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一節晚自習結束才認真看曾瑤發過來的信息的

旱了大半個月,什麽獸性都暴露出來了。

一手用力地揉捏着丁小朵的右胸不說,對另外一側,甚至直接用上了口。

從未有過如此體驗的丁小朵,又刺激又緊張,最重要的是,她痛。

大姨媽快來了,她胸前是脹痛的,尤其是頭部,壓根不能碰。可眼下,被這男人這麽折騰着,真是越來越受不了了。

“…啊,你別咬了。”丁小朵抓住他的頭發,很想把他從自己身上掀開。

“不舒服?”徐一磊卻是很疑惑,不應該是這樣的反應啊。

“痛!我快來月經了脹痛!”丁小朵沒好氣地回答他。

“…那,給你揉揉?”印象中,還真是第一次有女人在這種情況下跟自己說那裏痛?徐一磊其實是有點懵的,痛的話怎麽辦?揉管用麽?

“就你們男人那手勁,揉就算了,別碰就行。”

“你們,男人?”徐一磊重複着她的話,語氣似乎有點不太正常。

“怎麽了?”丁一朵不解。男人和女人勁兒本來就差得大不是嗎?

“沒怎麽。”徐一磊狀似不在意地說到。只是忽然有點想笑自己了而已。因為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奇怪的想法。

剛剛想了什麽來着?想了她是不是曾經也和某個男人坦誠相見過?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而沒能最終突破?不然她何以要用到“你們男人”這樣的負數概念?

可即便真的是這樣,又如何呢?還能在意不成?

所以徐一磊才覺得自己可笑。說好了只是生理上各取所需的關系而已,這樣越來越在意她可不妥。

接下來,只是一場沉悶的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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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朵緊咬着牙關,徐一磊緊繃着臉。除了這場運動自帶的聲音以及偶爾幾聲床鋪不堪重負發出的吱呀聲之外,兩人全程靜默。

這晚也就一次,完事之後,徐一磊沉着臉率先去浴室清洗。有那麽點累的丁小朵則是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發呆。

他好像有點不對勁?是因為做得不盡興所以生氣了麽?又不是不肯,他要繼續的話,也還能配合啊。誰讓他自己不做了的。

***

徐一磊洗好澡出來之後,找到自己的手機給吳師傅打了個電話。

丁小朵聽到他說,過來接我。

所以,他今晚是不想留在這了?也對,她這種簡陋又不寬敞的小房子怎麽能入得了他的眼?上次能睡一個晚上估計已經是極限了。

丁小朵從床上坐起來,俯身去撿自己被他急急忙忙扯掉并丢在地板上的睡衣。

“我會洗得久一點,走的時候自己帶上門。”幾乎是毫無感情的語氣,丁一朵拿着幹淨的換洗睡衣經過他身邊時,如是對他說到。

徐一磊只是笑。只有他自己清楚這笑容背後,是何種複雜的心緒。原本的想法是,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還有什麽樣的女人是他徐一磊沒見過沒睡過的?她丁小朵還能真的與衆不同獨一無二睡了就忘不掉放不下不成?

剛開始的時候,徐一磊是真的很有自信的。他很有把握自己不會再栽在哪個女人手裏,不會因為哪個女人再心上心下在意難受。經歷了這麽多,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了,真的以為自己的心已經不會再有任何波動了的。

可就在剛剛,她走過時,那麽冰冷的一句話說出來,他的心竟然有一種微微的刺痛感。

果然不用付錢的就更有底氣表現出她們作為女人的冷靜和絕情?不用取悅,不用讨好,所以裝都不屑裝一下。下了床,即是真的沒有任何關系的陌生人。

是呢,如今這世道,錢能買到笑,買到人,但是從來都買不到真正的感情。

不是一直都清楚的嗎?所以才堅持了那麽久的金錢肉體關系。

現在,為何又開始隐約有些奢望了呢?

