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搜查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氏的婆婆陳氏。

陳氏開始聽着寒香所說的,先是震驚,随後又覺得她說的很對,寒香沒有要謀害老太太的理由。

但是若是照着寒香所說的,是有人借她的手害老太太,陳氏卻想不出是誰。

直到她看到了李氏神色很是慌張,心虛兩個字只差寫在臉上了,陳氏剎那間便明白了。

這哪裏是要害老太太,這分明是要借着老太太置寒香于死地,而現在府中最恨寒香的非李氏莫屬了。

一通百通,陳氏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心中咒罵着李氏不擇手段,可是李氏是自己唯一的兒媳,不幫着她,只能讓大房受累,眼下老太太已經這般,也只有護住李氏才能不令大房的名聲受累。

至于李氏,等着事後再懲罰她就是了。

更何況,李氏向來仗着娘家得勢不把自己這個婆婆當回事,借着這件事,這個把柄,以後好拿捏她。

大夫人陳氏打定主意,定是要護着李氏的。

如今聽着衆人被寒香的話引導,陳氏便沉下臉,呵斥道:“胡言亂語!這府上都是老太太的兒孫,誰又會想着謀害老太太,這般胡言亂語,無非是想洗脫自己的罪名,來人啊,還不将她拿下!”

大夫人陳氏說着便呵斥着身邊的人。

吳嬷嬷在聽了陳氏的話後,不由得皺了皺眉,剛要站出去的時候,就見衛衡轉身面向了大夫人陳氏,随後只見衛衡态度恭敬的給陳氏行了一禮,之後說道:“母親,這丫頭說的不無道理。這府中也并非全是忠心不二的人,若真是藏了奸的,杖斃這個丫鬟倒不是難事,若是枉殺無辜,留了真正的奸人,以後豈非是還要作怪?望母親為了老太太和府裏人的安危着想,慎重的追查此事。等着水落石出,母親對于始作俑者是打是殺,旁人也都只會贊母親英明。”

衛衡的一番話說的很是圓滿,可以說是滴水不漏,就是陳氏想說什麽,此時也是說不出來的,只在胸口憋着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噎得她難受。

大夫人陳氏平複了一下,才說道:“事實擺在面前,還有什麽可狡辯的?衡兒,你父親時常誇你穩重識大體,如今竟然看着這丫頭模樣周正,便有心偏幫,幾次三番的阻我出手,你這樣色令昏聩,真是枉讀聖賢書,有負我與你父親的栽培。”

大夫人陳氏的一番話,便給衛衡定了罪名,直言他站出來無非是看上了寒香的美貌,所以混淆視聽,還說的那般大義凜然,來堵衛衡的話。

陳氏還是原來刻薄的嫡母,衛衡則不是原來聽之任之打之受之的衛衡了。

Advertisement

只見衛衡聽了大夫人陳氏的話卻也不惱,只是繼續溫和的說道:“母親言重了,是父親教導孩兒,萬事不可看表面,紅粉面與白發蒼顏在孩兒眼中沒什麽不同。孩兒如今只關心祖母的身體,這丫頭一直調理着祖母的身體,若真是她謀害祖母,自是千刀萬剮都難解其恨,可若不是呢?母親這樣将她打殺了,可有想過,誰來救祖母呢?”

衛衡說着,他的話句句以衛老夫人為先,就是大夫人陳氏有心為難,卻也是一時半會找不出借口。

寒香看着衛衡跟陳氏的話語,知道陳氏必定還是不會就此善了,勢必要懲處自己一番,寒香眸光微沉,之後說道:“大太太疑我也是正常,畢竟這藥是奴婢親手而制,藥方也是奴婢自己開的。”

寒香這樣說,陳氏松了一口氣的樣子,便欲抓着這句話逼着她認罪,随後便聽寒香又說道:“雖是奴婢開的藥方,但是上面的用藥吳嬷嬷都是知道的,就是抓藥的人也是吳嬷嬷親自指派的人,大太太若是不信,可以問吳嬷嬷,這藥方中有無玄參和南杏兩味藥。”

陳氏見着寒香将吳嬷嬷拉進來,心中暗罵寒香狡猾,陳氏想着,只見吳嬷嬷站出來說道:“老奴可以作證,姑娘開的藥方裏并無玄參和南杏兩味藥材,去抓藥的是前院的管事的兒子,大太太若是不信,可以喊他過來。”

李氏聽吳嬷嬷這樣說,聽着就是在幫寒香的話,便急急的說道:“說不定是她瞞天過海,明裏讓你們備着其他的藥材,暗中參進去那兩樣藥。”

李氏這樣說,陳氏便暗罵李氏愚蠢,寒香進了衛府頂于是與世隔絕,從未出過後宅的她,無論身邊有什麽東西,都是經過別人的手送進來的,而這個別人,正是吳嬷嬷。她身上有沒有玄參和南杏,只要一問便知。

大夫人陳氏想到了,寒香自然更能想到,沒等陳氏開口呢,寒香便開口說道:“大|奶奶有此疑慮也屬正常,為證奴婢的清白,還請大太太搜查奴婢的房間,并盤查奴婢平時所用之藥有無玄參和南杏。”

寒香說的理直氣壯,平白的給人一種相信她是清白的感覺。大夫人陳氏看着這情況,也知道就算是她盤查,也定然查不出什麽的。

大夫人陳氏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要如何給寒香定罪,李氏看着門邊上侍立的菊香,只見菊香點了點頭,李氏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唇角揚起笑,再看向大夫人陳氏的時候先是收斂了笑意,随後說道:“母親,既然她說要搜查,那便搜查,若是搜出點什麽,看她還如何狡辯!”

大夫人陳氏聽着李氏這樣說,便知道李氏定然是有把握了,或者說是已經安排好了,此番搜查定然會有收獲。

想到此處,大夫人陳氏便放心大膽的的吩咐底下的婆子說道:“你們兩個,去後罩房那幾間屋子裏搜查,一絲不漏的查。”

陳氏吩咐完了之後,看了一眼寒香,見她還是沒有任何懼怕的神色,心想,并非是自己非要致她于死地,只是她要護着李氏,寒香在一日,衛揚的院裏就不得安寧,便愈發不得衛石訖的心,只有早早的除去了,才會安穩。

沒過多久,那去搜查房間的兩個婆子便回來了,進門就跟陳氏說道:“太太,這是從後罩房寒香姑娘床鋪下找到的。”

ps:再有幾天就上架,特別的忐忑不安,比前兩本書上架的時候都要忐忑,可能是我太在意了,太在意故事會不會被大家喜歡并且接受,很怕上架之後其實根本沒多少人看。沒有銷量,對于我這樣的新人寫手,其實連溫飽問題都不能解決。所以,我有壓力,我很忐忑。

有時候大家的留言,可能是你随手的事情,但是你們的鼓勵,就是我最大的動力,盜版打之不盡,我只盼着喜歡這個故事的你們,能看在作者不易的份上,等着上架的時候,能正版支持一下,不求打賞,只盼着大家能正版訂閱,拜謝了。

感謝胖胖,蘆荟,大a,師太,風吹不展黛眉,還有瓊瓊這些天的打賞,謝謝你們的支持。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