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這是你該得的!
李銘白到戰場沒兩天,果然李睿城就按耐不住出兵了,修瑜瑾作為前鋒跟随出兵。此時的李睿城還是衣服心急火燎的樣子,急于把兒子給帶回去,所以這仗打的很生猛,修瑜瑾跟着的将軍也是身經百戰,饒是如此打的也很狼狽,修瑜瑾身上還中了一箭,不得不退回營地。
營地裏李銘白并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只有幾個士兵跟在他身後,他這樣就是不限制也走不到哪裏去。看到修瑜瑾孤身歸來還受了傷的時候,李銘白沉默着跟進了大帳,看着軍醫給他處理傷勢。
良久,才說道:“我想去前線勸降李睿城。”
一聽這話,修瑜瑾猛的起身,連帶着傷口被撕扯,火辣辣的痛感襲來。他勉強捂着傷口,問道:“你在說什麽胡話?勸降?他是能勸降的嗎?你到底知不知道造反是什麽意思?他會投降嗎?何況,你以什麽身份去勸他?”
相比較于修瑜瑾的震驚,李銘白一直都很平靜的坐在輪椅上,等修瑜瑾一系列的問話都說完了之後漠然的開口:“那是我的事,讓我上戰場就行了。”
修瑜瑾被這話氣笑了,一把抓起李銘白的衣領,掐着他的脖子:“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是階下囚了?在晏城确實是得你所助,可難道你就忘了你在晏城的所作所為了嗎?你以為自己當真就無辜了嗎?”
“那我說來,你們不是也同意了?不就是希望我對李睿城還有那麽一點影響力嘛。”李銘白略微掙紮了一下,發現掙紮不脫之後,索性就随便了,接着說道:“我可以告訴你,我确實對李睿城有影響,說不準這個影響還很大。不然,修大人何至于負傷而來?”
見修瑜瑾不明白又說:“他對我滿懷着愧疚,自然是看不得我身陷敵營飽受折磨的。所以,只要我不出現,那他的攻勢只會越來越猛,于你們而言,并不是什麽好事。”
修瑜瑾很猶豫,他不覺得李銘白是去勸降的,當然就李睿城而言那也不是能勸降的了的,所以對于李銘白的動機他十分的懷疑,不知道他這麽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怎麽?修大人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你覺得我這殘廢模樣能走多遠?修大人未免多慮了。我、總歸是不會跟李睿城站在一邊的。”
最後一句似是感嘆,又像是解脫一般。
修瑜瑾不想同意,他總覺得李銘白不會這麽簡單,要上戰場一定是別走目的,可說實話,他不知道這個目的到底是什麽。
打發了李銘白先回去,修瑜瑾想了想還是修書一封送去了京城,他也不是不能做主,可心裏多少有點沒底,對李銘白,他是真的沒底,因為這個瘋子,什麽瘋事都做的出來。假如是對他們有利,當然怎樣都好,可誰知道他能瘋成什麽樣子!
京城的回信很快就過來了,昭文帝的信中簡單的分析了形式,最後指出,李銘白沒有意義、也沒有必要去耍什麽花樣,盡管放心讓他去就好。
于是很快,李睿城就再次興兵,這次作為前鋒的修瑜瑾身邊多了一個坐着輪椅的少年。
說是開戰,不過是修瑜瑾帶着李銘白到陣前給他們一個說話的機會而已。李銘白坐在輪椅上跟在修瑜瑾的後面,當李睿城看見他的時候臉色都變了幾變。
Advertisement
驅馬到陣前,長纓橫指着修瑜瑾:“無恥小兒,快将我兒放回來,難道你還指望着他一個殘廢給你當人質嗎?”
這話說的有點狠,絲毫也看不出來眼前這人是多麽寵愛自己的孩子,修瑜瑾扭頭着面色平靜的李銘白,早知坊間傳聞是假的,可恐怕連這對父子都不能給他們的關系下一個明确的定位吧。
“李睿城,我可不是什麽人質!”李銘白自己推着輪椅走到了修瑜瑾的身前,與李睿城面對面,相隔不過百米的距離。
李睿城有有一瞬間的愣神,沒反應過來李銘白到底是什麽意思,勒着缰繩□□的坐騎在原地不停的打轉,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事情跟他想的不一樣了!
