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章
“你和我媽媽認識,那你該有多大了啊?”
“……”紮心了
郁嶼辰看着喻芷睜着一雙水靈的杏眼望着他,一雙美眸裏盡是好奇的神色。
臉都黑了。
這是重點嗎???
他就不該還對她的腦子抱有幻想!
郁嶼辰咬了咬牙,額角青筋突突的直跳。
驀地想起來一件事。
千年前,他和喻芷去參加了一個舞會。他先開始去和月然,也就是喻芷的母親問好,回來後看見喻芷坐在一旁嗑瓜子,那個時候正好有個男孩子走過去伸手邀請她跳舞,然後看着她塞給男孩子一把瓜子。
沒錯!就是一把瓜子!
他至今都忘不了那個男孩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當時還暗自高興喻芷情商不高,現在……
他錯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喻芷看着郁嶼辰變了又變的臉,也反應過來,慌張解釋:“不是,郁神我不是嫌棄你老!!”
郁嶼辰:“……”
喻芷更慌了,連連擺手:“不不不,我不是說你老!我是想問你有多老!”
郁嶼辰:“???”
喻芷一說完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一把捂住嘴,臉因為說話太急促而漲得通紅,一雙眼睛水靈水靈的:“……不是,郁神,你別生氣!你聽我解釋……”
郁嶼辰努力按捺住想胖揍她一頓的沖動,抿着唇角,挑了挑眉,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靠在沙發上,一只手還搭在她身後的抱枕上,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薄唇輕啓:“好,你解釋吧。”
喻芷:“???”
嗯?!什麽情況?這個時候不應該是微笑着說沒關系嗎?或者說我相信你不是這個意思嗎?怎麽不按套路出牌!
郁嶼辰暗自把喻芷的小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哪兒還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郁嶼辰千年前錯失喻芷,千年後她卻變成一個十七歲的高中生,這種年齡上的碾壓讓郁嶼辰很是郁悶。
合着,他都可以當喻芷的祖爺爺輩了?!
被戳了傷口,郁嶼辰當然不會這麽輕松地就放過喻芷。
正事得辦,福利也不能少!總不能,就他一個人在這裏感春傷秋,而喻芷啥也不記得在一旁傻樂呵吧?
想着,郁嶼辰湊近了幾分,直直地盯着喻芷:“你不是要和我解釋的嗎?怎麽不說話了?嗯?”
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的原因,聲音聽起來有些低啞。
尾音被說話的人拖得長長的,低沉醇厚,溫柔,富有磁性,又帶着幾分慵懶,和說不出魅惑,令人沉迷其中。
可喻芷卻偏偏聽出了威脅的意味——‘叫你說我老,看你怎麽解釋!說不出來就揍你’!
頓時吓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幹脆閉嘴不說話了。
少說少錯!
別人不知道但她知道,即便是這樣,她的小心髒也跳得飛快。不知道是郁嶼辰離她太近了還是太緊張了,喻芷的臉紅的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行了,不逗你了。”郁嶼辰含笑地看了看喻芷,很快恢複那副高冷的樣子。
笑話,沒看見小姑娘都被都急了!再逗,恐怕就要生氣了!
喻芷涼涼的眼神掃過去:“……”我這麽緊張,你竟然是在逗我?!
對上喻芷快要噴火的美眸,郁嶼辰十分沒出息地假裝沒看見,心虛道:“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麽那個半獸人可以那麽大膽地出現嗎?”
喻芷一眼就看穿了郁嶼辰的掩飾,可是這個問題她确實很好奇,還是先不拆穿他好了!
她點點頭,眼睛盯着郁嶼辰,一眨也不眨:“想。”
郁嶼辰暗自松了口氣,放松地靠在沙發上,順手解開了睡衣上面的三顆扣子。
喻芷的注意力都被郁嶼辰修長的手指給勾住了魂,順着他手上的動作往下看——
白色的襯衣領子淩亂的半敞着,隐隐可以看見沒有被遮住的鎖骨,白皙,精致,而又充滿力量。
別人穿看起來像老校長的白襯衣,穿在郁嶼辰的身上看起來卻像一個身居高位的領導人,散發着一種上位者的矜貴優雅。
第一顆扣子。
第二顆。
第三顆……
喻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
內心的小野獸滿頭亂竄:繼續脫呀!
正當喻芷期待着解第四顆扣子的時候,郁嶼辰略帶笑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想看?”
喻芷盯着第四顆扣子,想也不想地就點頭,“想!”
“好。”
等等!
喻芷腦子停滞了一會,心裏咯噔一下,僵硬地擡頭,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
郁嶼辰的眼尾微微上挑,內眼角向裏勾,眼波流轉,嘴角還噙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那雙桃花眼仿佛可以勾走人的魂,不然她為什麽怎麽看也感覺看不夠呢?
“不、不,”喻芷倏地站起身,頭搖得和撥浪鼓一般,“我……”
郁嶼辰看見喻芷的反應不由得笑了,這麽多年過去了,小姑娘還是那麽慫。從來只敢心裏偷偷的想,一要真槍實戰就像只受驚的小鹌鹑。
郁嶼辰歪了歪頭,手指又重新搭上紐扣,碎發随着他的動作顫動着。
“你不想看麽?”
