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口紅真難吃啊
在精英彙集的CBD區後是,是新開發的城區,大片綠地景觀,比之城中連空氣都清新了幾分,在景觀中心,能看到新建的高檔住宅傲慢地屹立在那裏,各種銷金之地在這裏一一排開。
第七號公館便掩映在這其中,複古的獨棟建築裏面,是奢靡的金碧輝煌。因為工作關系,喬瑾琛沒少來過這種地方,不過有陸景深和陳辰護着,再加上她家老喬的名頭,倒是沒什麽人敢惹她。
今天是她老爸朋友家女兒生日宴會,喬瑾琛萬萬不敢下自己老爸臉面,早早找來周成言把自己上上下下打扮得完美無缺才來了這地兒。
名義上是晚宴,實際上就是大亨名流洽談交流的銷金窟,燈光揮灑在餐桌上,将食物映照得宛如藝術品,喬瑾琛舉着酒杯為宴會主角送上祝福,随即被所謂的姐妹團圍成一團。她自小就不大跟這些人玩,長大了更是不親近,實在談不來,找了借口去洗手間終于擺脫,頗有唐僧出了妖精洞
的劫後餘生感。
錢奚今天新換了一個女伴,剛上位的小明星也不懂眼色,叽叽喳喳地在旁邊嘴都沒停,帶她跟長
輩敬個酒嘴上也沒把門,着實讓他惱火,黑着臉将人打發走,一個人倚在角落喝酒。
一杯就見底,聽到旁邊不知哪家的纨绔吹了聲口哨:
“這誰家的妞,這麽正!”
他一向知道喬瑾琛是美的,不僅美,還會穿,凡俗的上班裝愣是能被她穿出了花兒,然而見慣了她精致利落地女強人模樣,見她穿着黑色V領镂空長裙,細跟水晶鞋袅袅娜娜地出現在宴會場,還是被驚豔到了。
黑裙在燈火通明下暗光流動,她的皮膚本就白,此時更如香雪一般,長發細心盤起,露出光滑纖長的脖頸,如同天鵝一般美好得曲線,此時略微歪頭和侍者說話,神色清清淡淡,讓人移不開眼。
錢奚剛想上前,看到有一個中年男人喊住了她,似乎極為親密,不知想到了什麽神情陰暗。
“琛琛,怎麽跑這兒來了。”
喬瑾琛捧着蛋糕回頭,笑嘻嘻地回身挽住老爸的胳膊:
“找你一圈兒都不見人,我以為你還沒來呢。媽媽呢?”
喬父接過女兒手裏的蛋糕,捧着讓她吃完:“她跟朋友出去旅游了,不然我也不會找你來陪我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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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你吃慢點,晚上沒吃飯麽!”這丫頭工作多起來比他這個□□還忙,經常忘了飯點。
“哪來得及。我下了班就跑到阿言那裏換衣服化妝,就吃了幾個餅幹墊肚子。”
喬父皺眉:“好歹在言言那裏吃過再來,又不是多重要的宴會。待會兒早點回家老爸給你做好吃的。”
喬瑾琛咽下最後一口蛋糕:
“可別!晚上吃那麽多我又要去健身房了。我吃個蛋糕就夠了。”
老婆和女兒都秉持着八點後不進食的原則,他也就作罷:
“待會兒帶你見幾個叔叔,以後你做事也方便一點。”
她點點頭,她這個行業三教九流都得混,做起事來才方便。她也不是有多大志向的人,老爸給點方便不用白不用。
過程很順利,喬父雖然有時候苦惱女兒這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太過古靈精怪,但确實能讓她在這社會上便利不少。
“我找你魏叔叔還有事,你自己先去玩,要回去告訴爸爸一聲我讓司機送你。”這唯一的寶貝女兒他是當做眼珠子在疼,如今長成大姑娘還跟小時候一樣不放心的很,離開了一定要囑咐半天。
喬瑾琛乖巧地聽着老爸講完将人送走,琢磨着幹點啥消磨時間,還是幹脆直接回家。
“我說怎麽急急忙忙踹了我,原來是跟了□□。”聲音陰陽怪氣地從身後傳來。
喬瑾琛轉身,看到錢奚那張臉,覺得又欠揍有智障。
她也不是很懂,到底是什麽讓她無依無靠身在異鄉打拼的小白花人設如此深入人心?
忍住将紅酒潑他臉上的沖動,喬瑾琛不看他直接走人,錢奚怎麽可能這麽放她離開,一直跟着她
直到外面花叢死角處。
“錢奚,上次我能在停車場揍你,這次我也能讓你在公館門口斷一條胳膊你信不信?”
“喬瑾琛!你到底為什麽要甩了我!,他能給你的難道我不能麽!”
她扶額,這人思想裏除了這種龌龊事就沒別的了麽:
“你是傻的麽?□□喬程遠跟我一個姓你覺得是巧合?”
