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楊綿綿被餘延抱在懷裏, 餘延身高腿長很快就跟上了大部隊。

郁廣平手中拿着羅盤走在最前面,根據羅盤的指示不聽的變化着方向。

很快,羅盤的指針直指着前方, 不動了。

郁廣平看着前面茂盛的槐樹, 喊道:“就是這兒了!”

宋承乾事先已經請來了附近的鄉親,人手一把鋤頭,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大坑, 坑越挖越深, 沒多久,鋤頭下去發出了“锵”一聲響。

“挖到了!”有人喊道。

所有人都伸着脖子往裏面望,剛才鋤頭挖到的是一塊木板, 看那模樣像是棺材板。

郁廣平眼睛一亮,“繼續挖, 小心點。”

終于,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之下, 這口棺材慢慢被整個刨了出來。”

棺材比普通的棺材差不多大了一倍,在土裏深埋多年,表面已經有了發腐的痕跡。

有懂的人咦了一聲:“不會是誰的合葬棺。”

“是啊,我瞧着也像。”

其他鄉親也紛紛附和。可是很快又察覺出不對來。山腳就住了兩村人, 人口不多, 基本上家家戶戶相互之間都認識, 誰家有個紅白之事也都門清, 可沒聽說這幾年有誰家的兩口子是合葬的, 就別說最近了, 往前大幾十年走也沒有一對啊。

那這口合葬棺材裏躺的是誰?

“打開。”郁廣平道。

“不準挖!不準挖!”就在大家要動手之際,宋老爺子在老劉的幫扶下顫顫巍巍的趕了過來,此時的他再也顧不得維持宋家老太爺的那副派頭了,渾身上下沾滿了泥,想必是剛才上山時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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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你怎麽來了,有沒有摔到哪裏?”宋承乾見此連忙跑過去攙扶。

宋老爺子一把揮開他的手:“走開,不準開棺,這片山頭是我宋家的地,我說了不準開棺你們就不能開。”

站在棺材的旁邊,楊綿綿能感受到裏面濃濃的死氣中還夾雜着一絲微弱的陽氣,她沉着臉:“你要是不想救出你的兒子,那就不開。”

此話一出,衆人皆驚。

“你是說我三叔在裏面?”宋承乾問。

“反正裏面有個活人。”楊綿綿說着頓了一下:“不過若是速度不快一點可能就是個死人了。”

因為有了尋龍天盤在前,楊綿綿現在說的話便沒有人質疑了,只當她是大能之後,自然有一套自己的本事。

宋承乾也不遲疑,大手一揮:“開棺。”

“不……”

宋承乾看了一眼宋老爺子,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堅決:“爺爺,裏面如果真的是三叔,不開棺就是在殺人。”

鄉親們一聽,這還了得,那他們豈不是都成了殺人犯了。

開!必須開!

這下也沒人再聽宋老爺子的話了,大家齊上手,很快撬開了棺材板上的釘子。

“起!”衆人使勁一推。

棺材板乓的一聲被推落在地。

“啊,真的有人!”衆人嘩然。

“三叔!”宋承乾趕緊沖上去,可是很快,他臉上的驚喜就變成了錯愕。

“丁大師?怎麽會是他!”

不錯,棺材裏面的人正是昨晚失蹤的丁大師丁黎。

此時的丁黎成四腳朝天的姿勢,臉色青白,不過确實如楊綿綿所說,人還沒有死,因為還能看到他的四肢時不時抽搐一下。

在棺材靠近尾部的位置,是兩具白骨,奇的是,這兩具白骨并沒躺在棺材裏,而是脊柱彎曲,頭顱下垂,呈跪拜的姿勢跪趴在棺材裏。

照理說,成白骨後,骨骼是無法保持這種姿勢的。

餘延走上前細細察看了一遍,很快得出了結論:“每個關節處都有鐵釘連着,照骨骼的磨損上看,應該是在人活着的時候被釘上去的。”

“這……這也太殘忍了。”聽了餘延的分析,有人受不了轉過身幹嘔了起來。

“這是多喪心病狂的人才幹得出這樣的事情啊。”

郁廣平和薛老爹齊齊走了上來,表情都很凝重。

“這是一個咒。”郁廣平繞着棺材來回踱步,看着四下的環境,又不時拿出尋龍羅盤比劃了兩下,最後肯定道:“這個咒叫拜主祈福,名字乍一聽挺喜慶,其實陰毒無比,而且凡獻祭之人必須是活祭。我們正統的玄門之人都不屑這些陰損玩意。”郁廣平說着露出一臉厭惡的表情。

薛老爹看了下四周,“想必是今年雨水較多,這邊斜坡曾經往下垮塌過的緣故,棺材的位置移了位,這才放出了被祭獻的陰魂。我聽說這咒能下不能解,一旦解開就會反噬下咒之人。”

薛老爹說完,看向被衆人擡出來後依舊渾渾噩噩的丁黎,斷言道:“他應該就是當年下咒之人,真是善惡有報,報應不爽。”

聞言,剛才幫忙把丁黎抱出來的鄉親像是碰過什麽惡心東西一樣,連忙拍了拍手,更甚至,直接往丁黎那邊啐了一口唾沫。

“活該!”