不等她出來,徐一磊拿上自己的行李,真的帶上門離開了。

***

丁小朵并沒有洗很久,門一響她就出來了。

冷靜地從衣櫃裏找出幹淨的床單,有條不紊地換上。換完之後還是不覺得困,又把換下的床單放在桶裏用水泡着。

泡了大概十分鐘,她挽起袖子開始洗。

近十一點,她還在浴室裏一個人慢吞吞地搓着床單。寂靜無聲的宿舍,一如既往地這麽安靜着。

丁小朵知道自己很孤獨,經常一個人這麽呆着的她原以為自己已經非常習慣這樣的孤獨了。

可就在一兩時之前,她竟然有過不同的想法。

她以為他會留下來的。可他卻莫名其妙地走了。

以前吧,和魏峰和許敏和張天遠,幾乎都是或多或少地因為不能睡才走不下去。魏峰說是說過不急可以等,但還沒等到肌膚相親就等來了那樣無法回頭的滿是謊言和欺騙的事實真相;許敏更是誇張,在一起一個禮拜就領着人去開房,她能同意才怪;只有張天遠,認認真真相處了三個月,在那方面也曾嘗試過努力過,可最終還是沒有結果。

或許是以前太年輕,太計較一些在現在看來根本不足輕重的東西,才會心理包袱那麽重。

那麽現在呢?現在能睡了睡過了又怎麽樣?

也不能怎麽樣的。

丁小朵,好好守住你自己的心。

徐一磊,他并非良人。也不是你能一起過往後的日子的人。

任性地嘗試過之後,是不是該聽娘親大人的話,好好開始相親了呢?畢竟這樣的時代,嫁人生子還是主流,盡管你很可能最終也是嫁了個虛僞又平庸的男人,只能平庸到死的結束這一生。

☆、過去已經回不去

很默契地,兩人十來天沒有聯系。這麽久的時間,足夠丁小朵的大姨媽來了又走。

不過,他還會不會聯系丁小朵,丁小朵就沒把握了。

其實,丁小朵想不通他在計較什麽。那晚,她越線了麽?還是說,他僅僅只是不太滿意她在床上太過死板和沉悶的表現?

算了,不想也罷。

丁小朵是真的不想想太多,然而學校裏,現下對于曾經三番兩次出現在她宿舍樓下的那輛豪車已經充滿了好奇和議論。

有說她被包、養了的,有說她找了個富二代的,甚至有人開始猜測這個金主是不是就是恒鑫地産的老板。

畢竟徐一磊的車還是有人在校園裏見過。

不過,目前,在沒有目擊者的情況下,流言還不至于太誇張。

曾瑤将這些告訴丁小朵時,丁小朵心裏其實還挺淡定的。沒錯啊,就算真的将這個人和徐一磊對上了號,那也是事實不是嗎?但是包、養這種說法可不對,她沒要他一分錢。她還倒貼了20塊錢不是嗎?可他也請她吃過一頓飯,雖然吃得不是很滿意。

只是,這些事情又有誰會相信?一個大老板,一個平凡的女老師,任誰都不能相信兩人是以這樣的方式相處過幾個晚上吧?

信不信的,又有什麽關系?愛議論就議論去吧,平凡的人類們總是需要找點話題來點綴點綴自身那平淡到無奇的生活。

丁小朵沒想到魏峰竟然也這麽無聊,無聊到直接找到她宿舍來了。

丁小朵給他開門時,他在門口盯着門把看了許久。丁小朵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麽。

以前兩人在一起時,那個時候的丁小朵還不像現在這樣生活規律到令人害怕。她也會因為看小說追劇而熬夜,也會賴床,也會有因為不想出去買早餐而懶得吃早餐的時候。

而那個時候的魏峰是怎麽做的呢?他每天或早或晚地将買來的早餐挂在門把上,一旦她睡醒,開個門就能吃到營養又可口的早餐。甚至有時候還能算好她起床的時間,上完一節課的間隙還能跑到校門外給她買上一碗熱氣騰騰的桂林米粉。

曾經,确實也是很好過。但所有這些好在後來那些刻意欺騙的謊言面前越加顯得可笑不是嗎?

“你來幹什麽?”丁小朵現在對魏峰的态度,依然是兩年如一日的讨厭。

“你真的和恒鑫的老板在一起了?”魏峰合上門,問她。

“跟你有什麽關系?”丁一朵覺得好笑,一個已婚男人有什麽立場來問這種事情。

“是不是真的只要我離開學校就行?”

“行什麽行?你在哪裏跟我有關系嗎?”

“朵兒,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說說話了麽?”

