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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輝帶着三位老人去找江老的時候, 江老正在自己家的院子裏面，動手做零件。

江老太太看着自己家老頭，因為和林蛋兩個人成了莫逆之交。江老爺子算是重新找到了自己人生的目标。

江老爺子剛退休的時候，是非常的失落, 感覺做什麽都沒有勁兒。以前他作為車廠裏面最頂級的工人, 可是上受廠長愛戴, 普通工人的敬重。在工廠裏面基本上算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但是當他退休以後原來特別殷勤的人也沒了蹤影，別人都在上班工作，而他每天就閑在家裏面。

江老爺子不僅自己煩，就連江老太太都煩他，平時的時候工作, 一白天不在家裏面, 也就是吃飯的時候說說話，也沒有那麽多吵架的事情。現在整天閑在家裏面，江老經常有事沒事的，就找事兒吵架。

江老太太剛開始是考慮到了他脆弱的心靈, 但是後面就想找江老爺子打架了, 你脆弱也就脆弱幾天不就得了嗎？整天脆弱起來沒完了！

終于在江老太太快忍受夠了的時候，林蛋正看上了江老爺子，以後兩個人算是臭味相投，在一起說一些關于零件上面的事, 還有工作上面的事情完成, 就把江老爺子給利用起來了。

江老太太終于松了一口氣, 再也不能忍受這個挑剔的老頭了，他現在終于去幹別的事兒了，終于不再跟在屁股後面挑剔，今天飯菜怎麽淡了，這個桌子怎麽沒有擦幹淨呢……

所以對于林蛋讓江老又重新開始工作了，雖然沒有一分錢，但是江老太太還是非常支持的。簡直舉雙手和雙腳支持，終于讓這個挑毛病的老頭忙起來了！

就像今天吳輝又帶了三個老頭過來，陪江老玩耍的時候，要是別人的話，可能這個時候就已經肯定煩了。這個年代誰家的食物還有其他的東西，都不是特別富裕的。

但是江老太太趕緊端出茶水來，特別和藹可親的招呼着大家。“又有人來了？既然來了就趕緊喝點水！！也沒其他東西招呼大家，但是熱水管夠！我還有事，你們先在外面忙着吧。”說完江老太太，把熱水放好了之後，又跑到屋子裏面去做自己的家務事情去了。

吳輝把三個老人交給了江老爺子，并且把林蛋說的話完全交代給江老。“……你看着辦，林副廠長已經說了這三個人手藝行不行，全憑您自己判斷！行的話就會讓他們把關系轉到鋼鐵廠來，成為廠裏的一名工人。”

江老爺子一聽突然間覺得自己肩上的任務很重大呀，鄭重的點頭說“行，你也在這裏一起看着吧。到時候直接跟林蛋去報道吧。”

江老爺子一看眼前的三個人，都是熟人啊！都是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但是屬于不同工廠裏面的工人。這三個可都是跟自己競争過七級工人這個稱呼的呢。

“老木頭，你怎麽也出來找工作了？不都是已經退休了嗎？”江老爺子跟裏面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人打招呼。有點不可思議，像他們這種已經退休的人，可是每月都會發基本工資的。

“哎，還不是子孫不孝呗。兒孫不争氣，工廠倒閉了，可不就得出來謀生存了。哎……”老木頭祖上是木匠，後面的時候進入工廠之後，又學了一手制作零件的收益。平時的時候維修工廠裏面的機器，出現什麽毛病，機器有什麽聲音不對，他憑借一雙靈敏的耳朵就可以聽出來。

江老看着眼前的老木頭，特別慶幸自己在鋼鐵廠，現在衣食無憂，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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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喝茶喝茶了！你們這幾個老頭的能力，我還不知道嗎？想當年我的七級工人的稱號，差點落在你們的手裏！再跟我說說最近大家都怎麽樣了，原來那認識的老對頭什麽的都不見了？………”江老特別相信這幾個老頭的能力，要知道想當年他們都是被廠長拿出去炫耀的人。

老木頭這三個人全部搖搖頭，“還是檢驗一下吧，也好讓人家安心！林副廠長答應給我們原來上班時候的待遇，不拿出點真本事來，真對不起人家出的這些錢。”

