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你小子想的是誰?

黃秋岳想要告波浪肯定是不可能的, 至于告跟拍的狗仔?有證據嗎?拍攝的照片與視頻角度只能看見黃秋岳他們,并不能看見鏡頭後的某人。

更別說等到下山以後通上網絡一看, 張明蓮已經如遭雷擊,明白黃秋岳已經徹底完了。

而還像瘋狗一樣想要咬人的黃秋岳在接到金主一通電話以後已經吓得瑟瑟發抖, 宛如一條落水狗。

黃秋岳之所以被中字開頭的媒體點名批評,還是因為波浪網的操作, 将國外PUA的惡劣性通過內部人士擴展, 開過會以後諸位一致認同這樣毒瘤般的“文化”應該得到警示與遏制。

于是關注度最高又剛好被爆出來的黃秋岳成為了案例。

一時間繼查影帝私人聚會事件之後,娛樂圈裏再一次風聲鶴唳, 特別是跟黃秋岳曾有過合作的女藝人們, 哪怕是十八線,此時紛紛跳出來或撇清自己跟對方的關系,或爆料黃秋岳曾對自己做過相似的某些行為進行炒作蹭熱度。

而當初跟黃秋岳炒過“兄弟情”的男藝人們更是第一時間站出來以道德制高點強烈指責這種行為, 就怕自己的粉絲們也開始懷疑他們跟黃秋岳是一丘之貉。

要說黃秋岳這種行為, 在娛樂圈裏算違/法/犯/罪嗎?就目前國內的法律法規, 還真不好說。

那為什麽網友們對他這事兒反應這麽激烈?一個是道德問題, 另一個最主要的當然就是恰好黃秋岳艹的是溫潤如玉讓無數粉絲想嫁想睡的“國民男友”人設。

而恰好現代女性又最反感這種調/教/洗/腦式的馴化,可以說黃秋岳恰好踩了雷。

到如今, 曾經的美好轟然倒塌,全成了諷刺。

女粉們曾經有多愛他多迷戀他,現在就有多恨他多惡心他。

黃秋岳後宮事件經過多方推手操作,過了幾天依舊熱度不減。

褚博晃悠了一天一夜的火車回到江城的時候發現網上各大新聞門戶網首頁還在持續眷顧着黃秋岳這位幸運鵝,頓時樂了。

這下褚博也不急着回姑蘇鎮,先去網吧開了兩個小時的機子, 然後去度娘、波浪、虎撲、甜鴨等目前頗具名氣的論壇貼吧一口氣注冊了七個賬號,而後先轉發了一些熱度最火的話題帖子。

引來了一定的人流後,褚博就開始了自己的個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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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知情人士透露……”

半專業人士僞裝大佬出來發言。

“黃秋岳這個事我知道!我鄰居家大哥就在XX劇組碰見過,當時……”

半知情人士吃瓜路人黨冒泡分享八卦。

“黃秋岳去死!!!愛了你五年,從你出道不久還是個小透明的時候就粉你,是我眼瞎!以後誰跟我提他我就跟誰翻臉!!”

多年愛轉恨鐵杆粉極端偏激的脫粉宣言,很快引來同樣脫粉的姐妹附和,另外還有被樓主聲淚俱下描述自己如何支持黃秋岳的善良網友頻頻冒泡安慰。

“哇大家知道黃秋岳嗎?PUA是真的牛!有沒有跟我一樣好奇想學的?”

猥/瑣叼絲男的惡心言論,格外刺激正在暴跳如雷惡心之感找不到傾瀉口的女網友們,其中也夾雜着三觀正道德底線明确的男同胞對樓主表示“不約”。

“弱弱的冒出來說一個問題,PUA這種毒瘤文化,被媒體這樣大肆曝光宣揚真的好嗎?原本我都不知道這個東西,跟我一樣的肯定有很多人,可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想要去學去研究模仿的豈不是更多?那我們女生以後不是更危險了?”

無腦弱智小女生的天真言論,頓時引來一群“大人們”的群嘲。

網吧裏,別人都在打魔獸打CS打傳奇,就褚博一個大好青年一臉亢奮地轉站在七個網貼頁面,手指在鍵盤上敲擊的聲音把旁邊幾個玩勁舞團的人頗有節奏的啪啪啪敲鍵聲都一打幾的直接碾壓了。

挨着褚博左邊的一個十幾歲少年頻頻往褚博這邊瞥。

等到褚博戰了兩輪準備稍作休息的時候這位小哥們兒拍了拍褚博的胳膊,伸着脖子朝回頭看過來的褚博擠眉弄眼道:“哎大哥,我看你手速不錯啊,要不要來玩勁舞團?超炫的新游戲!我跟朋友組了個家族,只要你玩得好,進來我就給你副族長的位置!”

