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本章含R級內容,警示

(誰說要看肉來着?我滿足你們可以了吧?要被吞樓別怪我)

月晦,正好在銀仙解咒後的第二日。

已經是淩晨兩點了。銀仙側卧在塌塌米上,客廳的時鐘,滴答、滴答的響。失眠的夜晚只是一點輕微的動靜都會成為無法入眠的理由。葉子的簌簌聲、夜行動物的穿梭聲,偶爾有車開過的引擎聲……

銀仙翻了個身,平躺着。

本該疲憊的時刻,無論如何卻無法睡着。身體在渴望新的力量,就像沙漠中的人渴望綠洲的水。被市松一族的咒術削弱的身體不斷向大腦傳遞妥協。

“……卧在櫻花花瓣上和你做愛,真是別有風味……”

那只貍貓的話忽然跳入腦中。銀仙煩躁的又翻了一個身。他知道信樂的房間,知道他确切的位置,閉上眼,單靠嗅覺,他也能清楚辯識出家裏每一個人的位置。

小腹的不适感在不斷累積,狐尾擺動着,不時按壓尾椎。

只是一次。只是這一次借助信樂的力量。

欲望發出的聲音立刻被銀仙的理智駁回,他們不似從前,也回不到從前。何必去做會作賤兩人情感的事呢。那日在橋上,信樂抱着他,他反問:“你現在想要從頭來過?過去我一次次的希望和你重新開始,你有重視嗎?你有改變嗎?”

他感受到對方的雙手無力的松開,銀仙掙脫開來:“信樂,我們有太久能活,我不想未來還在重複過去八百年發生的一切。”

“你為什麽一定覺得我們會和幾百年前一樣?狐貍啊,就給我這次機會。難道你就不肯相信我嗎?”

“對,我不相信。”銀仙把頭轉開,“但我從沒放棄去相信你。信樂,我說過,你欠我的你自己根本不知道能否償還的起。”

時鐘齒輪轉動的聲音仍是那麽尖銳。銀仙再次翻了個身。信樂那家夥一臉肯定的神情又一次出現在腦海裏。

“我知道。”他說,“如果我不知道,我也不會來找你。不過沒關系。這一百年我已經等下來了,不在乎再繼續等下去。狐貍,假如一百年不夠你考慮,那就兩百年,三百年。我不在乎要等多久。我欠你,我會統統補償給你。”

其實,虧欠,也說不上是誰虧欠誰。到底還是自己自願,也可以說是自己耗完了那份耐心渴望更多。狐本性貪戀溫暖安逸,貍貓曾經答應給他,奈何始終不曾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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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假若他能給了呢?

假若,他已足以兌現了呢?

銀仙這次煩悶的坐起身來,苦惱的揉着頭發:“信樂是混蛋!白癡!蠢貨!”

“喂,一個人洩憤罵人也用不着喊那麽響吧?”

窗邊斜倚着一個男人,他靠坐在窗棂上,一手拿着酒壺。銀仙抄起手邊的枕頭朝人砸去:“大半夜給我滾回去睡!坐我窗臺幹什麽!”

信樂痞笑着接住他的枕頭,跳進房內:“當然是擔心你。”

“多謝好意了。我現在很好,你可以安心的回去睡了吧?”

“唔……真的嗎?”他靠了過來,枕頭被放回到了榻榻米上,“你在發抖,你知道嗎?”

銀仙下意識的避開,卻意識到這樣的姿勢自己根本無處可退。信樂的手撐在他身體的兩側,來自對方渾然天成的法力像是能勾織成一張有形的網,不僅将他禁锢,更滲透到身體的每一處毛孔之中。欲望在外物的縱容下不斷膨脹,虛弱帶來的恐懼漸漸被另一種情感代替。信樂溫柔地撫摸他的發絲:“取吧。取走你想要的吧。”

銀仙自我掙紮地閉上眼,當他再一次睜開時,眼眸已染上腥紅。他伸手将男人的脖頸勾住拉下,粗暴的吻在他的唇上。

信樂的口中是酒味。是白酒的辛辣味。

銀仙翻過身,跨坐在信樂的小腹上。兩個人身上的衣服褪的很快,坦誠相見不過半會。他們對對方的身體都極為熟悉,雖然許久不曾做過,卻也很快找回了默契。狐妖伏下身在信樂的身上啃咬,他作為狐的那一面漸漸被釋放出來。信樂不斷撫摸着他的發,執起一縷銀絲放在唇邊:“狐貍,我好喜歡你啊……”

銀仙用吻封住了他的唇舌,交織時不忘喃喃:“閉嘴,貍貓騙子。”

信樂苦笑,猛将人掀翻過來壓在身下。銀發男子不甘示弱地想翻回來,被信樂制止:“那麽久沒做過了,別玩花樣了。”

薄臉皮的狐貍臉騰的一紅:“誰要和你玩新花樣!我……啊……”

信樂不知何時将他的性(河蟹河蟹)器吞進嘴裏。男人的舌頭靈巧地動着,劃過那幾處敏感的地方。他把酒倒出來,酒水到他手上時,化作黏膩的液體。手指就着這些擠入銀仙的後(河蟹)穴之中。

快(河蟹)感是層層遞增的,來自另一人偏高的體溫很好的壓制住了月晦帶來的負面影響。銀仙下意識的把腿張開,夾在了信樂的腰上。後面很酸漲,畢竟許久不曾和男人有過xingai了。信樂進來的時候,一開始卡在了頭部,不斷收縮的肌肉使兩個人都不好受。但信樂卻也不急,不斷親吻着銀仙,從額頭到鼻尖,鼻尖到下巴。在唇舌間停留的尤為長久。他在親吻銀仙鎖骨的時候,又進去了一部分,等到他将目标轉向他的耳朵時才全部沒入。銀仙長長嘆了口氣,繼而道:“我們是老了吧?我現在就已經累了啊……”

剛剛全部進入,還不大敢動的信樂聞言不免道:“你要是這個點上要求結束,狐貍,那我是真相信你不再愛我了。”

銀仙在他身下笑。信樂:“喂,你還笑?不會真想就這麽結束吧?”

銀仙看着他一副無奈的模樣,也是知道,假如自己真的叫停,別說他箭在弦上,就是信樂箭已射出,也會強撐着,硬生生再折回來。如此想來,臉上的笑便愈發明顯:“我就笑,怎麽了,礙着你了?”

信樂低頭看他,親吻他的眼睑,忽然下身猛的一動,引來銀仙一聲咒罵,卻聽他道:“你不愛着我,怎麽會讓我進來呢?”

銀仙便紅着臉拿過一旁的枕頭再次砸去:“……信樂你現在就給我出去。”

大叔抱着銀仙的腰不斷進出,笑的心滿意足:“好好好。你說出去就出去……然後進來再進來。你看,出去,進來,出去……”

“哈啊……信樂……你、你……你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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