江老聽了這句話之後，突然間眉毛豎了起來，特別生氣的說“他竟然給你們出工資！！我都是純幫忙的！”

江老爺子很生氣呀，但是并不妨礙他面無表情。拿出工具來給老木頭他們，讓他們試着做一下。

老木頭三個人立刻聚精會神的制作起來了，本來前面的時候還有點受傷，但是畢竟多年的經驗在後面把持着。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熟練。

江老和吳輝看着不禁滿意的點頭，不愧是有一手的老員工。做的零件既漂亮又正确，吳輝甚至好奇的拿了刻度尺來量一下他們做的零件，每個人做的都特別的精準。

老木頭三個人也不知道怎麽樣才算是合格了，只能盡力的多做。所以那些汽修老頭把車全部給拆了，又給裝上去之後，這些老頭們還在這裏繼續做着自己的工作。

一直看到林蛋背着他那個破爛的小書包，快步的走過來。老木頭他們趕緊放下手上的工具，站起來迎接。

林蛋趕緊跟這些人問好，看着老木頭他們三個人小心翼翼拿過來的零件。仔細的審查，并且拿出來刻度尺來詳細的比對所有的信息。

“嗯嗯，非常棒！很厲害很厲害，和江老差不多一樣厲害！”林蛋特別肯定的說，放下手上的這些零件。

老木頭這些人聽到這句話之後，心就放下了一大半。接下來期待着林蛋讓他們就職吧！

“那……我們……我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過來上班？”老木頭羞澀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說。“不用和原來工資一樣，就普通的臨時工的工資都可以！”

“對對對，臨時工的工資也可以…”這些人們已經商量好了，因為前一段時間他們在外面找工作，也已經是怕了，就連打掃衛生的工作都搶不到。

林蛋愣住了，也明白這些人他們的顧慮是什麽。“我已經說了，肯定就會做到的！就算廠長他們不同意的話，我自己也可以支付你們的工資！這個你們請放心！”

林蛋拍着胸脯保證的說，确保可信的程度。

老木頭他們一聽走林蛋的帳，更加沒有信心了，把林蛋的所有工資都分出來，都不夠給他們這幾個人開工資的呀。

吳輝看着這些人難以掩飾的難過的心情，就恨不得告訴他們，他師傅是多麽有錢的人！！多麽有能力的一個人忽悠外國人，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江老在旁邊捂着臉，不好意思，忽悠這些老朋友們。心想你有什麽實力呀？你口袋裏邊那些錢，都不夠你自己買零食的！

“……那個……如果真的不缺人的話，那我們明天就去找工作了……不過有什麽事可以跟我們說，我們肯定會像江老一樣幫助你的……”老木頭面露難色的說，他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才會這麽大年紀出來上班。要知道像他這種年紀還在上班的人都會被人取笑的，明明已經退休了，正是頤養天年的時候。就因為兒女的無用，必須出來找工作了。

林蛋覺得是時候展露一下自己的實力了，可不能讓這群人把自己給小瞧了。而且他知道一直沒有給江老酬勞，這次取錢也是特意想給江老一個大驚喜。

“那好，既然大家都在的話，這次我就來讓大家看一下我真正的實力！有心髒病的請跟大家說一聲，有心髒病的可以不看啊！”林蛋提前先跟大家說好了，別出現心髒病，那就不好辦了。

說完，林蛋就把書包拿出來之後，第一個反應上來的還是吳輝，因為他師傅已經說了，會給獎勵。

“師傅…這不會就是你說的獎勵吧！這是給江老的獎勵，對不對？！”吳輝特別興奮的說，瞬間他手足無措了起來，因為他知道給了江老的獎勵，那自己的獎勵還會遠嗎。

江老一聽竟然還有自己的事情呢，立刻開心起來了，因為立刻高興起來了。完全不圖可以給他多少錢，只要林蛋在心裏邊有這份感恩就可以。

“你等一下，老伴呀，趕緊出來！林蛋要給咱們獎勵了，讓你整天說我在家裏面白吃飯！”江老爺子特別興奮的說，直接把在屋裏面準備午晚餐的江老太太給叫出來了。

現在所有人都把目光到林蛋的身上，其他人多少知道會有一些獎勵，但是不知道是多少錢。但是吳輝知道呀，聽他師傅一張嘴就那麽多錢，給自己也就那麽多，更不用說給江老啦。他趕緊手裏面抓着一個扳手，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林蛋看着戲精一樣的江老，帶着他的老婆排排坐，坐好了之後，等待着這驚喜的時刻。