褚博一愣,看着小哥們兒滿眼期待的眼神兒,頓時失笑,“小兄弟,我年紀大了玩不來這麽炫酷的游戲啦。”

小哥們兒失望搖頭,剛好新的一場音樂已經倒計時,小哥們兒也顧不得為自己的家族招兵買馬,連忙縮回去左手按空格鍵右手搭着方向鍵,眼睛盯着屏幕嚴陣以待。

褚博靠着椅背看了一會兒,搖搖頭回去繼續翻看幾個帖子的回複熱度,适時的以樓主身份冒個泡或引戰或拱火或爆料,打出一段回複敲擊發送的時候突然就想起了淩清如。

也不知道是腦子瘸了還是怎麽滴,褚博居然忽然想問一問淩清如玩不玩勁舞,畢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想象了一下小姑娘像旁邊這小哥們兒一樣擺開架勢盯着電腦的畫面,褚博把自己給逗樂了。

褚博擁有豐富的炒貼經驗,對網友心理也分析得透透的,再加上他對這件事知之甚詳,簡直是裝什麽像什麽,七個帖子兩個小時後就紛紛挂上了火的小尾巴出現在了論壇貼吧置頂位置。

确定帖子裏的內容就算他這個樓主不在也能持續引爆話題,褚博就關了網頁清理掉痕跡,起身出了網吧。

從帝都上火車的時候是中午,抵達江城也才下午兩點多。

剛下車就吃了個午飯再來的網吧,褚博看時間還早,就去電腦城買了臺單反配了幾個鏡頭,另外還買了個體型盡量縮小同時也不影響內存問題的攝影機。

單反也有攝像功能,可畫質太高清反而不适合攝像,占內存,16G都只能拍半個小時左右,還耗電損部件,拍出來的視頻也會因為鏡頭拉磨對不準焦出現雜音。

這兩樣都不是便宜的東西,就連幾個鏡頭也都是上萬,一個個全都是矜持的貴婦。

電腦城這種地方很神奇,要說貴吧,它能喊成天價,要說便宜吧,它又比專櫃實體店便宜不少,最主要的是買家需要對行情足夠了解,對機子質量也能自信滿滿把好關卡。

褚博玩這些都玩了十幾年了,哪怕有些機型對他來說有些老了,可也能說個頭頭是道。

最後褚博把老板說得只能比大拇指,佩服之下也不來虛的了,讓褚博少花了幾千塊錢就把這些貴婦們都帶走。

不過相比起褚博一口氣在老板這裏消費的十來萬,幾千塊錢的優惠也算不得什麽。

“兄弟是玩專業攝影的吧?以後機子有問題了盡管找我,保證不坑你!”

做了一筆大買賣的老板紅光滿面拍着胸脯作保證。

褚博歪着嘴不置可否,轉眼看見他櫃臺邊上貼着收售二手手機的字樣,擡眼對着老板笑。

旁的保證都是虛的,甭管老板說得多真誠,消費者永遠要記住一個道理:別信。

做老板的都有這麽個通病,賣東西給你的時候你是上帝,售後三包的時候他是祖宗。

說那些都是虛的,還不如及時讓老板拿出點“贈品”,這樣才能充分表達出他的誠懇嘛。

手裏揣着兩支八成新的翻蓋二手手機,褚博背着兩大美豔又嬌貴的新媳婦兒出了電腦城。

掏出電話卡安裝進去,扣好電池板開機,褚博準備給老牛打電話的時候頓了頓,想起剛才在網吧裏那個想法,褚博嘴角一翹,先給小姑娘發了條短信。

“134XXXX1111:小妹妹,你玩不玩勁舞團?”