聲音低啞,說不出的魅惑。
喻芷往領口看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領口被拉的更開了,還可以看見流暢緊致的肌肉線條。
這……好想知道摸起來什麽感覺!看起來手感——很好啊!
喻芷咽了咽口水,看着那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地解着扣子,心髒跳得比平常時都要快。
眼看第四顆扣子也要敞開了,那就跟沒穿也沒什麽區別了吧?!
想到這,喻芷大喊一聲:“不!”
想要阻止郁嶼辰的動作,可是那顆紐扣已經被解開了,眼看襯衣兩邊就要緩緩敞開——
喻芷大腦一片空白,一個箭步沖過去按住了郁嶼辰的領口。
快到連郁嶼辰都沒看清楚她的動作。
衣領被她及時按着了,并沒有如想象中的那般敞開。
喻芷微微喘着氣,還好還好,及時趕上了。
忽地,喻芷感覺到一股強烈到無法忽視的視線順着她的臉……
往下……
最後停留在她的手上。
喻芷低頭一看,吓得一滴汗瞬間落下——
郁嶼辰的襯衣已經變得皺巴巴的,混亂中被她撲倒在沙發上,領口也歪向一邊,露出堅實的胸膛。
而她的手……
正按在郁嶼辰的胸肌上!!!
她本人就更可怕了——壓在郁嶼辰的懷裏,兩個人陷在了沙發裏!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喻芷立馬收回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郁嶼辰的身上滾到地板上。低着頭,對着郁嶼辰連連道歉。
那雙白皙柔軟的手從身上離開,溫熱也抽離開來,郁嶼辰還有些失落,察覺到喻芷已經慌了神,他是實在是舍不得讓吓到小姑娘,只好壓抑着被點燃的火。
“咳咳,”郁嶼辰坐直,理了理衣領,朝喻芷招招手,示意她坐下。
喻芷心裏慌亂得很,臉發燙,心跳也平常時快,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本能地想要離郁嶼辰遠一點。
她坐在離郁嶼辰最遠的單人小沙發上,手端正地搭在膝蓋上,頭死死地低着不知道在看哪兒,仿佛一個被老師吓壞了的小學生。
郁嶼辰輕嘆一口氣,還是吓到小姑娘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是燃月皇族,是燃月族最後的公主,”郁嶼辰也沒逗她了,了,正色:“也是燃月一族最後的希望了。”
一聽這話,喻芷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神色略有擔憂:“嗯?發生什麽了?為什麽燃月族聽起來感覺……不太好?”
郁嶼辰想起了那個溫柔秀麗的女人,一想到她的結局,內心不禁唏噓。
“你母親……她是個很善良的女人,在你沒出生之前,作為燃月皇族的小公主她本應該是千嬌萬寵的,可是——有一天她和一個人類男人,也就是你現在的父親私奔了,這件事讓月皇——你的外公知道後大怒。再後來,她又回來了,帶着三歲的你。”
郁嶼辰的神情也有些恍惚,或許是想起了那時候看見小小的喻芷被月然抱在懷裏的樣子,小小的,軟軟糯糯的。
“你外公雖然生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孩子,他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你母親回來的很不是時候,那個時候正好是追夜族和燃月族兩族大戰,燃月皇族大部分都不在皇城,等他們趕過來燃月族早就滅亡了。”
喻芷忍不住插話道:“那就沒有其他種族能幫忙嗎?”
郁嶼辰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嘴角,可笑意卻未達眼底,冷笑道:“他們?呵,一群鼠輩!”
喻芷很少見郁嶼辰這麽情緒外露的一面,眼底的震驚讓郁嶼辰恢複了些理智。
他輕啜了口茶幾上的冷茶,總算壓去心底的怒火,卻依舊難掩其中的咬牙切齒:“燃月族之前對他們那麽好,幫助他們度過困難時期,可是在燃月族遇到危險的時候卻倒戈相向!”
喻芷有那麽一瞬間的恍惚,友軍倒戈相向?
跟她在某個時期很像呢。
喻芷斂去眸中神色,輕聲問道:“那後來呢?”
“後來?”郁嶼辰收緊了手指,“你外公打算犧牲他自己的壽命來挽救燃月族,可是你的母親站出來了。”
喻芷不由得呼吸一滞,喉嚨就像被什麽堵住了,連發出聲音都很困難。
“你的母親之前為了救你那個父親不惜燃燒生命,其實……能撐到你出生已經很不容易了。
燃月族之所以叫燃月,就是因為他們有一項能力——可以燃燒自己的月魂去救別人,哪怕是,死人。可這其中的代價卻是常人無法承受的。”
“那……”喻芷輕蹙着眉,“所以最後媽媽……”
“是的。”
郁嶼辰沉重地點了點頭,“燃月族的法力全是靠月魂,沒有月魂或者月魂不全的的燃月族人,是很虛弱的可你的母親畢竟流着皇族的血脈,即便是殘缺的月魂也足以讓追夜族付出慘痛的代價!”
喻芷頹然地垂下手,“可是她還是離開我了,不是嗎?”
忽地,喻芷猛然擡起頭,目光如炬,緊鎖郁嶼辰幽深的雙眸:“不對!”
“如果,她在我三歲就去世了,那麽,陪伴我成長到十歲的,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問有沒有人希望日更,都沒有人理蘇蘇哦!哼,你們不愛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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