“好的，大家都準備好了是吧？接下來我就說一下，因為江老的零件做的非常好，以後，我也是每次都會給林了每月一份工資，直追原來的工資！現在呢，給的是江老的獎金！”說着林蛋從書包裏面掏出一沓一沓，接下來又一沓的大團結。

“江老這5000塊錢都是你的，就是你前一段時間辛苦了，這是給你的獎金。”林蛋沒有管其他人的表情，直接把這5000塊錢直接扔給了江老。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了，所有人都愣住，看着林蛋往外掏錢的小書包。再緩緩的把目光轉向了江老手上的這5000塊錢。

要知道現在5000塊錢都能在市區裏面買兩套房了，所以這5000塊錢超級值錢。

江老和江老太太兩個人根本就是出來搞笑的，兩個人純粹是想給林蛋面子。但是沒有想到事情超過他們的所有的想象。

“這是……這是錢嗎！！這麽多錢都是我的嗎？5000塊！！ ”江老太太立刻尖叫起來了，她不敢相信，竟然有這麽多的錢，一直以為江老就是平時在這裏玩，沒想到還可以掙錢呢。

“………”江老也清醒出來了，很想大聲的吼一句，這是我的錢！！這是給我的錢！！

這個尖銳的聲音，立刻把所有的人的思想給拉出來了，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都是真的。

江老太太看着5沓嶄新的大團結，聞着這股錢的紙香味。哇，真是太香了！趕緊抱進自己的懷裏，害怕所有人跟他搶去。

“這是剛從銀行取出來的錢呢，上面還有銀行上面的紙條封印。……”老木頭他們也都震驚了，而且徹底的服氣了林蛋的實力。

現在正值下班的時間，江老太太這一嗓子直接把所有下班的人都吸引到了這裏。

好多人悄咪咪的趕緊過來，誰讓他們聽到了，有錢了呢！5000塊錢呀！現在有這麽多錢，大家都想過來看看，要知道去銀行都見不到這麽多錢呢！

很快一群人全部都圍了過來，這時候江老太太才發現自己做錯了，把這些人都吸引過來，這不全都知道自己有錢了嗎？

但是還是被這些人看個正着，所有人都看到了江老太太懷抱裏面的那五沓錢。所有人眼裏面都閃爍着人民幣的符號。

所有人只說出來了一個音“哦呼~………”

江老太太趕緊抱緊自己的錢，往屋裏跑。跑進去之後，啪的一聲直接把所有人都關在了門外面。

孫市長還有張廠長他們只看到一個結尾，就看到江老太太興奮的抱着什麽東西，跑到自己屋子裏面去了。

但是他們看到周圍人眼裏面都閃爍着激動的符號，簡直就能看出來他們迫切的心情啊。

張廠長看着周圍這些人都不回家做飯，全部圍在人家家門口。“在這圍着幹嘛啊？該回家做飯做飯了！”

“廠長！5000塊錢呢，我們看到5000塊錢呢！！林副廠長直接就給了江老！！”激動的語無倫次的工人們，都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內心的蒼白的話語。

“咳咳……5000塊錢？有人搶銀行了！”孫市長咳嗽了起來，想不到一名小小的工人，竟然可以拿出這麽多錢來。孫市長瞬間抓住了張廠長，今天不給他一個完美的答複，他就不走了！

“………”張廠長完全忘記了，林蛋可是去參加過招商會的人，指不定得有什麽機遇呢。

“看什麽看，沒有看到過嗎？這麽沒有見識嗎？那也是人家林副廠長自己的錢！趕緊回去回去，別在這裏丢人現眼了！”鄭書記趕緊把這群圍觀的人全部給趕跑。

張廠長和鄭書記兩個人陰沉着臉，看着外面圍着一圈的這些人，壓迫力還是非常大的。

“……林副廠長以後再有什麽事情記得我們呀！”