發完了一看,褚博有點兒想撤回,可惜短信沒有這個功能,褚博只能退出短信頁面,假裝自己沒發過,然後輸入老牛的電話號碼,給老牛打了過去。

且說幾天前老牛接到媳婦哭着罵他的電話,連夜開車趕回去,雖然手裏拿了五千塊錢回來,也說了自己對未來的打算,可顯然,這樣不夠“穩妥”的經濟來源并沒有讓老牛媳婦感到安心。

可老牛媳婦也不是個潑辣蠻橫的性子,她也知道工廠裏效益越來越差,垮掉只是早晚的事,老牛已經三十啷铛了,或許早點出來找個別的出路更好。

兩口子商量了大半夜,第二天老牛就去工廠裏辭了職——不辭也沒辦法,現在不辭過幾天肯定要被裁掉。

然後老牛就開始白天晚上都出去跑黑/車,老牛媳婦也想着能不能找個上班時間不那麽長的工作,工資低一點沒關系,只要不耽誤接送孩子料理家務就可以了,至少能補貼一下每個月的菜錢。

兩口子一個起早貪黑的跑車,一個送完孩子就去轉街到處找工作,就這麽過去了快一個星期,兩人都是疲憊不堪。

老牛之前白天都是坐辦公室,偶爾去開會聽領導吹會兒牛批,現在一天二十四小時就能有十幾個小時都在外面的車上度過,要說不累那肯定是假的。

老牛媳婦為了帶孩子照顧家裏,已經接近五年沒有工作了,去找工作要麽就是必須幹十個小時的累活兒,要麽就是看了她簡歷資料後看她一眼笑一笑就搖頭的,身累心更累。

褚博那裏手機被摔壞了,老牛試着打了一次,關機中,又耐心等了幾天,直到褚博這通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老牛已經快死心的。

認為褚博是騙子?那倒不至于,畢竟那兩天的包車費褚博還是按照行情給了的,老牛停留在懷城時吃喝也都是褚博包了,他走的時候褚博還自掏腰包給了五千塊錢。

這都夠得上老牛開黑/車外加上一個月班賺來的工資了,不可能有騙子什麽都不騙還倒給他幾千塊錢。

也是因為這個,老牛媳婦對于老牛跟褚博的交情沒說什麽。

最後老牛想來想去,也只以為是褚博覺得他不适合幹那行,于是走了就沒聲兒了。

等到前兩天發現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黃秋岳的新聞,老牛知道褚博是把新聞給做出來了,沒什麽別的想法,就嘆氣,覺得褚博果然是幹大事的。

至于算計裏面褚博能得多少利?嗨,說白了從頭到尾這個新聞都是褚博在跟,老牛自己人知道自己事兒,在這裏面他根本就沒出什麽力。

非要說起出力的地方,那可能就是蟠龍山的時候褚博爬樹以及翻陽臺時他跟陳爽拽着安全繩,可那安全繩本來就是拴在了固定物上的,出的力氣約等于沒有。

褚博打電話過來的時候,當時老牛正等在車站外頭盼着有生意上門,手機響起來,老牛掏出來一看,發現是褚博的號碼,愣了愣,而後腦子裏冒出無數個猜想,聲音有點不穩地接通了電話,“喂?”

褚博不知道老牛短短幾天就經歷了那麽多,聲音裏帶着意氣風發地高興,“老牛啊?趕緊把你銀/行/卡的卡號發一個給我,現在我就去給你打錢,趕緊的啊,我現在剛從帝都回來還沒回家呢,打完了錢我就忙着回家好好歇歇,具體什麽情況等回頭我晚上再跟呢好好聊!”

老牛一聽居然要給他打錢,更愣了,回過神來就連忙擺手,“給我打錢?別別別,我也沒幹什麽,新聞我也看見了,老弟是幹大事的人,我也沒什麽本事……”

其實跟着跑了這麽一趟,老牛已經很想跟着褚博幹了,可這幾天的自我解剖與反省,老牛覺得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跟着褚博也幫不上什麽忙。

褚博不等他繼續說下去,笑聲從電話裏傳到老牛耳朵裏都透着一股哥倆好的親近,“你這個話就說錯了,咱們都是幹大事的人,老牛,只要你相信我,咱們以後一起幹,不說賺多少錢,一年換車兩年買房肯定是沒問題的!”

“行了,就咱們倆出生入死的交情也甭說什麽見外話,趕緊把卡號發過來,拿了錢晚上回家也好哄嫂子高興高興!”

“出生入死”這個話把老牛給逗笑了,既然褚博都這麽敞亮了,老牛也心中湧起一股豪邁來,一拍方向盤點頭道:“那行,以後就跟着褚老大混了!我現在就回去拿卡給你發卡號!”

