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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周末, 加上快到飯點時間, 人也漸漸多了起來,放眼望去真的哪兒哪兒都是人, 哪兒哪兒都是車。
應着徐來麻煩靳時川做自己的強烈要求,靳時川也落得個清閑, 徹底抛棄昨夜看的那些個攻略,決定跟這個小丫頭怎麽舒服怎麽相處。
靳時川開車駛離海灘,路上問徐來:“想吃什麽?”
“都可以, 你決定。”徐來随意的回答, 整個目光都放在了自己的腳上,剛才倒是在沙灘上跑的挺開心的,一腳的沙子,雖然上車前都弄了一遍了,可是還有沙子硌得不舒服。
“腳怎麽了?”靳時川眼尖,一轉眸就發現了這丫頭的不對勁兒。
徐來擡頭看向靳時川, 笑了笑, “沒什麽,就是沙子沒弄幹淨,有點兒硌腳。”
靳時川把着方向盤停在一旁的臨時停車位, 解開安全帶看向徐來,“等我一下。”
說完他就下車往旁邊的便利商店走去,沒一會兒手裏拎着一個長方形的小東西又折回,拉開駕駛座的門順手關上,順手把手裏的濕巾遞給徐來, 對她說:“鞋子給我,自己擦擦腳。”
“不用了,我自己來。”徐來笑了笑,擺擺手。
靳時川側身好整以暇的看向徐來,語氣帶着些許威脅的意味兒,“大庭廣衆的,你要我撲你身上來搶?”
徐來看了一眼人來人往的人行道,車來車往的泊油路,這位隊長可是說到做到的主,真動手了,人家還以為這光天化日之下,這車裏正在發生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給你給你。”徐來無可奈何,只能低頭把鞋子脫下來拎給駕駛座上的男人。
靳時川伸手接過來,拉開車門走下去,就這麽挨着車門給她清理高跟鞋裏的沙子,認真專注,一絲不茍。
他的存在本就是讓人一眼就在人群中注視到的焦點,加上他這一舉動,成功的引起了路過幾個小姑娘的駐足,一臉的豔羨,幹脆站在那裏不走了。
徐來一心在擦拭自己的腳,總覺得旁邊人行道有目光往車這邊看,一擡頭才知道她們看的到底是誰。
靳時川站在車門邊在那兒搞她的鞋子,人行道上的那幾個小姑娘眼睛都快要紮到男人的身上去了,一臉花癡的跟身邊的姑娘交頭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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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降下車窗,歪着頭看向那些滿眼粉紅泡泡的小姑娘,微微一笑,也不言語,對上她眼神的小姑娘不好意思的尬笑一下,就拉着同行小夥伴兒走了。
靳時川上車把鞋子遞給徐來,“弄好了。”
徐來沒接,而是就這麽明目張膽的盯着他的臉看,仿佛想要盯出一朵花兒來。
“怎麽了?”
“你沒發現剛才有姑娘看你嗎?”
“除了你這位姑娘看的這麽赤/裸/裸,還真沒發現有誰。”靳時川一臉的坦然和淡定。
徐來噗嗤一笑,也不說什麽了,接過鞋子,“走吧,餓了。”
靳時川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笑看徐來,這小丫頭神一會兒的鬼一會兒的,古靈精怪。
其實他是真沒發現自己被別的姑娘看。
有一種人從小就是天子驕子,人群中的中心焦點,正是因為在目光中長大,反而會自然而然的産生自動屏蔽的功能。
顯然,靳時川就是這樣的一種人。
……
徐來知道他們這些當兵的男人是無飯不歡的類型,于是就提議還是去吃中餐吧,不過地點就靳時川選就好了。
靳時川常年在隊裏,休假也寧願在家待着,偶爾朋友吆喝着一起出去聚聚,來來去去也就是那幾家,也不知道這群大老爺們兒是因為懶還是專一。
所以他想都沒想就把車開到了比較熟悉的中餐館,停好了車就帶着徐來進去,服務員迎了上來,問幾個人。
“兩個。”靳時川回答。
服務員有些抱歉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現在就只剩下一個包間了。”
徐來想着兩個人坐什麽包間,于是跟靳時川說:“兩個人坐什麽包間,要不換一家。”
靳時川卻跟服務員說:“成,就包間。”
服務員笑了笑,迎客,“兩位這邊請。”
徐來跟在靳時川身邊問他:“這家很好吃嗎?偏要這家?”
