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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莉薇雖然醒過來了, 可是克拉克的血仍然對她有很大的吸引力。

她一動不動地注視着克拉克, 那種隐含的熱情讓超人渾身不舒服。

“我餓了了。”奧莉薇無辜可憐又弱小地說, “這不能怪我。”

要怪就怪她的能力太變态, 太容易被好聞的人類影響，導致餓肚子。

衆人都知道她是真餓了, 因為她一直直勾勾地注視着克拉克，如果不知道的人, 以為這是一個熱情火辣的姑娘看上了別人呢。

“史蒂夫, 上。”托尼雙手環胸，理所當然地說。

他已經習慣了由史蒂夫來喂吸血鬼，反正四倍數恢複得快。

史蒂夫在一旁冷漠臉，他覺得現在有三個新的超級英雄在，她是絕對不會注意到他的。

果然, 奧莉薇一直忍不住盯着克拉克, 她的喉嚨蠕動了一下, 好像唾液都快要饞的流下來了。

“我不能給你喝。”克拉克只好先壓下自己被蝙蝠俠傷透的心，他努力解釋道, “你咬不動我, 而且我是外星人，可能你承受不了。”

超人一說咬不動她, 奧莉薇頓時想起了上次的慘痛經歷，趕緊把目光收了回來。

奧莉薇趕緊到自己的嘴裏有兩種不同的、嶄新的五星級血，想也知道是心地善良的超英剛剛又喂她了。

她回味了一下，感覺第二個血特別好, 有一種危險、黑暗的神秘感，而且味道十分複雜，令人回味。

第一個血肯定是那個年輕的超級英雄的，那麽第二個血……奧莉薇的目光準确地看向了布魯斯·韋恩。

不知道為什麽，他現在的樣子和表現出來的感覺和他的氣息聞起來截然不同。

他的氣息聞起來有點神秘黑暗，可是布魯斯本人往那裏一靠，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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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氣息是騙不了人的。

布魯斯不論表現得多麽無害，他聞起來都帶有危險。

奧莉薇知道他真的很危險，可是她卻不合時宜地饞了起來。

“那個……他是什麽英雄呀？”奧莉薇小聲向自己身邊的閃電俠求助。

“你猜猜。”沒想到，布魯斯竟然聽到了，他挑了挑眉，頗有興趣的說，“如果你猜對了，我就讓你吸血。”

奧莉薇頓時進入嚴肅的思考當中。

她想到自己之前看過的超級英雄們的資料裏，有關于正義聯盟的介紹。

嗯……感覺和這種危險黑暗神秘的氣息相符的……

“蝙蝠俠？”奧莉薇猜測道。

“你猜對了！”閃電俠笑道。

托尼雙手環胸，“所以，這是蝙蝠和蝙蝠俠見面的第一次？”

“什麽意思？”布魯斯習慣性地蹙眉。

“因為她能變成蝙蝠。”克拉克說，“我猜上次隊長參與的銀行襲擊案裏，那些人質們說所的‘蝙蝠女俠’指的就是她吧？”

“沒錯。”史蒂夫點點頭。

“一個能變成蝙蝠的吸血鬼？有意思。”布魯斯低下頭，自言自語道。

他一邊向着奧莉薇走去，一邊将自己的袖管挽起。

“抓緊時間。”他說，“我還要回去開會。”

天啊，這可是來自哥譚的外賣！而且是蝙蝠俠！

相比于其他經常交際的超級英雄，蝙蝠俠幾乎很少出哥譚，而是幾乎在白天看不見。

簡直是超超稀少的ssr級別的五星啊！

“謝謝。”奧莉薇眼含熱淚，“其實我最喜歡的超級英雄就是蝙蝠俠！”

科科，托尼露出一個場面笑。

只要讓奧莉薇吸血，她最喜歡的超級英雄可以繞紐約兩圈。

布魯斯本來以為吸血鬼吸血時會很痛，想想被別人咬出血就很痛了吧？

可是沒有想到，當吸血鬼咬上他的手臂時，布魯斯只覺得有了一點點刺痛只後，便再也沒有痛感傳來。

與之替代的是一種類似于麻醉一半的感受。

奧莉薇則是沉浸在新的五星級血液裏不可自拔，在她的世界裏，這些超級英雄似乎都變成了可食用狀态，吸血的同時，似乎也在感受着他們人格帶來的不同感覺。

奧莉薇在吸血方面經過路易的嚴格教導，她知道對于人類來說因為失血而感到難受的界限在哪裏，所以她會提前在八分的時候便停下來。

奧莉薇在适當的時候松開蝙蝠俠，她仰起頭，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天啊，這種美味的感覺。

而布魯斯則是注視着自己的手臂，吸血鬼尖牙的牙印正在迅速地消失。

他挑了挑眉毛，“吸血鬼還有這樣的恢複的能力？”

如果提取吸血鬼牙上分泌的毒素，是不是可以做出恢複力比較快的治愈膏呢。他幾乎下意識想。

托尼和他差不多是一種人，看到他低頭注視手臂的樣子，就知道布魯斯在想什麽。

“不，你想都不要想。”托尼揚升道，“吸血鬼現在是保護物種，可不能被你拽去實驗新科技。”

“給美國政府和聯合國實驗就可以了？”布魯斯嘲諷道。

在男人眼裏，它們尋找珍惜瀕危種族的原因存疑。無償幫助？雖然很像是一些吃飽喝足的聖母心人士能夠做出來的，可是布魯斯仍然不相信政府沒有二心。

“沒有人能夠研究吸血鬼。”史蒂夫嚴肅地說，“我們會制止這種行為。”