錢奚愣在那裏,半晌反應過來:
“所以你跟我分手到現在沒有交男朋友是不是?”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月光下,花叢掩映,四周無人,錢奚俨然忘記了自己上次吃過的苦頭,拽着喬瑾琛就要欺身上去,喬瑾琛正要反擊就被一只大手攬進懷裏,繼而黑色西服外套落在了身上,蓋住了她□□的肩膀。
“錢先生,你這樣就太難看了。”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夜色裏流淌,如同大提琴一般優雅高貴。
錢奚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了一個男人,他認得這個人,前幾天父親還在家裏談論A市新貴,這個姓譚的男人還讓父親贊不絕口。
他這種纨绔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能力卓絕的“別人家的孩子”,啐了一口:
“我跟我女朋友親熱你湊什麽熱鬧。”
喬瑾琛覺得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找這個人談戀愛,斯文全無沒一點姿态,看他還稱自己“女朋
友”更是惡心的不行。
“錢奚,誰跟你說我沒交男朋友,看好了。”說完踮起腳尖側身吻上了身邊的男人。
錢奚目瞪口呆看着面前這對“狗男女”,想起之前他還為這個女人跟母親大鬧一場,恨得咬牙切齒地離開了。至于他後來匆匆搬出了喬瑾琛對面的房子是後話了,這裏暫且不提。
喬瑾琛随即要推開摟住他的男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用完就扔有什麽問題。
譚穆清低沉的聲音在耳邊笑了起來,手下一用力将人抱到庭院裏一顆百年古樹後面倚着樹幹放下,繁茂的樹冠為他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小乖,我什麽時候教你接吻只親嘴角的?”
喬瑾琛朝他龇牙:“我的口紅很貴的,被你吃掉怎麽辦。”
男人手指輕點上她的唇珠,趁她微微張口,欺身吻了上去,舌沿着唇縫肆無忌憚地進去,喬瑾琛
來不及反應就完全落入了他的掌控,一陣昏天黑地的吮吸,她只覺得胸腔都快爆炸了,熾熱的手掌在她光裸的後背摸索,更是讓她手足無措。
喬瑾琛氣不夠用,狠命地捶他肩膀,男人适時地放開他,唇間的津液魅惑的要人命,他側頭咬她的耳垂,一如記憶裏的模樣,敏感的小家夥一碰那裏就輕顫,他愉悅的笑出了聲:“吃掉了我賠你一百支口紅。”
喬瑾琛氣喘籲籲,紅豔豔的臉蛋兒一看剛剛就做了壞事,她瞪了譚穆清一眼,明顯威懾力不夠:
“誰稀罕你買。”
男人逗弄完耳垂,唇舌蔓延至女人脖頸處,忍不住咬了一口:
“小混蛋厲害了,不僅深V,還敢給我露背。”
“你誰啊管這麽多。剛剛宴會上怎麽沒見人。嘶——”她被咬得倒吸一口涼氣:“你這什麽毛病動不動就咬人。”
“我是遲到了剛來,然後就看到你們——唔,露背從某種意義上也挺方便……”大掌不老實的向
前摩挲,碰到了胸前綿軟的香雪,然後他就被人毫不留情地踹開了。
喬瑾琛橫了一眼得寸進尺的男人,低頭整理好自己的禮服,想到剛剛男人一番折騰肯定妝花得不成樣子,手包又不在身邊,不能補妝。
“你進去把我包拿出來。”
“哦。”男人惋惜地瞄了一眼她的胸口,慢吞吞地掏出手機吩咐給秘書,自己抱着手看着女人毫
不客氣征用了他的西服,并且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
啧,捂這麽嚴實幹嘛,他哪兒沒看過。
“最近怎麽沒看到人?”本以為成為鄰居還能多一點相處時間,沒想到這家夥人都不見了。
“出差。有個案子取證很麻煩”
“饅頭很想你。”養狗就是為了曲線救國。
喬瑾琛這才擡眼看他,然後就看到這人嘴邊的口紅印子……
從他西服口袋裏翻出了胸袋帕扔給他:“擦嘴。”
男人慢吞吞地接過來,小火苗被惡意熄滅,他現在有些不高興。
還是上學的時候方便,怎麽親都沒事,啧,口紅真難吃啊。
萬能小秘書黛西抱着包準确地找到了老板,喬瑾琛尴尬道謝,她現在這副樣子真是很難不讓人想多,尤其是對面小女孩一副“我懂”的眼神……
“我回去了。過兩天去看饅頭。”
看着喬律師的背影,黛西悄咪咪地問老板:
“老大,不用送麽?”
譚穆清笑着搖頭,擡腿向着公館走去:
“我老丈人派人保駕護航,別擔心。”
咦?她的意思其實是,送人回家趁熱打鐵繼續啊啊啊!
她急急忙忙追上去:
“老大,您那個高中聚會啊——”
“高中聚會?”
喬瑾琛坐在梳妝臺前正塗着指甲,周成言這一嗓子吓得她差點塗歪。
人往她旁邊一坐,她就知道要來事:
“琛琛,你這次去不去呀?”
“不想去,假的要死。”這都多少年了,聚在一起除了炫工作炫老公炫兒子,就沒別的事。
“你陪我去呗——”
喬瑾琛無奈:“你每次去就是怼那個吳娜,有意思麽!”
周成言炸毛:“她撬我牆角!”
“大姐,都高二時候的事了,你怎麽這麽記仇!”
“我就是看不慣她那陰陽怪氣的樣子,而且她背後總是編排你壞話,你怎麽都不生氣!”
喬瑾琛吹了吹指甲,手放一旁等着晾幹:
“行行行,咱們去。”
周成言眉開眼笑,狗腿地捧起喬瑾琛另一只手給她塗指甲油,怼人這種事情就要帶上她家琛琛,
不用說話,俏生生立在那裏那個氣勢就贏了!
“對了,你最近有沒有交男朋友,帶個帥哥過去更有面兒!”
“沒。”
“……琛琛,你這麽喜歡那個錢奚啊?”這都分手多久了,怎麽還在空窗期。
“你想什麽呢?我就是——暫時沒找到合适的。”對就是這樣。
周成言嘀咕道:“說的跟以前那些就合适一樣。”
“可是譚穆清也去哎,你這孤家寡人的,兩個人遇到豈不是很尴尬。”
“……”你說誰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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