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曾經的生不如死
末媣抱着孩子走出書房,剛到院子裏就碰到了婆婆,心下一驚,險些被自己絆倒。
她婆婆叫呂夙,是她這一輩子想忘,亦敢忘,卻無法忘記的人……
“你既然已經嫁入彥家,成了天明的妻子,就必須好好服侍他!”
“不!”末媣哆嗦着身子往後退,她要面對的人不止是一個傻子,還是一個瘋子;他會咬人,他沒有人性。
呂夙冷冷喊道:“将她拉過來!”一聲令下,兩個老媽子便沖向末媣,将她硬拽到了床邊。
“不!我不要嫁給他!他是瘋子!”末媣哭喊着掙紮,一個巴掌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刺痛讓她失去了反抗。
“我兒子是因為你們末家的人才成這個樣子的,你敢嫌棄他!”呂夙充滿紋路的眼角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怎麽可以嫌棄她的兒子,她怎麽敢!
末媣被打得不輕,嘴裏鼻子了都是血,她腦袋一時間無法自然思考,昏昏沉沉的。她的衣裳被人扒光了,她只覺得身上涼嗖嗖的,想要出手護住自己的身體,卻發現手被人死死按着。
“兒子,你已經長大了你也該有你自己的女人了。聽娘話,來,爬上去!”呂夙那聽着毫無波瀾的語氣讓末媣後背直發涼,這個老女人她要做什麽?她竟然要教她那傻兒子行男女之事!簡直龌龊。
“放開我!放開……我!”末媣欲掙紮雙腿發力,不一會兒雙腿也被人按住了。
彥天明雖不懂人情世故,也不知如何處理生活之事,卻極為聽她母親的話,他老老實實地爬到了那具光滑的身體上。他智力雖不全,身體卻發育得完整了,一貼到末媣溫熱的身子,他便情緒變得激動起來,猙獰着咬向了末媣的鎖骨。
“啊……!”末媣一陣心驚肉跳,她能感覺到血液順着自己的脖子滑動。她想要掙紮,想要逃脫恐怖,卻渾身使不上力來。
彥天明在末媣身上留下了無數個牙印,她已然血肉模糊。在幫兒子找到女人的突破口後,呂夙才帶着那兩個下人離開房間,因為床上的女人已經無力再掙紮。彥天明嘗到甜頭後,也不顧身下傷痕累累的女人是否是第一次,是否能承受得起,瘋狂地沖刺着她柔弱的軀體……
呂夙沒想過失血過多的兒媳婦還能活過來,心想着活着也無礙,繼續伺候兒子生活也是可以的。末媣是末家人,在呂夙心裏她本就不該活着,既然自己送上了門,那便好生的招待招待她。
末媣開始了長期陰暗的生活,她白天被鎖在潮濕的柴房裏不得出來,晚上又會被拖到彥天明的房間裏供他折磨。她曾是高高在上的鏡國十公主,竟然能活得如此邋遢不堪,毫無尊嚴可言。起初她還會由呂夙派來的下人硬拖去彥天明的房裏,後來便成了習慣……
也許是天作報應,那日末媣還在昏睡之中,突然被一陣動作驚擾。她睜眼後竟看見彥天明正将他雲發參白的母親壓在身下,想來是呂夙來催兒子起床鍛煉,剛進門便被撲倒了。末媣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任憑呂夙如何跟她求救她也都不理會,她還刻意走下床為他們母子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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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兒子,我是你的母親,你快起來!”呂夙企圖推開彥天明的束縛,她力氣哪能推動一個健壯的成年男子,只得頻頻躲閃着他不時而來的親吻。
彥天明總歸是個思維不健全的男人,受了□□誘惑,哪裏會顧得了什麽母親不母親。末媣心想這下可好了,老巫婆被自己的兒子給睡了,看她以後有何臉面面對自己的丈夫。呂夙怕人進來看到這一幕,也不敢大聲呼救,只得拼盡全力阻止兒子。為了對彥天明以滋鼓勵,末媣刻意搬了張凳子到床邊觀看。
“末媣,你還不快将天明拉開!”呂夙喊道。
末媣哪裏會理會她,她沒上前幫彥天明的忙就是客氣了,她還企圖自己救她?簡直就是笑話!她末媣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想讓她幫一個仇人,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婆婆!天明被兒媳婦我訓練得多好啊!您瞧瞧,都不會咬人了!你待會兒聲音別叫太大,我怕公公聽見過來可就糟糕了!”末媣冷笑道。
“末媣!你這麽做會遭天譴的!”呂夙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一手寵到大的兒子,會背上□□母親的罪名。
“天譴?”哈!可笑!她說:“我做什麽了?婆婆,這可是你兒子要向你索取,您那麽疼這個傻兒子,您就給了他吧!別再掙紮了!”她轉而親切地對彥天明說:“天明,你快些,一會兒該吃早膳了!”