“逆子,你竟敢背叛我?!”李睿城臉上的青筋暴起,手拿長纓指着李銘白:“枉我生你養你,竟然養出來你這麽白眼狼!說,晏城的金礦是不是你搞的鬼?”
原本那些蛛絲馬跡統統都露了出來,晏城的金礦是李睿城經營多年的産業,不說銅牆鐵壁可要是從外面是絕對無從的知了,更何況這麽輕而易舉的就被端了?早在晏城金礦被查的時候他就懷疑是有內鬼,可查可一圈怎麽也沒想到這個內鬼竟然是自己的兒子!李睿城渾身發抖,恨不得抽死那個不孝子!
相比較于李睿城,李銘白顯的十分的淡然,他看了看李睿城身後的将領和士兵,這是很好的時機。他想了千百次的最适合的機會,就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在李睿城的部下面前,讓他們都看看清楚他們跟随的到底是什麽樣的将領,撕開李睿城的假面,露出他淡薄無情的內心。
“是!又怎麽樣?”那一聲事明顯比之前說話的聲音都要大出來許多,李銘白有意讓更多的人聽到他在說什麽,音調也拔的特別的高。
只是他本來是漫不經心又溫潤的模樣,此刻竟然有些犀利,饒是修瑜瑾也不得不對這個少年刮目相看了。
“我恨你!李睿城,我恨你,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為了恨你!為了恨你我把自己放在那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聽你的話,努力讓你滿意,讓你放松警惕把那些秘密都告訴我,讓你把金礦的事宜都交給我處理,我是不是做的很好?”李銘白單純的朝李睿城笑了笑,那笑容是他在鏡子裏反複練習過千百回的,像尋常人家的孩子努力上進之後為了尋求鼓勵才露出的笑容。平時李銘白都做的很好,可現在他滿腔的恨意已經無法掩蓋,這笑容也有些不倫不類。
“我也覺得我做的很好,你看,果然你就被逼到這個地步了!李睿城你手下的金子也用的差不多了吧?糧草可還夠用?刀箭什麽的是不是也用的差不多了?你是不是還等着那些去籌集錢財的手下給你帶來好消息?”李銘白有點激動,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那種感覺讓他有些得意:“別等了,那些人早就被朝廷抓起來了。你以為我跟你這麽長時間還不知道你那些小算盤?你前腳把人派出去,後腳朝廷就跟了去了,什麽錢財糧饷,都不要想了,李睿城你現在就是困獸之鬥,掙紮不了多長時間了!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眼角就有眼淚滑了下來,別人或許看不見,只是修瑜瑾坐在馬上卻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少年即使是現在這個狀況,即使李睿城已經強弩之末,即使他已經成功了,他還是不痛快,他心裏的恨依舊沒有發洩出來。那是困在他身體裏的野獸,掙紮撕咬始終得到不釋放!
李睿城聽到最後,臉色已經蒼白,握着長纓的手青筋暴起,呼吸急促:“逆子!逆子!來人,進攻,将這不孝的逆子給我、給我拿下!”
“你不想想為什麽嗎?”李銘白終于笑夠了接着說:“你不想,難道你身後的也人不想知道為什麽你嫡親的骨肉會這麽對你嗎?”
