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祁煦狠狠倒抽了口氣, 連帶着再回頭看安洲的時候眼神已經徹底變了,他瞪大了眼睛指着安洲,好半天才勉強憋出了句話:“你是……你不是好好的……你怎麽會……”

他回頭又看向那塊墓碑, 那兩個字就這麽戳在他的面前, 不容任何懷疑。

祁煦迎着安洲平靜的眼神, 終于在這時候徹底明白了過來。

他接着忍不住苦笑起來, 捂着臉說道:“原來是這樣。”

他接受了家裏長輩的囑托去往那顆下等星球尋找一個名字叫做安洲的雌蟲, 到現在他才終于明白,原來他所尋找的雌蟲究竟是什麽身份。

難怪鐘驿會詢問他關于從前的黎山研究所的事情, 也難怪他雌父會讓他去找安洲,原來他家裏早就已經想到了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所以才會是這樣。

安洲抱着雙臂站在原地, 注意到祁煦的眼神,知道他已經明白過來,于是不再開口解釋,只是贊許的點了點頭, 這名身為世家少爺的亞雌遠遠比他看起來要聰明,這讓他對接下來的事情産生了許多期待,也許事情沒有他所想的那麽難以解決。

而現在,他在确定祁煦那邊不需要自己多費口舌之後,終于把目光重新落回了時顏和鐘驿的身上。

鐘驿目光變幻,情感交織在眼裏, 最終漸漸沉寂, 朝着安洲輕輕笑了起來:“好久不見。”

安洲同樣笑了笑, 笑容卻顯得無奈:“好久不見。”

他随後又看向了時顏。

如果要說改變,那麽他們幾人當中變化最大的不是鐘驿,而是時顏。

周昊在和安洲相互有了短暫的視線交流,似乎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苦澀,他們都在等着時顏的回應。

畢竟接下來的事情,真正的關鍵還是時顏。

時顏察覺到了安洲不尋常的目光,安洲還活着是時顏和鐘驿早就已經推測出來的事情,周昊也早就已經聽說了這個可能,所以他們表現得都不算太過經驗,但這并不代表着他們的心情很平靜。只是現在不是敘舊的好時候,于是他很快令自己冷靜下來,低聲問道:“安洲叔叔,當年戚爺爺交給你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安洲從來到這裏就已經做好了要說出一切的準備,他眉峰微微揚起,對身邊的祁煦笑了笑之後把他推到身後,這才向着時顏他們走過去,輕聲說道:“看樣子你們好像查到了什麽,對麽?”

Advertisement

時顏點頭,沒有隐瞞,把之前向周昊說過的話又向着安洲說了一遍。

安洲靜靜聽着,看起來既不驚訝也不慌亂,不知道為什麽竟然像是早就有所預料。

而旁邊的祁煦小少爺從來沒有聽說過穿越時空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已經整個呈現出呆滞的狀态。

等到時顏說到他和鐘驿離開研究所,回到現在的世界,安洲點了點頭:“看來跟我想的沒錯。”

鐘驿問道:“你知道?”

安洲說:“這些年我在棋白星上面也沒有白待,關于裏駭族的穿梭時空能力我還是知道一些的,而如果知道了這種能力,星盟沒道理不去利用。”

鐘驿無奈地笑了笑,安洲擡頭看他:“這件事情是你提議的吧?”

鐘驿沒有否認。

時顏聽他們說到這裏,随之也笑了笑,接着說道:“現在已經不用再擔心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聲音是低沉的,但語氣卻帶着釋然,雖然曾經有過很多不舍和難過,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只有一種選擇,當年的仇他們已經沒有辦法去報複,他們在這些年裏深入星盟兩大勢力,這兩大勢力在時間之下已經改變了很多,不論是軍部還是情報局,不論是貴族派還是七大星系盟會,現在都已經經過了改造,甚至這些改造還有許多是出自他們的手,所以多年前想過的報複已經沒有了意義。

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實現當年戚所長所想要完成的願望。

然後證明它才是對的。

時顏臉色已經完全嚴肅起來,他向着安洲問道:“所以現在,能夠把當初研究所的研究成果告訴我們了嗎?”