“別這麽叫我。”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愛過你。曼曼的事,我也很遺憾。我承認自己有錯,但是,朵兒,你扪心自問一下,是不是真的所有的錯都在我身上?明知你多麽不待見我,我卻還這麽厚着臉皮地來找你,你應該知道我只是真的關心你,我希望你過得好。”

“…哈哈哈,魏峰啊,你還真是敢說。我真的很好奇,這兩年,你睡得着覺嗎晚上?你每天晚上摟着你老婆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地底下的曼曼呢?想過嗎?哪怕那麽一次?你有想過沒有?!”

“和曼曼之間的事,我永遠不會再提起,畢竟她人都已經不在。但是,我今天再和你說一次,我沒錯,我問心無愧。”

“魏峰!”丁小朵怒不可止,人渣竟然還堂而皇之地說自己沒錯。他沒錯,那錯的還是曼曼了?丁小朵笑着流出了眼淚,“你究竟是不是男人?”

“就是因為我是男人,所以我才不得不放棄了我最愛的女人。”

“你滾,馬上給我滾。”丁小朵真的一點兒也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

“朵兒。我女兒今天一歲半了,為了給我女兒積點德,以後我都不會再來找你了,也不會,再,想着你了。我會聽從我父親的安排,離開我熱愛的講臺以及學校,轉到其他的單位。你以後不用擔心再在學校裏遇到我,或者又被安排到和我教同樣的班級。當然,你有陳主任照顧着,這兩年也成功地避開了和我一同工作的可能。人這輩子或許真的要經歷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或痛苦或悔恨,而立之年,我也算是嘗過了這其中的多種滋味。愛情是蜜糖也是□□,這輩子,我怕是不敢再奢望。只是希望你,還能像以前那樣,虔誠地信仰并用心地呵護着一份感情,我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朵兒…”

魏峰趁丁小朵沉思之際,緊緊地抱住了她。

然而,在她耳邊說了“再見”兩字之後,他又迅速地放開了她。

“你覺得我還能那樣嗎?經歷了這麽多,我怎麽可能還回得去!”

“是我們對不起你。”

魏峰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他也真的離開了二中。從此之後,丁小朵真的沒有再見過他。

所以,丁小朵一直不知道,他最後說的這句“我們”,到底指的是哪些人。可她怎麽都不可能想到,這個“我們”裏邊或許也包括了她曾經最信任最重視再愛護的陳曼曼。

***

再次見到徐一磊竟然是在商場的女裝專賣店。

丁小朵是聽從母親葉玉華的教誨,特意去商場給自己選一身合适的戰袍來應對晚上的相親宴。

可徐一磊呢,他竟然是陪着丁小柔在看衣服!丁小柔才多大?大學都還沒畢業不是嗎?大三?二十歲?

這麽年輕的,竟然也下手了?不對,丁小柔她爹難道也不管她了嗎?

“姐!”丁小柔對她這個姐姐倒是一如既往地熱情,無論在什麽樣的場合下相見,她都會像現在這樣迅速地跑過來親昵地挽着丁小朵的手臂,然後還甜甜地叫着丁小朵。盡管丁小朵對這個妹妹總是沒什麽好臉色。

徐一磊看着丁小朵沒什麽表情地點了點頭,看得出他一點都不意外她和丁小柔是姐妹。

“姐,這是恒鑫地産的徐總。恒鑫在咱們煙城承接了一個很大的項目,因為爸爸的關系,我才認識了徐總。今天是…”徐總特意帶我到他朋友的服裝公司考察實習。

“好了,我還有事,你慢慢逛。”丁小朵并沒有耐心聽她講那麽多,尤其是當聽到爸爸這個稱呼之後。

“姐,既然遇都遇到了,就一起吃飯嘛!我平時打你電話你都不接。”丁小柔是真的喜歡這個姐姐的。姐姐上的青大,所以她也考青大。姐姐以前說服裝設計挺好的啊,所以她就真的學服裝設計了。只是姐姐總是不太喜歡她,總是拒絕她,也不想見她。