兩人随便又說了兩句就挂了電話,老牛一反之前的萎靡沮喪,轉頭就給開車往家裏跑。褚博這裏也不急着跟老牛吹未來計劃什麽的,反正晚上還有空繼續吹。

等待的功夫褚博就去附近找了個剛才老牛說有卡的銀/行,就在裏面坐着等老牛發卡號。

姑蘇鎮也不是沒有銀/行,轉個幾萬塊錢也完全可以,不過褚博習慣了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再回去。

再說了,把該給老牛的錢轉過去了,剩下的就都是他自己的了,這樣揣在兜裏才放心,不至于揣出感情來了卻要分給別人,那可不得心疼死個人?

老牛那裏,一路風馳電掣趕回家裏。

恰好他媳婦也在家拾掇家務,找工作她都是早上送完孩子以後去找,中午再回來做飯,下午就在家收拾,等到五點左右又要去接上幼兒園的女兒,一天過得很規律。

看見老牛滿頭大汗喘着氣跑回來,老牛媳婦還吓了一跳,以為老牛是在外面出了什麽事,連忙扔下手上的拖把迎了上來,“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老牛他們家租的是老舊小區七樓樓頂加蓋的八樓,一路從樓下跑上來,老牛進門以後都只顧着喘氣說不出話來。

可就是這樣,老牛還在脫了鞋就穿着襪子往卧房裏走,可把老牛媳婦給急壞了。

老牛一見,樂得不行,稍微緩過來就一把抱住媳婦轉了個圈,好險沒把腰給閃到。

“紅燕,趕緊把咱們家那張農/行/卡找出來!褚博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給我打錢!”

最讓老牛激動的是褚博說了讓他以後跟着一起幹,老牛覺得自己曾經的特/工/間/諜夢就要以另一種方式實現了,高興!

且不說老牛這邊得到褚博已經打款的通知後兩口子去查到居然有五萬塊錢的時候有多震驚,打完錢褚博站在門口給老牛打了個電話,揣上手機下臺階準備去坐車回家。

迎面飄過一陣香風,褚博皺着鼻子噴出剛呼進去的一口空氣,身後就有人叫了他一聲。

“褚博?你怎麽在這裏?好巧啊。”

說完對方就笑了起來,褚博回頭一看,辨認了一下才想起來是自己幾個大學同學。

三男兩女,其中兩個男同學是跟褚博一起打過籃球的,交情還不錯。

看見褚博,兩個男同學也是蠻高興的,上前拍了拍褚博肩膀,胳膊一伸就一左一右勾住了褚博脖子要收拾他。

“好小子,上次回學校一聲不啃就跑了!放假之前還約好一起打球的!”

說話的是廖凱,戴着個眼鏡穿着格子襯衣,瘦瘦的帶着幾分文氣,是褚博大一住校時的一個室友,愛上打籃球也是因為褚博拉着玩了幾回。

廖凱個頭比褚博矮不少,就到他肩膀那兒,此時卻偏要踮着腳跟褚博勾肩搭背,此時笑得牙根子都出來了。

另外一個叫郝書,名字特逗,人長得高高瘦瘦的,是褚博在籃球場上認識的。

上大學的時候褚博沒別的愛好,就喜歡打籃球,在籃球場上結識了不少朋友,可以說是呼朋喚友一大堆。

可惜之後經過了褚禾生病的意外以後,褚博愧疚于自己對家裏的關心太少了,每天恨不得把自己的日子過成苦行僧,好像那樣就能贖罪。

自此以後褚博基本上就沒上過籃球場,跟一群朋友也漸漸疏遠了。

重生回來後褚博對他們也沒了當初的深厚感情,不過現在在外面突然遇上,再次感受到朋友的熱情,褚博還是挺高興的。

“你們怎麽在這裏?”

褚博把廖凱的胳膊擋開,自己一擡手就把他夾到胳肢窩下面勒着他脖子使勁兒晃了晃,廖凱配合地翻眼吐舌頭做出一副窒息地樣子,逗得幾人哈哈大笑。

在他們看來褚博還是跟以前一樣好玩兒,年輕人的生疏笑一笑也就親近了。

郝書說他們是一起出來玩,臨時過來銀/行取點現金,沒想到居然就在這裏碰上了褚博。

說完郝書一臉感慨道,“說真的老褚,你這氣質大變啊,要不是剛才張曉芸叫你我們都沒發現。”

