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忘記取标題了

“哥,真不好意思啊,我們出來聚會還讓你破費。”

季澤軒坐在包廂沙發上,長臂搭在Aaron身後,沒有過多的動作,但是依舊能看出濃濃的占有欲。

徐凱文見美人有主,有些惋惜,但面前這人是自己家表哥,估摸着也就是玩玩而已,湊上去嬉皮笑臉道:

“哥,我最近談了一個小明星,伺候人本事好得很,咱倆換換?”

季澤軒似笑非笑地看着表弟:

“徐凱文,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将身邊乖乖坐着的寶貝兒摟進懷裏,小家夥六神無主的樣子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顯然Aaron沒有聽到剛剛徐凱文的混賬話,一門心思沉浸在秘密被發現的恐慌中,否則以他的小少爺脾氣當場就能把徐凱文揍一頓。

男人越親近,Aaron心裏越慌張,他把人推開來,站起來說道:

“我去趟衛生間。”

季澤軒縱容地看他離開,站起身提起徐凱文的衣領,沉聲道::

“你要是敢打他的主意,老子廢了你。”

表弟被吓得不輕,胡亂點頭答應道:

“是是是,我腦子糊塗了。”

季澤軒在A市“混世魔王”的诨號是出了名的,這種性格按理說該是個無法無天的昏庸二世祖,偏偏季家大權被他牢牢抓在手心裏,許家一直依附着季家存在,徐凱文清楚自己的位置,就算連着一層親戚關系,也萬萬不敢招惹。

給完警告,季澤軒松開手,施施然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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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他的地盤,少年想跑也跑不出去,何況對方也沒跑,只是站在衛生間門口,低着頭不知在想寫什麽。

男人從他身後貼上他,炙熱的手掌放在他的腰間,少年的腰本就細,在裙子收腰的設計下,更是不盈一握,男人低下頭,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他敏感的耳蝸:

“怎麽了寶貝兒?不知道進男廁所還是女廁所?”

少年被逗弄得又羞又氣,掙紮着要甩開他:

“季澤軒你這個混蛋!”

男人自胸膛溢出笑意,低頭咬着他嬌嫩的耳垂:

“看着自己的小情人穿的這麽可愛,誰能不混蛋?”

白嫩的頸就在眼前,男人忍不住低頭瞬吻,少年不識□□,哪裏禁得住這種,忍不住□□出聲。

這聲音聽得男人眼底墨色更深,拽着人的手,找了一間空包廂将人推了進去。

黑暗的包廂讓纏綿的情思更顯暧昧。

Aaron趁手撐在男人胸前,不讓他進一步動作,氣息有些不勻稱:

“你……你不會覺得我奇怪麽?”

黑暗裏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只聽着男人好聽的聲音低低地在笑了起來,聲音裏帶着愉悅:

“怕老公不喜歡?”

少年昂着頭,像只驕傲的小狐貍:

“不喜歡我就換一個男人,屁大點事。”

男人聞言伸手懲罰性地拍他小屁股:

“你敢!”

說完覺得自己語氣太兇,又怕吓着人,愛憐地氣溫他的眼皮:

“我寶這麽好看,喜歡還來不及啊……”

危機解除,Aaron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那我以後是不是可以穿着裙子跟你出去玩了?”說實話最近出去玩不能穿新買的小裙子他都快郁卒了。

男人笑着将他抱坐在腿上,像抱着一個嬌娃娃:

“穿什麽都行。以後想買漂亮的衣服刷老公的卡。”

少年放松地窩在他懷裏,晃着白嫩的小腿:

“那你說話算話,我哥管着我的零花錢可嚴了。”還好他有漂亮的嫂子疼愛他。

季澤軒很少聽他說家裏的事,出于對戀人的尊敬,他并沒有調查Aaron的家庭背景,但依然能從少年的吃穿用度上看出是個家境優渥的小少爺。

“你哥哥管你很嚴?”他試探着問道。

Aaron點點頭,嘟着嘴有些小委屈:

“還會沒收我的小裙子,特別讨厭!”哥哥就是個大魔王,難怪至今娶不上老婆!

少年戳戳男人的肩膀:“別說他了,帶我去吃大餐吧,我不想在這裏待了。”面基真的是一件無聊的事情。

“季澤軒,上次吃的那家店鵝肝好吃,我還要去吃!”