郁廣平拿着羅盤圍着山頭轉了兩圈,道:“你們看這兩個人生前被人釘在這裏呈跪拜姿勢,如仆從跪主,在他們的正前方應該就是主位。”說着他又在羅盤上比劃了兩下,擡頭看了下不遠處高聳的墳頭,問道:“這是哪家的墳?”

不過他剛一說完就頓住了,剛才宋老爺子說了,這塊山頭都是他們宋家的,那塊墳還能是誰家的?

宋承乾表情僵硬:“那是我們宋家的祖墳。”

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宋老爺子,卻見宋老爺子一臉慘白的靠在一旁的樹幹上,臉上呈死灰之色。嘴裏喃喃道:“完了……都完了……”

這幅模樣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宋老爺子是他們宋家村有名的大善人,家底豐厚卻從不會擺有錢人的譜。這附近的人幾乎家家都受過他一點大大小小的恩惠,可是卻沒想到,在這張慈眉善目的面孔下,居然藏着一副惡魔心腸。

真是人比鬼還可怕。

如今挖出了兩具身份不明的白骨,卻不知道白骨的主人是誰,衆人僵在這裏,一時不知道怎麽辦。

“打電話報警啊。”楊綿綿語氣很不好:“有困難找警察不會嗎?”

不遠處的宋老爺子聽到楊綿綿說報警兩字的時候嘴角動了兩下,不過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

當初做下這個禍事的時候他就已經料想到有今天這個結局了。

他的面前仿佛出現了一個漂亮女人的面孔,濃眉大眼,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像一對月牙。

雪容……

槐樹枝繁葉茂,濃密的枝丫遮住了盛夏裏刺目的陽光,大片大片的陰影落在樹旁這一片斜坡上,偶爾一陣山風吹過,陰涼,卻不陰冷。

這裏沒有陰魂。

楊綿綿心情異常煩躁,鬼東西騙她12積分換了個羅盤,結果卻只找到兩具白骨。

她要這白骨來做什麽!熬湯嗎?

明明剛才來的時候她還察覺到了濃濃的陰氣,這一會兒就散了,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做得這麽無聲無息消失,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兩陰魂心願已了,去地府報道了。

煮熟的鴨子飛了!

忽然,一只微涼的手覆在了她的頭頂。

“別生氣。”餘延伸手揉了揉楊綿綿細軟的頭發,聲音雖然還是冷冷清清,但卻比平時說話時輕柔很多。

涼涼的觸感出對方的手指傳到頭頂,身上的躁動之氣瞬間淡了不少。

炸毛邊緣的楊綿綿就這麽被順毛了。

警察接到報案說在宋家村發現了兩具無名白骨很快就派了人來調查,楊綿綿看着警察裏的兩個熟面孔,微微錯愕。

趙英雄和李隊也是一臉驚訝:“楊綿綿,餘延?你們怎麽會在這兒。”

楊綿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

餘延:“……”

李隊在楊綿綿和餘延中來回看了好幾眼,有些不确定的和趙英雄使了個眼色。

趙英雄點了下頭。

我的乖乖,餘延居然談戀愛了。

李隊震驚的同時心裏莫名的一松,有對象好啊,有對象就有人味兒了,以後再也不會拿那副看死人的樣子看人了?

他這樣想着,擡頭正好對上了餘延那雙淺淡清冷的茶色眸子。

李隊:……

算了,不指望了,李隊收回了目光。

可能是他想多了,要談戀愛也不會來這兒談啊,看看這裏像什麽樣子,白骨,棺材,還有一個跳大神的拿着個羅盤神神叨叨。

封建迷信!

