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不知道是被靳塬粉絲們催着, 還是為了不把事情拖到年後, 醫鬧的認定趕在除夕這天出來了, 同時作為懲戒,病人的兒子和兒媳被認定為失信行為人。
連日來籠罩在醫院上空的陰霾終于散去,只不過……又迎來了新的“煩惱”。
本着“不要打擾塬爹”原則的粉絲們,齊齊來到醫院大堂“打卡”,大堂的引導員們開始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還會問“你好,是有什麽要咨詢的嗎”,現在已經一動不動, 揭開茶杯蓋, 習以為常指點“姑娘再往右走點兒,那兒才是你塬爹站的地方”。
而屈一也擺脫了小僵屍的生活方式, 實現在床上肆意翻滾。
“你起不起來?”靳塬擡腿隔着被子踢了踢屈一, “是誰昨天答應了胡姐要去食堂幫她做晚飯。”
屈一将被子扯過頭:“是你……”
靳塬哭笑不得,從後面掀起被子, 抓住他細瘦的腳踝,銀鈴铛在手心裏發出微小的聲音。
“你不起來,我直接把你拖走了。”他威脅屈一。
“這才幾點……我這幾天背疼都沒好好睡覺……”屈一的聲音從被子裏傳出來,帶着滿滿的惺忪感, 但因為靳塬捏的很輕,他完全沒有要縮回自己腳踝的沖動。
屈一本來就長得白,腳踝往下是平常穿鞋的位置,皮膚幾乎是瑩白,能看到隐約的青紫色血管, 靳塬托着他的腳踝,腦子裏自動連接了那天浴室裏兩條筆直修長的長腿。
臉紅心跳。
臉紅心跳。
屈一似乎是又睡過去了,靳塬擡了指尖在他的鈴铛上小心地撥了一下,然後幫他蓋好被子,又到床前把被子掀開讓他透氣。
從靳塬清楚那些不能說出口的情感以後,他盯着屈一的時間越來越多,守着屈一睡覺,聽他輕輕的呼吸,似乎都成了樂趣。
可他卻一直摸不準屈一的心意,有時候回憶他和洪建國聞桓成,似乎也是這樣的相處狀态,但偶爾屈一又會對着他扭捏臉紅,說話結結巴巴,完全沒有平時那副随意的模樣。
靳塬的拇指在他額頭上輕柔地摩挲了一下。
Advertisement
他不想主動地引導屈一來喜歡自己。
雖然心理的陰暗面讓他恨不得直接将兩人之間隔着的被子全都掀走,但理智總會占據上風,死死将那些私密的,交纏的,窒息的,全部扼住。
把一個直男掰彎,實在不是人做的事。
靳塬雖然平時不當人,但對屈一,他更想他能按照自己的喜歡過好一生。
屈一醒來的時候,外頭的雪正好停住,他打了個老長的哈欠,閉着眼睛喊靳塬。
卻沒人回應。
他從床上爬起來,發現房裏已經沒人了,趕快給靳塬打了個電話。
靳塬将手上的水甩幹淨,接過小張遞的一塊幹毛巾,彎了彎嘴角致謝。
“你去哪兒了?!”電話裏的人說。
“我又要跑不了,你那麽緊張幹嘛,”靳塬擦幹淨手,“某人說給他胡姐打下手,結果自己在床上睡午覺到現在,我還能怎麽辦。”
屈一眯着眼睛笑了笑:“你等等我,我這就下去。”他飛快地從床上蹦起,下地的時候還抖了抖腿上的鈴铛,心情好到不行。
他到食堂時,看到一桌餃子,但靳塬不在,他繞到後廚,見靳塬正穿了個圍裙站在水池邊上洗菜。
“……”屈一站在他身後看了半天,終于忍不住噗呲笑出聲。
誰能想到靳塬會在這種地方洗菜。
畫面太美。
我一定要看,還要拍下來。
“咔擦”。
靳塬聽見相機聲,戴着手套回頭,眼神裏充滿了無奈和一言難盡,屈一讨好地跑過去,捏着他的指尖抽下手套:“換我來換我來。”
靳塬解了圍裙給他挂上,三兩下在身後給他系了個結:“你也就是看着快吃飯了,沒幾分鐘了,就換你來了。”
“不要這麽小氣嘛,”屈一的生活技能點還是比靳塬高很多,洗菜也比他快,“你怎麽不去幹點別的,洗菜太凍手了。”
“其他的我不會。”靳塬理直氣壯。
屈一将洗好的大蔥放進籃子裏,笑着說:“感情洗菜最沒有技術含量是吧。”
靳塬從側面戳了戳他的鼻尖。
“诶!”屈一擡起胳膊蹭了蹭鼻尖,“你往我鼻子上抹什麽了?”
