位置,擡頭,盯着那雙笑眯眯的眼睛嚴肅道:“先生喜歡笑着捉弄人,可我不喜歡。”說完,還擡手往人家小臉上揉了一把。
揉完掉頭就跑!
廢話,第一次做這麽臭不要臉的壁咚,她的臉都快燙化了。就算對象是呆萌的韓秀才,可這是初#次啊,初#次啊!喂!!調戲完良家婦男不跑還等着挨揍?
幸虧自己的房間挨得近,唐安生“咣叽”一聲摔上門,然後往床上一撲。
“喵!”身下傳來了痛苦的呻#吟。她有點納悶,但幹完壞事後心情愉快就沒在意。結果“喵喵喵喵喵,喵”得更厲害了。唐安生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一拍腦門:“糟了!我不會把禿毛貓壓死了吧……”
撐起兩只胳膊,然後低頭。看見肉球從懷中咕嚕出來。
禿毛貓将身子伸展開,可憐巴巴的眨眼睛:“阿唐……你壓痛我了。”一邊舔尾巴上的毛,一邊用爪子擦劃自己的臉,“以前你沒這麽粗暴噠。”
唐安生心裏陡然升起一縷邪念,她拄着臉側躺在床上嘟囔:“鹹陽城一共就住進來十幾個人,你除了尾巴上長了幾根毛,其他地方也沒毛發,為什麽要一直舔啊舔的。難道不怕吃進虱子麽。”
禿毛貓炸了!!
“唐安生你丫今天鬼上身了。我讨厭你!”
“……”好嘛好嘛,她确實活躍得過分。一天發生這麽多的破事,擱誰身上不找個坑隊友的派遣郁悶的好法子,都會被逼瘋噠。可唐安生見系統貓不理自己了,卻反倒寂寞起來,自己在床上扔枕頭玩。
門“咔噠”一聲開了。她始料未及,手就沒接住枕頭,臉就和枕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懊惱的嘟囔:“誰啊。”轉頭去看,發現是一個衣着較為暴#露的侍女。張着猩紅的大嘴唇,還在那裏“哈哈哈哈”笑她呢。
唐安生咳嗽一下,嚴肅道:“有事說事。”快速将鬧別扭的禿毛貓塞進衣領內,然後穿鞋下地:“是要召開城主集會了麽。我還要找人說叨說叨《十城九國》的事。不然編輯大人,也就是我們可愛的英子姑娘不肯把版面賣給我吶。”
她自顧自說了這半天,那侍女一頭霧水的回答:“城主說笑了。鹹陽參加不了城主集會的。只有年收入上萬的城市才能參加,您的鹹陽啊……”她頓了頓,又張開猩紅大嘴笑:“是窮光蛋一個。”
啥啥啥!唐安生傻眼了。心想英子姑娘說自己需要參加集會的,難不成是‘逗你玩’?可既然來了,又累又餓總不能就這麽回去,于是繼續嚴肅道:“哦,那你來找在下,是所為何事。”
侍女終于不笑,跪下來恭敬回答:“回城主的話,隔壁拍賣場正舉辦稀有物品展覽大賽。冀州的老太爺,想請您過去觀摩觀摩。說好久不見,甚是想念。”
拍賣場?“不去。”唐安生果斷搖頭,“我們鹹陽都是窮光蛋了,還去那種奢侈的地方,豈不是癞□□插雞毛撣子——硬裝大尾巴狼嘛。話說冀州的老太爺是誰,難不成是袁騰?那更不去了,我們相看生厭,不如不見。”
她的态度堅決,侍女卻開始哭爹喊娘了:“唐城主,您不能不去。”她顫抖着身子從懷裏掏出一張畫卷來,“您若不去,我們就會被扒#光了畫成春#宮#圖……俺雖然在豔紅樓裏混,可畢竟是黃花大閨女,日後還要出嫁的啊!”
唐安生心裏咯噔一聲,一把搶過那張畫卷。展開來一看!!一口老血險些噴出去!她在心裏怒罵!這不就是自己那副春#宮#圖嗎,敢情流傳的範圍還夠廣的,男女通吃啊!最要命的是,你們黃花大閨女嫁不出去了,那她呢!她呢!已經嫁不出去了好嘛。遇到這種事,分分鐘想死!
唐安生冷靜的将圖紙撕碎,然後認真的問:“聽我說。你應該知道哪裏能畫這種污穢的東西。只要将地點或者人名透漏給我,我就去參加那什麽拍賣會。不然,你就等着嫁不出去吧。”
“我說,”侍女“砰砰砰”的磕頭:“我、我全都說。”
###将屋子裏裏外外都搜遍了,硬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殺#人的物件。唐安生摸着下巴思考,然後聽見韓秀才笑眯眯道:“小生已等了半個時辰了。”她煩躁的嘟囔:“行吧。不帶兇#器了。到時候直接上去踹死丫的。”
安無鳴原本倚在門框上。她想出去的時候,他卻“啪叽”一下擡腳踩在對面的牆上,攔了她的路。而且還歪着腦袋,白色碎發微揚:“好點了嗎。”
“啊?”唐安生納悶的擡頭,心想什麽好點了。難道自己之前受傷了?結果這貨手指直接摸上來,扯她的耳朵也不顧她的呼痛,将耳垂翻來覆去的搓#弄。還一邊嘟囔:“嗯,牙印已經消退。”
她抽了抽嘴角:“安小哥,放手。”
唐安生現在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任何事情都無法使她分心……剛才從侍女嘴裏得知,那春#宮#圖的作者竟然就是自己嶺南的“相公”。天啊,那個人是怎麽想的。腦子被驢踢了吧。雖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可誰會把自己未來的妻子畫成小黃#圖?
當然,這件事唐安生誰都沒說。安小哥沒說,韓秀才也瞞着。畢竟韓賦口中的“嶺南城主”是一個勵精圖治的青年才俊,若将此事告知,他還不得幻想破滅?
本着舍“懲奸除惡,舍我其誰”的理念,唐安生雄赳赳氣昂昂的,左手拉着韓秀才,右手拉着安小哥朝着拍賣場狂奔而去。
正所謂“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一個二百五。”
唐安生惱怒:作者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設定!
作者有話要說: 系統提示
作者在修文
如果小天使們看見有情節對不上,請往前翻一翻【鞠躬,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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