“我也是…”

有大膽的人在離開之前，喊完一句之後趕緊跑掉了。好多人已經發現了，跟一個林副廠長混，還是更有前途的。

“你！給我！進去！！不許再出來了，以後再有任何事情提前跟我報備，別再做這種讓人驚心動魄的事情了！”張廠長覺得自己的腦回路徹底跟不上林蛋了，時不時的就給自己來一個大的驚吓。這幸虧自己承受壓力的能力越來越好，要不早晚死在他手裏。

“嗯……”林蛋完全知道自己徹底的大意了，自己就不應該在光天化日之下給錢，但是錢來路非常明确，上面的所有領導都知道。而且他也想把這錢給江老，讓江老用的時候也不用提前交單。

老木頭三個老頭心徹底的放在肚子裏面了，而且他們已經看到跟着林蛋是大大的有錢途滴！！

“明天早上起早，我們就過來報道！今天就不打擾了，我們就要回去趕緊準備啦。”老木頭三個人手腳并用的，就離開了。走之前嘴角笑到不行，他們覺得憑借自己的本事把江老給頂下去，成為下一個5000元的接受者。到時候孫子在結婚錢，買房錢都有了。

張廠長和鄭書記，以及孫市長一行人眼睜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場戲，覺得工人們的戲好多呀！看着所有的無關緊要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嗎？”張廠長，還有鄭書記惡狠狠的看着林蛋，他們兩個都想找個地方打林蛋的屁股。有事沒事，給家裏找事！

“嗯…還有一點事兒！”林蛋都已經到這地步了，趕緊把錢發完了就沒事了。“吳輝，過來！這是給你的獎金…”說着就給了他一沓大團結。

吳輝雙眼冒着金光，瞬間感覺自己的手好髒呀，趕緊在自己的身上擦，接過這神聖的一沓錢。“師傅 ，你放心，以後為你肝腦塗地！都沒有問題！”

吳輝說完之後我就看見廠長還有鄭書記，他們都眼紅自己手裏邊的這一沓錢。瞬間藏在自己的懷裏，一路以沖刺的速度往家裏跑。

江老也不管這些領導們了，他現在正在拍門，他想看看自己親手掙的這5000塊錢。剛才連摸一下都沒有摸到，就直接被他老婆給搶跑了。

“……你讓我看一眼……你讓我看一眼你再藏行不行？”江老覺得自己太委屈了，長這麽大。渾身上下身上的錢就沒超過一張大團結，全部被他媳婦給搜刮幹淨。現在有500張大團結，都不讓自己看一看，摸一摸簡直是太無情無理取鬧了。

“哦呼~~”張廠長他們也忍不住的驚嘆了一聲，他們平時也能看到過成千上萬金錢。但是那些錢都不是屬于自己的，根本就沒有一點的歸屬管。

“你給我過來！！”張廠長拉着林蛋就走了，至少不要在這麽多人的地方讨論任何事情。

………………………………………………

林蛋帶着自己的小書包，可憐兮兮的坐在了張廠長辦公室裏。鄭書記一人的力量直接把孫市長他們攔住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說吧。”張廠長直接快速的問林蛋，事情的經過。

林蛋把自己得到的獎金，還有把今天的事情都交代得坦坦白白的。不用可憐兮兮的眼神，表示自己并不是因為張廠長不給假期，而故意這樣做的！

“哎，都怪我們沒有詳細的問你，事情發展的太快了。行，我們會保護好你的，但是你的錢一定不要外漏！”張廠長現在上面看見錢，就跟蚊子看到血一樣。

“不會給你任何的假期了！咱們就趕緊生産出口的零件了。一切都要行動起來了，而且你已經是副廠長了！這三天我會把你的所有信息跟上面彙報的。”張廠長快速的想了一下，覺得畢竟自己出口外貿的話肯定少不了向政府交稅，所以還是直接說出來做外貿的這件事，蓋過林丹這件事情。

