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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牧霄覺得他想吃塊肉為什麽這麽難?
洗腦式的《愛情買賣》在寂靜的室內響起好幾回,在經過幾番心裏掙紮後,項牧霄低咒一聲,最終暴躁地拿起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當看到來電顯示“媽媽”時,項牧霄差點從蘇團身上騰開。
深吸了好幾口氣,平複氣息,才接起電話。
“圓圓,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啊?”,電話那端傳來蘇媽媽焦急的聲音。
項牧霄又咽了咽喉嚨,緩緩開口:“蘇伯母,是我。”
電話那端停頓幾秒,随即回道:“原來是小項啊,圓圓呢?”
項牧霄瞥了一眼正躺在他旁邊的蘇圓,她眼神迷離的四處亂晃,臉蛋紅嘟嘟的,披散的黑發随着動作在枕頭上左右擺動。
頓了頓,有些心虛地說:“圓圓回家了,她電話落我這。”
“這孩子經常丢三落四的沒個收拾,還得小項你多幫忙照顧照顧……”
聽着蘇媽媽一味幫襯的話,項牧霄腦門的汗越流越多,微微垂頭掩蓋住眼神裏的無奈,剛準備回話時,後背突然貼上一團柔軟溫熱的馨香,同時耳邊響起一道嬌媚的聲音。
“老…公…來嘛……”
……
這是在耍他嗎?
項牧霄倒吸一口氣,吓得心髒差點跳出來,顧不得感受後背的美好,連忙将手機拿遠,一手快速地捂住蘇圓的嘴巴,掩蓋住她嘴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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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項,你在嗎?”,蘇媽媽的聲音停頓了好幾秒後,再次響起時,音調明顯嚴肅幾分。
項牧霄将搗亂的人兒摁住後,穩住心緒,幹幹地說:“伯母,我在。”
“我怎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
“啊,估計您聽岔了,家裏正在放電視。”,項牧霄緊張不已,趕緊扯一個理由,應付應付。
蘇媽媽哦了一聲,頓道:“那就不打擾你了。”
又意味深長地加了一句,“多保重身體。”
項牧霄扶額,心裏埋汰死蘇圓了,狠狠剜了一眼床上的人後,禮貌應下。
旁邊的人還在不斷地掙紮,項牧霄寒暄兩句後,迅速挂斷電話。
将手機像丢紙屑一樣丢到床尾,傾身将鬧事的家夥摁住。
“蘇圓。”,項牧霄咬牙切齒地大吼。
這通電話後,他在蘇媽媽心中的好形象估計全毀了,如果把他想成沾花惹草、背信棄義的小人,這鍋就背大了。
與項牧霄的暴躁相反,蘇圓完全沉浸在自己夢幻世界中,睜着雙眼,含笑地看着頭上的人。
“老…公…嗝…公…”
還打了一個酒嗝。
項牧霄頭上飛過一群烏鴉,原本滿滿的欲/火被這通電話澆滅大半。
無奈地嘆了口氣,黑着臉将這個醉鬼用被子裹好,準備抱去浴室洗漱一番,熄火睡覺。
剛起身,也不知道蘇圓哪來的力氣,雙手雙腳一瞪,頓時将被子踢開,然後以掩耳盜鈴之勢,翻身騎在他身上。
轟的一下,項牧霄只覺得腦袋炸成一團,伸手扶着她的腰肢,視線落在那團白花花的挺起,眼眸瞬間咪起。
低斥一句“自找的”,快速将人壓在身下,奪去主動權。
窸窸窣窣後,室內很快就響起嬌羞赤耳的起伏聲。
春風數度,紅鸾帳暖,這一夜很長很深。
第二天,項牧霄醒來時,蘇圓還睡得死死的。
一睜開眼就見到自己心愛的人躺在臂彎處,這種感覺真美好。
想起昨晚的瘋狂,項牧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終于明白“從此君王不早朝”的含義了,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太爽,全身暢快淋漓、食髓知味。
心情好到極致,向來對自己嚴格要求的項牧霄難得不想起床,不想上班,只想抱着蘇圓窩在床上。
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又在她紅潤的唇瓣上啄了啄。
視線往下落在她裸/露的肌膚,上面已經開滿了紅梅,項牧霄臉上跟抹了蜜似的,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注意力被胸前的那對柔軟吸引,目光灼灼,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滑動,想起昨晚一手把握的觸感,就像解鎖了一項能力,感覺擁有了全世界。
緊緊盯了幾分鐘,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控制不住地緩緩上移,就在他快占據高峰時,蘇圓醒了。
項牧霄的手好像被開水燙了似的,猛地收了回去。
蘇圓覺得頭像被灌入漿糊,全身沉重的如被碾過一遍,努力的睜開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張放大的精致面孔。
眯了眯,回過神來,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誰?