“你不是餓了麽?”靳時川側眸看了眼徐來,低聲對她說。
“會不會是因為你餓了。”徐來打趣。
“這樣想你開心的話,我沒意見。”
“……”這種話?不是又在網上學的吧?
直到後來徐來才明白,她的隊長根本就不用在網上學撩妹,他存在的本身就是個撩妹高手,不需要刻意為之,就能讓你無所遁形的敗倒在他的軍褲之下。
包間确實很大,能容納十人左右,水晶燈,大圓桌,沙發椅一應俱全,請客聚會的好地方。
坐好後服務員遞上餐單,徐來點了兩個菜剩下的靳時川點,徐來一個勁兒的攔着說好了好了,夠了夠了。
靳時川似乎并沒聽進去,服務員含笑看了眼漂亮的女士繼續記錄菜式。
最後兩個人點了七個菜一個湯,服務員颔首說了聲‘稍等’,就離開了。
徐來扶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暴發戶呢?”
“放心,我飯量大,吃的完。”靳時川這話不假,他們當兵的特別是消防兵,平時消耗大,吃得真的是挺多的。
徐來倒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着靳時川,“靳隊長,你是軍人,應該懂得浪費可恥的道理哦。”
靳時川伸手刮了刮徐來挺翹小巧的鼻梁,勾唇一笑,沉聲道:“朝夕相處那麽久,還不了解我?”
這話說的再平常不過了,可是配上他的聲音,動作和表情,加上這空蕩蕩的包間,那味道似乎就瞬息萬變了起來,徐來突然感覺自己又有點吃不消。
她暗自清了清嗓子,說:“我去下洗手間。”
“嗯。”
靳時川看到徐來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得一笑,他再次肯定這丫頭就是個紙老虎,之前明目張膽的說喜歡他要追他,那一臉篤定大義的模樣恐怕都是裝出來的吧?
說到底就是嘴把式,這還沒把她怎麽着呢,就招架不住了。
不過,怎麽就這麽可愛呢?他還真的從來就沒發現這丫頭竟然有這麽可愛的一面。
徐來從洗手間出來就撞上了從隔壁男洗手間出來的男人,男人叼着煙看了她一眼,眸底有了一絲打量。
雖然叼着煙,卻淡淡的沒有痞流之氣,可即便如此,他不經意的打量她還是讓她心生一股不爽之感。
她率先邁步往包間走廊走去,她微微一側眸發現那男人也跟在身後,大庭廣衆又有靳時川在她倒是不怕,就是有點反感抵觸一個陌生人男人莫名的一系列行動罷了。
以前在美利堅跟朋友出去也經常會遇到這種事兒,這種尾随的情況算是好的了,還有些直接就上手了,別看她一副溫溫柔柔的樣子,她輪瓶子打人的時候很多人都跌破眼鏡,意外讓人的要退避三分,意識到這種姑娘少惹為妙。
終于走到了包間門口,徐來轉眸看着走廊盡頭,呵,還往她這邊走呢!
她冷着臉伸手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關門的時候力道沒用好,所以就沒徹底關上,不小心留了個縫兒。
靳時川坐在那兒抽煙見徐來臉色不對,掐了煙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問她:“怎麽了?”
“沒事兒,可能遇到個色~狼,一路跟着。”徐來這話說的倒是一個無所謂,跟那些要找男朋友保護的小女朋友不一樣。
“是嗎?色~狼都不怕?”
“不有你在嘛,有什麽好怕的。”徐來望着靳時川笑了笑,“再說了,也許是我誤會了也說不定。”
這話靳時川受用,男人天生就有保護女人的欲/望,這是人性之本能,每一個男人都有這樣一種情感,沒得理由。
“也是,你這樣子是個男人都會對你想入非非,以後別穿這麽短的裙子了。”搞得他都想入非非了,還別說那些不正經的男人。
“你這是老虎不管管小雞系列?”徐來淺白了一眼靳時川,卻笑了。
“……”靳時川笑而不語。
就在這時,包間門被推開,與此同時門口男人震驚的聲音響起。
“卧槽,你真藏了個女人?”
徐來轉身看去,哎,剛才那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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