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親近又遙遠
胡藝妍和栾婧吵架了,冷戰,栾婧忙着打工不理她,胡藝妍便賭氣只找陸良七出去嗨皮。
“你們到底怎麽了?”
雖然在一個城市,但胡藝妍因為學校離她們有點遠,加上終于可以守在心愛的人身邊,所以鐵三角的三人近期并沒有聚在一起過,陸良七實在想不出她們能有什麽吵架的契機。
胡藝妍邀請陸良七到自己學校玩,領着她一路壓馬路,在介紹學校建築的同時猛不丁聽到陸良七問了這麽一句,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也沒什麽,就是覺得傷心,她都不拿我當朋友。”
“什麽意思?”
胡藝妍停下腳步,有一搭沒一搭地用鞋底蹭着地面,發出刺啦刺啦的聲音:“我問她在哪裏打工她不說,給她郵好吃的她居然還查了價一分不少地支付寶打給我錢,可是她對你就不這樣,你還幫她交房租了也沒見她追着你給錢。”
陸良七提醒:“裴顧交的房租,她說做飯抵一部分,因為剛交完學費,剩的等手頭寬裕了再給。”
胡藝妍扁扁嘴:“可是我心裏特別不舒服,我以為我們三個是最親近的朋友,我什麽都告訴你們了,可是她卻什麽都不和我說,幾十塊錢而已還要跟我分的這麽清楚!”
陸良七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也許人生來就這樣,付出總想索取回報,自己對別人掏心掏肺也希望別人同樣對待。
“這事你不能怪她。”陸良七想起自己剛認識她們那會,裴顧在游戲廳外幫自己讨玉佩,栾婧歇斯底裏的樣子,現在想想仍舊歷歷在目,“每個人都有底線,而錢這個東西對于小婧婧而言還是太敏感了。”
陸良七沒說的是,這種敏感之于胡藝妍更甚,因為在她身上栽過跟頭,所以即便事情早已翻篇,關系變得再好都會劃分的很清楚,尤其胡藝妍一貫很大方,她心裏可能比胡藝妍更不舒服。
胡藝妍也是清楚栾婧的情況的,更是深知自己有時候會犯大小姐脾氣,所以即便對栾婧的行為仍舊不理解,氣頭過去了也決定保持尊重。
“好吧,算我有些使小性子了,你說我要怎麽跟她和好才好,請她出來玩?”
“應該可以吧。”
陸良七以為胡藝妍說的玩是一起逛街吃飯什麽的,卻沒想到她指的是去酒吧!怪不得非說不讓帶“家屬”!
Advertisement
……
對于剛上大學的學生們而言,難免有些叛逆的新鮮感,在家長眼皮子底下不敢做的事,以及千萬次被叮囑不讓做的事,都會在剛獲得自由的新鮮期一股腦奔湧成沖動。
想到就去做,完全不考慮後果,是年輕獨有的特征,但到了成年這個特別的界限之後難免會讓人有所顧忌。
夜晚,繁華的茳都燈火通明,相約游玩的學生黨;攀系應酬的工作族;游蕩在街頭的單身男女……這一切和桃單的情景相似但又不同。
這種熙熙攘攘的熱鬧場景給了陸良七進入大城市的實際感,桃單的十點,家家戶戶熄燈準備入睡,茳都的十點,人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胡藝妍領着陸良七和栾婧去到了離她們學校很近的一家音樂酒吧,這裏離學校近,所以有很多學生出入,因此并不像想象中的那麽雜亂。
胡藝妍駐足回頭,豪氣地對着那個格外花哨的霓虹招牌打了個響指:“今天我請你們喝酒,咱們就把不愉快的事情一筆勾銷吧!”
栾婧的臉在看到胡藝妍停在酒吧門口時就已經有些冷了,聽到她說的話之後神情變得格外凝重:“難得的輪班休息,你帶我來喝酒?”
胡藝妍笑着點頭,然而笑意卻未達眼底,伸手拉住栾婧的胳膊有一絲霸道的不妥協,帶着賭氣的成分,明顯沒辦法緩和關系。
栾婧表情平靜地對視回去,眼底卻翻湧着細碎的波瀾,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僵滞。
陸良七其實對于酒吧這種地方一直是敬謝不敏的,但介于胡藝妍和栾婧之間這種微妙的氣氛,再加上這個酒吧裏幾乎都是附近的學生,不像外面那麽混亂,所以便和事佬地折中道:“要不我們進去喝果汁吧,不要喝酒了,我看這家店在學校門口發的宣傳頁上有面向大學生的專門果飲。”
胡藝妍聞言眉頭一挑,拉着栾婧的手更加使勁:“好啊,你不會連喝果汁都不敢喝吧。”
陸良七不知道為什麽單獨和自己時胡藝妍和她明明說的好好的,态度也很和氣,一見到栾婧就變成這樣,或者說是因為氣氛互相影響,而胡藝妍又是個很容易被影響的性格,所以在對上栾婧有些反逆的表現後開始有些犯拗吧。
“兩杯Balleys Milk和一杯長島冰茶,謝謝。”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進入吧臺區域後,胡藝妍找了一個離舞池區域較遠的高腳凳坐下,沖調酒師打了一個響指熟練地點酒,看的陸良七有些微楞。
胡藝妍還是她認識的那個胡藝妍,但分明什麽地方不一樣了,也許是她坐下就交疊到一起的腿,配合着爵士風格的背景音樂輕輕搖晃着?也許是她點餐時眼底的那抹漫不經心,完美地契合了這樣的場景?
