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叮咚~”

季向晚揉着眼睛從顧允杭的懷裏鑽出來,皺了皺眉,大早上,誰啊?!

顧允杭迷迷糊糊的把她拉進懷裏,給她蓋好被,手在季向晚的腰上輕輕的揉捏着,“昨天不是累的睡着了嗎,怎麽這麽早就醒了?”

顧允杭剛睡醒的時侯,聲音很低啞,性感到要命,季向晚咽了咽口水,又翹起腦袋,“我好像聽見有人敲門?”

這一會兒,季向晚仔細的聽了聽,沒再聽見敲門聲,如果有人找她肯定會打電話的,季向晚幹脆不再理會!

顧允杭枕着胳膊玩味的看着季向晚,“看來我昨晚還是不夠努力,讓你這麽早就醒了!”

顧允杭的話讓季向晚臉“蹭”一下紅了!她還一度懷疑他不累嗎?這麽“縱欲”真的不會腎虛嗎?!畢竟這個活那麽耗體力,她沒怎麽動都……“哥哥~你累不?”季向晚沉浸在自己的邏輯中,絲毫不知她說了什麽。

顧允杭勾勾唇,“你覺得呢?”

“我才21,”季向晚歪着頭看着顧允杭,她倒是不擔心自己的身體狀況,可是顧允杭不行啊,這項運動中,顧允杭做主運動,如果以後還這麽不加節制的話,季向晚怕……“馬上就22歲了,你要是一直這樣,會不會腎虛?”

“腎虛”這兩個字無情的砸在顧允杭這個即将27歲的老人頭上,他家姑娘問他“會不會腎虛”?

“寶貝兒?”顧允杭沉着臉看着他家什麽都懂的姑娘,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你家男人就那麽像腎虛的?”

季向晚竟然點頭了,顧允杭外表那麽瘦,當然只是看上去瘦,脫了衣服,那就另當別論了。

顧允杭懵了,他家姑娘點頭了?!還是帶有确定色彩的點頭。

卧槽,質疑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男人的尊嚴何在?!

顧允杭翻身把季向晚壓到身下,拽過枕巾把她的雙手綁在床頭上,懲罰似的啃咬着她的唇,惹得季向晚渾身一顫。

一只手揉捏着她的柔軟,微涼的指尖不斷的挑逗着她的嫣紅,季向晚渾身一麻,有電流不斷的從體內流竄,她不受控制的“嗯~”了一聲。

顧允杭的唇滑到她的耳邊,輕輕的呼着氣,“寶貝兒,這是你自找的。”

顧允杭的手向下探去,昨晚那麽長時間的運動,這會還是那麽……

顧允杭勾了勾唇,覆在季向晚的耳邊,一只手探進了幽谷,“寶貝兒,你夾的我好緊!”

季向晚咬着唇,難受的扭動着身子,“哥哥~”

……

朱默挺着肚子看了眼沒開的門,又看了看旁邊站在門口處的慕斯。

“久等了。”

朱默坐在沙發上,打量了一下慕斯的家,像她的性格,夠冷。

介于朱默懷着孕,慕斯端了一杯白水給她。

看見慕斯端水的手,朱默心裏一顫,她燙成這樣,那晚晚呢?!

“找她有什麽事?”慕斯坐在一旁,沒有情緒的開口。

“謝謝你昨天護着晚晚。”朱默開口,季向晚是她手下的人,簽售會出事,作為她的編輯,她有責任。

可是,這次季向晚好像很生氣,朱默今天早上才知道這事兒,她給季向晚打了好多電話,都是關機。

朱默到底不知道季向晚傷成什麽樣,網上說的天花亂墜,她實在不放心,不顧外面還在下雪的天,開着車就來了。

她敲門,竟然也沒人開門,倒是把季向晚的助理慕斯敲出來了。

不過,看這架勢,朱默總覺得慕斯是在等她!

突然一個念頭闖進朱默的腦海,她擡頭再次打量了一下慕斯,“顧允杭把你安排在晚晚身邊的,是嗎?”

慕斯沒承認,也沒否認,反問她,“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處理?”

看來是真的了,朱默皺眉,一開始她怎麽沒想到,“晚晚不知道你的身份吧?”

慕斯沒說話。

果然,那麽這樣的話,季向晚現在應該和顧允杭在一起,朱默皺着的眉頭慢慢撫平了。

“網上的留言,你應該都看了吧,”慕斯在平板上點了幾下,遞給朱默。

朱默大體上掃了幾眼,把平板放在桌上,既然顧允杭安排慕斯來保護季向晚,那說明慕斯肯定不是平常人,“那個女孩的身份?”

慕斯轉身進了房間,出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個文件夾。

朱默接過文件夾,邊浏覽,邊嘆服着慕斯的能力,昨天下午發生的事,今天,這個“肇事者”所有的信息都在這兒了。

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還有一點,朱默疑慮,顧允杭能找到這麽厲害的人保護季向晚,那麽他有麽有其他的身份呢?!還是只是單純的找個人來保護季向晚?

最後,朱默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這個“肇事者”的身份上來,慕斯查的真的詳細,明顯是要玩大的,目的肯定不在于只是單純的幫季向晚找回公道,出口惡氣。

“需要我做什麽,”朱默開口,這件事她有不能推卸的責任,況且,慕斯都故意暴露自己的身份,把她迎到家裏來了,不做點什麽,怎麽可能。

“要詩維文創的老板查出肇事者的身份。”慕斯靜靜的開口。

“沒這麽簡單吧,”朱默晃晃手中的文件夾,“這裏面已經詳細的不能再詳細了,再做一遍豈不是無用功。”

慕斯沒說話,靜靜的聽朱默分析。

“當然,最終目的你們是不會讓我知曉的,”朱默怎麽也得算的上是一個中層領導,手下帶着好些得作者,有些事她還是懂得,就像現在。

讓她意外的是,下一秒,慕斯卻告訴她了,“最終目的就是讓詩維文創和DG娛樂糾纏一段時間。”

朱默腦子有點不夠用,自從懷孕以來,她的智商明顯成倍的下降。

雖然腦袋不靈光,但朱默也知道,“兩虎相争,漁翁得利。”

這個漁翁是誰?季向晚?還是顧允杭。這明顯是打着“替季向晚讨回公道”的招牌,幹私事。

不管怎麽樣,朱默同意了,因為她覺得欠了季向晚。

而隔壁房間裏毫不知情的季向晚正被顧允杭在床上“蹂~躏”着!

就為了那句“腎虛”。

季向晚的淚挂在眼角上,她發誓,她家男人一點都不腎虛,昨天她都不知道最後顧允杭折騰到幾點,就她快暈過去的那會兒都快一點了,結果今天早上,她又不知死活的挑釁她家男人“做男人的尊嚴”。

導致季向晚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顧允杭也是故意的,每次都深深的進,淺淺的出,弄得季向晚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在那裏默默的流淚。

季向晚發誓,她再也不挑釁他家男人的尊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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