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羞恥
方小芹的頭垂的低低的,不敢說一個字,只是緊緊地握着拳頭,一張臉已經羞的紅透了,一直紅到耳朵根子去。
見宋大宏和劉文翠有些不相信,朱萸又适時地說道:“舅舅,舅母,小生朱萸,家在郡郵縣,進京趕考卻不慎在路上染上了風寒,遂住在興隆鎮一家客棧裏養病。三個月前在街上與芹兒相遇,相識,後來相戀,再後來……”
他的話還未說完,已經有些酒醉的宋大宏借着酒勁,騰一下站起身,掀翻了桌子,碗碟“哐哐當當”的摔碎了一地。
沖到朱萸的面前,他早已氣的臉紅脖子粗了,一個巴掌“啪”一聲狠狠地甩在了朱萸的一邊臉上,并惡聲地罵道:“我呸,不知禮義廉恥,算什麽讀書人!興隆鎮也算是天子腳下了,在天子的腳下也敢做出玷、污婦女之事來,你這種作惡的登徒子就該送官坐牢去!”
宋大宏常年做着田間的重活,力氣大的很,這一巴掌又下手狠,朱萸的臉上頓現清晰的五指印,一邊的唇角也裂開出血了。
方小芹被這清脆的巴掌聲吓的一個激靈,她擡眼瞧着朱萸紅腫的半邊臉頰,喉間像被一團棉花給堵住了一般,難受的緊。
但這一巴掌不算完,宋大宏又像瘋子一般揪住朱萸揍起了他。
“有話好好說呀,打什麽呀!”
李巧菊在一旁着急的很,這文弱的朱萸哪能打的過壯碩的宋大宏呢。同時又擔心,朱萸已經失憶了,可別又被打傻了。
但她也只能站在那裏幹着急,宋大宏酒勁上來了,根本聽不進她的話。
“打,往死裏打!打死這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劉文翠咬着牙,惡狠狠地道。她瞧着一地的碎碗碎碟,心疼的要命,自然把這筆帳算在了朱萸和方小芹的身上。
有着她的火上澆油,宋大宏出手更狠了。
瞧着朱萸被打的鼻青臉腫,方小芹揪心的很,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阻止宋大宏:“舅舅,芹兒求你了,別打了,再打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她這一求情,劉文翠便把矛頭指向了她,劈頭蓋臉地朝她罵道:
“你個不要臉的小賤蹄子,是發了春了,還是跟你那傻子姐姐一般豬腦子啊,竟做出此等不知羞恥之事!你還要臉嗎,要臉嗎!真是白養你那麽多年了!枉我還把你當親閨女般相待!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你的良心被狗給吃了呀!”
當親閨女般相待?李巧菊在心裏冷哼了一聲,這些年方小芹在宋家過的什麽日子,沒有誰比她更清楚了。說是拿她當牛做馬,一點也不為過。
只是李巧菊年紀大了,養活不了她們姐弟三個,要不然,她哪裏用得着求宋大宏夫婦收留她們呀。
方小芹被罵的委屈,她是個懂事聽話的女子,即使宋大宏和劉文翠薄待了她,她也不會對他們心存怨恨。他們這些年的養育之恩,她必會銘記在心,但不是說,她的命運就可以任由他們擺布。要她嫁給仇家,這不是讓她對死去的爹爹不孝嗎,方秋發會死不瞑目的。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