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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見到過不一定就沒有,這是蓮姑自己的選擇, 我們也左右不了。”周婉道。
“周道友說得對,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麽多了。”賀風也是點頭道。
徐彪內心還是有些惆悵, 不過事情都定下了便沒有再改變的可能性, 便跟着王海清打了電話叫救護車,将受傷的人送去了醫院。
解決完葉家的事情後, 周婉又回了一趟豪泰KTV,當着經理的面将其中的陰氣和游魂小鬼清理幹淨, 又給值夜班的員工每人畫了一道護身符, 就領着報酬離開了。
事實上豪泰KTV和蓮姑之前并沒有關聯, 那天晚上之所以會出事完全就是因為葉宇涵引起的, 至于那首歌裏的歌詞為什麽和蓮姑的故事相似,蓮姑一死, 也變成了一個迷。
所以周婉沒計較豪泰經理往自己卡裏打了多少錢, 他們是被牽連的那一方, 倒是葉家那邊,葉父醒來後知道真相, 叫周文婧聯系她花大價錢在買了鎮宅符,又不放心地讓周婉給兒子驅邪, 甚至還打算把這別墅給賣了, 重新根據風水選一個新的住址。
葉父的行為明顯有些過頭了,但周婉也沒阻止,葉宇涵一開始就對她很不禮貌, 又不敬鬼神主動招惹鬼魂,最後引來和自己上輩子仇怨的女鬼害得周文婧差點出事,多花點錢買個教訓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她最後也是救了他的命的。
拿到錢後周婉将報酬和賀風,王海青和徐彪平分,然後在市裏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進去後倒頭就睡了下來。
之前連着兩天打鬼,又是入幻象又是和蓮姑鬥法,還兩天沒睡覺,也實在是有些累了,和做鬼的時候不一樣,她現在精力消耗多了得睡一覺好好補補。
周婉睡了一整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包裏還有一根小的香燭,周婉把香燭吃掉後發現一點都不抵餓,于是收拾了一下退房下樓,又在外面的超市裏買了一大盒的冰淇淋吃。
吃着冰淇淋走到馬路邊,周婉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去了看守所,她沒記錯的話周韻被抓走已經有兩天了,在法院還沒結案判刑前,她應該是暫時被關在這裏。
看守所關管得很嚴,在判刑前嫌疑犯除了律師警察之外幾乎不能見到其他人,像周韻這樣的可能被判死刑,死緩或無期徒刑的重刑犯更不可能了,所以周婉也沒去警察局申請,而是畫了一道隐身符貼在身上,直接從門口走了進去。
看守所男女分別看押,周婉跟在一個幹部後面進了女監號,裏面人很多看了幾個號子都沒找到周韻,于是便折了只紙蝶去探路,讓紙蝶根據氣息找到周韻後,自己才跟着過去。
……
“叫你抓我臉,我戳死你!”
這個點正是上午的幹活時間,一群人在一個大房間裏做疊毛巾或是補衣服之類的輕松活,每個大房間都有“幹部”巡邏,不過并不會每個人都看着。
周婉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周韻坐在靠門邊的位置疊毛巾,桌上放着幾條疊好的毛巾和針線,在她旁邊挨着一個同樣穿黃馬甲的女人,從這個角度看去,可以看到她手裏捏着根針,正在戳周韻的大腿。
周婉靠近了一些,然後就聽到了那女人有一下沒一下地戳着周韻,而周韻則是一動不動地坐在位置上,手裏緊緊地抓着毛巾,仿佛沒知覺一般,不喊也不叫。
“周韻妹妹,我來看你了。”
周婉走到了鐵門邊上,隔着鐵欄杆伸手拍了拍周韻的肩膀,輕聲叫道。
“婉婉姐?!”周韻被這一拍,身子一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婉婉姐你別殺我……別殺我!!”
這兩天周韻精神一會兒正常一會兒不正常,巧的是進看守所之前體檢做了精神測試,測試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她就直接被送了進來,進來第一天就在過渡監房打了人,被扣了一天的特殊铐子。
這會兒偷偷戳她針的估計就是那個被打的女人,周韻忽然跳起來也是吓了她一跳,手上的針都掉了,趕緊彎腰撿起來藏好。
“砰!”
