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吳詩怡躺在浴缸裏,心跳還在有力地跳動着,就像要跳出去一樣,弄得她好難受,她擡手輕輕地放在胸口,按捺住激烈的心。

好一會,她的心跳才恢複正常,她掬了一手水拍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

陳霖喜歡她,陳絲說的,陳絲不會騙她,她回憶着她跟陳霖之間的事情,仔細想就會發現陳霖對她有興趣的細節。比如他看她的眼神、他們的偶遇等等,她一相親,他就出現在她面前,甚至非常懂她心理地主動提出交易,這樣有心機、有眼力的男人只要展開了狩獵,絕對不會放過獵物。

她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以為她找到了一個好辦法躲避父母的逼婚,實際上是走進了他設下的圈套,可接下來呢?接下來,他還有什麽招數在等着她。

他難道忘記了她手裏有離婚協議書嗎,她忽然笑了,他也許很有自信她會愛上他,接着就撕掉離婚協議書,要跟他相親相愛,完全忘記他設計她的事情。

作夢!她咬着牙,腦袋越來越清楚了,愛情是他可以算計的嗎,她狠狠地搖了搖頭,決定等他傷一好,她就提出離婚,誰也阻止不了她。

離婚協議書不會有問題,因為她看過了,律師也在場,所以她不相信他會在離婚協議書上做手腳。一想到她的離婚協議書,她驀然地放心了,她要感謝他的夜郎自大,他以為他的魅力可以征服她,自信就是自負。

她閉上眼睛,眼前卻出現很多場景,他們還沒結婚時常常碰面的場景,他們結婚時的場景,他們婚後的每一個畫面……突然,她想到車禍時,他抱住她時的英勇,她猛地睜開眼睛,心跳的節奏又開始被打亂了。

英雄救美,美人以身相許,她忽然明白,女人對男人都有那麽一絲絲的英雄情結。

在她最脆弱,以為她要死的時候,是他保護了她,他因此在醫院躺了好多天,因為背部受傷,只能趴着,即便現在好得差不多了,他背上的傷疤還是不可泯滅的。

想到這裏,她又開始慌亂了,她覺得她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以前她自由自在,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現在不就是離婚嗎,為什麽她變得婆婆媽媽。也許是因為他救了她,也許因為這一點,她就無法真的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冷酷無情,因為這個男人為她付出過汗和血,她又不是石頭心,做不到無動于衷。

「混蛋!」她煩躁地發出一聲咒罵,她因他變得優柔寡斷了,貝齒咬着下唇,她懊惱地将臉浸在水裏。

果然不結婚是對的,結了婚才有了這麽多煩惱,等他傷好了,她就要離婚,但她欠他的,她怎麽還才好呢。

吳詩怡迷迷糊糊地泡完澡,擦幹淨身體,穿上睡衣,走出了浴室。

陳霖脫光上衣趴在床上了,聽到她的動靜,「擦藥。」

他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但是還是得擦藥,最好是能淡化傷痕,不然這些彰顯男子氣概的疤痕很影響他精瘦的身體,他不講究美感,但吳詩怡卻堅持,這樣做多少能淡化她的愧疚,因為她很內疚也很心疼。

