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莉薇娅, 你……”斯蒂夫從房間裏出來就看到悠莉縮在沙發裏嘟着嘴揉着臉蛋。
白嫩小手沒擋住的地方, 小臉蛋上有着些許紅痕, 看樣子應該是被誰掐的樣子。
“斯蒂夫?下午好。”她微愣, 揉着臉蛋的手停頓了一下,“身上的過敏好些了嗎?”
“嗯, 抹了藥後就不在癢了。”他坐在她身邊,“你的臉怎麽了?”
“……”
“是誰欺負你了?”他語氣有些急。“誰幹的?”
“我幹的。”
托尼面無表情的給自己倒了杯朗姆酒, “我掐的, 有什麽問題嗎。”
“你為什麽……”
“老賈。”
“羅傑斯隊長,給您看一幅畫。”
粉嫩嫩的鋼鐵俠戰衣飛在半空中,腳下的脈沖炮居然噴出的是粉紅色的愛心,整個畫面太過粉嫩,旁邊寫着的粉紅色的字。
‘少女心鋼鐵俠’
斯蒂夫:“……噗。”
斯蒂夫:“活該, 不過畫的的确是很形象。”
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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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賈我讓你放出來的不是這個!”
“等等!不行!”悠莉瞪圓了眼, 可她完全沒有什麽權限來制止賈維斯。
突然出現的浮空屏幕上畫着渾身通紅、大‖胸‖起痱子、額頭還畫着大大的‘A’字, 旁邊還有着小翅膀。
斯蒂夫:……
斯蒂夫:“……莉薇娅你來。”
悠莉:“……不不不。”
“我錯了!”她流着寬面條淚口齒不清的說着,“我不應該瞎畫, 我錯了我錯了別掐我臉了嘤嘤嘤。”
“我不信。”
“斯蒂夫我錯了我錯了!!!”
托尼掐了右邊, 斯蒂夫就對她左邊的臉蛋下了手,等松開的時候, 左邊的臉蛋也跟右邊的臉蛋一樣紅腫。
她蜷縮着身子躲在沙發的一端眼淚巴巴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兩個男人,這兩個家夥就差一點合夥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瞎畫了嘤嘤嘤。”
“那就原諒你這次,小妞。”托尼做了下扯臉的動作後。“要是再有下次你就死定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嘤嘤嘤。”
這畫畫被發現都被收拾成這樣, 那以後她要是掉了馬甲呢?
那他們倆知道她以前幹的事情,這不得把她毆‖打‖致‖死‖啊!
#不止是一個人打你,集體群毆的#
女孩白嫩的臉蛋被這兩個家夥掐的紅彤彤,斯蒂夫擡了下手臂她都下意識的一躲。
“我的錯我的錯我不應該畫的。”她捂着臉蛋低頭嘟囔着,“對不起。”
“沒什麽。”斯蒂夫在她頭上拍了拍,“下不為例。”
“嗯嗯。”
“把手拿開。讓我看看你的臉。”
“有點痛。”她拿開手,“右邊好痛。”
“斯塔克你下手太狠了。”他皺眉,“女孩子臉很嫩的,萬一留下印子怎麽辦?”
“不讓她疼一疼,能長記性嗎。”他故意抓了抓手,“思特利你說對吧。”
“對對對……”
托尼走了後悠莉才松了一口氣,本來就是她不對,倒是沒想到居然被發現畫畫了。
“還痛嗎?我剛剛下手有點狠了,抱歉。”
“不用道歉的,本來就是我不對的。”她尴尬的笑了笑,“不痛了,抱歉。”
本來她跟複仇者的關系并沒有那麽好,只不過是認識而已罷了,做這種事情被發現,人家沒有罵人或者把她攆出去都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要還是痛的話就去班納那裏看看好了。”
“嗯,謝謝你斯蒂夫。”她揉揉臉頰,把自己的腿放好開始擺弄手裏的魔方。
“腿怎麽樣了?”
“有些癢。”她側頭看着斯蒂夫,“我腿上的石膏是不是可以拆開了啊,總覺得好熱啊。”
“博士不是說不可以嘛。”斯蒂夫伸手去捏她的小腿,“這條腿是二次傷害,博士說要多注意,所以不可以解開。”
“我知道了。”她扁扁嘴,“那我要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
“你不喜歡這裏?”