“我晚上有事。先走了。”丁小朵也不顧及兩人的表情,說完就自顧自地走了。

“哦,姐姐再見。”丁小柔只好沮喪地對着她的背影,揮手說再見。

作者有話要說: 可以求個收藏麽?好冷清呀呀呀呀~

☆、幼稚可笑的當年

丁小朵晚上要見的是青市人民醫院的一名年輕外科大夫,二十七歲,據說父親是政府機關的領導。家境殷實,為人也正派。

是以母親才會如此重視,還讓她特意去買更華美的衣服去見面。

可被徐一磊和丁小柔這麽一攪合,丁小朵壓根忘了自己答應母親的事情。直接穿着她身上的牛仔長褲和針織短衫就過來赴約了。

到達酒店門口時,丁小朵确信了一個事情。家境好應該不假。頭一次見面選的是青市最豪華的晨新溫泉大酒店。這裏的最低消費也是丁小朵的大半個月工資。

第一次正兒八經地相親見面,按理說,丁小朵應該很緊張或者很雀躍。然而,她卻只是平靜和淡定。除去徐一磊不算,丁小朵也算是見識過了好幾個類型的男人。尤其是魏峰,他的家境也是不錯的。他父親也是在政府機關位居要職,母親是青市電商行業的翹楚,所以那時候跟他在一起其實也是享受型奢華型的約會模式,見識過很多世面。

不過,讓丁小朵意外的是,這名外科大夫竟然也姓魏,叫魏峻,是魏峰的弟弟。

“丁老師!”同樣的,魏峻在看到丁小朵的那一剎那就認出了她。

“竟然是你。我媽這是托誰介紹的人,連名字都舍不得給雙方透露一下。”丁一朵無奈地一通抱怨。今晚這相親除了尴尬,只怕是再無別的詞可形容了。

“坐吧,我們也好久沒見了,吃個便飯。”魏峻還是真誠地邀請丁小朵。确實,距離他們上次見面已經兩年多了。自從丁小朵和魏峰分了手,魏峻也再沒機會見到丁小朵。

“如果,當時你不那麽固執,我今天估計完全可以叫你一聲嫂子。”當年的事,魏峻是知情的。甚至可以說,他是原原本本最知根知底的知情人之一。因為魏峰有些不能對別人說的話,全都對自己弟弟傾訴了。

“沒那種如果。不要再提以前那些事,快點吃完就走吧。”丁小朵顯得很拒絕,拿起菜單飛快地點菜。

“丁老師,你對我哥真的很不公平。”魏峻拿起手邊的水杯,優雅地抿了一口,看似微笑着說到。

“難道不是他自找的嗎?”丁小朵有些生氣了,語氣比較沖。

“什麽叫他自找?被各種各樣的女人喜歡、追求甚至算計都是他自找的?我哥沒有主動招惹過任何女人,除了你。”

“曼曼?”丁小朵不信他不知道魏峰和曼曼的事。

“陳曼曼是嗎?我知道。是她先追的我哥。不止是她,我現在的嫂子也一樣,都是緊追着我哥不放,甚至手段更為極端。不然你以為我哥為什麽會結婚?”

“可,曼曼說…”這些倒是真的沒聽魏峰提起過。

“她說我哥追求她的是吧?我哥那時候跟我嫂子的感情本來就因為長期異地而快要維持不下去了,我哥确實在考慮分手的問題。但是他并沒有做像你以為的腳踏兩條船的那種事,他跟陳曼曼之間就是正常的朋友關系。充其量是暧昧了一點的朋友。只是這樣而已。至于陳曼曼到底是怎麽跟你說的,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哥也說過,她人都不在了,怎麽說的說了什麽,都不能再去計較。”

“暧昧?”丁小朵笑得誇張,這樣說來,曼曼當年關于她和魏峰的事,确實對自己有所隐瞞或者說有些不太客觀的描述。但是不可否認曼曼對魏峰用情至深的事實。如果不是男人的态度有問題,模棱兩可,給點希望又點給提示的,否則曼曼何至于彌足深陷。

“現在說什麽估計都沒用了。我哥也早就跟我說過,你現在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任何話了。這樣看來,果真如此。不過丁老師,你至少應該相信,我哥曾經對你的真心。他一個自己都不能按時吃早餐的人,曾經每天早上給你送早餐,風雨無阻。現在,他也因為你的原因,而放棄了他喜歡的教師這個職業。甚至,他還真的早早地步入了婚姻家庭生活,和一個他已經并不愛的女人。”