Advertisement

擦完藥,他繼續趴着,發出規律的呼吸聲,她輕手輕腳地收好藥,洗了手,将被子蓋在他的腰部,她則躺在一邊,心事重重,聽着他的呼吸聲,不知不覺地進入了睡眠之中。

十分鐘之後,她陷入了深眠之中,那頭的陳霖在黑夜裏睜開雙眼,像一只矯健的獵豹坐了起來,月光散落在他的臉上,隐晦得看不清他任何神情。

赤裸的白皙身軀在月光之下發出熒熒之光,此刻她正在沉睡,精致的小臉上卻呈現着複雜的神情,背部布滿傷痕的男人蠢蠢欲動地覆在她的身上。

她宛若沒有知覺,卻又有感覺。陳霖一點一點地在她的身上留下他的痕跡,紅色的痕跡覆蓋着她雪白的身體,無論是胸前、小腹抑或着是隐秘的大腿內側。

陳霖擡起頭,眼眸垂着,凝視着她那片神秘的森林,晶瑩的汁液澆灌着那片土壤,剔透的液體在月光下閃閃發光,如流星般沉落在他的眼裏。

他喉嚨發緊,她酣甜地睡着,在月光之下像個妖精,無聲地誘惑着他,他無法自制地吻她、撫她。他對自己說,再多親一下、再摸一下,他就乖乖地回去睡覺。

事實卻是他釋放了心中的欲火,失魂似的想要她的一切,他喘着氣,欲望在他的眼裏浮動着,忽然他邪肆一笑,做了又如何,難道她還想要離開他嗎。

他将自己三分之一的體重壓在她的身上,她蠕動了幾下,睫毛動了動,嘤咛一聲,卻沒有醒過來。

他俯身,細致地吻住她的唇,虔誠地像信仰者般奉獻他的忠誠和真心,大掌溫柔卻堅定地分開她的雙腿,早已劍拔弩張的巨大分開她稚嫩的花瓣,一寸一寸地擠進那濕潤之地。

他的呼吸漸漸地粗重,大掌溫柔地掐住她的腰肢,敏感的頂端清晰地感覺到了她的蜜穴開始反抗,他依舊照着他的節奏,加大力道侵占她的美好。

「啊!」當他深埋進她的體內時,她恍惚地醒過來,蒙胧的大眼望着緊貼着她自己的俊臉。

發生什麽了?她的腦海裏跳出這樣的疑惑,她擡手摸到炙熱的男性身軀,這具肉體她摸過很多回,因為要幫他上藥,幫他擦拭,是他!她立刻就認出了他,但她還是不能理解現在發生了什麽,她眨了眨眼睛,他忽然動了,用力地往她體內頂了一記。

她瞬間清醒過來,張大雙眼看着他,他忽而向她邪笑,「早啊,老婆。」淩晨四點,牆上的鐘告訴了她時間。

她震驚得說不出話,而他無法再等待下去了,他小幅度地在她的體內挺動着,她的身體太嬌小了,那夾着他的肉一層層地收縮着,像是要咬斷他一樣。

他恨不得在她體內疾馳,卻知道她太弱小,無法接受他的粗暴,所以他忍着,一點一點地撞擊着,在她的體內撞出一點一點的水,繼而豐沛的水滋潤着他,方便他大肆地狂舞。

她眼底浮起難以置信的神色,她被他吃了,她真的被他吃了嗎?她咬着唇,抑制喉嚨發出的呻吟,她的手伸到他的胸前,用力推了推,想推開他這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小絲跟你說了什麽?」他低啞地在她的頭頂上問着。

她紅着眼,慌張地看了他一眼,她的神态顯示她不想回答,他眼一黯,本來如小船晃蕩的節奏突然走調了,他開始用力地沖擊,噗嗤噗嗤地插進去,再拔出來,粗暴而肉欲的方式羞紅了她的臉。

她的身體微微地泛起了紅色,本來要推開的手被迫圈住他的後背,否則她會被他撞飛了,她的手無意間輕撫上了那狼狽的傷口時,她的心口驀地一酸,本來還要抗拒的心思又沒了。

那一個個凹凸不平的傷口告訴她,這個男人曾經為她做到了哪一步,此時此景不知道為什麽與那日他保護她時的畫面重疊了。同樣擁抱着她,同樣是以他巨大的身軀,同樣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她眼眶微熱,忽然就推不開他了。

「小怡……」他魅惑地喊着她,她輕吟着擡頭看着他,他額上冒出細細的汗珠,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她,「舒服嗎?」

她止不住臉上泛起的紅潮,她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偷襲成功将她偷吃掉,現在還問她試用得滿意不滿意,他真的太不要臉了。

她扭過頭不說話,他一眼看穿了她的憤懑,低頭深深地吻住她的唇,手指揉捏着她胸前的花蕊,硬挺挺的像石頭一樣,石頭之下又是一片柔軟,一軟一硬,讓他摸得不亦樂乎,他甚至控制不住力道。

她白嫩的胸脯上留下了他的痕跡,她難受地在他身下扭動着,舌頭被他吸着,發不出聲音,大腿大張方便他進進出出,她閉上眼,只覺得全身火辣辣,最私密的地方被他打開,被他放肆地侵占。

她的感官變得很敏感、很敏感,他挺進的力度大一點,她就用力地夾着他,他困難地前進,越戰越勇。

「啊……」她難受地嬌喊:「停!」她快受不了了,眼角微微地濕潤了,她竟然想哭,被他占有的感受很難形容,痛中帶着快樂,但又麻麻的。

他發出快樂的笑聲,她在情欲中的掙紮吸引了他的目光,他用力一下,她會皺眉,他溫柔地進出時,她又似水般纏着他,她為他而錠放。

一股無與倫比的滿足讓他加快了動作,暢快地在她的體內律動着,她已經分不清時間了,頭暈暈的,全身無力,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勇猛,她喘息着,像一片葉子随着他狂風巨浪的情潮而沉浮……

