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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7-05-23 20:00:05 字數:6786

藺爾恺回府,府裏的氣氛都不同了,下人們的笑顏也多了幾分。

不知是沐煙藍的錯覺還是怎麽的,她真的覺得今天大夥兒都一直沖着她笑,而且比較熟悉的如小紅之類的,更是笑得有些賊。

一直到晚間沐浴之後,她坐在房裏讓小紅梳着頭,突然間小紅放下了梳子,朝着她眨了眨眼。“夫人,你沒發現今晚的浴桶裏,小紅替你撒了茉莉花嗎?”

“是啊,味道還挺不錯的。”沐煙藍對這種天然的香氣很滿意。“不過你以後不需要弄得那麽麻煩,原本的皂果就有香味了……”

“唉呀,才不麻煩呢!今兒個大人回來了呀!”小紅又怪模怪樣地笑了起來。

“大夥兒都知道大人與夫人成親那晚直接就回皇宮了,根本就沒有和夫人圓……呃,反正呢,今晚才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夫人可要好好把握。”說完,不待夫人回過神來,小紅機伶地溜了。

過了好半晌,沐煙藍的美目才漸漸睜大。

洞房花燭夜!她怎麽會忘了這回事呢?

以前以為藺爾恺是個行将就木的老頭,那方面大概也沒暗用了,才會一成親就借口回皇宮掩人耳目,她還不太擔心,但今天她知道了藺爾恺是個年輕男子,看上去頂多三十歲左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與她之間也有種若隐若現的暧昧,會不會他這麽晚還沒來,就是在蓄積精力,等一下就撲上來了?

那她要答應嗎?但即使她對他頗有好感,上床的心理準備也不是這麽一個下午可以做好的啊!可是不答應他嘛,先不說在這保守的古代她有沒有這個權力,她現在可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拒絕他怎麽都說不過去。

沐煙藍坐不住了,開始像頭躁郁的熊在屋子裏繞着圈圈,心中的糾結讓她無法靜下心來。以往她是個現代女性,身體自主,面對情欲就算有些緊張也不至于到不安,但古代的女人可是有嫁雞随雞之說,他會怎麽看待她呢?

在她焦慮的時候,房門突然被打開了,他像是突然定格了一般,僵硬在原地,看着藺爾恺一步步走進房內。

她曾經假想他會像惡虎撲羊一般,又或者循循善誘将她拐上床,甚至是在禮教的壓力下,按表操課般熄燈後直接摸黑了事,然而他的表現卻讓她有些疑惑,緊繃的身體也不自覺的放松了。

因為這位老兄進房之後只是和她點了點頭,好像馬路上遇到同僚那般,接着自顧自的寬衣,褪下了外衣後剩下中衣,就直接到床上躺平,閉上眼睛,整個睡眠模式像機器人般精準。

沐煙藍突然覺得哭笑不得,早知他這麽上道,她幹麽還緊張了這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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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像他這樣把一個大美女像大白菜似的的擱在一旁,又讓她在松一口氣之餘,感到些微的不快,難道她的吸引力這麽低?要知道古代的沐煙藍可是比現代的她要美上好幾倍,再加上這個時代女人所沒有的獨特氣質,她對自己的魅力可是很有信心,只是這份信心今晚居然在自家相公身上受挫了。

他究竟是真的那麽正人君子,還是裝模作樣?

一股莫名其妙的不服輸在沐煙藍的心中升起,原本那些矛盾的心情也暫時被她抛在腦後了。

剛剛的澡桶裏加了茉莉花,嗯,現在還香着呢……

沐煙藍刻意走到床邊,慢條斯理的褪下外衣,原本壓在衣內的香氣,加上她天然的體香,一下子全飄散出來。

她察覺到藺爾恺的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而這一下,也讓她漸漸拉開了微笑。

明明有反應的嘛,所以他一進房就直接鑽上床,只怕是他自己也沒做好心理準備,像他這樣自我管理嚴謹的人,是不會輕易讓自己放縱的。

于是,沐煙藍将外衣整個脫下後,半只藕白細膩的手臂露了出來,在油燈的映照下,猶如上好的白玉,令人想入非非。

藺爾恺原本緊閉的雙眸,在聽到一陣窸窣聲後,不由自主地張開了,一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臉不受控制地抽動了一下。

見狀,她差點沒笑出來,她确認了自己的猜測,他不是不想,而是他極力克制着欲望,看來他并不想太過沉溺于女色,畢竟兩人若有了肌膚之親,有些事情就不同了,他把藺府交給她,是他不在乎金錢財寶那些身外之物,不代表也要把他的心交給她。

