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一回到碧漣宮,洛淩便來了

日子無聊,但心裏一想到上官桓伊,她便能獨自一坐就是好幾個時辰了,有時還能傻笑出聲。

175小別勝新婚

樓蘭琉璃宮

曉曉為了給宮離憂一個驚喜,她來琉璃宮的事并沒讓月離宮的人告辭宮離憂,此時她正身穿樓蘭宮女的衣服,将長發辮成了麻花辮放在左胸前,跟在紫爾身後。

現下琉璃宮裏所有的月離宮成員都知道曉曉的身份,卻被曉曉下了死令堅決不能告訴宮離憂她已進了琉璃宮的事情。

“請問夫人可要現在就去尋宮主!”紫爾小聲的問道。

其實紫爾之前并未見過曉曉,他們月離宮人除了之前随時跟在宮主身邊的那些人,其他人全部都只是看過曉曉的畫像,這會兒紫爾見了真人,更是沒想到這夫人竟比畫裏的還要美上好幾分,簡直就是天仙下凡了。

“不必再叫我夫人了,叫我雲誅,先不去了,我自己在宮裏先走走,你告訴我他在哪兒就行了!”曉曉說道。

“是!夫……”後面的一個字還沒喊出來,紫爾便掃見了正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白月兒(上官玉瑤),紫爾便小聲說道:“一般這個時候宮主都會在禦書房,雲,雲誅要是想找宮主便雲那兒尋!”

曉曉自然也看到了迎面走來的人,點了點頭,道:“那便是他新選的妃子白月兒了吧!”

“是!這便是月妃”紫爾點頭道。

“行了,你先去忙吧!”

待紫爾大步離開,曉曉再次看了一眼快走近自己的白月兒,便擡腳也走了過去,她正愁這些日子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過得有些枯燥了,這便有了送上門的樂子了。

當曉曉和白月兒對面闖過的時候,白月兒原本面帶微笑的面容漸漸便沉了下來,曉曉剛在心裏數完三個數,就聽到腦後的聲音了。

“站住!”這是白月兒發出的聲音。

聽到叫聲,曉曉勾了勾唇,而後低着頭,緩緩轉身,朝白月兒略施一禮,道:“月妃娘娘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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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個宮的宮女,看到本宮竟直接就走開,這般無禮!”此時白月兒還并未看清曉曉的面容,她發脾氣只是實打實是因為曉曉無視她罷了。

“回娘娘的話,奴婢是新來的宮女,正要去國主身邊侍奉!”曉曉并未有半點懼怕,反而故意說道。

“去侍奉國主的?你擡起頭來!”白月兒有些疑惑的說道。

聽完白月兒的話,曉曉再次在心裏冷笑了兩聲,才緩緩擡起頭來,她倒想看看面前的人看到她這張臉後會是什麽樣的反應。

果然,在白月兒看到曉曉将整張臉都展現在她面前時,吓得瞬間就朝後退了兩步,若是不是身後的宮女扶站她,恐怕她顯些要坐倒在地上了。

此時,曉曉更是一臉慌張的表情問道:“月妃娘娘您這是怎麽了,奴婢難道哪裏有什麽不妥之處?”

“你到底是誰?”下一刻,白月兒便推開扶着自己的宮女蹿到曉曉面前,抓起曉曉的右手腕,咬牙切齒的問道。

“娘娘您快放開奴婢,奴婢就是個新來的宮女,奴婢叫雲誅!”曉曉裝作眼花亂蹿的回答道。

可白月兒卻突然神經了一般,死死抓住曉曉的手腕,口中唸叨着:“不對,你不是她,你怎麽可能會是她呢!肯定只是長得像罷了!”

邊說邊搖頭,好半晌,白月兒才松開手,像丢了魂似的轉身離去。

看着白月兒像丢了半條命的樣子走開,曉曉冷哼一聲,口中道:“看來你不管經歷了什麽,這腦子始終都是豬腦子,這麽點兒事都藏不住!”

……

失魂落迫的白月兒回到自己的映月宮,便如中了邪一般一句話也不說,連身邊的宮女都特別奇怪,一想到剛剛白月兒抓住那個叫雲誅的宮女說出的話,她們更是不理解了,難道這月妃從前還有什麽故事不成?