張曉芸就是之前叫住褚博的那個女生,長得小巧可愛,一張蘋果臉上偏偏在嘴角那裏長了兩個小梨渦,笑起來很可愛,在他們系裏還是很受男生歡迎的。

當然,在學校的時候女生們比起學習好的,似乎都更偏愛運動好的,像褚博這樣長得好看個頭又高還特喜歡在籃球場上揮灑汗水的男生,總之少不了喜歡他的女生。

張曉芸就是其中一個。

褚博也知道,不過一直當眼瘸沒看出來,此時聽郝書這麽一說,笑着往張曉芸那邊看了一眼。

張曉芸臉上泛起一層粉撲撲的紅,讓站在她身邊的男生唇角抿得更緊了。

挽着張曉芸手臂的女生聞箬笑嘻嘻地歪着頭沖褚博打趣,“就算褚大帥哥再變化大,咱們家小芸也能一眼就認出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這話說得張曉芸臉更紅了,不過她只是擡眼看着褚博,沒對此作什麽解釋。

大家都要畢業各奔東西了,張曉芸最近正準備好好跟褚博表白心跡,希望能最後争取一把。

褚博看着這兩個女生真就像是看小姑娘似的,當初就沒什麽感覺,現在就更不可能了。

更何況褚博還知道張曉芸最後會嫁給她旁邊那個叫彭遠的男同學,日子過得也不錯。

為了不影響人家兩口子未來的感情,褚博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解釋一下。

念頭一轉,褚博能想到的跟自己有所接觸并且還算有點交情的異性,居然只有淩清如那小丫頭。

嘴上比腦子快,褚博當即就笑着轉了話題,“最近你們怎麽樣?是忙論文啊還是忙實習?我最近找了個實習工作,前兩天就忙着去外地見我女朋友,她考大學考去外地了,好不容易才能見一面。”

這個話一出,場面就安靜了一下,還是廖凱跟郝書對視一眼,然後默契地笑着一左一右又給了褚博一拳頭。

“可以啊老褚,什麽時候有女朋友的?之前還信誓旦旦說什麽自己不交女朋友,現在居然就能為愛千裏奔波了!”

旁邊廖凱也佯裝生氣:“是啊褚博,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逃單不請我們搓一頓?老實招來,你到底什麽時候背着我們偷偷談戀愛的!”

褚博順水推舟,邀請大家去附近找個地方坐坐。張曉芸原本紅潤的臉已經白了,一雙大眼睛盯着褚博看,就想看出來褚博是在撒謊。

可褚博是什麽人啊,哪怕不是專業演員,可演技還是一流的,要不然怎麽混跡在各個劇組。

聞箬擔憂地晃了晃張曉芸手臂,得到張曉芸一個勉強的笑,聞箬又轉頭去瞪了褚博一眼。

褚博只當沒看見,繼續跟郝書他們倆說話,郝書正在問他實習單位,廖凱好奇他背後背着的東西是什麽。

彭遠跟褚博沒什麽交情,只知道自己追的女生暗戀褚博,這會兒聽說褚博有了女朋友,看起來感情還不錯,彭遠心裏松了口氣,不過面上還是沒顯露出來,只是看向褚博的眼神沒有之前的那份隐隐的敵視了。

對褚博來說女生的喜歡也好讨厭也罷,反正都跟他沒關系。最後張曉芸表示下午還有別的事,于是他們三個去銀/行裏取了錢就走了。

郝書跟廖凱好不容易抓到褚博,當然是把人駕着就去附近路邊找了個不需要花錢的花壇坐着繼續聊。

“老褚,是哥們兒就說實話,你真交女朋友了?不是特意說給張曉芸聽的?”

郝書突然問到。

廖凱一愣,擡了擡眼鏡,也看向褚博。褚博猶豫了一下,對上兩人的眼神,還是笑着選擇說實話。

“那不是看人小姑娘還想要往我這棵歪脖子樹上吊嘛,你們看我這樣兒,像是有愛情滋潤的嗎?”

說完褚博還嘆着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這自我調侃的模樣可把郝書廖凱逗得不行。

可笑着笑着,腦子靈活的郝書突然眉頭一皺,感覺事情沒這麽簡單:“不對啊老褚,從大一到現在,也沒少有小姑娘要往你這歪脖子樹上挂,怎麽之前你就沒用這一招?老實交代,是不是最近春心萌動了?剛才你說那話的時候腦子裏想的到底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郝書:老實交代你撒謊的時候想的到底是誰!

褚博:我誰也沒想!

淩清如:......作者,你為什麽突然把我拎出來?

PS:以後更新時間如文案,09:00——12:00之間,章節也都會直接二合一或者三合一,讓你們說我短小!

另外,感謝支持正版的小夥伴們,你們都是天使,是我們創作者的動力源泉,把你們臉全都親腫,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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