“項……”
剛發出一個音節,聲音嘶啞的不行,一張嘴扯得嗓門生疼。
蘇圓皺着眉頭,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擡手想去揉眼睛,手剛伸出被窩,就看到手臂白白一片。
愣了愣,将手放回去,慢慢低頭,整個世界天旋地轉。
那一秒她以為自己還在做夢,而且是個春夢。
近來迷上小黃書,看了不少肉搏戲,常常幻想着各種play,沒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春夢真的降臨到她身上了。
有些小激動,手試探性地戳了戳男人的腹肌,跟真的似的,不滿足地又往上摸了兩把,越玩越上瘾。
男人早上本就易沖動,她還不怕死的到處點火,項牧霄身體瞬間被點燃。
抿了抿唇,翻身将人壓下,目光陰陰地看着她,“還想要?”
聲音暗啞性感,宛如大提琴發出的低音符,蘇圓差點被撩暈。
如果不是感受到大腿處灼熱的刺痛感,她真想大聲說:“要”。
挪了挪腿,真真實實地感受到了那種火辣感,五官瞬間皺起。
思緒清晰,昨晚發生的一切漸漸湧了上來。
啊……
蘇圓要瘋了,她昨晚喝醉了,然後他們就……
她酒品不好,喝醉後還會發酒瘋,而且喝醉後就會做腦海裏幻想的事,和大多數人不同,她酒醒後都記得自己做了什麽?
一想起昨晚她做出的瘋狂舉動,蘇圓想死的沖動都有了。
将頭埋在枕頭下,羞愧的不敢見人。
項牧霄一看她那張精彩斑斓的臉色,就知道她想起來了。
低聲笑了笑,笑聲猶如山間的涓涓溪水,清脆悅耳。
想起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在她背上親了親,不再逗她。
買好早點後,見她又睡着了,将被子攏了攏,留了紙條就出門了。
居士樓VIP會賓室。
項牧霄西裝革履地端坐在沙發上,手裏把玩着一只精美的青花瓷杯,身後李特助面色肅穆地站着。
“劉局,好久不見。”
這位被稱作劉局的正是質監局局長,只見他姍姍來遲,面色愧疚地笑道:“抱歉,項老弟,路上堵車。”
一坐下,繼續抱怨:“回頭我跟老楊說說,這B市的交通不行啊,他的多上心。”
項牧霄放下手中的瓷杯,臉上沒有白等一個小時的焦躁怒氣,反而淡笑附和:“誰比得上劉局,盡心盡力的工作,為人民服務的好榜樣。”
劉局一聽,臉上笑開花,很快又謙虛打趣:“折煞我了。”
兩人都是精明人,寒暄後就步入正題。
“雲霄最近是不是有些地方沒做好,還請劉局多給意見。”
“哪裏的話。”,劉局臉色立馬嚴肅起來,趕緊解釋:“雲霄是我們B市的龍頭企業,不僅為B市經濟貢獻不少GDP,還是遵紀守法的納稅大戶,必須表揚。”
“這幾年雲霄投資了不少B市的基礎設施項目,為城市的發展做出了很大貢獻……這些種種都是項老弟決策精明。”
……
從B市基礎工程到老百姓菜籃子工程,劉局噼裏啪啦地誇了一通,項牧霄也不拂面子,任他講。
不愧是混官場的,劉局說起官話滔滔不絕,一個接着一個,李特助站在後面,嘴巴都笑僵了。
半個小時後,劉局終于口幹舌燥,停下喝水。
“項老弟,市政府非常看重雲霄的發展,還請您繼續保持,帶領雲霄走向新的高峰。”
項牧霄低聲笑了笑,臉色突然凝重起來,冷冷地問:“既然這樣,不知道劉局為何要撤銷雲霄産品的質檢證明。”
終于說到點子上了,劉局早有準備,面上故作驚訝,疑惑道:“有這等事?”
頓了頓,很是正經:“最近局裏新招了一批實習生,可能對雲霄不了解,搞錯了證明,容我回去查查,定還雲霄一個清白。”
劉局很狡猾,又插科打诨一番,以“要開會”的名義,告辭離開。
人走後,項牧霄臉色立即陰沉下去,沒坐多久,起身往外走。
同時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給我查一個人。”
這邊,蘇圓睡得昏天暗地,直到下午六點才醒來,室內有些暗沉,将燈打開後,一走出卧室就聽到廚房傳來聲響。
以為是項牧霄,剛準備喊人時,就見到一位中年婦女端着菜,不急不慢地走了出來。
見到蘇圓,對方愣了一下,很快笑着招呼:“蘇小姐,我是項先生家的保姆張媽,先生讓我來給您做晚餐。”
說着将菜放好,慈祥地看着她。
蘇圓有些尴尬,回以一笑,幹幹地問:“項牧霄呢?”
“先生說公司還有點事,很快就回來。”
蘇圓哦了聲,瞄到桌上擺了一桌的好菜,香噴噴的,勾的肚子不應景地叫起來。
聲音跟打雷似的,很丢人,蘇圓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剛準備說話時,門鈴響了。
以為是項牧霄回來,蘇圓忙跑過去開門,看清來人時,雙目倏然瞪大。
作者有話要說: 三次元好忙,累成狗。
日更至今,瘦了八斤,渴望的豐乳肥臀離窩越來越遠。
有沒有人能安慰一下,哭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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