白月兒這會兒自然是想到了自從上官曉曉脫胎換骨之後,她所經歷的種種,再一想到剛才那張與她心中最大的仇人有着一樣的容貌時,她便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掃過身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吓得宮女膽戰心驚,忙跪在了地上。

“不行,我不能生氣,現在我是白月兒,是月妃,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可以發脾氣!”終于冷靜下來的白月兒開始喃喃自語。

當想起地上還跪着的幾名宮女時,臉色立即就嚴肅了起來,歷聲朝宮女們道:“剛剛的事情誰要是敢說出去半個字,本宮絕不輕饒!”

“是!娘娘!”幾名宮女心驚肉跳的朝白月兒磕頭道。

自打白月兒入了宮,沒多久她便容升為不初一同入宮的五位當中的最高位份的一個,而現如今琉璃宮裏除了她,沒有一個比她更高位份的人了,所以,她理所當然就成了後宮第一人了,即使她什麽事情也沒管。

……

曉曉獨自一人在琉璃宮裏轉了轉,雖然她不熟悉,可畢竟這琉璃宮可不像天翌的皇宮,走着走着就能丢了,所以她在這裏不管怎麽走她都不怕走丢,畢竟此處并是特別大,更何況她還事先問過紫爾這琉璃宮的每個角落。

邊走邊看,琉璃宮真是個美麗的宮殿,與天翌的皇宮完全不同,這裏的建築就像她在《西游記》裏看到的那集《天竺收玉兔》中的天竺皇宮的樣子一樣,四處都是金壁輝煌,特別亮眼。

不過說是随便亂走,其實曉曉還是有方向的,這不,再走幾步便是禦書房了,她方才不過是在設想一個能讓宮離憂受驚的見面方式罷了。

正當她想着要如何進禦書房時,正好看到一名宮女手捧香爐朝禦書房走來,曉曉三步兩步的便走了上去。

一個笑臉,十分熱情的朝那宮女問道:“這位姐姐是要将這香爐送去禦書房的?看姐姐您這般匆忙的樣子,想必一定是有些內急吧!不如這香爐就由我來送,姐姐就……”

話沒說完,那宮女便将手裏的香爐塞到曉曉的手裏,道:“那正好,你去送吧!我這快不行了!”說罷,人便快速離開了。

曉曉看着飛快跑走的宮女,想笑又沒笑,鎮定了一下,才好好端着香爐,轉身敲了兩下禦書房的門。

得到應允,曉曉便推開門,擡腳進了去。

只是曉曉此時的心卻莫名的跳了起來,該死的,給本姑娘停下,都老夫老妻了,竟還會心跳!

曉曉在心中暗罵着,腳步極緩慢,只是本就不是太遠的距離,一會兒就到了宮離憂的書案前,仍然一身紫衣,臉帶半張銀色面具的宮離憂手捧折子,看得正仔細。

低着頭的曉曉将手裏的香爐輕輕放下,宮離憂并未有半點反應,不是他認不出曉曉,而是他想看看曉曉究竟想玩什麽游戲,竟會突然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曉曉将香爐放下後,便轉身離開,就在她剛轉身的當下,迅速從腰間摸出了匕首,如風一般的朝宮離憂蹿了過去。

宮離憂依然穩坐如山,就在曉曉的匕首快刺到宮離憂的鼻尖時,宮離憂急速拿着手裏的折子一下就擋開了曉曉的匕首,曉曉見此,順手又朝宮離憂刺了過去,很快兩人就在禦書房裏交起了手。

一個攻一個擋,兩刻鐘以後,曉曉終于收了手,鼓着腮邦子道:“不玩了不玩了,真是的,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因為即便曉曉怎麽朝宮離憂刺,宮離憂始終都是在躲閃,所以她便覺得沒意思了。

聽到曉曉撒嬌般的話,宮離憂竟呵呵笑了起來,張口就道:“多日不見,娘子還是這般可愛!”

“哼!可愛你個頭啦!”曉曉一屁股坐到宮離憂剛才坐的椅子裏說道。

宮離憂跟個大男孩一樣撇了撇嘴,這才朝曉曉走了過去。

只是在宮離憂還距曉曉一步之遙的時候,曉曉猛然轉身道:“你從一開始就發現是我了吧!”

“呵呵!你說的沒錯!”宮離憂也沒打錯不認。

“那你還讓我胡鬧?不是該直接就将我提到你懷裏嗎?”