“不喜歡。”她縮回腿靠在沙發裏,“這裏并不是我的容身之處。”
“那等你恢複好了,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他拍了拍她的頭,“這裏也不是我的容身之處。”
“別這麽傷感嘛。”他揉了揉她的頭,“我說了你不用怕,那件事你想好了嗎?”
“那件事……”悠莉低喃,“抱歉斯蒂夫我……”
“沒關系。”他笑了笑,“要不要出門?我可以推你……”
“嘛……斯蒂夫你現在貌似出不去吧。”她尴尬的指了指他額頭的‘A’,“嗯……噗呲……”
“……你在笑我就掐你臉。”
“我不笑了我不笑了。”她抿着嘴忍着笑,裝着一臉嚴肅的樣子,可綠眸子裏的笑意卻一點也隐藏不住。“可,可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斯蒂夫一臉無奈,伸手過去掐她的臉蛋,悠莉躲來躲去還是被掐了臉彈了額頭。
“吶斯蒂夫,斯塔克剛剛是不是生我氣了。”她抿抿嘴,神情有些擔憂,“我剛剛做的太過分了。”
“不會的,斯塔克沒那麽小心眼的。”他拍拍她的頭,“你要是實在擔心,就做點什麽讓他開心開心,或者去訂點他喜歡的。”
“我記得斯塔克先生喜歡吃甜甜圈。”她點點下巴,還在他別墅的那段時間她可是開車去了好幾次那家甜甜圈店給他買的。“那就做一點好了。”
“多做一點大家一起吃。”她笑嘻嘻的看着斯蒂夫,“斯蒂夫你喜歡吃什麽口味?”
“都可以,我幫你一起吧。”
“诶?不用的,我自己來就好,我在不動一動我都覺得要胖了,站一會兒沒什麽的。”
她這麽堅持斯蒂夫也沒說什麽,大廈裏可沒有磨具,只好做面出來油炸或者弄成形狀用烤箱烤。
甜甜圈不算太難,她自己一個人弄也很輕松,前前後後也就兩個小時不到而已。
巧克力醬,裝飾品什麽的都是讓賈維斯臨時訂購的,悠莉個人比較喜歡原味糖霜口味的,最簡單的也是最好吃的。
她沖了杯咖啡,拿了三種口味的甜甜圈——都是托尼之前比較愛吃的口味。
“進。”
“那個斯塔克先生……”她咬咬嘴唇,“我做了點甜甜圈……不知道先生你喜不喜歡吃。”
“哦……放在桌子上吧。”
托尼正調取關于奇瑞塔人的一些戰鬥資料,目前還沒有辦法分心思去看悠莉。
“你怎麽還沒走?”他看完資料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你想跟我說什麽?”他挑眉
悠莉有些不太好意思,“斯,斯塔克先生,剛剛是我有些過分了,抱歉。請您不要生氣。”
“你再說什麽?”
“嗯?”她擡頭去看托尼的臉,男人滿臉的疑惑比她都嚴重。“就,就是我畫畫的……”
“啊那件事啊,這有什麽好生氣的。”他挑眉,看了看桌子上的甜甜圈跟還冒着熱氣的咖啡,“原來你是怕我介意這件事才過來讨好我的?”
“才不是讨好你!”她提高了聲音,随即又降下來,“我,我只不過是來道歉的。”
“哦?這就是你的誠意?”他指着盤子裏的甜甜圈,“你做的?”
“對。”
他拿起一個原味糖霜甜甜圈,味道聞着跟那家店的味道一樣,捏着也很有彈性,咬了一口味道也很不錯。
吃了這一個有些不太滿足的舔舔手指上的糖霜,“原味糖霜的的确是很不錯。”
“謝謝誇獎。”悠莉笑了笑,“巧克力的也不錯,我弄得不是傳統的巧克力,我用了甘納許。”
“哦?”他拿起另一個咬了一口,“還不錯。”
“斯塔克先生您喜歡就太好了。”
“你這是在讨好我?”
“你說什麽?”