“這都是他自己的選擇,并沒有誰逼他不是嗎?”丁小朵笑得無奈至極。

“是嗎?難道不是你一步一步最終把他逼到了這個地步?當年,哪怕你肯好好跟他說句話,不,只要你能好好聽他說句話,他都可能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這個狀态。他以前開的那輛路虎,你還有印象吧?提車時載着咱倆去山頂看過夕陽的,他那麽喜歡那麽寶貝的一輛車,前後就開了一個月。一個月後,因為聽說你答應了你們高中部那個經常和女學生談戀愛的體育老師的追求,一氣之下撞得報廢了。再後來,不多久,你又跟你們學校的歷史老師張天遠是吧?又談起了戀愛。你無法想象我哥那時候的心情,他每天去找你,可每天都垂頭喪氣地回來了。最後,是我父親看不下去了,急忙安排我嫂子回了青市。我嫂子原本就是我父母看重的兒媳婦人選,和我哥分分合合多年也不是毫無感情,但是其實只是你一句話的事而已。只要你的一句話,讓我哥做什麽他都義無反顧。并且,從打算追求你開始,我哥就跟我嫂子正式提出了分手。他對你真的問心無愧,奈何,你是如此地固執以及愚忠。”

“…”丁小朵的雙唇幾次顫動,卻還是沒能發出聲音。這些事情,這麽久以來,她真的是頭一次聽到。是了,認真想想,她真的沒有給過魏峰任何解釋的機會。自從給他貼上了渣男的标簽,就從未好好和他再講過一次話。哪怕曾經他那麽瘋狂地圍追堵截過自己那麽多次。現在想來,如果不是真的心裏有自己,他何至于卑微到那樣的地步。

後知後覺的丁小朵哭了,覺得心裏特別特別難受。她自責又悔恨。

不管曼曼和他到底是怎樣的情況,他們之間的誰是誰非,她當時都應該更理智更冷靜地看待不是嗎?還是說關心則亂,一個是最好的朋友,一個是喜歡的人,慌亂間失了分寸?

可是之後的這兩年呢?為何還是對他這般絕情?總是讓他難堪難受?

或許,還是不甘?還是憤怒?不甘心以及氣憤他真的結了婚真的做了父親。這些都是他曾經跟自己說好的約定,現在他全部都給了另外一個女人。

現在想想,當年的自己真的好幼稚好可笑,而現在的自己同樣的好悲哀好可恨。

自以為有多苦難多孤獨的生活,不過是自己給自己套了層枷鎖,自己将自己的眼睛蒙蔽了起來。是自己将一切美好的善良的真誠的事物和情感一一隔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吼吼吼,打滾求收藏啦啦啦?

話說要過年了,從最南邊回到了中部,每天要在心裏邊默念好多遍我不怕我不怕我真的不怕冷才能起床?

各位小天使呢,你們那兒呢?驕陽暖暖還是天寒地凍??

☆、好久沒喝過酒了

和魏峻這一頓飯,丁小朵完全是放開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到醉醺醺的時候,開始瘋瘋癫癫追憶以前。

“你哥那人吧,就是太招人了你知道嗎?那會,跟他表白的高中生真是好多好多。他就是比許敏把持得住點,不然,不然你真以為他不想師生戀啊…”

“不過,他對我是真的挺好的,很好…”

“你能明白這點,我哥心裏也就能安慰點了。叫車送你回去?”魏峻覺得這場意外的相親到這就差不多了。心儀的姑娘沒找到,能幫自家可憐的老哥解釋清楚這麽個大難題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不不不,再喝點!都好久沒喝過酒了呢…”丁小朵晃晃悠悠地擺擺手。

“我的酒量也不行,不然我先給我哥打個電話?免得我倆都喝醉了沒法回家。”

“不不不,他一個已婚男人來接咱倆不合适。”丁小朵時刻都不忘魏峰已婚男人的身份。

“哈哈,三觀正得可怕的丁老師啊。”魏峻大笑。

剛剛應酬完從包廂出來走到大廳的徐一磊看到的正是此刻的景象,女人喝得有點高,男人笑得有點歡。

這就是她所謂的有事?是相親嗎?還是老友相聚?