“哦?娘子原來是這樣想的呀?那不如咱們再從新來一次!”宮離憂一臉邪惡的對曉曉說道。

“去你的,誰要跟你再來一次!懶得理你!”曉曉直接就轉身趴在了書案上。

宮離憂看着使起小性子的曉曉,簡直就快要愛死她了,天知道他現在最想做了,也是唯一想做的便是一把将這個小女人扛回去按到在身上。

想了宮離憂便真的做了,還不待曉曉反應過來時,整個人便已經被宮離憂給扛上了肩頭。

“喂!你幹嘛?快放我下來呀!”

放你下來?呵……不是男人才會放你下來。

于是乎,某女便直接被扛到床上,然後……

嘿嘿……自然是被某男吃幹抹盡了呀!

嗯!人不都說小別勝新婚嘛?何況宮離憂還是個寵妻如命的家夥,這一分開就是近一個月,他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小娘子了。

……

白月兒平定了自己的心性,便讓宮女又重新為她打扮了一番,眼看就要天黑了,她如往常一樣打聽了宮離憂的落腳點,便一路歡喜而去了。

說來也挺奇怪的,雖然白月兒被冊封為月妃,可是自打冊封那日她見過一回宮離憂之後,便再也沒見過他了,所以她這個月妃也不過是個空頭位份罷了。

不過她也并不着急,她也打聽過了,和她一同來的那四位也同她一樣,自打冊封之後便再也沒見到過宮離憂。

于是白月兒一想到此,心裏倒也算是平衡了不少。

一路扭腰擺臀的朝宮離憂的寝宮霁月宮走去。

到了霁月宮門口,白月兒卻被門口的宮人給攔了下來,雖表面上對白月兒一臉敬意,但說出的話卻沒讓白月兒感覺到對自己的有一點尊重。

“月妃娘娘還是先行回宮吧!國主若是想招見娘娘,自然會命人去請的,娘娘如此冒然前來,怕是會擾了國主的興致!”

“哼!大膽,竟跟與我家娘娘這麽說話!”聽完那宮人的話,白月兒身後的宮女便一副狗仗人勢的模樣朝那宮人喊道。

那宮人看都沒看白月兒的宮女一眼,繼續朝白月兒說道:“小人覺得月妃娘娘該好好管管您的人了,在霁月宮前也敢大呼小叫,讓國主聽到,不僅不會輕饒了她,就連娘娘您說不定都得被牽連!”

白月兒一聽,轉身就給了身後宮女一個響亮的巴掌,那被打的宮女忙跪到地上連連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白月兒卻繃着一張臉讨好的說道:“都是本宮管教無方,還請公公您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本宮有事想求見國主!”

“月妃娘娘還是請……”那宮人的話還未說完,便有另一宮人出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一句,很快那宮人便朝白月兒掃了一眼,擡高着下巴道:“月妃娘娘,今日也算是娘娘的運氣了,國主請娘娘進去!”說罷,朝旁邊退了兩步。

白月兒一聽到那宮人的話,忙眉開眼笑的擡腳朝宮裏走去,跪在地上的宮女見白月兒進去,也連忙起身要跟着,只是卻被門口的宮人給攔下了。

“國主的寝宮豈是你一個沒規矩的下人所能進的!”

于是那宮女只好在門口等着了。

疏不知,白月兒能進了霁月宮,不過是裏面的曉曉聽到了她在宮外的所作所為,這才讓宮離憂允了她進來,她倒是想看看她要如何勾引宮離憂了。

雖然曉曉此時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可是她的聽力可是一點兒都沒受影響,從白月兒來到霁月宮的那一刻,她便将所有的話都聽在耳裏。

于是,她的腦子裏很快就相到個好玩兒的事情,等一會兒白月兒看到自己與宮離憂同在一張塌上的情景後,會是何反應。

這會兒,曉曉的衣衫松散,臉上的紅暈也還未散去,而宮離憂一身淺紫色的裏衣,裸露出堅實的胸膛,臉上的銀色面具更是成了吸引人的焦點,如此妖孽的男人,任誰看了都想流口水。

曉曉心中暗想,原來老天待她也算是很好了,雖然上一世才活了短短了二十六年,可這一世卻給她安排了這麽好的相公,如此倒也算是值了。

176心都被吃了

乘白月兒這會兒還未進來,曉曉勾起紅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宮離憂,片刻後,紅唇輕啓,“離憂,我有沒有說過,你就是只妖孽,專勾女人的妖孽?”