看到是史蒂夫說的話，布魯斯才勉強停住質疑，他看到手臂已經治愈，便拉回袖子，穿上自己的西服外套。

“我先去參加會議了。”布魯斯說。他看向克拉克，“你要一起去嗎？”

克拉克點了點頭。

閃電俠驚覺如果超人和蝙蝠俠走了，那麽他将會成為屋裏唯一一個正義聯盟的人，立刻站了起來。

“我跟你們一下去。”閃電俠說，“我還要去找彼得玩呢。”

“你要去找彼得？”史蒂夫将自己放在客廳的袋子遞給他，“裏面是我剛剛給他買的生日禮服，勞煩你轉交一下。”

“沒問題，隊長！”閃電俠打包票。

臨走前，克拉克探過頭。

“如果你們要走，到時候直接關上門就行。”

哦對，差點忘記了，這是克拉克開的房間。

囑托完，三個正義聯盟的成員才離開。

閃電俠跟着他們兩個出來，純粹是不想一個人留在兩個複仇者之間，感覺就很尴尬。

可是萬萬沒想到，一進電梯，超人和蝙蝠俠之間的氛圍也變得凝固起來。

閃電俠在兩人的中間，看看左邊的大佬再看看右邊的大佬，最後選擇無辜、可憐又弱小地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布魯斯和克拉克注視着前方，猶如門神，互相都不看着對方。

“複仇者們和吸血鬼的事情，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布魯斯開口質疑道。

“你真的那麽煩我嗎？”克拉克問。

“雖然我并不想拿吸血鬼做些什麽，可是這種和複仇者有關的新情報，你也總該跟我說一聲吧？”布魯斯指責道。

“你平時不想讓我進哥譚也就算了，你竟然還是從骨子裏煩我，煩我煩到有抵抗力？！”克拉克不敢相信地說。

閃電俠的眼睛左右瞄着，努力假裝自己不存在。

蝙蝠俠和超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指責，電梯裏氛圍可怕。

眼見着電梯從3—2—1，來到一樓，兩人同時一停。

布魯斯收起了自己過于‘蝙蝠俠’的那一面，嘴角又揚起屬于布魯斯韋恩的招牌迷人微笑，而克拉克抵了抵自己的黑鏡框，收斂氣息，瞬間沒有剛剛的氣勢。

然後，兩人如常地走了出去。

閃電俠驚呆了，這倆人可真能演戲，忽略他忽略得也很徹底。

哎，算了。

習以為常的閃電俠抱緊彼得的禮物，從側門離開，想去尋找自己的親愛的夥計尋找一些溫暖。

與此同時，樓上，奧莉薇同樣被兩個大佬一左一右夾擊着，只不過他們的重點都放在她的身上。

被兩位世界級別的超級英雄注視着，奧莉薇扯起嘴角幹笑起來。

“你們……你們去忙呀。”她說，“不用在意我，我順便去逛逛街……”

“說真的？你就這樣随随便便跟着五星級的陌生人走？”托尼雙手環胸，不敢相信地說。

“那也不算什麽陌生人……”奧莉薇嘀咕道，“五星級的都是超級英雄，都是好人。”

她真的能夠從氣味中感受到對方的人品和性格。或許也有五星級的超級反派，但那種人的味道聞起來一定是非常非常危險的，而超級英雄們的味道不論如何變化，底蘊都是幹淨令人信任的。

可是落到托尼和史蒂夫的眼裏，兩人似乎都有點不贊同。

“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重要。”托尼道。

“我有那麽重要嗎？”奧莉薇有點小驚喜。

“對，你在各種解刨和研究上面有非常重要的價值。”托尼面無表情。

奧莉薇嘴角的笑容瞬收。

“……哦。”她勉強地說，“你們人類可真熱情。”

“你怎麽能徹底分辨對方的好壞？”托尼咄咄逼人地說，“如果你聞到他的氣味覺得他人很正直，或許他就是一個瘋狂的、覺得自己做的是正确事情的解刨狂人呢？”

奧莉薇瑟縮了一下，她幹巴巴地說，“這，這不一定是大概率的事情嘛。”

史蒂夫和托尼互相對視一眼。

嗯，看起來安全意識教學要正式開始了。

緊接着，奧莉薇被迫觀看了一下午有關于當年變種人被圍追堵截、并且被邪惡人類抓捕之後的可怕下場。

奧莉薇驚呆了，她驚恐的意識到，在惡毒這方面，或許人類早就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超過了以可怕著稱的吸血鬼。

她太害怕了，不小心就抓住了史蒂夫，仿佛只有他能給她安全感。

好吧，或許有那麽一點點并不是‘不小心’。

而令奧莉薇覺得吃驚的是，史蒂夫這次竟然沒有像是上次在幻境中的那樣撤開。

他溫熱緊實的胸膛就在她的耳邊，抱着他手臂的奧莉薇忍不住将臉埋了上去。

萬萬沒想到！史蒂夫竟然安慰似的攬上了她的肩膀，這個樣子就好像抱她在懷裏一樣。

她聽到男人的胸膛無聲的震動，他似乎在輕笑。

“還要搬出去住嗎？”

“要！”奧莉薇說。

當她說完這句話，她感覺她肩膀上男人的手緩緩地用了下力氣。

她微微擡起頭，“我住在你隔壁或者樓上樓下好嗎？”

“好。”史蒂夫這回回答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