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此時此刻隊員們齊齊的圍了過來, 一個勁兒的鼓掌, “恭喜靳隊,恭喜嫂子……”
徐來松開靳時川看着大家如此的熱情和開心, 倒是有些窘迫了。
她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靳時川的肩膀,開始秋後算賬, “原來你夥同他們一起把我蒙在鼓裏。”
靳時川任由徐來瞪他,笑而不語。
“那嫂子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開不開心?”江唐這個活寶則是立刻跳了出來, 獻寶似的手舞足蹈,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求婚的是他呢。
“驚喜,意外,開心。”徐來笑着點頭承認。
雖然她曾經是他們的老師,後來卻變成了朋友。
而現在,她瞥一眼靳時川, 嘴角含笑。
現在, 她是他們的嫂子。
劉旭也笑道:“看到嫂子和靳隊這麽幸福,我們努力了這麽久也值了。”
“就是就是……”
“吶,以後我也要按照這個規格跟我媳婦兒求婚……”
“你有媳婦兒嗎你?”
“我有我有, 那要不打鐵成熱,免得浪費,我也把媳婦兒叫來……”
“這主意不錯啊!”
“……”
大家七嘴八舌的越說越偏,徐來笑着看向大家興奮的模樣,而靳時川則是看着自己的媳婦兒含笑的美好。
只不過, 這群小子實在是……越說越離譜。
他不由得沉聲,“全體都有,稍息,立正。”
軍人就是軍人,在口令發出的一瞬間全體隊員立即整隊完成,站如松,每個人的臉上卻都寫滿了疑惑。
剛才不是探讨的挺帶勁兒的麽?怎麽突然就整隊了?
徐來偏頭瞅了一眼靳時川,又看看立在他身邊的平安,不知道他要幹什麽。
“以後你們要求婚,可以,不過……”靳時川頓了頓,“今天這種方式,不準用。”
衆人一聽眼睛瞪得像銅鈴,內心那叫一個崩潰,隊長你是不是太霸道了,過河拆橋啊喂,這點子好歹也是大家一起想出來的。
見大家一臉□□的表情,他驀地勾唇一笑,“行了行了,一個個什麽表情,千言萬語,謝謝兄弟們。”
這句一出,大家憋屈的臉瞬間就震驚了,隊長向來是行動派,這突然的煽情有點兒讓人吃不消啊!
“報告。”江唐喊道。
“說。”
“靳隊的幸福就是我們的幸福,祝靳隊和嫂子永遠幸福。”江唐朗朗而言。
随即,衆人齊聲:“祝靳隊和嫂子永遠幸福。”
站在靳時川身邊的徐來看見他這幫出生入死的戰友,心裏一陣漣漪,這輩子擁有這樣的友誼,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然而,靳時川果然不适合煽情,暗自一咳,俊眸掃向大家,揮揮手,“走走走,該幹嘛幹嘛去,破壞氣氛。”
大家哄堂大笑,朝靳隊和嫂子打了個軍禮,就散了。
陸方奇笑着走到兩人身邊,瞅一眼平安,打趣:“哎,我的隊長總算是要開花結果了。”
徐來見大家都走遠了,立刻拉着靳時川宣示主權,“陸方奇,以前我就不說了,現在請注意你的措辭,什麽你的,這是我的。”
“喲,嫂子,你這醋勁兒是不是太大了點兒。”陸方奇暗自瞅了一眼不發一言的靳時川,哥暗自偷笑呢。
“不行啊?”徐來白了一眼陸方奇,“有這功夫打趣我倆,不如想想怎麽追的上臧秋姐。”
陸方奇一聽嘴角抽抽起來,“徐來,我發現你跟我哥呆一起久了,人越來越壞,不帶在人傷口上撒鹽的啊!”
“哦?原來這麽久了,還沒追上人家?”靳時川淡淡的開口詢問。
陸方奇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這一對璧人,你們幸福就幸福你們的,幹嘛非得戳我脊梁骨?
他說着擺擺手,“靳隊,婚也求完了,嫂子也在手了,趕緊走趕緊走,眼不見我心不煩。”
靳時川低眸看着徐來,溫柔的問她:“走嗎?”