聽到曉曉的話,宮離憂一把摟過曉曉的腰身,讓曉曉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認真的看着曉曉道:“哦?是嗎?不過我這只妖孽可是只會勾引娘子的!”

正想說下一句的,只是曉曉聽到白月兒已經要擡腳入了他們兩人內殿的門,忙換上一臉楚楚可憐的樣子,從宮離憂身上爬起來跪在一旁,凄凄哀哀的說道:“國主,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在國主醉着的時候還不離開,不該明知國主您……”

“拜見國主!”白月兒一進門就喊了一聲,然而當她看見床塌上的那一幕時,臉瞬間就僵住了,特別是看到那張熟悉的臉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麽會?那不是下午碰到的那個叫雲誅的宮女嗎?她?她怎麽會在國主的塌上,而且看她的樣子像是已經成了國主的人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一時想不通的白月兒如淋了冷水一般站在那不知該怎麽辦了,還是宮離憂的話才讓她回過了神來。

宮離憂壓低了聲音問道:“你若是一直盯着本君的美人看,信不信本君現在就将你扔出去!”

“國,國主!臣妾,臣妾該死,請國主……”

“你是該死,竟敢随意擅闖本君的裙殿,你可知你擾了本君的好事?”宮離憂故意怒聲說道。

“臣妾知錯,臣妾馬上就離開!”白月兒也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擾了宮離憂的好事,忙慌張的轉身想要出去,只是……

“站住!本君還有事要吩咐,明日本君便要冊封王後,你給本君回去好好呆着!”

然而在白月兒聽到‘王後’二字時,臉上立馬又笑容滿面了,因為在這宮裏能順位成為王後的只有她一人,畢竟如今她才是後宮中最高的一人,于是宮離憂的這番話卻讓白月兒徹底誤會了。

白月兒轉身,看了一眼床塌上楚楚可憐的曉曉,而後婉轉一笑道:“是!臣妾謹遵國主令!”說罷便欣喜若狂的離開了。

在白月兒走後,曉曉便再次躺回到床上,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仔細端看着,一邊看還一邊說:“她該不會認為你要封她做王後吧!若真是如此,那我還真是佩服她佩服到家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剛剛的話還真容易讓人誤會,倒也不能全怪她沒腦子了!”

“怎麽?難道為夫的話娘子不滿意?為夫可是按照娘子的意思說的!”宮離憂側過身子看着曉曉問道。

“自然是……滿意極了!”曉曉也動了動身子,盯着宮離憂的眼睛說道。

哪知她這一動作又讓某男動了歪心思,還不待她說其它的,自己本就有些微腫的小嘴兒又給堵上了。

好半晌後,曉曉終于得到了解脫,這還得多虧了宮離憂不能過度勞累,曉曉無力的睡在宮離居的腋下,嘟嚷着紅腫的唇道:“看來我就不該來找你!真是自讨苦吃嘛!”

“娘子竟然說自己是在吃苦?那為夫可就要不高興了,明明就是甜甜蜜蜜呀!”

“什麽甜甜蜜蜜呀!你倒是甜了蜜了,你看看我!嗚嗚……”

宮離憂真的朝曉曉看了過去,看着被自己吸紅了的小嘴兒,宮離憂竟呵呵笑了兩聲,而後道:“如此一來不是證明為夫很厲害了?”

“去你的!不理你了,我要睡了!”

宮離憂民知道曉曉确實是累了,畢竟趕了那麽遠的路,又被自己這麽一番折騰,是個人都會累的,何況她家娘子又不是鐵打的。

溫柔的看了一眼翻過身的曉曉,道:“那你先睡吧!我讓人準備些你愛吃的,等你醒了也好多吃些!”

而曉曉許是真的累了,只是輕輕‘嗯’了一下,便聽到均勻的呼吸聲了。

……

另一邊,在霁月宮門口等着白月兒出來的宮女見白月兒一臉欣喜的從裏面出來,忙迎了上去,喊道:“娘娘!”

白月兒毫不掩示的道:“回映月宮,本宮要好好泡泡身子,明日本宮就要成為這樓蘭最尊貴的女人了!”

聽完白月兒的話,宮女有一瞬的愣神,片刻過後忙跟了上去,道:“恭喜娘娘!賀喜娘娘!”

……

門口的宮人聽着白月兒的話,心中暗笑了一下,小聲道:“見過臉厚的,可沒見過如你這般臉厚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麽出身,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還妄想做樓蘭最尊貴的女人,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也不想想,入宮這麽久,國主可招見過你一回?自戀的女人真可怕呀!”