鐘驿也随之問道:“當年老頭子究竟研究出了什麽?那和我以及顏顏……有什麽樣的聯系?”

安洲沒有要隐瞞的意思,他來這裏原本就是為了将這件事情告知所有人,所以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安洲開口道:“這件事情要從幾百年前的那場蟲族與裏駭族的戰争說起……”

他這麽說着,正要接着把事情原原本本說下去,視線卻突然一凝,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接着他又驟然失笑起來,向着遠處輕輕招了招手。

時顏和鐘驿一怔。

周昊也是一怔。

他們同時轉身朝着安洲視線所向的地方看去。

然後他們看見了陽光下正朝着他們走來的那道黑色身影。

那是……

這一瞬間,在場所有人都怔住了。

時間似乎靜止,墓園裏安靜得只剩下那人的腳步聲響,那人個子很高但卻瘦弱,臉上不見太多血色,泛着不健康的蒼白,輪廓很是柔和,但身上的氣勢卻不知道為什麽并不像是尋常的雄蟲,反倒更接近雌蟲。

不管是時顏鐘驿還是周昊,甚至是安洲,誰都沒有想到他們今天能夠在這裏再見到這人,但這對于他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驚喜。

“望凜。”時顏眼神柔和,轉瞬化作笑意凝在眼底,輕輕說出了那人的名字。

而也在這同時身後的周昊也叫了出來:“望凜!”

這聲裏面同樣包含着無數情感,但與時顏話語中的感情卻截然不同,周昊幾乎是一瞬也不眨眼的盯着望凜所在的位置,目光貪婪的在他的身上凝固着,仿佛想要把過去許多年所欠的時間統統找補回來。

而望凜在聽見屬于時顏和周昊的聲音之後,也很快給以了回應,他向着時顏輕輕颔首,随之一笑,接着又将目光移向周昊。

這次他沒有做出任何動作,沒有出聲,也沒有笑。

他們遙遙對望,身前就像是隔着道天塹,誰也沒辦法跨出那步,沒辦法靠近對方。

周昊眼裏的情緒變幻幾番,最終還是無法掩蓋的關切占據了上風,他張了張口,艱難地問道:“你的身體……”

望凜也仿佛終于回神,他搖了搖頭,恢複成尋常的表情,就像是平日在花店裏的時候那樣,他低聲解釋道:“身體越來越差,後來就變成這副樣子了,身手也下降了很多,不過應該還是能夠幫得上你們的。”他這麽說着又笑了笑,仿佛對此毫不在意。

但不論是誰的心中都不會真的平靜。

時顏曾經和望凜在研究所朝夕相處很多年,他知道望凜曾經是整個研究所身手最好的那個,在鐘驿晉升S級雌蟲之前,很多時候都是望凜在為他做着訓練,陪他練習。或許望凜曾經因為自己身為雄蟲卻擁有者詭異的體質而煩惱自卑過,但後來的他分明已經坦然接受,甚至喜歡上了追求力量的感覺。

而現在的望凜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變成了瘦弱而需要被保護的模樣,恢複了雄蟲的身份,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否定了自己過往的一切。

這麽多年望凜究竟經歷了什麽,又是怎麽度過的?

時顏沒有辦法去求證,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去問。

但慶幸的是,他們都還活着。

這對于時顏來說無疑就像是做夢一樣,研究所毀滅之後,他孤零零在這世上過了這麽多年,今天終于能夠和大家重逢,已經沒有比這更讓時顏覺得慶幸的了。

有驚愕有喜悅,有很多複雜的情緒籠罩在每個人的心底,在經過先前的重逢之後,時顏他們站在從前的黎山研究所,現在的黎山墓園所在的位置,看着暖陽下被燒灼得微微發燙的墓碑,各自訴說起這些年自己所經歷過的事情。

時顏最先說了自己的事情,他的經歷其實沒有太多可說的,因為身為情報局的首領,他這些年在星盟經歷過太多大事,幾乎整個星盟都清楚他這些年來身上發生了什麽,而鐘驿身為星盟元帥也同樣如此。