靳塬拍拍手:“辣椒粉。”
“我殺了你!”屈一回頭把水甩在他臉上,靳塬抓住他兩只手,“別鬧,騙你的,是桌上用剩的面粉。”
屈一吸了吸鼻子,确定沒有聞到辣椒味才瞪着他:“一會兒收拾你。”
靳塬嘲笑地從鼻腔裏哼了一聲,馬上又被屈一瞪了一眼。
“一一下來了啊,”胡姐往裏走,關掉牛肉湯的火,“不用洗了,都夠用了,準備吃飯。”
屈一洗完最後一把大蔥,脫掉手套,手繞到背後的時候,摸到靳塬給他揭圍裙的手指,溫熱溫熱的,和他冰涼的指尖近距離來了一場冰與火之歌。
屈一将手指很快縮了回來。
靳塬擡眼看着他的耳背,無言地将圍裙解了:“出去吧。”
“哦……”屈一将指尖在手心裏頂了頂,皺着眉頭。
怎麽回事。
醫院的人坐了兩桌,很自覺的,年輕的小護士和女醫生都在屈一他們這桌。
“你要韭菜餡兒的還是大蔥餡兒的?”靳塬拿着勺問他。
屈一抿着嘴角:“就不能兩樣都來點嗎?”
靳塬手一頓,嘴角揚起:“能。”
屈一裝了碗牛肉湯給他,新鮮的牛肉和冬天凍過的蘿蔔放在一起,混着各種香料炖了幾個小時,汁濃味厚,香甜軟嫩,令人胃口大開。
靳塬夾了一塊放在嘴裏,嚼了幾口以後,馬上喝了口湯。
“小塬第一回 來就嘗到了胡姐做的牛肉湯,”孫小柔笑着,“運氣真好!”
胡姐被誇得高興,擺着手:“嗨呀,沒有那麽誇張。”
桌上其他人連連感嘆:“我可是進醫院好幾年才嘗到的,胡姐做的牛肉湯,我們全醫院都有名呢!”
所有人都笑,隔壁桌的男醫生們跟着豎大拇指:“要不是姐夫把胡姐娶走了,我肯定第一個追求胡姐!”
“胡說什麽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屈一咬了個餃子,又喝了口牛肉湯,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來,靳塬在邊上一邊笑一邊跟着他吃餃子。
剛入嘴還沒咬幾口,後槽牙就被東西硌住,他慢慢嚼了兩口,從嘴裏吐出一枚金燦燦的硬幣。
“啊!!!”屈一突然抱住他,“在這裏!”
桌上人都往這兒看,胡姐一笑:“幾百個餃子呢,就一個硬幣,被你吃到了!小塬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屈一驕傲地揚下巴:“那是!”
“你‘那是’個啥,”常年在醫院過年的門衛大爺從隔壁桌笑道,“你在醫院住了這麽多年,一年都沒吃到!”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
屈一攬住靳塬:“靳塬吃到就等于我吃到了,”他看靳塬,“你說是不是!”
靳塬看他的眼睛,裏面鋪滿了暖烘烘的笑意,靳塬一挑眉,回答他:“是。”
陸續上滿菜以後,兩桌人就開始換着吃了,因為擔心晚上會有病人,他們也都沒喝酒,端着椰奶和橙汁,互相祝願新年快樂,身體健康。
小張護士在屈一邊上,小心敲了敲他的手肘:“我……敬你一杯。”
桌上的女生們起哄,“喲喲喲”地喊着,屈一看她們:“姐姐們不能欺負人,”他笑着和小張護士碰杯,“新年快樂,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有錢。”
小張臉紅着點了點頭,卻迷瞪着把一杯橙汁都悶了……
靳塬歪頭看着她們,眼尾懶散得好像已經預約進入睡眠狀态,修長手指卻将玻璃杯連着轉了四個圈。
屈一放下杯子,靠近小張,小聲和她說:“小張姐姐是不是還沒有對象?”