“你還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什麽吧。”他走過來突然間低頭靠近坐在輪椅上的悠莉,臉貼的很近,“只要你讨·好·我一切就都解決了。”
這‘讨好我’的意味太過明顯,男人的瞳孔看的她渾身一顫,悠莉幾乎是下意識的別開眼睛,耳朵尖都紅了,托尼倒是心滿意足的貼近她,近的幾乎是可以看清她瞳孔的紋路。
這姑娘長得樣子,雖然說跟他的年齡相比起來小的很,畢竟差了十歲多的,如果這家夥要是在長個四五歲,他可不介意對她下手。
他輕笑,故意在她耳邊吹氣,“我沒生氣,只不過是想看你的誠意而已。”
說完故意的還在她唇角落下一吻。
舔舔唇。
“好甜,原味糖霜的味道?”
‘哄!’
悠莉的臉蛋瞬間爆紅,漂亮的綠色眸子噙滿了淚水,她輕咬嘴唇使勁喊出聲。
“托尼·斯塔克你去死!!!”
看她這樣子他可忍不住噴笑出聲,“你是不太滿意?你這是一樣我親的地方更準确一點吧。”
男人勾着嘴角輕笑,歪頭用手指輕點自己的唇,“小小年紀想的挺多的,不過我還真想這麽做。”
“喂!”
調‖戲了小姑娘的托尼心情愉悅的看着她怒氣沖沖外加滿臉通紅的推着自己的輪椅離開。坐在轉椅上随手拿了最後甜甜圈,一想到她因為那個落在唇角的吻而炸毛的樣子就忍不住噴笑出聲。
在美國這個開‖放的國‖家,親了臉蛋嘴角都能害羞【生氣】的滿臉通紅,估計也就只有悠莉一個人了。
斯蒂夫沏了紅茶,看到她出來本想喊她一起過來跟着大家吃的,卻看到這姑娘怒氣沖沖的回了房間,有點摸不準頭腦。
“啊啊啊!!!”
悠莉蜷縮着身體窩在床上,被子蒙住頭,現在一閉眼腦子裏都是剛剛他幹的事情。
說心裏話,悠莉剛剛覺得自己真的被這男人扌尞起來了,可明顯還能感覺到這家夥只不過是逗她玩而已,卻還能做出這種事。
“不想了不能在想了。”她嘟囔着,踹掉褲子吞下衣服,随手拽過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睡覺睡覺。”
可是……
完全睡不着。
她瞪圓了眼死死盯着天花板腦子裏還在想着剛才的事,腦子裏還都刷着剛剛托尼做的事情。
靠的那麽近,身上的古龍水的味道又那麽好聞……
跟斯蒂夫身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樣。
‘哄!’
悠莉·艾爾珍!你這明明都過了懷‖春‖的年紀了!就別瞎想了!!!
她在腦子裏不停的說着,蜷縮着身子抱着頭,啊……真是好麻煩。
她想着想着慢慢也就睡了,醒過來已經是黃昏,小腿一直癢得厲害。
她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腿好久,這才扯過一旁放在床頭櫃上面的指甲刀把繃帶撕開。
紐約曼哈頓的夏天也是熱的很的,即便是大廈裏空調調節的很好,悠莉這條綁着石膏的腿還是覺得很熱。
石膏又沉而且行動還不方便,坐在輪椅上也不舒服,好在拆下來還不算太費勁。
拿下來後仿佛拆下了個秤砣般,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的感覺,她晃了晃小腿,并沒有意料之中的疼痛。
活動較少的關于,這條小腿看起來可比右腿細了一些,也看起來更白了一些,腳腕看起來還是稍微有些腫,畢竟她每天也會動用一下的。
拿下來她還是有些不太習慣,畢竟突然間拿下來一下子就放松了,讓她還有些不太适應。
動動腿感覺還可以。
拿下來果然舒服了不少,她躺在床上翻滾了幾圈,前幾天去博士那裏檢查,斷裂的骨縫已經愈合的很好,只不過因為她之前亂動導致的一些軟組織挫傷而已。
這都好幾天了,長得應該是很好了吧。
她想了想下地試了試,輕輕跺跺腳,左腿還是有些輕微的疼痛感,不過這倒是可以忍受的。
不過還是坐在輪椅上更安全一些。
“你不是告訴你不可以拆石膏嗎。”
斯蒂夫是第一個發現的。
“太熱了我就忍不住……”
“那也不能拆啊!”