一瞬間,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場開葷飨宴也許要很久很久才會結束。

「啊!」一股暖流射在她的體內,她睜開眼睛,身體像浸泡在水裏,男人抱着她,她風情萬千地跨在他的身上,身體裏不僅滿滿都是他的液體,還有她身體裏的水。

她難受地嗚咽着,每一次要被做暈過去,他就會用力地插醒她,稚嫩的私處已經泛紅了,但是對上他猩紅的雙眸,她的心跳很不争氣地跳了幾下。

「我受不了。」她低低地說,聲音沙啞,「不要再來了。」

反觀她的萎靡,他精神很好地親了親她的額頭,「好。」

她松了一口氣,全身無力地趴在他的身上,可身體漲太滿了,她猶豫半天,忍着羞澀,「出來好不好?」

他卻不樂意,「不要。」

「難受。」她委屈地說,眼皮紅紅的,因為承受過多的歡愉,她忍不住地哭了,簡單點來說,就是她被他做哭了,太丢臉了。

她擡了擡眼皮,他精神很好,一點也不像半夜沒睡的人,而她就像被他這個男妖吸了陰元的可憐女子,最可惡的是,她還不能埋怨他的索求無度,否則下場可能會更慘。

他沉吟片刻,好像很不願意,最後極緩地退出了她的體內,她咬着唇,忍受他的武器退出她體內時的異樣感。

身體裏的液體都流了出來,她一直低着頭,不敢擡頭,當他抱着她把她放到浴缸時,她軟着身子,想要起身,他卻抱起了她,打開水淋浴,之後擦幹她的身體,很細心地擦幹,連她的私處也沒有放過。

所以他看到了他暴行之下的凄慘,他尴尬地站了起來,替她穿上浴袍,攔腰抱起,嘀咕了一聲,「你的身體太弱了。」

她瞬間握緊了拳頭,被吃得很幹淨、很透澈之後,還要被人嫌棄她提供的肉不夠多,她好想「拳打死他。

薄唇突然親了一下她的耳垂,低低地說:「下次不會了。」略停,「我會輕點的。」

沒有下次了,作他的春秋大夢去!

她不敢說話,她的聲音和她的臉一樣,即使被愛得太狠了,有些樵悴,卻透着一股嬌媚和春色,她不敢随便說話,就怕引起這個禽獸的欲望,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地睡覺。

她什麽都不知道,她什麽也聽不到,她再也不要跟這個人做盟友了,等她養足精神,她要跟他一拍兩散。這個交易太不劃算了,從一開始是他的計劃,接着她被吃幹淨了,然後呢,他不會再讓她懷孕吧?突然想到他沒有做避孕措施,她一驚。

抱着她的他第一時間發現了她的僵硬,他疑惑地說:「怎麽了?」

他果然是畜生啊,爽過了就不管她的生死了,她要是懷孕……一只大掌輕柔地撫摸着她的頭,「不要想亂七八糟的事情,快睡吧。」

他的聲音聽着很柔和,她卻聽出了他的警告,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指的是離婚的事情嗎,難道他真的要跟她維持這段同床異夢的婚姻?他到底看上她什麽了?她心裏忽然好亂好亂。

以陳霖的條件,他想要什麽樣的女生沒有,為什麽就喜歡她?她不懂,男人心也很複雜啊。

他的聲音忽然一冷,「要是睡不着,我們可以繼續。」

繼續!她趕緊閉上眼睛,身體像死魚似的緊繃繃,看得陳霖想笑,他摟着她,滿足不已。

她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在他的懷裏沉沉地睡去,他臉上的笑容再也掩飾不了,他不會讓她離開他,他會打消她所有不該有的念頭,讓她完完全全地屬于他,就和他一樣,他完全只屬于她。

吳詩怡的假婚姻生活開始有變化了,陳霖的傷勢完全好了,于是他要去上班,她以為她要解脫了,結果陳父很真誠地請她去陳氏上班。她很難對着一個如父般的長輩說NO,即使她心裏想,但她做不到,她壯烈地答應了。

陳母又交代她,陳霖的傷勢雖然好了,但請她注意陳霖的身體,不要因工作影響身體健康,她同樣沒有辦法,主動割地賠償地答應了;最後是陳絲,陳絲倒是沒有要她照顧陳霖,陳絲反而向她要上次被她看到的A片。