“嗯嗯”林蛋乖巧的點頭，他知道聽人勸吃飽飯。而且張廠長他們對自己根本就是永遠的包容，沒有什麽壞心眼。

“行了行了，滾蛋吧。以後老老實實的！”張廠長突然間覺得越是有才的人啊，惹麻煩的能力也是一流的。

林蛋麻利的提着自己的小書包，就跟做賊似的順了出去。

孫市長他們被擋在外面，也不心急，今天他們就已經下定決心了，不給自己一個完美的解釋，自己是不會走掉的！就在鋼鐵廠睡了。

鄭書記看着他們沖自己冷笑的這副模樣，額頭上直冒冷汗。瞬間覺得自己的成承載壓力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張廠長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請進孫市長，孫市長就一臉的壞笑，心想我就等着你跟我如何解釋這件事情。

張廠長什麽也沒說，直接把自己一直放在懷裏保管的那份單子，讓孫市長看。

“………”孫市長心想我到底要看看你們耍什麽花招！

“這就是你一直隐藏的秘密，這種好事，怎麽不早點說出來呀！”孫市長看了一下上面的美金，換算成人民幣之後，自己能得多少稅收。有了這些稅收之後，無論是公共設施，還是鋪路等一系列為大家服務的事情都可以做了。

張廠長和孫市長兩個人你來我去的，進行了很友好的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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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蛋看看今天天氣都已經晚了，趕緊睡覺了，明天托人把京城帶回來的特産，全部給家裏人帶回去。

林蛋悲催的發現自己所有的假期就這樣消失了。

林家的所有人最近可以說在村長裏面過着的日子，太舒服了！所有人都希望借他們的光，所以林家的人最近有點受寵若驚，在整個村子裏面他們是最受歡迎的人了。

現在兩個孫子越來越厲害，林家的人簡直沒有什麽可操心的事情了。

最近就是林家四丫面臨着中考的事情，這簡直就是家裏面的一大事情了。而且沒有等林三叔自己張開嘴說話，林爸爸和林大伯早就已經發話了。

“你放心啦，都是咱林家的孩子，孩子能上到哪就供到哪裏。再說了，有咱哥幾個在，才能讓孩子沒有學上嗎？”林大伯早就已經看出來了，林三叔和林嬸他們心中的問題。

林爸爸話也不多說，就是拍拍林三叔的肩膀。林三叔直接感動的淚水橫流。

林爺爺和林奶奶特別欣慰，覺得兒孫自有兒孫福。慶幸孩子們可以和睦的相處，沒有因為任何的事情而造成反目。

林大伯母，林媽媽和林三嬸，三個妯娌在一起也是有說有笑的。原來的時候可能會因為一點瑣碎的事情打打鬧鬧的。但是那都是窮給鬧的。

現在林大伯母和林媽媽兒子事業有成，沒有任何的壓力。能幫助妯娌一下，當然要伸手幫助。

而這種和睦的氛圍，讓家裏面的所有孩子都感覺到了。尤其是非常操心自己學費的四丫和五丫，全部都放下心裏面的所想。心裏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考好了！

林媽媽約了林大伯母和林三嬸，第2天清晨直接去市裏面看，看林蛋還有林鐵有沒有回來。

“咱們一塊兒去呀，到那裏咱再逛逛吃個飯！最近發現了好多不用票就能買東西的地方。咱們也去轉轉，反正現在家裏也有餘錢了，咱們也添件好衣服！”林媽媽興奮的說着，給大家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嗯嗯，我也做了兩雙布鞋，給林蛋和林鐵一人一雙。發現我們家玲姐呀，跟吃鞋子一樣，鞋底子磨薄的特別快。”林大伯母現在給林鐵做什麽，就會給林蛋做這一份。

林三嬸聽說去市裏面逛街，也是特別的興奮，“我也想給我們家老頭做件衣服呢，夏天快到了，這兩個丫頭給一人做件薄一點的衣服。”

三個妯娌特別和睦的在做點手上的活兒，在一起聊聊天兒，大家都挺開心的。畢竟現在沒有人斤斤計較了。大家的日子越過越富裕，當然是也放開了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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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政策和外界的接觸越來越頻繁，盡情的交流，也越來越多了。

而國家也越來越清楚了，知識就是力量的這句話。而且從這件事情所以高考的事情已經迫不及待了。

今年6月份就有一次高考，也是第一次高考。而且第一次高考要求的範圍明顯的，廣闊的比較多，适齡的人都可以報名參加。

尤其是鼓勵大家參加這次的高考，年齡合适，學歷初中以上就可以參加。而且要求所有的工廠還有地方政府，必須按照上面發的政策進行這次的高考，主要就是為國家篩選更加強有力的人才。