“無恥小兒,你到底還有什麽話,直接說就行了,不要拖延時間,我手下精兵可不會跟你啰嗦的!”李睿城慣于虛張聲勢,兩軍依舊僵持着,主要是修瑜瑾其實也很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麽。
李銘白又推着輪椅往前走了一小段距離,修瑜瑾想把他拉回來,那已經是超出安全的距離了,在那個位置假如李李睿城真想對他做點什麽,別說他一個殘廢了,就是正常人恐怕都是躲閃不及的。
可,這麽簡單的道理李銘白那樣的人精又怎麽會不明白?他這麽做固然就沒打算顧忌自己的安全問題,或者從一開始他就從來沒有顧忌過自身的安全問題。
往前走的兩步足以讓李銘白的聲音傳的更遠。
“李睿城,你還記得那年冬天嗎?好大的雪,好冰的水,那時候你還是我最敬仰的父親。”李銘白陷入了往日的回憶裏。
那時候他還是京城赫赫有名的銘白小公子,俊秀翩然能文能武,就算沒有上将軍府的加成,也是大好的前程不可限量。可是,悲劇來的如此猛烈,命運打着彎的就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李銘白始終還記得那片冰冷的湖水,他在湖裏掙紮,平日裏守備森嚴的将軍府在那日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任由他在那兒撲騰着,等到被救上來的時候,李銘白已經昏了過去。
“你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吧?以為自己瞞的很好?可是,李睿城,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強,老天也沒有瞎了眼!”李銘白冷笑着從衣襟上解下了一個吊墜,那吊墜說不上好,成色一般唯有造型很別致,了解李銘白都知道,那吊墜在他身上待了很多年,從來沒有被取下來過。
“這是當年我給你準備的壽禮,卻不小心掉進了湖裏。”李銘白低頭看着手中的吊墜:“這是我親手做的,還未成型。也是我親自打撈起來的,為此我付出了一雙腿的代價!可笑我還安慰自己,殊不知,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
李睿城一直盯着那個小小的吊墜,好半天才說道:“逆子休要胡言亂語!”
“我胡言亂語?”李銘白像是聽到了極大的笑話:“我胡言亂語?當年,你出外練兵,無意間得到了晏城這裏有個金礦,苦于無法将其占為己有無法開采,然後就看見了我。是不是?再沒有比親兒子還能讓你相信的人了!”
當日他不小心将吊墜掉進了湖裏,下去打撈的時候卻不小心溺了水,原本家丁護衛森嚴的上将軍府卻無一人前去救他,那時候他還沒有想的那麽多。
直到醒來聽見大夫跟李睿城的對話。至今,李銘白都無法忘記那時候的感覺,比冬日那結着冰的額湖水更讓他覺得蝕骨 。李銘白故意不救他,甚至在大夫說他的腿可能會有後遺症的時候,竟然要求大夫用寒性藥物來給他敷腿,讓他永遠都不要再站起來了!
那一刻,李銘白是眼前一片黑暗,饒是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不明白他是哪裏做的不好竟然讓父親對他如此的狠心直接就這麽廢了他的一雙腿!
“那時候,我是真的怕。我怕你是想殺了我。”李銘白拿着吊墜聲音微顫,仔細聽還能從裏面聽到少年人瑟瑟發抖時的不安。只是聲音語調一直都很大,李睿城身後的士兵也都聽了個七七八八,一時間,場面十分的安靜。
“我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做的不好,竟然讓父親對我下如此狠的手。那大夫每日裏過來給我敷腿的時候,我都怕的發抖,可面上還要沖他笑,問問他我的腿什麽時候會好起來。”李銘白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修瑜瑾離的近看的很清楚,那少年渾身都在發抖。
“可即使我每天偷偷把藥都洗掉,我也能慢慢感覺到,這雙腿再也沒有知覺了,我知道這就是廢了的感覺。”李銘白摸着自己的腿,這雙腿再也沒有知覺了,這麽多年來無論他用還是什麽辦法,各種自殘傷害都沒有一絲絲的感覺,他寧願那是痛的!可是,沒有、什麽都沒有!
那時候他一直都不知道李睿城到底是有什麽目的,每日裏活的戰戰兢兢,還要在李睿城面前上演着父慈子孝的好戲碼,李睿城的戲比他好太多了如果不是親耳所聞,以至于親自感覺到雙腿的變化,李銘白一定以為那就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場可怕的意外。
可惜,那不是。
而李睿城的最終目的,也是在他到了晏城以後,知道這裏原來有這麽一座金礦的時候,他才明白,他這雙腿廢了的原因。
“廢了我的腿,讓我一輩子就只能待在這裏給你守着這麽個金礦,做你的後備儲備,給你提供強大有力的支撐。做一只看門狗,給你守着你那些見不到的人的財富,才是你最終的目的!”