宮人嘀咕完了又朝霁月宮內掃了一眼,想到方才被國主不知從何處抱了個女子悄然落在霁月宮裏,便知明日怕是有好戲要上演了!

……

累極的曉曉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子時,當朦胧睜開眼後便看見正躺在自己身邊靠着床笠看書的宮離憂。

突然發現睜眼就能看到自己心愛人的感覺真的很好,曉曉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朝宮離憂身邊靠了靠,還伸手抱住了宮離憂的腰。

宮離憂勾唇掃向曉曉,道:“醒了?”

“嗯!”曉曉微閉着眼點了點頭。

“可餓了?”宮離憂又問道。

“嗯!”曉曉仍然點點頭。

宮離憂看到曉曉的動作,将手裏的書放在了一旁,伸手摟住曉曉的肩頭,柔聲道:“我已經準備了你最愛吃的青菜粥和幾樣小菜,你先起來洗洗,我讓人送來!”

“等等!你剛剛說你給我準備的?”曉曉猛然擡頭看着宮離憂問道。

宮離憂勾起的唇角更深了,道:“娘子可有感動?”

“感動……好像,有點吧!不過,你是怎麽會做這個的?”曉曉緩緩坐了起來,故意說道。

“有點?娘子,為夫的心微微有疼了!”宮離憂也坐了起來,一臉委屈的盯着曉曉說道。

“只是微疼,沒大礙的!”曉曉直接就回答道。

“那為夫現在覺得心口疼的可厲害了!”宮離憂立馬轉口,手捂着胃說道。

曉曉看着宮離憂手捂住的地方,直接白了他一眼,道:“原來你的心竟跑到了你的胃裏了,難怪睜眼說瞎話,原來心都被吃了呀!”

宮離憂一看自己的手,果然按錯了地方,原來他也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看着已經穿好衣服并跳下床去的曉曉,宮離憂只好又咧了咧嘴。

少時,宮離憂便朝門外喚了一聲,讓人将準備好的飯菜送進來。

其實宮離憂與曉曉分開的這段日子,宮離憂便會悄悄躲進廚房,學做一些曉曉平時特別愛吃的東西,從前在王府時他也問過香姨一些曉曉喜歡吃的東西是怎麽做的,聰明如他,便一直記着,想着等有機會便學着做一些,沒想到現在還真是有了機會,于是他便常常一個人偷偷的學做。

一個從未時過廚房的人要想他一次就能做出像樣的飯菜來自然是不大可能,即便是什麽都好的宮離憂也不見得一次就能做的完美,所以宮離憂現在也大膽說出來讓曉曉吃他親手煮的飯菜自然也是反反複複練習過許多遍的。

宮離憂陪着曉曉用完了飯,兩人又坐着閑扯了一會,曉曉順便将月離宮那邊的訓練情況與宮離憂說了一下,便繼續倒頭做大夢了。

……

眼看快到清明的日子,天氣格外好,當曉曉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宮離憂的影子,伸手探了探,還有些餘熱,曉曉低笑了兩下,便準備起身。

“奴婢參見姑娘!姑娘可醒了?”門外适時想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

曉曉聽到聲音,便應聲道:“嗯,進來吧!”

說話的女子是霁月宮的宮女,也是月離宮分枝據點的人,與紫箐是姐妹,她叫紫葉。

“奴婢紫葉參見夫人!”紫葉一進來便半跪于曉曉面前,低聲說道。

“起來吧!紫葉!”曉曉并未意外紫葉對她的稱呼,因為昨晚她聽宮離憂說過,以後她在琉璃宮裏所有事宜都由紫葉來打理了。

“謝夫人!”紫葉起身後又道:“夫人,這是今日夫人要在冊封大典上要穿的衣服,是宮主命人連夜趕做的!”

曉曉看了一眼紫葉手上捧着的大紅色滾金邊的衣裙皺了皺眉頭,道:“只是個冊封而已,怎麽弄這麽鮮豔的衣服,你去幫我拿件兒素一點的吧!”

紫葉聽完曉曉的話便笑了笑,開口道:“看來宮主真的很了解夫人呢!”

“嗯?這話怎麽說?”曉曉反問道。

“國主一早就與奴婢說了,若是夫人您對這衣服的顏色不滿意便要與您說特意選這身衣服其實是為了補給夫人您一個更完美的婚禮,宮主還說了,當初與夫人您大婚時他沒能以最完美的人樣子與你成婚,今日就當是還了宮主一個心願!”