“你……能離隊?”徐來看看靳時川,又瞧瞧平安。
陸方奇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解釋:“老大今天明天都休假,為了跟你求婚才騙你的。”
徐來了然的點點頭,看向靳時川,“那我們就走吧,有人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嫂子,您晚安。”陸方奇說完對靳時川說:“靳隊,您也晚安。”
說完朝兩人揮揮手,這一副送瘟神的模樣。
徐來朝平安招招手,“平安,來。”
平安一聽屁颠屁颠兒的跑到徐來身邊,蹭了蹭她的腿,看向她。
“我們送平安回犬舍?”徐來詢問靳時川。
靳時川點點頭,他的媳婦兒說什麽都好,“平安,目的地,犬舍。”
“汪汪……”平安叫了幾聲,然後轉身邁着步子往犬舍方向走。
靳時川握住徐來的小手,緊緊的包裹在自己的手裏,拉着她轉身跟在平安的身後。
陸方奇望着兩人一狗離去的背影,笑的坦然。
相愛之人相依相偎,幸福使然。
他默默的祝福他們,幸福快樂,白頭偕老。
……
把平安送回了犬舍,陪了一會兒平安,看時間不早了,靳時川帶徐來離開了特勤中隊。
車子開到了停車場停好,靳時川下車繞過車頭伸手,徐來笑着伸手去拉住。
電梯裏,她問他:“其實你應該沒有這麽浪漫的細胞吧?老實交代,是誰的點子?”
“楊洋。”靳時川回答的落落大方。
徐來倒是沒料到會是楊洋,她倏的一笑,“我還以為是江唐。”
“布置是江唐。”
“那些彩燈?”
“嗯。”
電梯到達15樓,‘叮’的一聲,靳時川拉着徐來走出了電梯,摸出鑰匙開門,讓徐來先進去。
徐來進去了以後正準備開燈就被一個大力往後一扯,門關上的瞬間她已經被按在玄關的牆上動彈不得。
黑暗中,男人的雙手在女人的腰背上收緊,柔軟和堅硬碰撞出火花,唇準确無誤的咬了上去,濃重和強烈的吻着身前的姑娘,越來越瘋狂,越來越沉重。
徐來踮起腳尖,仰着脖子,總是要承受身高的差距,被吻得嗚嗚咽咽,纏的咿咿呀呀。
靳時川慢慢的松開那香甜的唇齒,身子更進一步的往前一抵,雖然是大冬天,隔着幾層衣服,可是還是能感受到他的蘇醒。
他撩起她的下巴,從眼睛開始親,溫柔的觸感卻宛若電流的刺激。
一路親下去到了鎖骨感受到姑娘的瑟縮,他沉聲一笑,含住她的耳垂輕輕的一咬,在她耳邊呼着熱氣。
“來來。”他的聲音染上了欲的嘶啞,性感而動聽,“我可以要你嗎?”
徐來本來是怕冷的,可是現在她只感覺自己從內到外都被一團無名之火所包圍,臉燙的像是在煮開水。
她埋在他的肩頸處,點了點頭,靜谧的空氣裏是她嬌柔的聲音,“可以。”
随即,她只感覺雙腳騰空被挽在那強健的臂彎上,後背被托着,整個人都被抱在了男人的懷裏。
她下意識的摟進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感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一盞暧昧的暖光跟窗外照射進來的零星光暈交融在一起,暧昧而旖旎。
靳時川把徐來放在床上,她坐立在床邊,兩人深情相望,彼此晶亮的眸子裏倒映着彼此的模樣。
他半跪在他的面前,甘願臣服。
她輕咬唇瓣伸手撫摸他的臉頰,被他抓住,放在唇邊,擡眼親吻。
靳時川松開徐來的手,為她脫掉鞋子,大手捂住她冰涼的雙腳,輕笑調侃,“這麽涼,缺乏運動。”
“我每天都要跑步的。”徐來還真是回答的一本正經。
很顯然眼前的男人并不正經順着纖細的腳踝一路向上撫摸,一邊撫摸一邊說:“我指的運動,是……男女之間的運動。”
說着男人低眸在她白皙纖細的小腿上吻了吻,慢慢向上,一邊撫摸一邊親吻着,搞得徐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完全招架不住。
這個男人其實是根深蒂固的霸道,然而卻因為成為了一絲不茍的軍人,掩蓋了那份張狂和霸道。
而現在,籠中獸被釋放而出,再也無所畏懼。
徐來白皙的肌膚上都是靳時川親吻的痕跡,而靳時川古銅色的肌肉健碩而性感。
堅硬始終要與柔軟進行親密的碰撞,誰也無法阻止,誰也不願停止。
靳時川一邊吻着徐來,一邊啞着嗓子對她說:“我要進來了,痛的話跟我說。”
徐來摟着靳時川的脖子,點點頭,“你輕點兒。”
“嗯。”
沉聲的回應配合彼此之間的契合,柔柔的燈光下纏綿悱恻兩具酮體像是那連理枝彼此糾纏在一起。
窗外,寒風呼嘯,零星的打着雨珠。
窗內,風月無限,密匝的揮灑汗水。
床上,呼吸濃重,迷離的香膩氣味。
嗷!這是……愛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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