周昊身為世家弟子,在那次研究所的災難後被人帶回周家,接下來的時間裏也都被禁足在家中,也同樣沒太多可說。

接下來安洲和望凜也同樣說了自己這些年的經歷。

十來年前的那次研究所劫難,安洲是在研究所燃燒起來之前離開的,因為身份的關系他離開要比其他人容易得多,在質問軍部進攻研究所的首領無果之後,他很快帶着手中的東西逃離了研究所,等把研究情報倉促安頓之後,他再回到黎山研究所,卻已經來不及再救任何人。

在那之後,他找了大家很久,卻又因為遭到通緝而不得不離開主星去往偏遠星球躲藏。

而這一躲藏,就是整整十來年的時間。

因為不放心把研究成果交給任何人,所以在星盟的局勢徹底穩定之前,安洲沒有去任何地方,而棋白星也的确是隐藏研究成果最好的所在。

直到不久之前,他遇見了來自四大世家的祁煦大少爺,确定了現在的局勢,才終于從棋白星離開,随着他回到了主星。

而和安洲不同,望凜這些時間沒有出現,也沒有聯絡鐘驿和時顏,不是因為他必須要躲藏,而是因為身體的原因。

望凜在那次研究所遭受襲擊的戰鬥中受了很重的傷,當時在送鐘驿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受傷很重,後來他倒回去救下周昊,更是險些喪命,接着周昊在昏迷中被人救走,而他原本也該死去,但他卻沒想到他會被當時正好随同軍部來調查的情報局成員所救下。

當時的情報局和軍部雖然聯手行動,但相互之間卻并沒有太多的信任,這次任務軍部和情報局想要從研究所套取研究成果卻沒能成功,所以見到望凜,他們也就有了別的打算。

情報局想要從望凜的手裏得到消息,卻不願意讓軍部參與,所以那次他們瞞着軍部偷偷救下了當時還剩下一口氣的望凜,并把他送往了首都的秘密醫療機構。

可惜望凜傷得太重,他昏迷了整整數年的時間,期間身體的傷勢雖然慢慢複原,但體質卻已經無法回到從前的水準,遭到了徹底的破壞,等到他真正醒來的時候,星盟的整個局勢都已經改變,而在權柄交接當中這間秘密醫療機構很快被人忘卻,望凜在醒來後也得以被放出,最後他陰錯陽差休養身體并在主星開了家花店,暫時以此為生。

這就是他們這些年來各自所發生的事情,聽起來不過短短幾句,但卻已經是他們十數年的人生,因為那場災難而被分割的人生。

聽完各自的經歷,幾人各有唏噓,墓園裏寂靜無聲,誰都沒有立即挑起下個話題。

時顏和鐘驿互相對望着,情緒盡數藏在心底,他們都已經不是那時候情緒外露需要安慰的少年。

望凜看來灑脫又釋然,對于過去的經歷沒有半點埋怨與後悔,仿佛對于自己既定的過去早已經接受。

而周昊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灑脫,他緊盯着望凜的身影,雙拳緊緊拽在身側,眉峰蹙得極緊。

安洲無奈的嘆氣,獨自站在距離幾人較遠的位置,仿佛有所顧慮。

只有祁煦明顯不在狀态之內,對着幾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有些茫然失措的挪到了安洲的位置,眼前的人不管是鐘驿還是時顏,都是整個星盟真正有名的大人物,現在莫名被卷入這樣的長河裏,在這種凝重的氣氛之下,祁煦實在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麽樣的表情去面對。

安洲扭頭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攬過這小亞雌,眼神示意他不需要驚慌。

幾人靜了許久,在倉促的令自己接受了這麽多年的時間和經歷之後,終于有人有了動靜。

最先動作的是時顏,他沉默地來到那幾塊熟悉的墓碑前,視線掠過前面幾個熟悉的名字,最後停留在屬于戚所長的那塊墓碑上。

前面的那些墓碑已經成為了過去,他們的主人如今就站在他的面前,但只有戚所長,時顏知道他是真的永遠喪生在了那場火焰當中。

通過那次穿越時空,他知道當時戚所長所面對的是什麽樣的情景,在那種情景之下,或許安洲和望凜他們有辦法離開,但戚所長所在的位置,還有他所做的決定,都讓他沒有任何生還下去的可能,在那個時空裏,如果不是他和鐘驿叫來了機器人軍隊,戚所長根本沒有可能活下來。