“他真的是這樣說的?”

“那是自然,奴婢斷然不敢胡亂更改宮主的意思!”

曉曉看着紫葉一臉真誠的樣子,想了想,反正左右不過一件衣裳罷了,便道:“那好吧!給我!”

因為紫葉并不知道曉曉不喜別人近身伺候的習慣,便道:“夫人,讓奴婢來替您更衣吧!”

“不必了,你把衣服放下就先下去吧,一會兒叫你了你再進來!”曉曉直接說道。

“這……”紫葉有些猶豫的說道。

“我不喜別人替我穿衣服!”曉曉見她吞吞吐吐的便直接說道。

“是!奴婢知道了!”

紫葉只好轉身出去,曉曉拿起床上放着的衣服左右看了看,橫豎都覺得這衣服會不會有些太搶眼了,弄得真的跟個新嫁娘似的,還是有些不大自在,何況這衣服還是天翌和樓蘭的服裝相結合了一下。

翻來翻去的看,最後曉曉還是将它套在了身上,走到銅鏡前看了一眼,她直接就被這衣服獨特的樣式給吸引了,這要是放在現在來說,完全就是中西結合了嘛!

沒有如天翌衣服一樣有寬大的袖子,也不像樓蘭衣服一樣有着短短的上衣和肥大的褲子,上身的效果就是緊實的衣袖,纖細的腰身,蓬蓬的裙擺,領口處是采用了樓蘭服飾中敞開的領口,穿在身上可以讓它的主人露出精致的鎖骨。

看着這身滿意的衣服,曉曉突然十分佩服宮離憂了,真不知他的腦子是如何想到這種法子的,而且還能在那麽短的時間裏将衣服做出來。

再仔細瞅了一眼銅鏡中有着烏黑靓麗的秀發,露着精致的鎖骨,凸顯出纖細的腰身,還有那蓬蓬着的裙擺,再配上那漂亮的顏色,曉曉突然感覺自己就如同花仙子一般,自己看得都有些醉了。

少傾,曉曉終于出聲叫了紫葉進來。

沒辦法,雖然她覺得這身衣服其實很适合她将長發披散着,可畢竟這是古代,如此出去肯定是不行的,可她自己又不會,只好叫了紫葉進來幫忙。

低頭進來的紫葉一入內便叫道:“夫人,可有何吩咐!”

“那個,你幫我梳頭吧,我不會!”

聽到曉曉這麽直白的話,紫葉一下子就擡起頭來,當她看見眼前美得如花一般的人時,直接倒吸了一口氣。

天啦!天下間竟會有如此絕色的女子,撇開那烏黑的秀發不說,巴掌大的小臉上有着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看着特別好看,還有那高挺小巧的鼻子和恰到好處的櫻桃小口,無一不讓人稱贊。

越看越覺得他們的宮主真是好福氣,這麽完美的女子都能娶到,想必天底下羨慕他們宮主的男子一定不少吧!

曉曉見紫葉竟沒一絲反應,又道:“怎麽了紫葉?你也不會梳頭嗎?”

聽到曉曉的提醒,紫葉這反應過來,忙道:“啊?對不起夫人,是奴婢走神了,實豐是夫人,夫人您太美了!”

曉曉對紫葉的這種反應其實也不覺得奇怪了,畢竟當初在王府時,只要她換了新的妝容和衣服,綠蕪和杏兒那兩個丫頭總會露出這種表情來。

經直走到妝臺前坐下,沖紫葉笑了笑,并未說其它什麽話。

------題外話------

寶寶們晚上好哦!明天是愚人節,魚兒提前祝大家愚人節快樂哦!

177我臉上有東西嗎

早早盛裝打扮的白月兒面帶喜色,正坐在妝臺前檢查哪裏還有不妥之處,身後的宮女不停的在誇贊她美若天仙,說的她心花路放的。

正準備起身,另一名宮女從門外進來,躬身道:“娘娘,霁月宮來人了,說是來請娘娘去見證冊封大典的!”

“見證冊封大典?你沒聽錯?”白月兒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回娘娘,奴婢聽到的确實如此!”