孫市長一回到市裏面，就接到由中央下發的政策。而且看到是必須強硬的要求适齡的人必須參加高考，而且必須去接受高校的教育。

其實國家也是為了防止有一些人不能參加這次的高考。而且也是防止有遺漏的人才。

所以只要在合适的範圍之內，所有的人都必須去參加高考。

于是一次不順心，事事不順心的林蛋收到了，他也必須參加高考的通知，就連考試經常考大零蛋的林鐵，都必須參加這次的高考。

這讓很多知青們都非常的開心，因為他們回到市裏面之後，有很多的人都被迫去找工作。但是他們還有很多人直接就想通過高考來改變自己的人生。

還有部分的知青根本就沒有在鄉下回來，因為結婚他們都選擇了留在當地。現在有了這個政策，也算是讓他們有搏一搏的機會。

所以整個社會因為各種事情的動蕩，完全遮蓋了更多的信息，就連鋼鐵廠做外貿的這種消息，也徹底的沉澱了下來。

………………………………………………

這些天除了林媽媽和林打伯母過來，把他們從京城帶來的所有特産帶回去。而且也已經知道了，兩個孩子在這裏幹着正事兒，非常的忙碌，也不願意打擾他們，每次都會過來收拾一下他們的衛生，然後趕緊離開。

全然沒有催他們回家住兩天的這種想法。他們的感覺就是林鐵和林蛋越忙，說明他們工作得越認真。

雖然社會因為各種政策正在動蕩中，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平穩的生活，該工作的工作，該上學的上學。平穩的做着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就像鋼鐵廠裏面的工人一樣，每一個工人都興奮起來了，大家每天特別興奮的去工作，而且大家工作的時長也變了多了。

就算這樣高強度工作，并沒有讓工人們感到難受。他們感到非常的開心，因為他們工廠做的這一批活，是要出口給美帝的。也就是說他們自己制作的零件，去賺美金了。

而且雖然大家工作的時長多了，但是每個人的工資都比原來要一倍。讓他們恨不得除了吃飯睡覺，全部的時間都在工廠裏面做零件。

而且所有人更加珍惜自己的崗位了，随着消息越來越靈通，大家也已經知道了，越來越多的工人面臨着下崗。

林蛋每天就看着大家特別興奮的工作，特別有激情的做零件。比每次工作都要認真，尤其是大家想把自己的零件好的名聲傳到外面去。

林蛋也已經正式成為了處級的幹部，成為了鋼鐵廠裏面的所有人都知道的林副廠長，大家也都知道是林蛋為大家帶來的這份榮耀。

林蛋的地位在鋼鐵廠裏面也是一升再升，同時林蛋也已經成為了孫市長的莫逆之交。

但是這一切的榮耀都擋不住他必須參加高考的這件事情。

“愁死我啦！！看什麽書，裸考得了！”林蛋都要瘋掉了，根本沒有時間看書，但是還要參加高考，想想就叫人頭禿。誰讓大家都知道他要高考之後，根本就不給他安排工作了呢。現在迫切的想給自己找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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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軍懷裏抱着自己又重新制作的東西，膽戰心驚的來到了鋼鐵廠。他現在也不知道林副廠長他說的事情還可不可以實現。

但是他也真的不是故意，現在才過來的，因為上次面完試回到家裏之後，他所有的東西都被他的嫂子拿出去賣廢鐵了。

而且他的父母也不敢說話，誰讓曹軍這麽大了，也沒有一個正式工作，整天就知道撿破爛，而且弄他的那個破爛的研究，除了費錢什麽用都沒有。

看門的大爺看着曹軍覺得他非常可疑，狠狠的盯着他，最近廠長已經下發的命令，千萬不能讓廠裏的零件丢失，不準任何不認識的人過來探測消息。

曹軍最後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拼了！看門大爺立刻上去盯住他，他就看這個人，長得不像一個好人，猥猥瑣瑣的樣子。

曹軍瘦弱長頭發憂郁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