而對藺爾恺而言,若他知道了她的猜想,只怕也會驚訝于她心思之敏捷。由于他自律甚嚴,感情上甚至可說是潔癖,沒有情感基礎的女子,他并不想輕易冒犯,即使這個人是他已經成親的妻子也一樣,尤其她還是個異族女子,他對她的認識還不夠深,情感上的牽扯得緩步行進,不能像個急色鬼一般。

身為一個男子,對沐煙藍這等絕色佳人是很難克制的,但是身為一個君子,他咬着牙也要硬生生的忍下來。

她的香味飄散到他的鼻間,他忍了;她那如凝脂白玉的肌膚落入他的餘光之中,他忍了;想不到她最後慢吞吞的上了床,居然拉開被子鑽了進來,那極具誘惑力的香軀,就距離他不到一個人身,他……他忍……他忍……教他怎麽忍啊!

“夜深了,快睡。”他悶悶地冒出這麽一句,接着背過身去。

不過他的心情顯然更加郁悶了,因為他相信自己聽到了她的輕笑聲。

要勾引一個男人,尤其是這種正經八百的男人,對沐煙藍可真是一種樂趣啊!

漸漸的,藺府有了一些改變。

或許沐煙藍持家有道,府裏比較寬裕了,不僅下人的衣物換成新的,頓頓有菜有肉,每個人都看起來精神飽滿,工作也更起勁了。

除此之外,沐煙藍還召來了工匠修理房舍、整理花園,連大門也重新用朱漆粉刷,整個藺府煥然一新,終于有了世家大院的樣子。

現在大夥兒從府裏走出去,個個都是擡頭挺胸,越來越有底氣了。

對沐煙藍而言,運作一座府邸只是小意思,跟她小時候玩娃娃屋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也挺有趣的,尤其看衆人在她的改造之下越變越好,更讓她有成就感。

這其中,改變最多的自然是藺爾恺了,至少他最近待在皇宮的時間越來越少,回府的時間越來越多,就知道他心思所向了。

在天承國,十日一休沐,卯時就要到皇宮外點卯等候上朝,午時退朝,對于很多官家夫人來說,相公們起床的時間,她們都還在睡美容覺呢,可是沐煙藍卻是有辦法日日比藺爾恺還要早起,陪着他用早膳,送他出府門。

藺爾恺從不對此說什麽,但他知道,自己是很享受這段時光的。在用膳時看着她嬌俏的臉,聽她妙語如珠,心情都會跟着好起來,這比什麽男女之間的欲念更令人回味三分。

所以這會兒還沒上朝,藺爾恺已經想回府了,為官這麽多年,他還沒有像這陣子這麽倦勤過,足見古人說溫柔鄉是英雄冢,不是沒有原因的。

不過他很快就振作起來,他對自己可是很有自信的,紅顏會被稱為禍水,哪裏是紅顏的錯,只是英雄不夠自持罷了。

“藺大人,皇宮到了。”藺府新聘的馬夫,将馬車在宮門外停下。

藺爾恺回過神來,下了馬車後,施施然地走進皇宮。此時接近朝會開始的時間,許多官員已在大殿外等候,一見到藺爾恺,友善招呼的有之,淡然點頭的有之,當然,也有置之不理甚至語帶譏諷的。

“藺大人,最近看起來越來越容光煥發了啊!”一名官員略帶奉承地道。

“好說、好說。”藺爾恺客氣地應付過去。

“藺大人的官服也是煥然一新,很是精神啊!”另一名官員也看到了藺爾恺的轉變。

藺爾恺同樣有禮地一揖,他相信這些恭維都不是憑空而來,因為連他都感受到自己的轉變,身邊有了她……真的不一樣了。

“這些都是內人的功勞,我也只是沾光而已。”他老實地道。

然而這番話聽在某些人耳裏卻相當不是滋味,一道帶着一絲冷笑的不善語氣傳了過來——

“藺大人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烈火族的煙藍公主可是出了名的其貌不揚……噢不,只是長得比較“堅忍不拔”,在容貌上比不過人,只好在賢慧上下功夫了。”

說話的是刑部侍郎劉豫,他的孫子就是劉文仲,上回劉文仲一天敗掉他好幾百兩銀子,聽說與藺爾恺有關,現在逮到機會,怎能不酸個幾句?

另一個與劉豫同屬丞相陳仲黨羽的官員也見縫插針,諷笑道:“只怕藺大人這身官服下是傷痕累累啊!要知道煙藍公主傳聞可不只容貌堪慮,舉止更是粗魯不堪,會不會藺大人故意穿新衣服,想要轉移我們的注意力?”