白月兒只好擡了下手示意那宮女出去。

“不!一定不是讓本宮去見證的,一定是國主故意讓他們如些說,想給本宮一個喜的,昨日明明是本宮親耳聽到的!”待那宮女出去,白月兒喃喃自語道。

“娘娘,咱們走吧!”貼身宮女看白月兒一副恍忽的樣子,便開口提醒道,只是她總覺得一會兒會發生點兒什麽。

白月兒竟什麽話也沒說,任由宮女攙扶朝外走去。

另一邊

琉璃宮今日最熱鬧的地方當屬禦花園了,正值清明時分,園子裏的花可謂是百花争豔,開的特別美,而園子裏賞花的人也是多的數不勝數。

要說他們是來賞花,還不如說是被邀來做見證的,畢竟今日也算得上他們樓蘭國的大喜日子,他們于昨日收到帖子,說是今日他們新的國主要冊封王後,也不知到底是哪位姑娘這般有福氣,竟還讓國主這般大費周張,自打新國主繼位以來,這可算是頭一回這般重視一件事。

禦書房內,宮離憂一身暗紫色寬袍,頭帶樓蘭王冠,臉帶銀面,酷酷的樣子是旁人根本無法抵及的。

紫爾一臉正經的站于一旁,看着勾着唇角的宮離憂,心中多有感慨,不過卻不敢表現出來,半晌後才開口道:“宮主,時辰快到了,可要前去迎接夫人?”

“紫爾,本宮主怎麽突然有些紫張了,你能告訴本宮主,這是為何?”

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直接把紫爾問了個目瞪口呆,心想:這還是從前那個說一不二的月離宮宮主嗎?會不會被人掉了包了?

不待紫爾回話,宮離憂又道:“算了算了,問你也是白問,走吧!卻迎接我的王後!”

說罷,宮離憂便自顧自的起身出了禦書房的門。

……

霁月宮的內殿,曉曉已被紫葉打扮的妥妥當當,正準備出門,迎面就撞上了從禦書房而來的宮離憂。

當宮離憂看着一身豔麗的曉曉時,兩眼再也移不動了,就那麽死死的盯着朝曉曉走了過去。

曉曉看着宮離憂那呆呆的樣子,突然就笑了起來,開口道:“喂!你怎麽這麽看着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宮離憂三步兩步便走到曉曉面前,咧嘴一笑,道:“有,你的臉上有好些我特別喜歡東西,比如說……”宮離憂俯身在曉曉的紅唇上親了一下,而後才道:“這裏就是我特別喜歡的!”

“讨厭!油腔滑調!”曉曉瞬間就羞紅了臉,嬌嗔的說道,畢竟還有紫爾和紫葉他們都在呢,她可沒他臉皮厚。

其實紫爾和紫葉他們在宮離憂俯身的那一刻就已經該低頭的低頭,該轉身的轉身了。

宮離憂寵溺的擡手摸了摸曉曉羞紅的小臉,而後牽起她的小手,柔聲道:“走吧!時辰要到了!”

“哦!”

……

“月妃娘娘到!”

禦花園內,随着宮人的一聲高呼,一身金色繡花的樓蘭傳統服飾的白月兒出現在衆人眼前。

說實在的,白月兒今天的一身打扮還着實讓人眼前一亮,本就有着一張美豔的面容,再加上那一身金色的繡花裝,還真真有種人比花嬌的感覺,只可惜今日的主角并不是她。

就在她準備接受衆人參拜之時,宮離憂牽着身着奇怪衣服曉曉也出現了。

“國主駕到!”宮人再次高呼。

當宮人的聲音落,衆人全部都朝宮離憂他們看了過去,在看到他牽着的人時,更是眼中神色奇異,沒錯,在他們眼裏,曉曉身上那件宮離憂專門為她量身設計而成的衣服就件奇怪的衣服,不過好在雖然穿着奇怪的衣服,人可是美的沒話說了,瞧那白裏透紅的肌膚和那雙如寶石般閃閃發亮的眼睛,就是剛剛的月妃娘娘都沒法比,這月妃娘娘本就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了,可國主身邊的那位可是更要美上好幾分呢!

“參見國主!國主萬歲!”禦花園裏的所有人都朝宮離憂躬身行起了禮來。

“諸位平身!”宮離憂掃了一眼衆人,随意的說道。

“謝國主!”

當他們起身擡頭後,一些眼尖的朝臣們總是覺得國主身邊的女子太眼熟了,細細想過之後才發現,那女子長得像是不是旁人,正是他們樓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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