而現在,研究所裏的衆人齊聚,只剩下戚所長,永遠留在了那個時空。

時顏微微垂眼,長長的眼睫遮擋住眼底的情緒,他俯身向着戚所長的墓碑深深的鞠了一躬。

同時有道身影來到他的身邊,鐘驿随着他的動作,也同樣鞠了個躬。

随着他們的動作,周昊、望凜以及安洲也都同樣走了過來,五個人向着那方墓碑表達了最深切的悼念。

寂靜無聲,唯有陽光依然明亮,落葉簌簌灑落。

時顏擡起頭來,直到此時才終于深深吐了口氣,恢複起笑容對安洲說道:“雖然應該趁這個時候好好慶賀這場重逢,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安洲叔叔,還是先讓我們看看研究所當年的研究結果吧。”

安洲笑了起來:“我也是這樣想的。”

·

同時,主星軍部指揮部。

身為鐘驿的副官,因為裏駭族與蟲族之間的戰鬥愈發緊張的關系,費峻也同樣越發忙碌起來。

關于各個戰場的戰報統統發送到了他的面前,費峻時常恨不得能夠把自己截成幾段各施其用。

因為元帥尚有要事在身,費峻沒有辦法去打擾元帥,在指揮部內如同陀螺般轉了一天之後,眼看就要可以休息,指揮部裏突然紅光大作,警報聲充斥整個空間。費峻呆愣的看着這番場景,心裏面同時湧起了惶恐與點點微末的辛酸,他長長嘆了口氣,在整理好表情之後終于對着面前的幾人道:“是哪裏的消息?”

一名軍雌回頭看着費峻,臉色慘白難看,顫聲說道:“是……熾烈星、游紫星、央藍星還有好幾個偏遠星球一起發過來的……”

費峻嚴肅着表情:“那就一起接過來。”

那名軍雌點點頭,艱難道:“是。”

·

黎山墓園內,就在安洲正準備将研究結果告知衆人的時候,鐘驿的終端突然響了起來。

因為這道突兀的聲響,所有人的視線同時落在了鐘驿的身上。

鐘驿拿起終端,看清了屏幕上屬于費峻的名字,他猶豫着沒有動作,時顏卻很快說道:“或許有重要的事情。”他也同樣看清了屏幕上的名字,知道如果不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費峻不會在這個時候撥過來。

鐘驿點了點頭,又向安洲看了一眼,安洲擺手道:“我可以等,但軍部不能等。”

安洲已經開口,鐘驿于是接下了通訊。

通訊那頭究竟說了什麽大家并不清楚,不過在場數雙眼睛都盯着鐘驿,很快大家就發現鐘驿的表情有了變化,鐘驿少年時咋咋呼呼,後來經過許多事情,早就不會再把心情寫在臉上,現在這種反應,大家很容易就猜到是星盟出了大事,大家默契的沒有出聲,直到鐘驿結束通訊。

沒等大家開口發問,鐘驿就先向他們說道:“裏駭族突然發難,同時進攻星盟多處要塞,現在星盟的狀況很危險,我必須要立刻回到軍部帶人去往前線。”

他這話說得突然,甚至還沒人來得及開口阻止,他已經接着說道:“研究所的事情,我暫時沒辦法聽了,等你們……”

“看起來我猜得沒錯,裏駭族已經急了,星盟現在看似平靜,其實早就風雨飄搖。”安洲沒有驚訝,提到這裏,他反倒下定了決心,重新對鐘驿認真道:“不過我想,或許你聽完我的話再走也不會太遲。”

這句話他說得篤定,不光是鐘驿,就連時顏和望凜周昊也都怔住,他們明顯感覺到了什麽,神情有些不可置信,轉念間卻又似乎明白了過來。

關于當初戚所長所留下的研究資料,那些因為拆分開來研究,所以就連研究員們各自都不清楚的研究成果,那些東西或許就和現在星盟的狀況有關——

就在時顏等人這樣猜測的時候,安洲扶着眼鏡點頭道:“你們猜得沒錯,戚教授早就為對付裏駭族做好了準備,這就是他所留下的後手。”

他這麽說着,終于自懷中掏出了一個老舊的個人終端,遞到了衆人面前。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