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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厲以為,自己失去的只是何遇經紀人的身份, 但他萬沒想到, 老董這次會生這麽大的氣。
他進老董辦公室時,何遇和顧聽夏都在,老董的已經是滿臉的憤懑, 看到陶厲更加怒不可遏。
“誰讓你接電話的。”老董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陶厲臉色蒼白,他本只想給何遇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離了自己何遇是寸步難行。但現在看來,真正離不開公司和何遇的, 是他自己。
“何遇”陶厲一下軟了下來“你會原諒我的對不對。我真是鬼迷了心竅。”他又看向夏夏“顧畫家”他想讓夏夏為自己說兩句。
何遇看他的眼神厭惡至極, 甚至連話都不想說, 直接甩開了陶厲的手。
“還好樓心月和何遇交情不錯,微博發文替何遇擋了一刀,不然, 何遇會遭受多大的影響你知道麽?你一個做了幾十年經濟人的人不知道。”老董牙關緊咬, 從桌上拿起一疊資料結實地打在陶厲的頭上。
陶厲只覺兩眼冒星,雙耳悶聲嗡響。
“行了。”何遇打斷了老董。
老董說“何遇, 以後趙乾坤帶你,你回去休息,剩下的事我處理。”
陶厲是色厲內荏的小人,一見老董心意已決,顧不上他的面子,啪的一聲,跪倒在地,抓着老董的褲腿,兩行熱淚奪眶而下“董總,你就原諒我一次吧,不帶何遇可以,但千萬別讓我出公司”一個被公司開除的經紀人,怎麽可能還會有藝人用他。
老董冷笑一聲“算了吧你,這事你是第一次做?”
何遇漠然看了一眼涕泗橫流跪倒在地上的陶厲,對夏夏說“我們走吧。”
何遇算是對陶厲仁至義盡了,這幾年,要不是為了報答陶厲的知遇之恩,何遇又怎麽會一次次的姑息這種心思不純的小人在自己身邊為非作歹。
坐上何遇的車,沉默了良久,夏夏問“陶厲算是完了吧?”
何遇嗯了一聲“至少不會在我身邊出現了。”
何遇的眼窩深深地陷着,眼泡也因為勞累過度而有些腫脹。夏夏看的心疼,一想到連續幾天,何遇都因為陶厲的事心煩意亂,夏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安慰他。
何遇倒是先開了口“去你家吧”
夏夏一驚,明明兩人在帝都,夏夏的家在江裏。“你還是先休息吧,書上說”夏夏頓了頓,看了一眼何遇“過多縱/欲,對身體不好。”
何遇在帝都的家庭住址,陶厲是知道的,他本來只是想回夏夏的家暫時躲一躲陶厲,結果某人明顯又不知道想到哪裏去了。
何遇故意的拖長尾音,回道“哦?是麽?”,何遇按了一下按鈕,車四周的窗戶一下升起來。
難道這家夥不會就想在車裏?夏夏幻想了一下在狹小空間裏又緊張又刺激的感覺,竟然覺得還不錯。
但真正等何遇傾着身子慢慢地離開車座,靠近夏夏時,夏夏心頭的恐懼之感又驀地襲來。何遇身體的味道很好聞,如魅惑人心的鼠尾草一般,萦繞在夏夏的鼻間。夏夏的腦子一下當機了,她閉上眼,手不斷的撓着車座。
當
夏夏耳邊傳來一聲脆響,随之是何遇的兩聲藏不住的笑。夏夏再睜眼,發現何遇又是那副淡然無事的表情。
“安全帶”何遇憋着笑。
“…”夏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為了掩飾尴尬,她故意拉扯了一下安全帶“嗯,馬路安全,從我做起。”
何遇說“你不會在想些什麽吧?”
“沒啊”某人心虛的四處張望,說的好像她是種什麽是的。
“等回家”良久,何遇幽幽地吐出了三個字。夏夏心中居然升起一絲竊喜。這麽快就被何遇老師的鮮嫩的肉體誘惑了麽?顧聽夏拷問自己道。
何遇開了很久的車,才到了夏夏的家。老周待夏夏不薄,一賺到錢,就給夏夏找了一處環境不錯的公寓。
何遇去過夏夏在劇組的房間,那叫一個髒亂差,他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但夏夏開門時,何遇還是小小的吃驚了一下。屋裏不說是纖塵不染,也算是收拾的井井有條。
客廳的窗邊上養着幾株蓬勃生長的吊蘭,四周米色的牆上,挂滿了夏夏拍的照片和漫畫人物。
何遇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從牆上的第一張照片開始,慢慢地看到最後一張。其中有不少是夏夏偷拍的自己,有在車上,有在劇組,還有是他靜靜睡着的樣子。
他不知道,夏夏還有這麽心細的一面,他的心頭不由的泛起一絲感動。夏夏捧着兩杯水,見何遇盯着牆面看,立刻小跑上前,試圖用身體擋住牆面。
看夏夏的臉因為緊張而憋得通紅的樣子,何遇不覺有些好笑“沒想到顧畫家還有這種愛好。”說着,他輕聲啧了一聲。
夏夏臉燒的不行“這是工作需要。”