“天明!天明!兒子!兒子!別!我是你的母親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呂夙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彥天明已經誤打誤撞占據了她的身體。
末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詭異的笑容,她起身踢翻凳子,随即便沖到門口尖叫道:“啊……!來人吶!”
呂夙候在院中的兩個貼身老媽子首先沖了進來,問其情況:“嚷嚷啥!發生何事了?”
末媣指了指裏面,兩人便沖進了內室去,她借機逃出了大院,一邊朝彥臦所住的院子跑去,一邊大喊尖叫。彥臦果然聽到了動靜,從書房裏沖了出來。
“喊些什麽!”他最讨厭有人大聲喧嘩,看到末媣後臉色可算是差到了極致。
“公公,公公!天明出事了!”
當彥臦趕到兒子的房間時,并未發現兒子有什麽異樣。
“怎麽回事?!”彥臦呵斥道。
末媣沒想到呂夙的動作會那麽快,沒抓着她的把柄,她可就成了故意生事了。她哆嗦着跪在了地上,卻不想眼睛正巧看到了散落在床下的紅肚兜。那是呂夙的,上面刺有祥雲圖,全府上下怕是就她一人有。
“公公,方才兒媳見婆婆蠱惑天明,……他們,他們還……還抱在了一起!”末媣戰戰兢兢地說道。
彥臦看向了自己的妻子,轉而又狠狠地瞪向了末媣,在他看來,他妻子寵愛兒子,這抱抱什麽的本是常見之事,倒被這個滋事的女人說成是什麽大不了的舉止了。
呂夙放下梳子,走向末媣,她冷冷說道:“胡說八道!我來給天明梳洗,想帶他出去鍛煉身體!豈能被你一個叼婦想成是那般不堪!”說着她又是一巴掌賞給了末媣毫無血色的臉。
彥臦大怒,他自知妻子疼愛兒子,定是不會做什麽龌蹉之事的:“拖下去!割了她的舌頭!”
“是!”侍衛進來就要抓人,末媣躲閃不得。
“公公!末媣沒有說謊!婆婆的貼身衣物便掉在了床下面!”她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全都大為震驚。
彥臦走近床,俯身檢查起來,确實在床下看到了呂夙的貼身衣物。他拿出衣物放到呂夙面前,冷冷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呂夙恐慌不已,手中的梳子掉落在地,她突一下便跪在了地上:“大人!那只是!香子過來拿清洗衣物,沒注意給夾帶過來了!就是這樣的!”
末媣見勢說:“公公,檢查婆婆身上是否有穿便可知曉了。”一般十歲以上,四十五歲以下的女子都會穿肚兜,呂夙既才四十歲左右,又為貴族婦女,定然不會不穿,末媣不怕她有借口。
彥臦看呂夙神情異常,便知其中有怪,他将紅肚兜丢在她身上後下令道:“夫人身體不适,以後不宜出來走動!關入柴房去!”
“是!”方才抓末媣的兩個侍衛上前将呂夙帶了下去,呂夙自知理虧,也不敢再張揚。
彥臦眼睛落在了末媣身上,他說:“既為知情人,你便活不得!”
末媣身子一軟,撫在了地上。她忙活了這麽大一通,原來還是自絕後路。都怪她一時得意,忘了瞻前顧後,才一失足成千古恨。
呂夙的那兩個貼身下人都死了,死在了末媣的面前,均是服毒自盡。末媣意識開始模糊,她想她就快要死了,也好,這樣便不會再恨了,不會再痛苦了。
末媣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再次活過來,是彥天明救了她!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就算是個傻子,她陪了他那麽久也總歸會有一點點感情吧!郎中給她解毒的時候發現她已有四個月的身孕,她不想懷上傻子的孩子,可因為這個孩子,彥臦給了她足夠的自由,她可以四處走動,可以離開了她以前住的柴房。
彥臦沒能保護好兒子,對妻子又始終有愧,礙于末媣是仇人家的人,之前呂夙對末媣百般刁難他也只是放任不管。如今他彥家就要有後了,他縱然對末媣有所不滿,礙于末媣腹中的胎兒,對她的态度還是改善了些。
……
呂夙冷笑道:“怎麽?怕了?”
“你怎麽出來了?”末媣問,彥臦不是不讓她走出柴房一步嗎?不是不讓她見彥天明了嗎?
“我與大人是結發夫妻,他不可能關我一輩子!”
“哦?你這老女人臉皮也真是夠厚的,竟然說這話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她在彥臦那裏既已失勢,她又何需再懼她!
“你!”呂夙習慣伸手要去打她,手落到一半時看到了她懷中的孩子,于是冷笑道:“來,讓婆婆抱抱乖孫子!”
末媣心下一驚,閃身躲過她,“你這個瘋子!”她竟然連自己的孫子都不放過,她一定是瘋了。末媣抱着孩子迅速避開了呂夙,那個老女人陰冷的眼神讓她膽戰心驚。
☆、再逢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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