靳塬轉杯子的手停住。
“嗯……是啊……”小張腼腆着說。
屈一給自己倒了一杯:“那再祝明年找到小張姐夫,”他笑的誠意滿滿,碰了碰小張的杯子,“如果真找到了,記得讓姐夫給我發個紅包意思意思。”
突然被定義成為長輩的小張癟着嘴角:“……”
靳塬不禁失笑,将杯裏的橙汁一口喝光。
晚飯吃得挺久,吉祥話被翻來覆去說了好幾十遍才慢慢結束,還得值夜班的醫生和護士們各自結伴回了辦公室。
靳塬将五毛錢硬幣放在水龍頭上沖了幾遍,又用紙擦幹淨以後放進大衣口袋。
“靳塬?”屈一在門口喊他,“走嗎?”
他快步出來,和屈一并排走着:“到愉快的春節聯歡晚會時間了?”
屈一笑了笑:“我以前是這樣的,不過你在這裏,我就給你……”他拍了拍靳塬的肩,“安排了特別節目。”
靳塬有些意外:“什麽特別節目?”
“跟我走吧。”
他帶着靳塬從醫院後門出去,先是經過了寬敞的大街,然後轉進一個小巷子,接着又從小巷子裏出來,進了一個城中村。
靳塬擡頭看着密密麻麻的紅綠藍黃“小旅館”燈牌,拉住屈一:“我告訴你,我是不會來這種地方開房的。”
“誰和你說出來開房的!”屈一踢了他一腳。
靳塬轉了一圈,找到一家炸醬面店:“那你千裏迢迢過來,是想給我加餐?”
“你就不能有點耐心嗎?”屈一拉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說,“這種東西違禁,當然不會放在外面賣,不過你放心,我有內部渠道,也有安全地點,不會被抓的。”
“???”靳塬腦子裏一下跳出一堆化學公式,還同時圍繞着各種蹦迪搖頭必備的燈光音樂,他把屈一拽回自己身前鉗制住,眼睛危險地盯着他,“路子挺野啊,你敢去買試試。”
屈一莫名其妙,堅持不動:“我就是要帶你去買啊,都說了是給你的驚喜。”
“我看你是不想好好過年了。”他把屈一拽回去,“小孩子玩這種東西不要命了?”
屈一和他僵持着:“這就是小孩子玩的啊。”
“你是一定要去買?”靳塬問他。
屈一點頭:“對啊,我不能言而無信。”
靳塬直接把人一把抱起來:“你想都不要想。”
“你幹嘛啊!”屈一在他懷裏掙紮,“你是城管的人嗎?!我買個煙花怎麽了啊!”
靳塬抱着他站在狹窄的街道裏,頭頂紅綠藍黃的燈牌忽閃忽閃,把他一張臉照的五顏六色。
???
煙花?
屈一擡頭看他愣在原地,眨了兩下眼睛:“你以為我要去買什麽?”
這個點大多數人都在家裏守歲,街道上空蕩蕩的,沒有人煙,靳塬就這麽抱着屈一,艱澀地吐出兩個字:“搖頭……”
“我看你才是真的路子挺野的吧?!”屈一摟着他脖子的手換成掐住,“你搖一個試試,我有病啊我大過年的帶你去買那種東西!”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大過年就可以?”靳塬反問他。
屈一在他懷裏蹬了三四下腿:“我告訴你,我從小學到大學,不是三好學生,就是五好學生,根正苗紅,國家的棟梁……”
“好了好了,”靳塬笑了半天,“我的錯,是我的思想出了問題。”
屈一松開掐着他脖子的手,卻一時間不知道要放在哪裏了。
他倆都停下笑,在五彩斑斓中看着彼此。
心跳是這個時候開始加快的,胸口也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了,呼吸不順暢起來,屈一仰着頭看靳塬,從他好看的下颌線一直到嘴唇,熱度跟着視線升高,蔓延到了眼睛,目光灼熱非常。
“死丫頭!把玩具給你弟弟!”
女人尖細的喊聲從樓上傳來,屈一忽然驚醒,手在靳塬胸膛上推了一下就輕易地落地了。
他垂着頭咽了咽口水:“那個……”
靳塬彎了些腰,想看清楚他的神色,屈一卻推他:“買煙花吧。”
他一個人走在前面,小心地呼吸着,生怕被靳塬聽見。
“你走慢一點。”靳塬在他身後說。
“哦……”他退了兩步到靳塬邊上,舔了舔被風吹幹的唇,“其實快到了……是我以前上學路上的一個小賣部,”他看了靳塬一眼,“你應該很少放煙花吧,大城市一直都禁的。”
靳塬點頭:“嗯,沒放過。”
屈一得意地抿着一邊嘴角:“我小時候可是經常玩,還有鞭炮,我們這兒也是前幾年才禁的,但是小孩兒們一直都偷偷放。”
“你是說飛到天上的那種?”靳塬問。
“不是,是拿在手裏的那種。”屈一比劃了一下長度,“仙女棒的安全版。”他又拐了個彎,“去了你就知道了。”
屈一說的店鋪确實很小,連貨架都沒有,他們到的時候,幾個小孩正擠在最角落裏和老板說話。
他們倆一進去,屋裏就很擠了,所以屈一幹脆站在門口,小聲和老板說:“要兩把不同顏色的,再加一個打火機。”
老板看他一眼,從裏面拿了東西給他,笑着說:“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啊伯伯!”
