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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的體力跟他的形象确實有些差距,看上去文質彬彬帶着禁欲氣息的男人體力卻出奇的好,明明是搞數學的,脫了衣服簡直就是搞體育的,一晚上來回的折騰着安亦靜,不知道談掉了多少億的生意。
安亦靜被林然從浴~室撈出來,整個人攤在他的懷裏,剛才明明是洗澡,竟然洗着洗着又做了一次,本來就沒勁兒的安亦靜是徹底沒了力氣,随便林然想要怎麽樣,她毫無法抗的能力。
林然把安亦靜放到床~上,見她昏昏欲睡的模樣不由得一笑,自己也跟着鑽進了被窩,摟着香滑的女人,感受到那軟糯的身體,慢慢的睡了過去。
偌大的榕越被黑暗籠罩,五彩斑斓的燈光映照在這座繁華的都市裏,散發出異樣的光彩。
梁淺已經在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游蕩了很久,她走過每一條印象中去過的地方,甚至于自己的墓地,可是腦子裏依然是模糊的,有時候走到這一條街道覺得異常熟悉,有時候走到另一條馬路又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就是想不起來什麽時候來過,為什麽來過?
有時候想多了想久了頭就像快要炸裂了似的疼的不行。
此時此刻梁淺端坐在馬路邊,淩晨的路口除了不停閃爍的紅綠燈和偶來駛來的一輛汽車以外就什麽也看不見,別說人影,鬼影都沒有一個。
秋風已經不再清爽,伴随着涼意一遍一遍的浮掠過這條條馬路,一輛車疾馳而過,卻意外的撞上了綠化帶。
梁淺見狀起身跑過去看,車前蓋整個被撞了起來還冒着煙,駕駛座上的車主滿臉是血似乎昏迷了過去,而副駕上是一個孕婦,額頭上有傷,閉着眼睛好像也是昏迷了,她沒辦法碰觸到任何的物品,喊着也喊不答應。
“喂,醒醒啊,你們快醒醒。”梁淺在車窗外使勁兒的叫着,可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
就在此刻,後面又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車,梁淺擡眼看去卻莫名的感到心悸,可是此時此刻救人要緊,她也沒有心思去想,趕緊跑過去,站在馬路中央,明知道自己攔不住汽車,可是還是妄想的想要去試一試。
就在她閉眼偏頭以為汽車會從她身上開過去的時候,竟然就在她的面前停了下來。
她籲了一口氣,慶幸着來人可能注意到了一旁的綠化帶的車禍,趕緊繞過車頭往車門走去。
就在這時,車門開了,梁淺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慌得很,于是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見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男人,帶着黑帽子黑口罩,也不關車門,只是快步的走到前面的那輛車旁,拉開副駕的門,三下五除二的将裏面的孕婦拉了出來,抱進了自己的車裏。
梁淺想要阻止卻難受的不得了,那種快要窒息的痛楚讓她根本沒辦法行走一步,而這種生不如死的感受是從來沒有過的。
她撐着地揪着胸口根本連一步都沒有辦法挪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受傷的女孩被那個完全看不出長相的男人帶走,汽車疾馳從她的身邊劃過,她的痛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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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這種痛楚不知道會持續多久,可是就在蒙面男人離開以後沒多久,她慢慢開始好轉,能撐着站起來,轉身看向那綿延無盡的路口盡頭,那輛早已消失在黑夜中的車,讓她心生恐懼,她低頭看着自己的手,不自覺的抖着,根本控制不了。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溫度卻不高,隐隐吹着小風。
安亦靜是被林然叫醒的,毫無意外的渾身酸痛,其實林然也是不太想這麽早叫醒安亦靜的,可是今天兩人都要去局裏,不早起也不行。
“快起來了,一會送你回去。”林然坐在安亦靜的床邊輕聲對她說。
“再睡一會兒。”安亦靜翻了個身讨價還價。
林然無奈的一笑,湊到安亦靜的耳邊故意對她說:“你不起來我就進來了?”
果然,被林然折騰怕了的安亦靜一聽見林然這麽說蹭的一下就坐了起來,睡眼惺忪的還能瞪着對方,“你吃什麽長大的?”
“五谷雜糧。”林然還真是認真的回答着。
安亦靜一聽簡直是哭笑不得,她揉了揉自己腫~脹的眼睛,昨晚被林然做到哭,眼睛這會兒難受死了。
“懶得跟你說,我去洗澡。”安亦靜說完也不理林然一臉的笑意,直接掀被子往浴~室走去。
林然半靠在床頭依然噙着笑睨着安亦靜窈窕的背影,想起昨晚她的問題:“你明明是靠腦子的,怎麽體力這麽好?”
他當時沒有回答她,現在想想覺得挺有意思的,安亦靜當然不明白,他的師父可是格鬥界的神話。
安亦靜洗完澡站在鏡子裏看自己,臉上安全,在揚揚脖子,嗯,安全,再看耳朵,也安全,鎖骨肩頭還是安全,然後,她都快笑哭了,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全是林然帶給她的痕跡,這個男人竟然在能做~愛的時候連這一點都想得到,也是人才中的人才啊!