周韻跳起來之後左右地轉着頭循聲找周婉,忘記了腳上還戴着腳铐,一個沒注意便絆倒摔在了地上,下巴嗑在了地上,撞掉了一顆牙。
“哈哈哈。”旁邊的女人看到她這幅狼狽的模樣忍不住低低地笑出聲來。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周婉和從前的事都是周韻的刺激點,一觸就瘋,四處尋找下看到不人就把旁邊的女人當成了周婉,從地上爬起來後就拿起桌上的針線桶閉眼砸了過去,一下砸中還不夠,拼了命地繼續狠狠砸。
周婉在旁看着她打人,女人被打得頭都破了,抱着腦袋“哇哇”叫,旁邊的人都被吓懵了,等看守所的幹部趕來将人拉開,那女人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為什麽打人?!”兩個女幹部将周韻制服住,壓在地上問道。
“報告幹部我看到了,是趙紅拿針紮周韻腿,她忍不了了就暴起打回去。”
周韻哭着搖頭不肯回答,幹部轉而去問旁邊的人,坐在後排的一個中年女人便舉手如實道。
“又是你們兩個,上次的教訓還沒吃夠嗎?!”
幹部很生氣,先把趙紅送去醫務所治療後,又讓人拿了龍蝦拷将周韻重新給拷了起來。
所謂的龍蝦拷便是用一種特殊的铐子将人兩邊的手腳拷在一起,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使人只能像龍蝦一樣彎着,就叫龍蝦拷。
這種铐子就是專門罰在看守所打架的嫌疑犯,打架的事情在所裏時常發生,但一般都是躲着幹部躲着攝像頭偷偷來,因為一旦被發現就要上龍蝦拷,別說上廁所吃飯了,就連走路都受不了,所裏沒人不害怕的。
周韻被拷住後自然不能繼續幹活了,被拎到了外面教育,周婉看了一會也沒興趣再看下去了,上前和她道了個別,然後就轉身往外面走。
“啊!!”
周韻聽到周婉的聲音,左右看看沒找到人頓時又崩潰了,大聲地在幹部面前吼叫哭喊。
周婉走出女子監號院門的時候還聽得到裏面聲嘶力竭的喊叫聲,揉了揉耳朵,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鐵門,心情頗好地繼續往前走。
在她即将走出看守所大門的時候,門口正好迎面開來了一輛警車,周婉身上隐身符效力還沒消失,車上的警察看不到她,将車子開到她的不遠處下車帶下了幾個人。
“趙鴻文?”
下來的都是幾個男嫌疑犯,被警察押着和看守所幹部交接的時候路過周婉身邊,後者驚訝地看到了其中一個熟悉的人,正是前天還在茶樓不要臉地攔着她的趙鴻文。
周婉好奇地跟過去看了兩眼,隐約地從趙鴻文面前的文件上看到了“家暴”兩個字。
回去的路上周婉好奇地給弟弟周霖打了個電話,這才得知原來趙鴻文是被周韻的母親陳小芳給報案給弄進去的,也是有些驚訝。
“我也沒想到二嬸會做出主動去警察局報案的事情來,畢竟她從來都是聽二叔的,聽說趙鴻文被抓走二叔直接就氣暈了,以後周韻的三個女兒只能由他們老兩口子來撫養。”周霖感嘆道。
“二嬸平時看着柔弱,狠起心來倒是誰也比不了。”周婉道。
“随便他們了,反正趙鴻文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被抓進去正好和周韻湊成一雙,挺好的。”周霖想想就忍不住笑了。
周婉表示贊同,覺得自己去這一趟看守所真是不虧,看那一對渣男賤女的下場直接賺了幾天的好心情。
……
周婉打車到車站正準備買票回鎮上,結果王海青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周道友,你還在安慶市嗎?有個任務很适合你,要不要來看看?”
“什麽任務?”周婉問道。
“市裏的一個中學出了怪事,死了好幾個人,校長懷疑是校內的學生或是老師做的手腳但沒有證據,就在任務中心挂了任務,想找道士去幫忙解決。”王海青簡要地說明了情況。
“是人為的話不應該是找警察嗎?怎麽找到我們頭上來了?”周婉疑惑道
“事情太詭異,校長懷疑是非人的殺人行為,現在高三年級已經上課了,他怕打草驚蛇傷害到學生就到我們這裏來請求幫忙,想讓我們的人假扮學生或者老師在學校裏探探情況。”王海青解釋道。
“所以王道友想讓我假扮學生去學校裏‘探案’?”
周婉聽到這裏也是明白了王海青打電話給自己的目的,她這個模樣的确很像一個高三學生。
“周道友猜得不錯,我們任務中心還真沒像你這樣合适的人選,扮成老師進去太刻意了,轉學生才不讓人懷疑,”王海青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周道友有興趣過來看看嗎?”
“報酬怎麽樣?”周婉想了想,還是到窗口退掉了剛買的車票,轉身走去車站外面打車。
作者有話要說: 以後二更在晚上六點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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