此話一落,與陳仲友好的一幹官員都笑了起來,而默許這些事情發生的正主兒陳仲卻只是淡然一笑,不發一語。

藺爾恺是知道事實的人,為此動氣不就遂了這些人的意了嗎?他只是淡淡解釋道:“傳言畢竟只是傳言,至少我認為我的妻子秀外慧中,那就夠了。”

“喔?煙藍公主秀外慧中?這倒真是奇聞了。”劉豫猶不放過他。

“那藺大人怎麽不将妻子帶出來讓大家看看?聽說藺大人新婚之夜可不是在家裏度過,而是逃到了宮裏啊!”另一人把話說得更明白了。

藺爾恺仍維持着風度,甚至聲音都沒有提高一些,沉穩地道:“你們怎麽不說,我新婚之夜就離家在皇宮公忙許久才回府,我的妻子卻沒有一句怨言,更将我府邸打點妥當,讓我沒有後顧無憂,這又有幾位夫人做得到呢?”

此話一出,劉豫等人立刻無法招架。他們的夫人都是各世家之女,或者只是貪其貌美才娶回來的,真正有持家之能的根本沒幾個,反倒有不少脾氣嬌縱的。

瞧藺爾恺随便幾招就把這些人反擊得無言以對,陳仲終于站了出來,雖然那笑容很是自然,但顯然不懷好意。

“廟堂之上,吵吵鬧鬧成何體統?”陳仲先展現了一下丞相的威風,才接着道:“過幾日本相欲舉辦家宴,宴請朝中諸位大臣合家前來,交流一下政事,也讓大臣們彼此親近親近。煙藍公主既是如此不凡,不如藺大人到時帶着公主一起來吧。”

他的語氣篤定,根本沒有給藺爾恺拒絕的機會。想來他也是覺得藺爾憤替煙藍公主的貌醜及粗魯辯解,只是徒勞無功,屆時把人帶來,那些狡辯自然不攻自破,藺爾恺仍然會是全朝的笑柄。

想不到,對于陳仲的邀約,藺爾恺還真的猶豫了起來,然而他猶豫的當然不是怕沐煙藍出現後會被衆人譏笑,反而恰恰相反。

她太美麗、太出衆了,對他而言,她的一切美好就像天上掉下來的大餅,運氣好才輪得到他,若是讓她在群臣面前露臉,他的面子是掙回來了,她也肯定能替自己的秀外慧中正名,但是觊觎她的人肯定也會變多。

尤其是陳仲這個道貌岸然的家夥,全朝都知道他是個色中餓鬼,對于自己看上的美女從不放過,甚至還曾經強拆了一座青樓,逼得老鸨都上吊了,只為了強娶人家的花魁,這件事陳仲只是沒有明着去做,但知情的人都清楚這就是陳仲的手段。藺爾恺自然不希望沐煙藍的美麗讓陳仲發現了,他現在有些後悔剛才不應該忍不住替沐煙藍辯解,引出陳仲這頭老狐貍。

一直沉穩內斂的他,畢竟還是為了她,沖動了。

陳仲見藺爾恺猶豫,又添了把火。“如果藺大人另有隐情,不便帶公主出席,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自然,一些好事者又嬉笑起來,似乎已經看到藺爾恺怎麽打自己嘴巴了。

“我……”藺爾恺仍是下不了決心,他的面子,與沐煙藍的美麗暴露在陳仲等人面前相比,似乎并不是那麽重要。

此時,皇宮深處傳來敲鐘的聲音,朝會開始了,群臣也收斂神情,各自列隊,準備接下來的儀式。

然而陳仲在經過藺爾恺身邊時,卻是不依不饒,刻意用衆人聽得到的聲調抛下一句,“四月初十申時,本相誠摯邀請,希望藺大人賢伉俪一定要到場。”

一日無事,朝會順利結束,百官下朝。

按以往的情況,藺爾恺會留在皇宮處理政事,有時忙起來,甚至好幾天不回家,可是這幾日,他卻總是要求馬夫在宮外候着,下朝便直接趕回府,即使遇到太子要上課,他也不再留宿皇宮,多晚都會回去。

他也說不上來自己越來越喜歡回府是怎麽回事,不過現在的藺府是個令他放松的地方,擺脫了以前的暮氣沉沉,一片的欣欣向榮,這樣的氣氛令人欣喜也不奇怪。

尤其今日,他還特地要求馬夫駕車走得快一些,因為他有一肚子的話想對沐煙藍說,雖然很難啓齒。

入了府後直至大廳,連官服都還來不及脫,他便尋來了沐煙藍,然而當她的人出現在他面前,他又欲言又止。

今天的她,看起來又比昨天漂亮了,縱然只是樸素的布衣,發髻上簡單地插了支木釵,卻顯得氣質高雅,風情獨特。

這樣的可人兒,他真不想帶到陳仲的宴會上。

“你有什麽事要告訴我嗎?”沐煙藍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開口問道。

藺爾恺遲疑地看着她,心中仍在掙紮,事實上,他個人的意願是寧可丢了面子,也不想讓她太出風頭,這倒不只是他身為男人的占有欲作祟,更多的是陳仲好色得惡名昭彰,他不想她遇到那種麻煩。