李隊瞪了郁廣平一眼,吓得郁廣平趕緊抱緊了手中的羅盤。

白骨很快就被收走 ,宋老爺子也一并帶回了警局。當然,楊綿綿他們一行人作為這次的涉事人員也跟着回去做了筆錄。

等他們到了警局,卻發現有一個人比他們還早到。

“三叔?”宋承乾不敢相信的看着坐在警局裏的人。

一晚不見,這人下巴雖然冒出了一些胡須,但是還是穿着昨天的那套睡衣,不是他三叔又是誰。

宋承乾連忙跑過去,一把抱住宋兆,急道:“真是吓死我了,是哪個好心人把你送到警察局來的……”

宋承乾說着說着,聲音漸漸小了下去,他看着宋兆清亮的眸子,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聲:“三叔?”

“嗯。”宋兆幾不可查的點了下頭。

宋承乾眼中的驚喜更甚:“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承乾。”

“三叔……”持續了十年的病就這麽突然好了,宋承乾簡直不敢相信。

“昨晚發生了什麽事你還記得嗎?”

宋兆抿着嘴過了片刻才道:“我是來報案。”

長年沒有好好說過話,宋兆的聲音有些嘶啞。

雖然過了十年,但是這些年他一直渾渾噩噩根本就不記事,所有的記憶都還停留在十年前的那個夜晚。

“我來報案,宋從山殺了我媽。”

宋承乾抓着宋兆胳膊的手變得僵硬,宋從山就是爺爺的名字。

“到底怎麽回事?”

這一樁往事還要從二十多年前說起,那時候年過五十的宋從山一眼就看上了來家裏幫傭的漂亮姑娘傅雪容,并仗着有錢有勢強要了對方,後來還生了個孩子,就是宋兆。

但沒多久家裏來了姓馬的長工,宋從山無意中發現傅雪容和這個長工有些暧昧,調查後才知道原來這個長工就是傅雪容曾經的對象,兩人早就暗暗來往多時。

宋從山心裏暗恨,恰好當時丁黎跟着師傅給宋家相看祖墳風水,宋從山便重金誘惑丁黎做下了那個咒。

本來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事,卻被偷跑上山的宋兆從頭到尾看在了眼裏

“那你為什麽當時不報案?”警察問。

宋兆抿着嘴沒說話。

“三叔他……後來就瘋了。”宋承乾苦澀的解釋道。

任誰親眼看到母親被害都會受不了打擊的。

宋兆和宋承乾做好供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戴着手铐的宋從山被警察壓着從對面迎面走來。

事情已經敗露,宋從山也沒有在垂死掙紮,對自己曾今做過的事供認不諱。

棺材裏那兩具白骨就是傅雪容和那個馬姓長工的。

“爺爺……”宋承乾聲音哽咽。

短短的一天時間,硬朗的宋老爺子忽然變成了老态龍鐘的模樣。

聽見聲音,宋從山擡頭看了一眼,他的目光從宋承乾身上移到他身邊的人臉上。

渾濁的眼珠亮了一下:“三兒!”

宋兆仇恨的盯着他。

“你好啦……”宋從山臉上露出一副又喜又悲的表情:“好了就好……好了……我也就能安心了。”

話語裏全是一個老父親對孩子深沉的愛,可是這愛卻是在殺了對方的母親以後,讓人聽了覺得可笑。

楊綿綿走出審訊室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因為積分自己跑了而心情郁悶的她冷哼了一聲:“生時壞事做盡,死了也要還債,這心你怕是安不了了。”

另一邊,雲市刑偵隊的大隊長正翻看着楊綿綿他們的口供記錄。

裏面除了餘延是應朋友之邀去宋家祖宅做客,其它人居然都是去捉鬼的。

捉鬼?!

居然聚衆搞封建迷信,這還了得!

“這些人必須要進行思想教育。”

餘延淺淡的的眸子冷冷的看了過來。

接收到視線的李隊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忙勸道:“唉,也不是多大個事,要不是他們也發現不了那兩具白骨,功過相抵,我看這事就算了。我們還是先說說咱們手上這個棘手的事怎麽處理。”

雲市刑偵隊的大隊長成功被轉移了注意力。

李隊長擦了擦腦門上的熱汗,悄悄看了眼餘延,卻見餘延早就已經轉過了頭。

餘延的視線透過刑偵隊辦公室的玻璃窗看到了從前面走過來的嬌小姑娘,他想都沒想就走了出去。

“餘延你沒走啊。”楊綿綿沖餘延揚了下手:“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我開車送你。”

餘延眉眼舒展開,正要說話,李隊從後面跟了過來。

“餘延你先別走,我們還要請你幫個忙呢。”