男人低頭親親他軟軟的嘴唇:

“好嘞,我的小祖宗,小的這就帶您去。”

說到周成言這邊,被譚穆清他們送回了家,才發現自己忘了事情沒跟喬瑾琛說。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

喬瑾琛這會兒正幫着譚穆清收拾桌子,畢竟在人家吃了飯,不好意思什麽都不幹。研究了一下洗碗機正準備操作,聽到客廳裏手機響了起來,她和譚穆清手機鈴聲一樣,也分不清是誰的在響。

“譚穆清,你去幫我接一下電話。”

男人走到客廳拿起了喬瑾琛手機,見屏幕上“阿言”兩個字閃爍,劃開接了起來。

“琛琛啊!我周四開生日趴,你記得過來啊!”

“我是譚穆清,琛琛現在不方便接。”

“……”這個點有什麽不方便的你們是不是在幹什麽……

譚穆清也沒管她怎麽想,拿着手機放到了喬瑾琛耳邊。

“周成言周四生日宴會讓你去。”

喬瑾琛狐疑,對着手機聽筒問道:

“你生日下個月吧?”她還打算這個月挑禮物的。

“這種是辦着給外人看的,真正的日子我可不想浪費在這種宴會上。”

洗碗機順利啓動,她将手機接過來:

“怎麽突然今年要辦?”也不是整歲,說完喬瑾琛福至心靈,反應了過來:

“相親宴?”

“……媽的你這麽聰明怎麽不去當神棍。我跟你說啊,我爸媽幾乎請來了A城所有符合他們标準的單身高幹子弟,你這種待字閨中的小苗苗去了也會很危險。”

周成言說話聲音大,不用開免提譚穆清就能聽到,男人挑眉,幹脆倚在廚房門邊,無恥地聽兩人講話。

“……哦那我提前祝你生日快樂吧。”

周成言殘忍戳破對方的小心思:

“你別想跑,我爸媽說了琛琛一定要來,他們也要幫你看看。”

“……”這見鬼的躺着也中槍。

挂掉電話,譚穆清見她愁眉苦臉的模樣,慢吞吞建議道:

“你可以帶男伴去,幫你擋掉那些男人。”最好的選擇就站在你面前。

喬瑾琛哪裏不知道他在打什麽主意,表面上在裝傻:

“哦,說的有道理,我去問問學長有沒有時間。” 說着作勢要找陳辰的號碼。

而此刻正在律所加班的某人打了個噴嚏。

男人伸手拿過她的手機,将人拉近身邊,額頭貼額頭,姿态親昵,毫不客氣地使用男□□惑:

“想找別人?”

喬瑾琛呼吸一亂,幹脆用額頭将人撞開:

“你該洗鍋了。”說完揮揮衣袖跑了回家。

男人摸着額頭,低頭笑了開來。

說好的他做飯她洗碗的呢?怎麽這麽不靠譜。

周成言的宴會迫在眉睫,然而喬瑾琛卻在男伴上犯了難。

嗯他的學長嚴詞拒絕了她的邀請,除非拿一周加班來換,否則絕不妥協。

喬瑾琛覺得這樁生意着實不劃算,但周圍确實沒有适合的男性可以邀請。喬律師不禁反思,什麽時候自己行情變得這麽差,連個出席宴會的伴都找不到。

雖然某人多次提醒自己周四晚上有空,喬瑾琛并不做理睬。

咬咬牙,周四下班,她換好衣服,獨自去了酒店。

她喬瑾琛是誰,還能怕這些,大不了禍水東引。

沒錯,她坑起周成言絕不帶含糊。

殊不知,這邊周成言也帶着相同的想法,她挽着爸媽的手,毫不留情地給發小挖坑:

“爸媽,你們可得好好給琛琛看看,你看看她那工作多忙,哪裏有個時間談戀愛,這次要全靠你們倆物色了。”

周家父母深覺肩上擔子沉重,而此時,喬爸喬媽也相攜來到酒店,兩家父母關系一直很好,見到熱情打招呼,周父拍拍喬父的肩膀:

“老喬啊,你放心,這次我肯定幫琛琛好好相看相看。”

喬父很疑惑,自家女兒好像不是很需要啊。

“老周啊,琛琛她有……”

“哎,老喬又來人了,我們得去招待,你們自便啊。”

喬母拽拽老公的袖子:

“這老周什麽意思?給琛琛介紹對象?”