“只有一個殘廢才會安安分分的待在那裏不會亂跑,他也跑不出去!只有一個殘廢才能老實的任你擺布,依仗着你茍延殘喘。”李銘白這話說的極狠,假如李睿城就在他身邊,修瑜瑾毫不懷疑他一定會撕咬上去,不見血不罷休!
“原本我少年英才,有嬌妻美眷,有大好的前程。就算沒有你我也依舊能成為人中龍鳳。”李銘白坦然的看着李睿城:“就因為你的狼子野心,我廢了腿成了廢人,岚兒也抛棄了我另嫁他人!李睿城,你毀了我!你毀了我你知不知道!”
李銘白嘶吼着,似乎是感受到了莫大的疼痛,以至于他不得不彎着腰扶着輪椅的扶手。
也是到這個時候,修瑜瑾才知道原來還有岚兒這麽個名字,那樂岚的悲劇大抵也是因為重了那個名字吧。嘆了口氣,李銘白這個人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恨,他承受着痛苦,也不斷的把這種痛苦變成傷害去傷害更多無辜的人。
“我恨你,我恨死你!我巴不得你死在戰場你,死在亂箭之下!”李銘白再次擡頭看着不遠處的李睿城:“為了達到目的,連自己的親兒子都能拿來做工具,這麽冷的血,也不知道你是怎麽籠絡的一般手下,真是好計謀呀!”
李銘白彎着嘴微微一笑:“不過諸位将領,可都看明白了,你們跟着的這個人他是沒有心的!誰知道你在賣死賣活的時候,他是不是在背後捅你一刀呢,真的是很可怕的呀!”
如果說是挑撥軍心,那李銘白這招真的是很不高明,修瑜瑾皺着眉頭,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等他再看時卻發現已經晚了。
李睿城手上的長纓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換成了弓箭,而那弦上之箭已經閃着寒光沖李銘白飛來。
饒是修瑜瑾已經看見也還是慢了半步,那箭“噗呲”一聲就穿透了李銘白的胸口。他今天穿的是件月青色的長衫,那箭穩準狠惡毒直接穿透了他的心髒,胸口處已經是一片濡|濕,那箭的力道極大,李銘白獨自坐在輪椅上,連帶着輪椅也往後滑了幾步,撞在了已經翻身下馬的修瑜瑾身上。
修瑜瑾帶着人火速退到了安全的地界,李銘白喘着氣抓緊了修瑜瑾的衣袖,看着那少年蒼白的面色,微弱的呼吸,修瑜瑾才知道他最後的目的是什麽。
那幾句話根本就不足以挑撥離間,可卻足以讓李睿城惱羞成怒對他起殺心,他早就算好了,甚至連弓箭的量程都算好了,所以才會推着輪椅走到那個地方。他的話确實不足以擾亂軍心,可李睿城在陣前射殺自己的親兒子卻足以擾亂軍心了!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他原本就打算死在這裏,死在李睿城的手上!
“替、替我跟那姑娘說、對不起。”李銘白抓住修瑜瑾的袖子說道,聲音很微弱:“我不想的,可身體裏住着一個野獸,我控制不了他。”
還想再說點什麽,可是他真的沒有力氣了,擡頭看着遠方,最終抓着修瑜瑾袖子的手也松開了。
修瑜瑾替他合上了眼睛,良久才說道:“她不會原諒你的。下輩子做個好人吧。”
不管因為什麽原因,那些錯誤已經犯下,那些傷害已經增加,死去的人已經解脫,而活着的人卻還背負着那些傷害艱難度日,他不可能為了讓李銘白瞑目就不顧那無辜的女子,那些都是李銘白他該背負的,背負着罪責,即使不能瞑目!
作者有話要說: 呼一大口氣,終于寫死了變态
一直都說了,李銘白是個變态!
☆、歸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