“走了,再喝下去真回不了家了。”

徐一磊注意到男人起身扶起了女人,催促着她離開。

所以貪杯的竟然是丁小朵?一個平時吃多少油多少鹽都要計較的女人,這會竟然喝酒喝成了這幅鬼樣子。

徐一磊出于好奇,調轉方向走向了她。

“唉,你怎麽也在這裏?”丁小朵用手指指了半天,才最終指向徐一磊。

“有個應酬。要不要送你回去?”徐一磊氣定神閑地站在一側,問她。

“好啊。魏峻,咱們坐他的車走,他是大老板,他的車可舒服了。我們學校的那些人,天天都在議論他和他的車。咱們去坐去坐,坐一次賺到一次呢。”丁小朵拉着魏峻就要往外走。

此時,遲遲不見老板出來的劉助理又折回來找人,看到丁小朵和一個陌生男人挽在一塊時,心裏各種念頭飛快地閃過。難難難道說,老板最近這麽反常是因為被丁老師提“結束”了?

“丁老師,怎麽喝成這樣了?”劉詢不敢問太多,丁小朵挽住了魏峻的一邊胳膊,他就從丁小朵的另一邊手扶住了丁小朵。老板不動,他做助理的還是要有所作為。

“劉劉助理,你也在啊。”丁小朵高興地和他打招呼。

“你們是?”魏峻看得出丁小朵和這倆人是真認識,不過穩妥起見還是問問比較好。

“你好。我們是恒鑫地産的,那是我們徐總,我姓劉。目前丁老師他們學校的教師宿舍公寓的承建項目就是由我們公司負責的,所以才有機會跟丁老師認識。您住哪?我們一并送您!”劉助理認真地公關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我就不用了,我打車走就好。麻煩你們送一下丁老師。”兩人都喝了酒,開車走已是不可能。魏峻自己一個大男人打車不成問題,就是有點擔心丁小朵。

“您放心,保證安全送到。”劉助理一副你絕對可以信任我你不信任都對不起我的絕對可靠的樣子說到。

“行。”恒鑫地産,魏峻是知道的。只是,丁小朵和他們的關系是不是真的很簡單他就不太确定了。可事已至此,他也沒必要再關心太多。丁老師終究還是做不成他嫂子了不是嗎?嫂子的位置兩年前就被人坐穩了啊。

這世間,什麽情啊愛啊,最終都不過如此。終究都是要回歸平庸。或遺憾,或無奈。

***

喝了酒的丁小朵就像是換了個人。以往她坐在這車裏都是一言不發的沉默着,可現下,最唠叨的就是她了。

坐着也不安分,時不時撲到徐一磊這一邊來,問他這個問他那個。

“你那天晚上為什麽要走?”丁小朵是直接撲到他身上,一陽指比在自己眼前問的他。

“…”徐一磊沒理她,只是将她往上跑的針織衫默默地扯了回來。這白嫩又細長的腰肢這樣露着,感覺不太好。

“還有,你怎麽跟丁小柔那小跟屁蟲一起逛街?”丁小朵搖頭表示不解,徐一磊眼看着她要往窗戶邊撞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

“老板,丁老師這是誤會了呀。”劉助理在前邊總結到。

“她是喝多了。”徐一磊輕飄飄地這麽來了一句。

“我沒喝多!我就喝了,喝了半瓶紅酒而已。我以前可是能喝,喝…”

“…”

一路上都是丁小朵在扯,這裏講到那裏,那裏講到這裏的。沒有一個人提起到底要把丁小朵送到哪的問題。

車子停在徐一磊家門口時,徐一磊才反應過來。

“你們自己問她要回家還是學校。我先下了。”

徐一磊剛說完,劉詢就狗腿地跟着下車并且還把丁小朵給扶下了車。

“丁老師,你是不是還有事要問老板?他剛剛都沒回答你。”劉詢開始循循善誘。

“嗯。他都不說話。”丁小朵歪歪斜斜地站着,拼命地點頭。

“那你跟老板走,你去問他。”劉詢将丁小朵推向了徐一磊的位置。

丁小朵也迷迷糊糊的應着,“哦。”

“你!”徐一磊嚴肅地看着劉詢,眼看就要開罵了。

“老板,老板!你跟丁老師之間有誤會,你們最好說清楚,說清楚哈!”劉詢機靈地趕緊撤退。上車之後,更是讓吳師傅趕緊把車開走了。

留下喝多了不正常的丁小朵以及一臉想發飙的徐一磊。

“車走了。”丁一朵說。

“…”廢話。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不進去嗎?”丁一朵問。

“…”問題是,你知道自己被送到了哪麽?

