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如果我注定只能是你的女人
司翊雖忙于政務,每有空閑就會去梅兮宮看末央,他對她很有耐心,未曾有過越界之親。當然,末央本是他的夫人,所謂越界,不過礙于她從未自願主動。
末央可真是個才女,她會的東西許多,精通的也不少。司翊聽她自己說的,她不曾喜歡過這些所學所會的東西,比起這些,她更加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們成了朋友,在一起時,多是喝茶論文、奏樂較棋。跟她在一起久了,司翊發現末央臉上的胎記并不是那麽明顯了,他越看她越順眼,也很享受跟她在一起。
梅兮宮外傳來一陣喧嘩,末央叫無雙出去查看情況,才知道是一幫小王子小公主在外面,為如何将挂在大青樹上的風筝取下來而發愁。聽一個較大些的王子說,那風筝是長孫夫人為他們親手做的,想來對這些孩子來說,祖母所贈之物意義定是重大,他們也甚是喜歡。
以末央的輕功要想飛上好幾個人高的樹梢是完全可能的,可如今身份有別,衆目睽睽之下,她也不能做爬樹那種粗魯的事了。見末央想幫助孩子們,又發愁該如何去幫,無雙戳了戳手,走到大樹邊上,敏捷的爬了上去。
“夫人,看我的!”無雙笑着繼續往上爬去,末央知道無雙爬樹翻牆的本領不弱,點了點頭表示默許。不一會兒無雙就到達了距離風筝一半的地方。
“你小心些!”末央蹙眉,她可不希望無雙為了一只風筝出什麽事。
子戚也是擔心無雙會掉下來,招呼孩子們不要吵鬧。
“我拿到了!”無雙一時激動,手裏的風筝還沒晃出一輪兒,她便失重從樹上掉了下來。
“無雙!”末央驚呼,她立刻運功挪上前,企圖在無雙落地以前接住她。至于能不能成功,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興許她能接住,而後果就是連同她一起受傷。
“國,國主!”無雙驚呆了,竟然是國主救了她!她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了,立刻從司翊的懷裏跳了出來。
“國主饒命!”無雙跪地自責。
末央一顆懸着的心總算是松弛下來了,她笑着走向司翊,“謝國主出手救無雙。”她說。
司翊輕微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無雙,又看了看已經被吓傻的孩子們,拉着末央徑直走去梅兮宮。
“恭送父王!”拿到風筝的孩子們後知後覺的給司翊行禮送行。
子戚見國主走了,忙去拉無雙起來,“你呀你,在那麽高的地方也敢粗心!”
無雙聳了聳肩,意為自己又沒事,粗心大意什麽的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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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姑姑!”年長的王子向無雙誠摯道謝。
無雙大方罷了罷手說:“祁王客氣了!”
“大哥,鐘鈴響了,咱們快去書苑吧!”一旁偏小些的王子提醒道。
“姑姑,那我們先去了。”司玉祁謙卑做禮,遂才帶着幾個弟弟妹妹離去。
“嗯。”無雙點頭笑應。
子戚不禁微笑起來,一直只是聽說國主對子女要求嚴格,很注重對子女教育,今日一見,倒還真是。
“這孩子真是懂事!”無雙仍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
“得了你,國主、夫人還等着人伺候呢!”子戚笑着斥責無雙。
“我認為我們還是走遠點好,他們已經完全不需要下人陪同了。我保證,咱們去了吧,他們會嫌咱兩礙事。”
“國主,您也是難得有空,不該一得閑就來梅兮宮的。”末央這話說的一點兒不違心,他總來自己宮中,後宮其她美人怕是早就不滿了,而她又給不了他什麽。
“別動!”司翊提醒她,末央不明所以卻照做了。他突然揮掌拍向她,末央慣性閉眼,卻不想他要打的是那只停留在她發髻上的蜜蜂。
“原來末央夫人也有招蜂引蝶的時候呢!”他打趣說。
末央垂頭,略有尴尬,“謝國主。”這謝,謝的是他關心自己會被蜜蜂蟄咬。
“你倒是奇怪,以前吧對朕很不客氣,現在是怎麽了?”他雖笑着,眼裏卻有異色,他當然知道,她對他的順從不過是因為他成全了她,成全了她的皇兄。
末央想避開這個話題,便拉着司翊去刻桃花,快步小許才恍然明白,她拉了他的手。不止是她,連司翊也是微微一愣,她主動拉了他的手。
“臣妾失禮了!”她慌亂地松開了司翊。
司翊倒覺得末央有趣極了,故作委屈說:“你是朕的女人,有何失禮呀?”随後他伸出手去,示意她再合上來。
末央尴尬不已,她方才也是一時沖動,跟司翊熟悉之後便忘了要注意分寸了。細細想來,其實她的舉動并非無禮,只是內心有些抗拒罷了。也不想讓司翊尴尬,她又合上了他的手,帶他到殿裏坐下。她打開自己裝着手工品的大木箱,從裏面尋找出來一只香盒擺放在桌子上。
“這些都是你親手雕刻的嗎?”司翊看着大木箱裏面的木制器皿,被器皿上所雕刻的圖案給吸引了注意力,他早知道末央擅長作畫,卻不想她的雕刻之術也會的這般出神入化。
“臣妾嗜好讀書是假,貪玩兒是真,在這後宮,多是閑暇,便做這些東西來打發時間。”
“朕究竟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女子?”司翊贊賞地笑了。
末央取了一只未作裝飾的香盒笑道:“這只香盒臣妾想做好後送與天羽美人,國主今日既然來了,便幫忙在盒身刻上幾枝桃花吧!”