“嗯?”餘延往楊綿綿那邊又挪了一小步。

“是這樣的,我們有起案子和雲城這邊有點聯系,可能是個大型的……”李隊看了楊綿綿一眼,“傳銷組織,有點棘手,恐怕需要你來幫下忙。”

楊綿綿一聽傳銷組織,心頭微動。

警察找人果然是專業的,這麽快就有眉目了。

那那些積分項鏈……

剛才因為錯失大量積分正郁悶不已的楊綿綿一下像是被打了雞血一樣,兩下就蹦開了,朝餘延揮手道:“既然李隊長需要你,餘延你就去。咱們是革命的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嘛,我就先自己回去了,拜拜啊。”

說完,楊綿綿一下就跑遠了。

革命一塊磚的餘延看着楊綿綿跑得沒影了這才收回了目光。

氣氛一時有些尴尬,李隊僵硬的笑了笑:“是不是妨礙到你了?”

餘延點頭:“嗯。”

李隊:“哈哈,哈哈,以後有機會,有機會。”說完趕緊鑽進了刑偵辦公室裏。

楊綿綿走出警察局,宋承乾和郁廣平他們還沒走。

看到楊綿綿出來,郁廣平主動走上前遞了一張名片給楊綿綿,語氣谄媚:“楊大師,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麽需要可以聯系我。”說到這他頓了頓,笑道:“當然,沒事也可以常聯系,咱們玄門的人這幾年人才凋零,像楊大師這樣有能力的年輕人可是不多了。”

楊綿綿被誇得眼角直抽抽,這彩虹屁拍得可謂太露骨了。

她這大師的分量怕是全在那個羅盤上。

楊綿綿接過郁廣平的名片,眉頭一挑:“東山居工作室?”

捉鬼大師的名片都這麽清醒脫俗的?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麽游戲公司呢?

郁廣平哈哈笑了兩聲:“這也是與時俱進嘛,咱們也是納稅人啊。”

正說着話,警察局裏走來個警察,他将手上的一個證物帶遞了宋承乾面前。

“你看下這是你們的,上面刻着字,是在棺材裏發現的。”

證物袋裏是個百命鎖。

宋兆取出百命鎖,鎖的背面刻着一個字:兆。

宋兆眼眶一下就紅了。

楊綿綿看着宋兆已經全部歸體的三魂七魄似乎又有了分離的征兆,隐隐想往鎖中跑去。

“這東西有點邪門。”郁廣平也發現了不對勁,他雖然不像楊綿綿那樣能直接看到,但是卻能感受到宋兆的神魂波動,他連忙将百命鎖拿了過來。

郁廣平将百命鎖打開,大驚道:“這是鎖魂陣!”

只見這百命鎖裏刻着一些繁複的文字,看着就有一種讓人心裏很不舒服的感覺。

郁廣平啪的一聲将百命鎖扣上,再不敢看第二眼:“我知道宋三先生為什麽會發瘋了,全是因為這個百歲鎖所致。”

“以至親的血為媒介,引生魂,剝陽魄,禁锢其中,只留一魂一魄續命,可是這樣雖然能夠活下去,但卻是神志不清,渾渾度日,稍有不慎還可能神魂破損,從此癡傻一生。”

“宋老爺子恐怕是怕宋三先生将他做的是抖出去才這麽做的。”郁廣平說着嘆了一口氣,“難怪昨晚交手那厲鬼的兇性這麽大,本就被囚禁其中不得超生心中充滿怨恨,又見親子被生魂剝離,日日煎熬,如烈火烹油,怨氣越積越深,它沒有出手殺害無辜,只是引我們去破了那口棺材,也是大善啊。”

郁廣平說完一陣唏噓。

怨氣沖天的厲鬼尚能做到不破殺戒,活人卻下得了手殺妻害子,只為一己之私。

這世上,最恐怖不過人心。

楊綿綿垂下眸子,忽然感覺錯失了積分似乎也沒有那麽難受了。

她看着郁廣平手中的百歲鎖,問:“這個你要怎麽處理?”

郁廣平:“這上面的陣法邪氣得狠,又被怨魂滋養,估計得找個高僧化解後熔掉才行。”

楊綿綿說:“你給我。”

她伸手拿過百歲鎖,微微一用力,百歲鎖上滋滋滋發出一陣黑煙。

郁廣平:“這……”

片刻後楊綿綿攤開手,手掌上是一塊蹭亮的銀質百歲鎖,在陽光下反射出晃眼的亮光,明明剛才上面還是一層氧化的黑膜。

再打開,裏面哪還有什麽陣法紋路。

“大師!”郁廣平目瞪口呆。

“叮!”

短信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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