和一個醉鬼,徐一磊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原本就對她沒什麽抵抗力,再這麽個樣子擱自己跟前,徐一磊覺得今晚上鐵定會要破功,肯定會忍不住。

作者有話要說: 憂傷。在一個基本上不會漲收的榜上。更新都沒動力了。還以為自己輪空了的,倒是寧願輪空啊!要更新兩萬字,還沒人能看到,生無可戀~~~

☆、今晚算你找的我

事實是, 何止忍不住那麽簡單, 簡直是發了瘋。

因為喝了酒的丁小朵有點失控,前所未有的熱情,再加上自己有意識地讓自己餓了十多二十天, 爆發起來, 場面尤其燃。

一進門就被丁小朵拉住, 哼哼唧唧地在他身上蹭。被蹭得煩了, 他索性直接将她按在牆上, 親了個遍, 嘴唇都啃破了皮。

後來, 客廳的沙發、地毯, 卧室的大床以及浴室都成為了戰場。

徐一磊頭一次聽到丁小朵叫得那麽大聲,表現得那麽滿足和盡興。所以原本還悠着點有所保留的部分,最終悉數開發了出來。

對兩人來說, 真真正正淋漓盡致的一場歡愛。

歡愛過後, 本來也有幾分借酒裝瘋的丁小朵算是徹底清醒了。徐一磊照例是靠在床頭抽煙。

不知怎麽地,這樣的夜晚,這樣的氛圍,丁小朵忽然就有了傾訴的欲、望。他見多識廣, 興許他能夠明白那些她至今都還看不懂搞不清的糾結又痛苦的過去。

“醒了?”徐一磊注意到她不是很自在地在左顧右盼。

“哦。”丁小朵随意地應了聲算是回答。

“今晚算是你找的我?”

“有, 有區別嗎?”這樣問的話,丁小朵覺得還是有些面熱。不過他說的是事實啊,今晚是她比較饑渴,賴着他不停地那啥的。

“明天什麽時候的課?”深知清醒狀态下的她不經撩, 徐一磊看看時間準備放她休息算了。

“三四。”

“那睡吧。沒剩幾小時了。”

“可我…”

“怎樣?”

“算了。”

“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徐一磊大概知道她是想說點什麽,不過時間真的太晚,再加上她又是個風雨無阻要早起晨跑的人,只好先讓她休息。

“行。”丁小朵答應了。

***

然而這天早上,丁小朵并沒有出去跑步。她還是六點鐘準時醒了,但她懶懶地躺着,沒動。

“你怎麽沒去鍛煉?”徐一磊醒後,問她。

“突然不想跑了。”經過了昨晚那麽多颠覆性的認識以及更為深刻的對于以前那些事情的解讀,丁小朵覺得很多她堅持認為對的事情或許都不是她所認為的那樣。那麽,她這麽變态的堅持的運動計劃以及那麽刻板堅持的生活飲食習慣,等等,是不是其實也都沒必要這麽較真呢?丁小朵開始懷疑,也變得退縮。

“你昨晚想跟我說什麽?”徐一磊知道,她大概是遇到了什麽事。不然不會從昨晚開始,就這麽地不正常。

“想,說說我的過去啊。”

“那你說。”

七點不到,應該夠她說的。

“我可以靠着你,說嗎?”丁小朵竟然提了這麽個一點都像她自己的風格的要求。

徐一磊看了看她,然後紳士地張開了雙臂。丁小朵靠在他懷裏,一點一點地回憶她的過去三年。

“我交往過三個男朋友,還有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不過他們都以不同的形式離開了我的生活。”

徐一磊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第一個男朋友叫魏峰,是昨晚跟我相親的那個男人的哥哥。他是我的初戀,長得特別帥氣,人也很幽默,最重要的是,對我特別特別好,幾乎是有求,不對,是不用求都能知道我想要什麽。不過,後來,我因為我好朋友的事情而跟他分手了。”

講到這裏時,丁一朵的心裏又難受了。一度難以繼續。她現在真的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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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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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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