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被擄
夜晚的風還是比較大的,尤其是已然深夜,寒風呼呼的,更別提還以急速的速度行駛,那更是寒風那個吹呀。
比寒冷更害怕的是她那早已經僵硬了的心,她一動都不敢動,他們不停的在樹上竄來竄去,甚至她能夠感受的到那種巨大生物在夜空中是多麽的敏捷,它那有力的腿和人類的完全不同,一蹦就是十多米。
這個時候就算她平時再怎樣鎮定,也被吓傻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麽大的昆蟲,那堪比恐龍的身子,那撕撕的響聲,都讓她的心冷到骨子裏。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睡夢中竟然感受到了一股舔舐,原本她還以為是修爾的惡作劇,可是她還是發現了那種詭異的感覺,讓她全身發麻,跟修爾帶給她的感覺完全不同。
當她一下子睜開眼的時候,她真的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麽,一個巨大的蟲子對她嘶吼着,在她看來就是嘶吼。
而那時她的身邊沒有修爾,手剛拿起□□,就被它靈巧的腿卷起扔掉了。
她想尖叫,可是又怕激怒這個東西,她不怕死,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她心裏想念的竟然就是那個男人,毫無其他,在這個時候她竟是這麽清醒的了解到,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風聲在她的耳邊不停的響起,她的耳朵臉以及□□出來的地方都變得通紅,這是被風侵蝕的結果。
即使在這個時候,她還是時不時的在路中留下些東西當做記號。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停了下來,在她胃裏的酸水沒有吐出來之前,還真是可惜了。
或許今天她還真是跟洞穴有緣吧,剛從一個洞裏出來,就又到另外一個洞穴去了。
區別只有一個是她主動進的,這個是她被動進的。
難得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有心想這麽無聊的事情。
在到了洞穴後,叼着她的東西終于松開了,将她小心的放到了,最裏面也不知道是什麽做的白花花的,跟棉花差不多的東西上。
她真的沒說錯 還真是小心的将她放下來,她的手抓着下面的東西,也來不及打量,一直看着面前這個巨大無比的蟲子,可是她也也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虛影感受到那龐大身軀帶來的壓迫感。
因為在黑夜,這裏又沒有照明設備,她看不見也是很正常的,自然也感受不到對面的大家夥此時興奮的心情。
它是五十年前成為王蟲的,它經常聽到它們的老大是多麽的厲害,可是它出生時老大就已經離開了這個星球,甚至這個星系,五十年來一點音訊都沒有。
它本來其實是非常不理解那些比它還有大還有年久還要強悍的家夥,總是一副眼睛閃光的模樣向它簌簌的說着對那個蟲的崇拜。
但到底是沒有見過,再加上初生牛犢不怕虎,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活了五十年,可是今天卻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信息素的味道,只是聞着,就讓它升不起反抗的心思,只想要頂禮膜拜。
之後看到那麽多王蟲傾巢而出,它才從它們的嘴裏知道那個蟲回來了。
它那時才震驚了,原來他真的是存在的,它也跟着它們,也不知道出于什麽心思,但是到了洞穴的外邊它才終于知道,它也才認可那個蟲就是它的老大。
因為越靠近洞穴,那種壓力越大,所有的王蟲都不敢進去,但又不甘心的在外邊鳴叫着,傳達它們對他的尊敬。
它其實也想吼兩嗓子的,可想起來那個蟲還沒有見過它,萬一不知道它的聲音是在叫他的該怎麽辦。
正巧這個時候,因為外面王蟲的聲音好像吵到了他,他終于走出來了,它就強忍着壓力從另一邊進入到了洞穴裏。
到了裏面,它就感受到那個完全沒有它的絲舒服的東西上,躺着一個人類,應該是人類吧。
它好奇的用四肢戳着她,當然它是收斂了力道的,因為這個女人的身上,到處充滿了老大的氣息。
這應該就是它們老大的雌性了吧,至于老大的雌性為什麽跟它們的雌性完全不同,就不是它的腦袋能想的明白的了。
不過它只有幾個彎兒的腦子還是能想的明白,這個人對它老大的影響力是絕對的。
為了讓它老大知道它的存在,它決定将她帶回自己的家,那為了防止它的老大找不到它的家,它還默許了那個女人留下的記號。
甚至在她做好了之後它還拍了拍她的頭以示獎勵。
怕她做的記號不夠好,它還到處蹭蹭留下了自己的氣息,想要引他來。
現在到了自己的地方,它終于把她放到自己的絲做的床上了,因為它覺得它老大的雌性怎麽能睡那麽硬的東西上。
睡在它的絲上好了,它希望她會喜歡它的絲,到時候在它老大面前替它說說好話就好了。
它從來都沒有小瞧過雌性對雄性的影響力,雖然有些種族的雌性過于兇悍,兇悍到可以吃了自己的丈夫。
但是她這麽聽話,應該不兇吧。
它看着她的手在它的絲上來回撫摸,八只眼睛都亮了不止一個色度。
于是它就等在原地,等着她誇獎它,告訴它,她會幫它跟老大說好話的。
可是它在原地乖乖的呆了好久,都沒見她表态,只是安靜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
這,它就有點撓頭了,數不清的腿在空中來回飛舞着,帶來一陣又一陣寒冷的氣流。
這下,它看到她的身體更僵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呀?難道她不想幫它說好話,還是認為它的力量不夠做老大的小弟。
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的它,心情很焦躁,但是這個時候它不敢再揮舞它的腿了,就怕她對它的印象更壞了,那就糟了。
因此聳塌着龐大的神身軀往外邊走去,把整個洞都讓給她。
只希望它的老大,不要因為它沒有招待好大嫂而不認它。
主要是大嫂太難搞了,它不知道該怎麽辦?
一只蟲對着狡黠的月光,凄慘的對月嘶吼着,宣洩着它的悲傷。
可惜沒有人附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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