「嘿嘿。」陳絲臉上挂着粉色的雲朵,嬌羞地說:「有時候一直都那樣是滿無趣的,偶爾需要刺激一下。」

吳詩怡直接面癱,陳絲搖了搖她的手,「我是認真的。」她突然壓低了聲音,「晚上偷偷拿到我房間哦。」

吳詩怡很想跟她說,那玩意是她哥的,想要就跟陳霖要,但一想到妹妹跟哥哥要那玩意,她瞬間不敢想象,又被陳絲各種撒嬌,最後頭痛地答應了。

她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她可以松一口氣了,哪裏知道陳絲雀躍地說:「不要說我這個閨密當假的,好東西我肯定會跟你分享。」她賊賊地笑着,「男人都喜歡制服誘惑,我在網絡上訂購了幾套,今天晚上來我房間挑。」

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大方客氣啊,吳詩怡好想說今天晚上有事,誰都不想見。

「對了,我前幾天看你走路怪怪的,腳扭到了?」陳絲好奇地問。

吳詩怡面無表情,心裏已經開罵了,她已經盡力表現得很正常了,為什麽還能被看出來,她深吸一口氣,淡淡地說:「我去上班了。」

陳父一說,陳霖馬上說今天帶她去公司看看,明天正式上班,天知道她根本就不想去,今天不想去,明天也不想去,她真想象小孩一樣無理取鬧、陰晴不定。但不行,她是貨真價實的大人,答應了就要做到。

陳絲點點頭,「我就不當電燈泡了,你跟哥一輛車,我讓阿力來接我。」

吳詩怡好想揍閨密一頓,別人的閨密是貼心的小棉襖,她的閨密只會讓她體內的暴戾因子爆發,陳絲不可靠,她默默地轉過身往外走。

陳霖已經坐在車裏了,一場車禍倒也沒有讓陳霖有心理陰影,不過陳母堅持讓司機送他們上班,先适應幾天再說。

吳詩怡剛走到門邊,想到車禍的事情,她的臉色發青。陳霖本來拿着iPad在看文件,她站在車門邊的身影擋住了光,他擡頭,見到她如女鬼般的臉色,心裏一軟,主動打開車門,将她拉上車。

他的大掌又大又暖,将她的小手緊緊地包圍住,他笑着說:「大熱天,手還這麽冰。」

她看了他一眼,不自在地抽回手,膝蓋一重,iPad放在了她的膝蓋上,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揚眉,「玩這個游戲看看,如果玩過了,就給你一個獎勵。」

她确實需要一樣事物來轉移注意力,否則她的腦海裏一直閃過車禍的場景,于是她低頭玩着他給的游戲。

車子平穩地開着,她安靜地玩游戲,玩了十五分鐘,她開心地笑了,朝他露出一抹可愛的笑容,「我過了。」

他看着她,點點頭,「下車了,我們到了。」

她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到了公司地下停車場,陳霖先走了出去,她跟了上去,兩人坐着專屬電梯到了總裁辦公室。

陳霖領着她向秘書和助理介紹了一番,又拉着她進了辦公室,辦公室裏竟早早就放好了屬于她的辦公桌和椅子。

他笑了笑,很滿意下屬的反應和辦事效率,他在車上發了簡訊讓秘書安排的。

吳詩怡一擡頭,就看到他黃鼠狼般的笑容,別扭地轉過頭,所有的事情他都計算好了,狡詐的混蛋。

她剛轉過頭,他就扳正她的小臉,「喜歡嗎?」

「不錯。」她悶悶地說:「如果我有一個獨立辦公室就更好了。」

「這可不行,你是我老婆,有人欺負你怎麽辦。」

哪個沒眼睛的會欺負她,她無語地白了他一眼,能欺負她的只有他。

「對了,剛才的游戲你贏了,我說過了,要給你一個獎勵。」他不懷好意地說。

她忐忑地看着他,眼睛轉了轉,「哦,獎勵啊,那我要……」

他火速地吻了下去,嬌豔的小嘴從早上醒來時就一直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想親她的時候外人太多,她臉皮又薄,善良的他實在不敢讓她害羞。

所以他特意将她帶進辦公室,在只有他們兩人的地方吻她。他的唇舌很符合他現在煩躁的心情,他吻得很激烈、很饑渴。

吳詩怡紅了耳根,她聽到他發出喘息和滿足的嘆息,好似她是一道很好吃的甜點,她發出嗚嗚的抗議聲,真是見鬼了,這個獎勵是給他的吧,跟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她才不稀罕他的獎勵。