何遇又看向電視機邊的盤旋而上揷/着的幾十張光碟,若有所思道“你工作需要的東西挺多的。”
夏夏将光碟一張張的攏在懷裏,嘿嘿地笑着。她這下知道,當男友到自己家,應該準備什麽了。第一應該準備的,就是要把這些破壞自己形象的東西全都收起來。
她轉過身,将光碟一張一張地收起來。再起身時,何遇溫暖而結實的胸膛已然抵着她的背。何遇很高,夏夏就像一只小蝦米一樣蜷縮在何遇的懷裏,何遇弓着腰,颀長的雙臂圈着夏夏的脖子。
“夏夏”何遇厮摩着夏夏的耳骨,在她耳邊呢喃道“夏夏”何遇的聲音蘇而低沉,夏夏被蠱惑般,繃直着身子,依着他。這兩聲輕喚,更讓夏夏的大腦充血,全身酥麻不已。
都說女人會是妖精,何遇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也像個小妖精一樣纏着夏夏。夏夏想着,如果自己身在古代,肯定要被何妲己給耽誤的國破家亡。
“何遇…”夏夏嗆了兩聲“我們坐”這麽被摟着,夏夏不免有些吃重。
“做什麽?”何遇勾着唇,故意問道。
“…”這還是她認識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何遇老師麽。
“坐沙發。”夏夏解釋道。
“哦,沙發”何遇松開夏夏,開始慢慢地拉開領帶,解開襯衫紐扣,他緊實充滿肉/欲的胸肌在衣服裏呼之欲出,他一邊解,一邊走向沙發,坐了下來。
見夏夏還瞠目結舌地呆立在原地,何遇拍了拍他身邊的一隅“過來。”夏夏挪着腳步,坐到了何遇身邊。
何遇撩起夏夏的長發,撫着她光滑的脖頸,待夏夏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因為這冰涼的觸感立起時,何遇又悄然埋頭輕輕地吻了下去。夏夏的腦海裏倏忽炸開了一片片絢爛的煙花。
夏夏摸了摸何遇蓬松的頭發,等着他進一步的動作,然而耳邊卻響起了何遇此起彼伏的粗喘聲,夏夏低頭看去,何遇竟安詳地靠着她的脖子睡着了。
夏夏無奈地拿起靠背,墊在何遇的頭下。這時,老周的電話又适時的響了起來。夏夏怕驚擾到何遇,捂着電話躲到客房裏。
那頭老周興奮地說“嘿嘿嘿,小顧同志,猜猜今天是什麽日子。”
顧聽夏扒了扒手指“植樹節?”
“…”老周略帶失望“今天可是非正常人類研究漫畫社成立三周年啊,作為我們社的傑出代表,這點都不知道。”
夏夏突然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我還在帝都…呵呵呵,就不…”
“我看到你家燈亮着啊。”老周說。
什麽!夏夏飛速奔向陽臺,向下看去,一群社員手提着一包包東西站在樓梯口,隔壁小哥對着自己比了一個心。
“當當當當”老周在樓梯口喊話“小顧同學,驚喜麽?”
完蛋了,大難臨頭啊。顧聽夏簡直要炸毛,如果被老周他們幾個看到家裏躺着何遇,還是如此衣冠不整,到時候別說緋聞,自己怕是也要被老周綁着盤問個三天三夜。
夏夏趕忙跑回客廳“何遇老師”
何遇居然睡得死死的,不管她喊多少聲,這家夥佁然不動的倒在沙發上。
叮咚,門鈴響了起來,夏夏的全部同事都聚在門口。“小顧,開門。”老周的聲音響了起來。
算了算了,夏夏硬着頭皮,從房間裏火速抱來一床被子,包着何遇。從外面已經看不出破綻了,何遇一直這麽睡下去,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夏夏心滿意足地拍了拍手,開了門。
門口,十幾位同事同時魚貫而入“哇塞,夏夏,你家真敞亮。”
“夏夏,今天在你家聚餐不會打擾到你吧”隔壁小哥從塑料袋裏,拿出一盒鴨脖和一副撲克“特地帶了你喜歡的兩件套。”
“好好好,愛死你了”夏夏拉了一把走向客廳的隔壁小哥。“大家,今天我家客廳打了殺蟲劑,大家最好別進去。”
幾個正打開電視準備坐在沙發上的同事識趣地走了回來。
老周擺好餐“今天不僅是我們社成立三周年,也是我們社傑出代表顧聽夏加入的第二年。”老周攬過夏夏“所以才到你家聚餐嘛。”
夏夏感動不已,老周太有心了。她再看去,桌上擺好了蛋糕,蛋糕上插着五根蠟燭。
“吹蠟燭,吹蠟燭。”大家起哄道。
“關燈先。”老周關上燈。
大家圍在桌前,簇擁着夏夏讓她許個願。餐廳裏霎時靜的只剩下大家輕弱的呼吸聲。
“熱。”
“什麽聲音”老周條件反射似的抱胸“怎麽會有男人的聲音,小顧你家有人?”
“沒有沒有”夏夏擺手“是我說的。”說着,她粗了粗嗓子,學了一遍“熱。”
老周說“你可吓死我了。”
“啊,那是什麽”隔壁小哥驚悚地指向客廳,在黑暗中兩只閃着光的眼睛看向餐廳。
“我表弟,來睡覺的。”夏夏跑到客廳,将某人的頭按了下去。
“我看怎麽這麽像”隔壁小哥啪叽開了燈。
“何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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