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誰不清白?(修)

明三的出現,讓女眷們大喜。

四夫人等有待嫁女兒的含笑:“三爺,今兒卻有空來坐坐?”各自對女兒們使個眼色。

莺聲燕語嬌柔而起:“見過三爺,春寒還沒有下去,外面冷,請進去吃杯好茶……。”

如果不是這裏有人,文無憂毫不奇怪自己會惡心到吐。內心低低貶低着,還見過明三爺?哼,你們要知道這明三和榮王是一路的人,就是擄走自己而致使宇文家大鬧的共犯,還會這樣讨好他嗎?

明三稱呼榮王為“舅父”,他的母親應是長公主一流,也算皇家子弟。

對權臣暗中動手腳也不在意外之中。

剛想到這裏,一句話傳到耳中。

“不用客氣,我是為無憂姑娘而來,如今她安然無事,我可就放心了。”

文無憂憤然回眸,往明三面上狠紮一眼。

見他清風朗月一般明澈無瑕,見姑娘們惱怒吃醋一古腦兒上來。

這是接着榮王的招數繼續離間?

“非親非故,不敢勞動。”無憂拂袖說過,不管此起彼伏的吸氣聲,繼續對文天走去。

但随即她停下腳步,面上現出又氣怒又震驚,發出一聲驚呼:“爹爹,你怎麽了?”

她看到的爹爹,不再是兩天前那豐神俊朗過人神采的男子,而是面容憔悴,隐隐的胡子青根露出,眼睛裏滿是血絲。

包括太師宇文靖在內的宇文家男男女女忙活着招呼榮王和明三,就聽到一聲爆發的責問聲。

“你們把我爹爹怎麽了!”文無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燃燒起兩團憤怒的火焰。

士兵還在眼簾之內,但這不更是爹爹受到欺負的鐵證。沒有遭受難處,怎麽會動用京都護衛的人馬?

就人數上來看,還用點嗎?父女一家人進京,加上主仆只得六個,宇文家卻是主子加奴仆近千的人。

擒賊擒王,問罪也問王。兩道怒眸直射到宇文靖面上。

更大的憤怒就此讓引出來。

二夫人頭一個想起來,她跟在宇文靖和文天後面出來,并不是為明三爺,而是為自家丈夫的清白,再就讨還公道。

瞋目切齒道:“把他怎麽了!問問你自己!說你讓強盜劫走,這強盜一定是二老爺尋下,你爹把二老爺打了。”

冷笑拂袖:“誰還敢把你兇神惡煞的爹怎麽了!”

三夫人只落後二夫人一步,随後道:“宇文天!你女兒好好的,你卻把我丈夫也打了,這是什麽道理,你這是什麽道理!”

七房是今天遭的的殃,剛起的痛入心入骨,罵的最怨毒:“十幾年前離開的家,天知道回來的是個什麽下流胚,就還是原樣的人,也學出來了。真真有人使壞,女兒在外面勾結殿下,沒遇上殿下,荒野流連一定還沒回來。當爹的就在家裏訛詐……。”

文天實在太厲害,七夫人一面說,一面防備文天。但見文天眉頭一聳,七夫人往宇文靖那邊就跳過去,尖聲道:“太師您看啊,您在這裏又算什麽,他又要動手了……。”

“住口!”罵她的卻是宇文靖。

女眷們一起不服,二夫人三夫人率先跪下,對別人看一看道:“大家都別幹站着,今兒帶兵把家也抄了,還沒有抄到你們房門,也早在他意思裏,都跑不了。”

聞言,也有一些随着跪下來。

四夫人也想出文天一個醜,也想往下跪時,衣角一緊,見是自家女兒宇文紅對她暗使眼色,悄聲道:“看看誰更厲害再說。”

四夫人一愣想了起來。

就眼下看當然是文天更厲害,他都能把京都護衛弄來,要在家裏細細搜查。

來的時候太師已去衙門,聞訊匆匆趕回還沒有處置,九房裏姑娘就回來,大家來到這外面,吃了虧的二房三房和七房見到安然無事,自然不依。

但不管太師怎麽處置家事,只怕卻要籠絡京都護衛們。文天還是要占上風。

四夫人袖手旁觀。

二夫人等沒功夫計較她,帶着跪下的女眷泣淚俱下,口口聲聲請宇文靖拿主張:“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定是從家裏鬧起才能敗壞。家賊不除,永無寧日。”

“住口!”第二個怒斥聲出來,卻還不是文天。

循聲望去的人見到榮王牙咬得格格響,雙拳捏的啪啪響,眉頭猙獰的擰出一片兇惡。

“啪!”

頭一巴掌先打飛帶頭的二夫人。

二夫人沒來得及叫出聲,就斷線風筝般飛起,半空中滾出去,落到一叢花草下面一動不動。

二房的人撲上去大哭:“(母親)夫人,您醒醒?”原來只是暈倒。

榮王還沒有完,在二夫人飛出去以後,擡腿一腳,踢中三夫人小腹。三夫人哎喲慘叫聲中在地上滾出去,捂着肚子哀聲不止。

三房裏姑娘質問聲聲:“殿下,您身為男人,怎麽能打女人小腹?”她氣的臉通紅:“您打別的地方也就是了,您讓我母親以後還怎麽做人?”

“我管你怎麽做人!”榮王對她惡戾地一笑,擡腿走向七夫人。

七夫人拿自己丫頭當擋箭牌,和二夫人、三夫人一樣,弄不懂針對宇文天與榮王有什麽關系,但不妨礙她驚恐萬狀:“別過來,殿下,我可以沒有得罪你,”

榮王幹淨利落的一把揪過丫頭,随手甩到一旁,漂亮的一記飛腳,姿勢若飛天之舞,冉冉中帶着威力,落到……。七夫人的胸口。

男人的腳,女人的胸口。

七夫人腦海裏閃過這句,狀若瘋狂的嘶叫不止:“我的清白,我的清白……。”

榮王對她勾起嘴角一抹暢快,手往自己額頭上一指,解氣地道:“你胡說八道?可曾想過我的清白。”

又一指文無憂:“你可曾想過她的清白!”

文無憂看到這裏萬分明了,喚一聲:“爹爹,”鄙夷地道:“他才不是好人呢,只是小心眼兒病又犯了。”

榮王大嚷大發作起來:“敢說本王不會救人?本王救人怎麽還會有不清白的事情出來,本王從不救不端莊的女子,男子也一樣不救,本王救下的人,怎麽敢當面編排……”

同車侍候文無憂一路的丫頭也跳了下來,随着她的殿下主子也罵不絕口:“我小青是殿下離不開的丫頭,殿下一直是我侍候着,昨天是,前天也是,時時刻刻都是。今早救下文姑娘,就是我一直陪着的,虧你們還是長輩,怎麽敢亂說,還把殿下編排進去,”

她不罵的時候,就去和宇文靖理論:“太師,家賊不除,寧無永日。你不除家賊,我家殿下和我小青再也不來了。你的家太不清白了!”

------題外話------

感謝大維MA親的鮮花,感謝麗麗親的鑽石,感謝親愛的們一直支持。

……。

哈哈哈,榮王殿下真的是種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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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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