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不明不白的債務

不一會，幾個孩子分頭行動：錦秀去向小姑打聽被趕回家的事；阿松阿二去找小朋友們玩，将李有財才是害死祭童的事以及華園拜了騎虎女人為師的事公布出去，華園只需在家裏守株待“媒”就行了，因此最是清閑。

李有財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只是派了一個媒婆來華園家，就成功挑起了幾個小屁孩的怒氣，引起他們的一番動作，幾乎讓他下不來臺。

為了不浪費時間，華園在守株待“媒”的同時開始修煉聖女訣，先是按着圖形煉了一陣動功，然後又盤腿坐下修煉靜功，剛坐了一陣，忽然又想起聖牌空間昨天出來後還沒有進去過呢。

這一次，她剛将精神探到聖牌，就已經出現在聖牌空間裏。

鳳鳴一看大她就飛了過來，站到她的肩膀上，華園拿了阿二送的桃子逗它吃，它不屑一顧：“這種果子算什麽啊，山後的桃子比這好吃得多。”

“真的？那你快帶我去摘。”她想，總這麽麻煩鳳鳴賣苦力也不好，下次要想辦法弄只船進來才行了。

再次上了變大的鳳鳴，到了對面的山上，果然，華園在那裏發現了一片桃樹，上面長滿了桃子，她摘了一個，又脆又甜。

“真好吃！”她問鳳鳴：“我能不能摘些出去給我娘吃吧？”

鳳鳴哧地笑了一聲：“你可以試試，不過，最好不要随意暴露空間。”

華園當然知道，這聖牌可是女兒國的國寶，要是讓人知道她得到了女兒國的聖牌，會有很多勢力來找她的麻煩，而如果讓人知道這聖牌裏還有個獨立空間的話，恐怕這世上所有武林高手，妖怪甚至修真者都會過來蜂搶。雖然，她不知道，這世界有沒有修真者，但妖怪是有的，眼前就有一只。

華園不知道這些桃子能不能帶得出空間，因此，她不敢摘多，只摘了十幾只桃子就住了手。

回到土地這邊，看着那些地上長的糧食，三十多畝的土地，這些糧食作物就占了十來畝。她上次沒有來得及問就出去了，這伴終于記得：“鳳鳴，這些是什麽植物？”

鳳鳴看了一眼，回答她：“這是清腸稻，上任主人種來煮飯吃的。它含雜質較少，适合修行人吃。因為這地已經一千多年沒人管，所以現在都長成雜草了。”

華園想起了《鏡花緣》裏的清腸稻，那上面寫的清腸稻每一顆都有尺來長，可這些米好象比一般大米長不了多少啊。

不過，有了這些米，至少自己不用挨餓了。

但華園剛這樣一想，就被鳳鳴鄙視了：“小家子，擁有這樣的空間，居然只求不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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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園卻沒有理它，而是把眼睛盯向那些土地：這些地，空着太可惜了，可以種上東西吧。至于種什麽，她還沒有考慮，不過，先把地開出來再說吧。

只是，空間裏沒有農具，怎麽開荒呢？

忽然，華園想到一點：這個空間裏的田原本是有人耕的，那就應該有農具吧？她還沒有開口問鳳鳴，鳳鳴就用嘴巴叨了一只戒指出來丢給她：“這是聖牌空間的上任主人留下的，送給你吧。”

戒指？自己要戒指幹什麽？華園很是迷惑。

“你不是要農具嗎？戒指裏面有。”鳳鳴說。

戒指裏面有？難道這是一枚空間戒指？不過，連聖牌空間這樣的東西都得到了，華園不覺得再來枚空間戒指有什麽不對。

戒指很簡單，就一個韭菜邊兒的白色戒指，一點不顯眼，華園看了半晌，還是看不出哪裏特殊，被鳳鳴又鄙視了一回：“用精神力啊，別忘了先認主。”

原來是用精神力，可是，怎麽認主？也是滴血嗎？她記得，聖牌可是吸了她不少血的。

便試着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上去，果然，戒指裏有一個大約百多平方的空間。

戒指裏面的東西很亂，華園看到有一把短刀，一把劍，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不知名東西。不過，華園很快發現角落裏有一只鋤頭，便直接以精神力取了出來，開始了開荒活動，她打算先開出一塊菜地出來——前世的時候，她為了能吃上環保菜，一直想要一塊屬于自己的菜地。雖然如今房子前面也有菜地，但是，若是她去種菜，娘親肯定不讓。

聽華園說要種菜，鳳鳴似乎聽到什麽大諷刺的事：“什麽？你要在這個空間裏種菜？真是農民意識。”

華園很郁悶：種菜怎麽了？農民又怎麽了？這世上沒有農民的話，恐怕人類都得餓死。她沖着它大吼了一聲“閉嘴”。

鳳鳴顯然沒有想到華園會吼它，不滿地飛走了，這讓華園很有些內疚。但內疚歸內疚，種菜大計還是沒有擱淺。

雖然華園的身體只有八歲大，但她吃了力量果，力氣卻是不錯，挖了半天，就開了大約一畝地出來。

因為怕娘親回來見到“昏迷”的她，華園又在空間裏煉了一陣〈聖女訣〉便用戒指收了那十多只桃子，出了空間。

讓她感到驚喜的是，精神她本是精神力進入空間，而出來的時候，那戒指卻戴在她的左手中指上——她居然将戒指帶了出來，那就意味着，以後她都可以從空間帶東西出來了。下一次進去，一定多摘點桃子帶出來，她已經聽鳳鳴說了，那戒指裏的東西放多久也不會變質。

沒多久，娘親果然回來了，她帶給了華園一盒點心，兩朵小絨花。

華園還是孩子，額前劉海，頭發中分，兩邊耳朵上方各一個小發髻，平時只要兩條緞帶紮着，有了兩朵小絨花好看很多。

首飾，對她來說，那是奢侈品。

華園将對秀奴說：“這桃子是阿二送來的。”秀娘吃了，連說好吃。華園見娘親情緒很好，便小心地問：“娘，我們家是不是欠了一些債務？”

秀娘臉色一沉，放下了正在吃的桃子：“我們什麽時候欠債務了？你聽誰說的我們欠債務？我們欠了誰的債務？”

華園心中格登一下：難道娘親并不知道這些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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