她從他的表情看出了些蹊跷,大膽猜測道:“大人面帶猶豫,卻不像是喜悅,看來應該是朝會時遇到了什麽問題吧,而且,和我有關?”

他心中一動,雖知她聰慧,不過她的聰慧屢屢出乎他的意料,便如現在,她居然能由他的神情中就猜出了十之八九,這種過人的觀察力,連他都自嘆弗如。

可是他心中的難題,攸關男人的顏面,總不好直接告訴她,于是他只能簡單的解釋道:“其實也沒什麽,朝會前在大殿廣場時,幾個同僚調侃了下我娶妻的事罷了。”

“只有這樣?”娶妻有什麽好調侃的?沐煙藍凝神想了一下,突然恍然大悟,也促狹地笑了。“我猜,他們是笑大人娶的妻子來自烈火族,貌若無鹽,舉止又粗魯不文,才讓大人長留皇宮都不想回家,對吧?”

透過原主的記憶,她可是很清楚烈火族的審美觀與天承國大大不同,烈火族喜歡五官深邃又肥胖的女人,這樣代表女人越漂亮也越會生,還得力大如牛,對族裏的工作有貢獻,才是有價值的女人,因此原主那精致小巧的面孔,在烈火族就是一等一的醜,纖細窈窕的身段,則被列為體弱多病沒有價值,殊不知這樣的模樣在中原卻是傾國傾城的美麗。

她幾乎百發百中的猜測,又讓藺爾恺吓了一跳。

“你怎麽知道?”他忽然發現自己微微失了穩重,連忙又靜下心來,沉聲道:“我的意思是,實情當然不是這樣,所以我已經替你辯解了,只不過只有口頭上說,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沐煙藍早就摸透了這一切,又是一語中的地道:“所以我猜,你的政敵一定設了一個局,要你帶我出現,想要下你的面子,對吧?”

“你……”藺爾恺無言了,他幾乎要懷疑她在他身邊安插了眼線,怎麽能說得好像她人就在現場一般?

他那驚訝又質疑的眼神讓她好氣又好笑。“不用那樣看着我,這并不難猜不是?他們設了什麽局?”

反正被看穿了,他幹脆老實說道:“丞相陳仲欲于初十舉辦一個家宴,宴請文武百官攜帶家眷出席,由于我先前替你辯解,所以陳相特別點出了我,要我務必帶着你一同赴約,也算是替你洗清那些謠言。”

“那你帶我去就好啦,我應該不至于帶不出門吧?”她倒真想見識一下古代的宴會與現代有什麽不同。

“可是……”藺爾恺仍舊一臉猶豫。

“你不想帶我去?怕我丢了你的臉?”沐煙藍直言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宴無好宴……尤其陳仲不是那麽好相與的……”他替自己辯解,但是聽起來就是有那麽一點氣虛。

她又笑了。“只怕你也不可能不帶我去吧,那你的臉才是真的丢光了。你放心,只要行前告訴我哪些是你的政敵,哪些是與你友好的人,我知道該怎麽做的。”

藺爾恺沉着臉,心中的矛盾與掙紮沖撞一番後,最後仍是現實擊敗了一切,他是不可能不帶她出席宴會的,這場宴會原就不只是想取笑他這麽簡單,其中政治的角力才是陳仲的真正目的,而他再怎麽不甘願,也只能妥協。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那日你出席……衣着簡單隆重即可,不需要特地打扮……那個……烈火族人蒙面紗嗎?如果你要蒙面紗,我也不介意……”

沐煙藍一臉狐疑的看着他,直到他心虛的別過眼,她才恍然大悟,盯着他怪笑起來。“藺大人,該不會你是怕我打扮得太漂亮颠倒衆生,迷倒一幹你的同僚吧?”

“當然不是!”藺爾恺斷然否定,“只是那個……陳相一向以好女色出名,我怕他對你會有不當的遐想。”不知怎地,他總覺得這話說起來有那麽一點別扭。

她打趣地将一張俏臉靠近他。“那還不是因為你也覺得我漂亮,所以認為陳仲會被我吸引。不是嗎?不是嗎?”

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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