她順手穿了林然的浴袍,吹了吹頭這才不疾不徐的走出浴~室,一看卧室已經不見林然的聲音,她一邊扒拉着濡~濕的頭發一邊朝客廳走去,然後就聞到了從廚房散發出來的味道。
林然正在廚房熬粥,經歷了比較大的運動後,盡量吃點清淡的比較有利于身體,說起養生,林然也是個中能手。
安亦靜走到廚房就看到林然的背影,這才關注到他穿的是家居服,跟在山裏的休閑裝扮不一樣,也跟在榕越的一絲不茍裝扮不一樣,穿着家居服的林然柔和舒服,能把一套如此普通的家居服穿的這麽好看,也就只有眼前這個男人了。
林然認真的做着早餐,身後被柔軟的身子貼了上來,随即是輕淡的詢問,“做什麽呢?”
“粥。”林然回答的言簡意赅,不過聲音裏倒是帶着滿滿的寵溺。
“我不喜歡喝粥。”
“你嗓子有點啞,喝粥好。”
安亦靜一聽暗自在林然的腰間擰了一把,說:“我嗓子啞是誰的傑作?”
林然打掉安亦靜的手,言語間都是無奈,“我讓你小聲點,你倒是愈來越大聲,怪得了誰?”
“所以,林教授,你現在是在推卸責任了?”安亦靜往後一靠,腰背抵着琉璃臺,繼續說:“那是誰沒完沒了,做了一遍又一遍的?”
“怎麽?”林然關了小火,蓋上蓋子,轉身往前走了兩步,雙手撐在琉璃臺上,把安亦靜整個圈在自己的懷抱裏,這才慢慢的開口:“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安亦靜這會兒有精神了,又開始天不怕地不怕,仰着頭完全一副看你能拿我怎樣的樣子說:“我無所謂,只要不拍去警局吃到,我可以舍命陪君子。”
林然一聽,看着安亦靜一副挑釁的模樣,順着看了下去,丫頭穿着他的睡袍,一邊肩膀都要滑下去了,胸口也是半敞着的,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剛好能看到裏面的無限好春光。
他勾了勾嘴角,示意安亦靜看看自己的模樣,“我倒是覺得更像是你勾引良家婦男。”
安亦靜順着林然的眼睛低頭看自己,果然領口都快開到肚臍眼兒了,她攏了攏了領口,再擡起頭看向林然,“正中你下懷吧,良家婦男。”
林然伸手刮了刮安亦靜那挺翹的鼻子,轉身去看火了。
安亦靜也覺得自己這樣不妥,如果再去撩林然,真把他撩火了,那今天誰都別想出門了。
“我去換衣服。”安亦靜說完也不等林然回答就自己去卧室了。
林然回頭看了一眼安亦靜離開的背影,不由的笑起來,嘴巴上總是得理不饒人,可是真的到了動手的時候還是會認慫,還是會顯露羞澀。
兩人吃了早餐,林然就開車送安亦靜回家,她必須得先回家換一身衣服。
安亦靜從後門進去,林然從前門開車離開,兩人在躲避狗仔這一道路上還是相當的默契。
林然的智商是這些狗仔能匹敵的嗎?異想天開。
安亦靜回到家就趕緊的去找衣服換上,剛剛換了衣服,一轉身就差點被吓得魂飛魄散,梁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背後。
“我知道你是鬼,可是你能不能還是像個人一樣給我一點心理準備。”安亦靜深呼吸一口氣,有些抱怨。
梁淺的神色很不好,也沒有平日裏的吊兒郎當,更加沒有怼過去,反而是朝安亦靜微微一笑,對她說:“不好意思。”
安亦靜有些驚訝的睨着梁淺,上下左右來回的打量她一眼,這才問:“你怎麽了?”
“有點不舒服。”梁淺回答。
安亦靜看梁淺的樣子确實不像是假的,于是上前一步詢問:“你到底怎麽了?你怎麽會找到我?”
“你忘了你的眼睛都是我給的,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你在哪裏。”梁淺故意這麽說,實際上她就是因為感應安亦靜才變得這麽虛弱。
“哦。”安亦靜心裏暗自一吓,幸好梁淺不是她跟林然那個的時候出現,否則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梁淺見安亦靜好像在思考,開口對她說:“我昨晚見到一個男人,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害怕,腦子裏像是有什麽要想起來的那種痛,可是最終還是想不起來,我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必須要記起來,可是就是不行。”
安亦靜見梁淺此刻的模樣有些痛苦,于是上前安慰:“你放輕松,該想起來的時候一定回想起來,別給自己那麽大的壓力。”
“所以,我想了想,還是決定找你。”
“要我幫你做什麽?”
“重新調查一下我。”
“我最近剛好在警局,倒是可以。”安亦靜點頭。
“還有。”梁淺頓了頓,繼續:“昨晚我看見一場車禍,然後那個男人出現,帶走了出車禍那輛車裏的孕婦。”
此時此刻,市刑警隊接到了報案電話。
南郊河岸發現一具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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