男性的嘴唇覆上她的,在她快要窒息而張嘴呼吸時,他的舌分開她的唇瓣,探入其中,霸道地奪取她的呼吸,可惡地吞下了她的聲音。

她扭了扭頭,躲不過他的追蹤,被迫環住他的腰,伸手推着他,奈何推不動,她氣喘籲籲地仰頭,意外地使這個吻更加深入。

他的手悄然地撫着她的腰部,輕聲地掀開衣衫,炙熱的大掌沿着她的肌膚一寸一寸地往上探,她像被燙到似的扭着腰,像一條妖豔的小蛇在他的懷裏扭動着。

一手可握的蠻腰、平坦的小腹,他的大掌不斷地往上,然後握住那對挺翹的乳房,他喉間發出滿意的低笑。

她掙紮得厲害了,踩着高跟鞋的腳毫不猶豫地踩了下去,他吃痛地放開她,她連忙逃了開來,隔着遠遠地看着他,一雙手捂着發燙的臉,「你別過來了!」

吳詩怡低喘着氣,一臉的警惕,弄得陳霖爽朗地笑了,她尴尬地看着他的唇角上殘留着她的唇蜜,她氣憤地說,拿起紙巾揉成團,扔到他的臉上,「擦幹淨。」

他暧昧一笑,接了過來,擦着嘴,「吃幹淨後是要擦嘴。」

她幾乎想逃了,跟他在一起,真的能平心靜氣地做事嗎?

陳霖笑着看了看時間,挑了一下眉,「獎勵時間結束。」他走到辦公桌前,脫下外套挂了起來。

吳詩怡聽他說獎勵兩個字,深深覺得他臉皮很厚,這個獎勵對他是獎勵,對她可不是。

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下,轉過頭看着陳霖,「有什麽要我做的?」她也不是菜鳥,自覺地詢問道。

陳霖指了指他前面的文件,「将這些文件輸入計算機,存起來。」

吳詩怡看了一眼他所指的地方,乖巧地走過去,拿了文件到桌位上,打開計算機,開始工作。

陳霖望了她一眼,心情忽然很好,這份好心情加速了他工作效率,聽着她打得劈裏啪啦響的聲音,他嘴角一勾,打開今天要看的文件,慢悠悠地看了起來。

同類推薦

陰陽鬼術

陰陽鬼術

玄術分陰陽,陽為道術,陰為鬼術。
林曉峰學鬼術,抓邪祟,可卻陷入一個又一個陰謀詭計之中。
神秘的抓妖局,詭異的神農架,恐怖的昆侖山。
且看林曉峰如何斬妖魔,破陰邪!

逍遙小僵屍

逍遙小僵屍

女鬼別纏我,我是僵屍,咱們不合适!
驅魔小姐姐,你是收我,還是在泡我!
又是這魔女,哪都有你,再來打屁屁!
還有那妖女,別誘惑了,本僵屍不約!
()

陰九行

陰九行

1912年宣統帝溥儀退位,1949年新中國成立,1978年施行改革開放......
一個朝代的更疊,往少了說,幾十年,往多了說,幾百年,而某些匠人的傳承,卻少則上百年,多則上千年啊。
我将滿十八歲的時候,我師父跟我叨叨,“婊子無情,戲子無義,至于幹咱劊鬼匠人這一行的,既要無情,也要無義。”
劊鬼匠人,赤腳野醫,麻衣相爺,野江撈屍人......
這些陰九行的行當,你沒聽說,但不代表它不存在。

大神歪着跳

大神歪着跳

我叫黃埔華,是一名出馬弟子,人稱東北活神仙。 本人專注跳神二十年,精通查事治病,看相算命,代還陰債,打小人,抓小三。 承接各種驅邪辟鬼,招魂問米,陰宅翻新,亡靈超度等業務。 另高價回收二手怨魂厲魄,家仙野仙,量大從優,可開正規發piao! 如有意加盟本店,請點多多支持本書!

靈玉

靈玉

財迷道長新書已經在黑岩網發布,書名《午夜兇靈》:曾經我是個無神論者,從不相信世上有鬼,但是在我當了夜班保安之後,不僅見過鬼,還需要經常跟鬼打交道,甚至我的命,都被鬼掌控着……
人品保證,絕對精彩!
那天,隔壁洗浴中心的妹子來我店裏丢下了一塊玉,從此我的命就不屬于我了……

摸金天師

摸金天師

原名《活人回避》
一件古董将我推上一條亡命之路,從此為了活下去我變成了一個和陰人行屍打交道的走陰人。
三年尋龍,十年點穴,游走陰陽,專事鬼神。
走着走着,也就掙紮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