司翊接過小木盒疑惑道:“你想讓朕幫你刻桃花?”不是他不願意,也不是他不會,跟末央的雕工相比,司翊就不好支援了。
“不是幫臣妾,是幫國主自己,桃花寓意美好幸福,國主若是靜下心來刻上幾朵,什麽煩悶的事情都會煙消雲散的。再則天羽美人若是知道盒上的桃花為您所刻,那得有多開心呀!”末央笑道。
“可朕只要看見你,就已經沒有煩悶之事了。”
“呃!”末央實在說不過他,索性自己刻起了桃花。
“既然央兒說了,朕哪有不刻的道理?”司翊說着也拿起了刻刀,學着末央的樣子,在另一只香盒上刻起了桃花。
兩人一刻就是一下午,到了晚膳時間,司翊便留下一起用膳了。
司翊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因為末央對他的雕刻誇贊不已。
“央兒很喜歡桃花是嗎?若是喜歡,朕給你移植一些到梅兮宮來。”
末央微微一怔,她笑道:“并非臣妾真的喜歡桃花,臣妾自幼身在鏡國皇宮之中,每逢春天,禦花園裏便會桃花漫處。因為常見,所以對雕刻桃花算是情有獨鐘。”她略微心虛,對于桃花,她有着不解的情結,那有關于她跟末淵的許多美好記憶。
“央兒莫不是覺得朕這戌羅的雪蓮不及那大鏡的桃花?”司翊邪魅一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臣妾不是那個意思!”末央不知如何回應。
司翊見她心急都漲紅了臉,也不好再打趣她。晚膳也用完了,按照規矩他是該回去了,他起身笑說:“朕改日再來看你,若有什麽事需要朕的,就派人到勤政殿來找朕。”
末央沉默不語,他為何要對她那麽好,而她明明只是在利用他的感情……
“國主!”
司翊轉身疑惑道:“怎麽了?”
“天色已晚,明早再走吧。”如果她注定要成為司翊的女人,守此殘軀的目的在哪裏?
司翊心下一驚,她……是要留他嗎?還是他聽錯了,亦或者是他讓她感受到了壓力?
“臣妾想請國主留下。”
“……。”司翊還是不想表現出心急,他知道末央該是覺得虧欠他了。他一步步朝她靠近,在下人們慌亂回避的空擋擁她入懷。
“呃……!”末央有些驚慌,雖是下了決心,卻還是無法适應他靠近自己時産生的壓迫感。
司翊貼得她很近,他的胸膛能感受到末央胸前無規律的起伏。他的唇首當其沖選定了她□□在外的脖頸,大手由末央的腰部一路而下,他突然湊到她耳邊問道:“你怕了?”司翊感受到了末央的膽小,他以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因為她不畏生死,可沒想到她會害怕這種事,還那麽的怕,亦或者是在怕他。
末央自然不肯承認,但礙于是事實又不好辯駁,只得別過頭去。
司翊可受不得末央這副模樣,面頰泛紅,心跳加速,呼吸困難,還故作鎮定,她就像個天生的尤物,讓他欲罷不能。可是他還是不能操之過急,“朕雖然舍不得半途而廢,可也不能吓到朕的夫人。”他松開末央,“朕今夜還有要事便不留宿梅兮宮了。”
“國主……。”末央很是愧疚。
司翊罷了罷手大笑道:“央兒若是需要,可自行到勤政殿來。”
末央哪能聽不出他的意思來,這是叫她主動去找他呗!
“臣妾恭送國主。”她實在是無顏面對他了,司翊臉皮是厚,說那些話也不知道尴尬,可是末央卻不一樣。
“那朕走了?”
司翊說是說要走了,可腳下卻沒有要動的意思,末央也是急了,直接撂下他進了裏屋去。司翊見末央吃癟,好不得意。
“回勤政殿。”
“是!”
司翊賞了二宮很多好東西,要不是他們兩的計策,他沒這麽快被末央接受。
“國主,某些人幫着你出賣自己的妹妹,你這賞賜就收回來吧!我怕他難受。”
北宮用肩撞了撞黎南宮道:“你這話什麽意思?我給出的主意明明以失敗告終了好嗎!國主現在用的全都是你給出的套路!”
“那你改變不了你賣妹妹的本質!”黎南宮啧啧啧嫌棄了他一番。
“你們兩能不能不要在一起就吵?朕看得出來,你們很恩愛!”
北宮不滿了,什麽叫做他們很恩愛?“國主,我跟你說明白啊!這種影響臣聲譽的措辭以後不許再說了,否則我跟你急眼你信不信?”
司翊白了他一眼,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這反應未免過大了吧?
黎南宮只顧溫笑着品茶,他倒是喜歡看北宮的不自在。
☆、情起緣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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