陸良七說不上來,栾婧也明顯感受到了,在陸良七的旁邊坐的有些局促,但也固執地不肯說話,低頭玩手機。
這讓陸良七坐在兩人的中間如同夾在冰和火的中間,找不到調和的契機。
這個位置距離舞池很遠,駐唱女歌手穿着紅色的高跟鞋慵懶地抱着吉他坐在架子鼓旁邊哼吟着迷離的調子,待傳到這個角落裏時已經變得有些不真切。
“您點的酒,請慢用。”
氣氛在尴尬的沉默中流逝,首先打破這角沉默的反而是服務員,他将胡藝妍點的酒從托盤中一一取下,兩杯奶白色的,一杯看起來像冰紅茶的,杯邊均卡了一片薄薄的檸檬片,透明吸管随意地插`在液體中間,杯子放下時搖晃的杯中液體帶着裏頭的冰塊浮浮沉沉,發出互相碰撞的好聽聲響。
胡藝妍把那兩杯奶白色的雞尾酒推到了陸良七和栾婧的面前:“百利甜加牛奶,5度而已,一杯沒事,和果汁沒差。”說完取出長島冰茶裏面的吸管,三指捏着細細的杯柄幅度輕微地搖晃着,然後放到嘴邊淺淺地嘗了一口。
陸良七吃驚地看着她娴熟又自然的喝酒動作,然後聽到一旁栾婧的抽氣。
在一旁價目表上找到這兩份雞尾酒的價格,栾婧不動聲色地用手肘推了一下陸良七,示意她靠過來,本來陸良七以為她是要說胡藝妍點這麽貴的雞尾酒,卻意外地聽到她說了一句:“價目表上有溫馨提示,她那杯35度,讓她少喝一點。”
再怎麽鬧別扭也是朋友,所以該關心的時候還是會關心吶。
陸良七了然,便放心了許多不像之前那麽擔心了,卻聽胡藝妍冷哼了一聲:“有什麽話是我聽不得的?不在一個學校裏你們就開始排斥我了麽?”
“不是的——”
“就是!”胡藝妍突然扁着嘴怒瞪陸良七,手中的杯子力道有些重地砸在吧臺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引來服務員的側目,她便斥回去道,“看什麽看,碎了我賠!”
這時候音樂正值□□,胡藝妍拔高的音量被淹沒在嘈雜的背景音樂裏,只在這一個小小的角落裏回蕩的清楚。
接着,她把話茬調轉到栾婧身上:“栾婧,我不就是給你買點東西麽,我做錯了什麽?至于你給我臉色看麽!我明明是想對你好!”
栾婧猛不丁被胡藝妍直白地戳中了心中脆弱的防線,也沒看她,低頭恹恹道:“我不需要你這樣的好。”
“那你需要什麽?”
胡藝妍的小暴脾氣說爆就爆,噌一下站了起來,走到栾婧的旁邊:“姐姐我有錢!而你又需要錢,你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啪——”一記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陸良七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看向栾婧,她眼圈紅紅,強忍着不讓眼淚掉出來,聲音中帶着哽咽,“我有錢沒錢關你什麽事,餓不死就行了,用不着你在我面前秀優越!”
胡藝妍保持被打的姿勢偏頭冷笑了一下:“我,秀優越?你說我在秀優越?”
栾婧的這一巴掌在引起了不小的動靜,有好事者頻頻往這邊看熱鬧,胡藝妍也注意到了,眼淚順着臉頰一滴滴地掉,回過頭又使勁地用胳膊擦了一下眼淚,仍舊止不住眼淚洶湧的趨勢,表情卻瞬間有些頹喪,氣勢也漸漸低了下去:“是,我在秀優越,除了學習好之外,我也就只有錢這一樣優越感了。”
陸良七聽胡藝妍這話有些不對勁,就見她猛地擡手把栾婧面前的雞尾酒一口灌下,然後憋屈地趴到了吧臺上哽咽道:“我不能像七七一樣時常陪你,除了學習好之外一無是處,現在連自立生活都成問題,想維護我們的友誼我能做什麽?除了給你買東西我什麽也不會啊!”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