喬父拍拍夫人的手安慰道:

“沒事兒,待會琛琛帶着穆清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不用了。”

然後,他們就看見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俏生生地、一個人,獨自走進了宴會場。

“……”怎麽回事?

夫妻倆覺得自己女兒的感情生活真是撲朔迷離。

宴會場上多數人喬瑾琛都是或多或少見過面的,見了人都一一打招呼,然後她就看見自己發小攬着她家爸媽向她走了過來,看見喬瑾琛,非常活潑地走過來攬過她的肩膀,一副好哥倆的模樣。

喬瑾琛皮笑肉不笑低聲對她說:

“我警告你,你要是坑我,我就告訴你爸媽季澤楓的事。”

周成言聞言不着痕跡掐她腰間軟肉:

“你要是敢說我就把你家鑰匙給譚穆清。”

“……”你這麽歹毒都不怕遭報應麽?

周母看着兩個丫頭湊在一起竊竊私語,欣慰道:

“這一起長大的感情就是好,跟姊妹倆一樣。”

周成言挽住喬瑾琛的手,做出親密無間狀:

“那是!”

喬瑾琛:“……”

終于擺脫了周成言大魔王,喬瑾琛快步走到爸媽身邊,喬媽媽看着她穿着魚尾裙行動不便,連忙上前攙住她,好一段時間沒見女兒确實有些想念,好好端詳了一番自己的小寶貝,然後眉頭皺起來。

“怎麽皮膚狀态這麽差?粉底比平時厚,有黑眼圈?我跟你說的十一點一定要睡覺你是不是又不聽!小女孩熬夜越熬越醜知不知道,還會發胖,賺多少錢都沒用!胖和死有什麽區別!”

“……我錯了。”

喬瑾琛見媽媽皺眉就知道大事不妙,她家太座崇尚顏值即是正義,喬瑾琛還未成年的時候就體會到了以色侍人的悲哀,只不過對象不是男人,而是她家的顏控媽媽。

喬父看不下去小女兒被訓,連忙把老婆拉回來,安撫道: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會長皺紋。”

喬媽媽聞言立即平複心情,再次耳提面命每天的護膚保養程序,這才有心情注意別的事情。

“你怎麽一個人來了?”

喬瑾琛有些糾結,說找不到男伴會不會太丢人。

喬父看這樣就知道,這兩個孩子還沒成。

嘆息之餘又有點小竊喜,他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寶貝,哪能那麽容易被追到,譚穆清這個臭小子他以前就看着不爽了,現在正好治治他。

這種糾結的老父親心情大家稍微體會一下。

心情暗爽的喬父大手一揮:

“自己玩去吧,我和你媽不用你陪着。”

“……哦。”

喬瑾琛默默地去餐桌那裏拿吃的,順便拿了一杯紅酒,然後就像以往一樣,找個角落待一會兒偷偷跑路,然而天不從人願,周成言順利出手,将人拎了回去。

“看到沒,那個女的,沈家的大小姐剛從國外回來。”

周成言指了指會場中央一個女孩,穿着小黑裙,氣質甜美,長得很是可愛。

“哦。”并不感興趣。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裏工作麽?”

“我怎麽知道?”喬瑾琛覺得這厮實在太無聊。

“人剛回國瞄準了安盛進去的。”

“……哦。”

周成言要不是考慮到大庭廣衆的,恨不得拎喬瑾琛耳朵。

“你這個家夥怎麽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喬瑾琛無奈:“大姐,她是要去安盛做商業間諜麽?那要緊張的也不是我呀。”

“你真不明白假不明白!我剛剛還聽到她在打聽譚穆清!人是瞄準了你家譚總去的!”

喬瑾琛将手裏的酒一飲而盡:

“哦,你說的譚總是現在走進來的那個麽?”

“啊?”周成言順着喬瑾琛的目光看過去,男人黑色襯衣,黑色長褲,俊朗高大,剛走進會場已經吸引了不少女士的目光。

“你請他過來的?”

周成言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

喬瑾琛看着男人徑直向自己走來,心裏腹诽:

黏得像個狗皮膏藥,我哪裏能有危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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