屈一把兩把煙花棒裹進衣服裏,靳塬笑着:“你這也太謹慎了。”
“那必須謹慎一點,畢竟是帶着你玩,”屈一說,“不然明天電競圈頭條,2UTen隊長靳塬因私放煙花罰款XX元,那就有意思了。”
靳塬從口袋裏掏了個口罩出來:“你說的對。”
屈一把口罩搶走:“那不行,要抓一起抓走,我不能一個人被抓走。”
靳塬“啧”了一聲:“你這個人好有集體榮譽感啊。”
“那必須的,胸前都是有紅領巾的人。”屈一帶着轉到另一邊路上,越走越偏,甚至都有些荒涼起來。
他倆的鈴铛在寂靜的冬夜裏格外響亮,屈一把懷裏的煙花棒分開,兩人一人一半:“就前面那個石橋,邊上沒長草,底下也結冰了,燒哪兒都燒不起來。”
橋上沒有護欄,屈一拍了拍土,盤腿坐下,又攔着靳塬:“你不要坐邊邊上啊,前幾年有人就坐這兒掉下去過,腿給摔斷。”
靳塬坐到他身邊,和他靠着肩膀,屈一掏出打火機:“第一根給你點。”
“這也要儀式感的嗎?”靳塬笑着,拆出一根紅色的。
屈一按下打火機,突然刮了陣風,火焰在空氣裏扭來扭曲,屈一用手護住挪到靳塬前面:“快快快!”
靳塬眼疾手快,往上放了會兒就抽走,等着火焰慢慢往下燃燒,然後“噗呲”一聲,迸射出耀眼的光芒。
靳塬将煙花棒伸在空氣裏,屈一扭頭看他,睜着眼睛看着他燃燒掉半根,靳塬被他盯得奇怪:“嗯?”
“晃啊。”屈一手在空氣裏畫了個圓。
靳塬無奈:“我是沒放過煙花,但是不代表我不會放。”
“那你幹嘛呢?”
“你不覺得這樣看着很有意思嗎?”靳塬說。
“……”屈一放棄和他統一觀點,拿了一根就這靳塬的火焰點燃,在空氣裏晃來晃去。
靳塬連着拿了三四根,一并點燃了,放在空氣裏,屈一對這種“敗煙花子”簡直不能忍,從手裏上放了首節奏感很強的電音,撞靳塬的手肘:“動起來!”
“行行行行行。”靳塬被他鬧得不行,跟着他在空氣裏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三百六十度畫圈圈,“這樣行了吧。”
屈一手裏的煙花棒撞上靳塬的,紅藍色夾雜在一塊兒,伴随着電音,酷到不行。
當然,要忽略掉屈一的傻笑聲。
靳塬看他的眼睛,烏黑深邃裏的神采仿佛夜空裏最明亮璀璨的星河。
他在口袋裏摸出一個東西,遞到屈一面前:“給你。”
屈一嘴角含着笑,借着煙火的燈光看他的手心,是晚上那枚五毛錢硬幣。
“這個是福氣,你自己留着。”
“給你也是一樣。”他把硬幣放進屈一的手心裏。
屈一愣了愣,另一只手裏的煙花燃盡,突然暗下來,只剩靳塬那一邊光芒。
手心裏的硬幣還帶着靳塬的溫度,夜風翩然而過,撩到屈一手腕的時候,他的手指全都卷了起來,将硬幣包裹住。
“靳塬,”他笑着看靳塬,“霸霸,塬爹,還有其他很多名字……”
靳塬那邊的煙火也燒到盡頭,周邊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溫柔的聲音在空氣裏輕輕響起:“靳塬,新年快樂,平安喜樂,一輩子。”
心動的時候,眼睛,耳朵,鼻子,所有的感官都會失去知覺,心髒卻在跋山涉水,從胸膛的位置,徒步到那個人的身上。
靳塬手裏的煙花棒摔在冰凍的河面上,只發出了極其微小的聲音。
他想,他這輩子都做不了好人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