“拆了也行,直接上夾板好了。”托尼剛從工作室出來,眼看着這姑娘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夾,夾板?”悠莉有些意外,她知道那是什麽,可那玩意沒比石膏舒服到哪裏去。
“對,夾板。之前你綁上去不會覺得很熱,而且還不會讓你的腿再次受到傷害。”他雙手環胸挑眉看着一臉震驚的悠莉,“布魯斯你說我這個想法很不錯的對吧。”
“……嘛……的确是可以的。”班納推推眼鏡,“本來已經拆了石膏靜養的,突然間活動造成的傷害目前已經彌補好,拆了也無妨,不過上夾板更保險一些。”
“那就吃了飯之後再上。”斯蒂夫說到,“到時候我推着你去,要不然你鐵定會反鎖房間門不出來的。”
悠莉:……
悠莉:“……讓你費心了。”
剛剛掙脫掉石膏就迎接來了新的東西。
“莉薇娅你怎麽不敢看我?”托尼歪頭看她,“我又沒生氣。”
……我們倆還沒好到直接叫名字的地步吧。
悠莉嘴角微抽,可她倒是沒反駁他叫她‘名字’這件事。
“斯塔克先生……”
“別這麽生疏嘛小妞。”他笑了笑。“叫我名字就好。”
不對勁。
這很不對勁。
托尼突然間對悠莉和顏悅色起來還親昵的叫她名字……
這一點非常怪異。
“你你你……你別這麽惡心。”悠莉吞了口口水,“還沒吃飯你就給我惡心飽了。”
“惡心什麽?”他看了她一眼,“果然還是身體不舒服哦。”
“……斯塔克先生我錯了你放過我吧。”在這麽說下去估摸着大廈的醫生就要開藥給她調理身體了。
“你又沒犯錯求我放過你幹什麽。”
打嘴炮悠莉完全不是他的對手,反正怎麽都要輸,悠莉也不在敢還嘴,反而可憐巴巴的看着斯蒂夫。
“斯塔克,別欺負她了。”
“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額頭的那只嗎?”他面無表情的嘲笑了一下斯蒂夫額頭上的‘A’,“看好你的小鄰居,說不定哪天就被人叼走了呢。”
斯蒂夫:……
悠莉:……
吃飯的時候人這麽整齊,悠莉中的暗示也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往外散播,托尼的第一反應就是腳癢,隊長則是身上癢,巴頓的手指也不舒服的厲害,娜塔莎也是臉又開始癢起來。
目前看起來唯一沒有什麽大問題的只有班納了。
“怎麽了你們?”悠莉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們不自然的動作,“是哪裏不舒服?”
“沒什麽。”他們幾個異口同聲。
“哦。”
吃了飯悠莉就乖乖的跟着去檢查了腿,綁上了夾板,雖然說外觀不太好看,倒是比石膏輕多了。
“我能不能不用輪椅了?”她小聲的抗議,“拐杖也行啊,用輪椅用的我覺得我都要殘廢了的感覺。”
“暫時還不可以,你還是需要靜養。”
“哦。”
睡得太多悠莉不太困,新建的複仇者大廈她還沒有逛完。
“你說去泡澡?”悠莉疑惑的看着娜塔莎,“去哪裏泡?”
“在我們下一層的健身房裏面有一個室內溫泉水池,你泡澡很不方便的對吧,那一起去吧,你不是還沒去過那裏嗎?”
“好哇,我去回房間取衣服。”
這室內溫泉池子很大,幾乎是跟半個游泳池一般大,中間隔開另一端是男士的。
“啊……好舒服啊。”她趴在瓷磚上眯着眼說着,長發被她盤在頭頂鬓角的還貼在臉邊上。
“沒想到斯塔克先生居然會這麽享受的蓋了個這個。”悠莉眯着眼,都有些困了,“這個真是太舒服了。”
“嗯,的确是舒服。”
“娜塔莎你的臉好些了嗎?”她湊過去問,這幾天看起來好像不是很紅腫。
“好多了,不痛了。”
“我聽說他們過敏一般都不抹東西的,如果怕幹可以适量拍一些水或者抹一些蘆荟膠的,不過夏天不抹也沒太大關系的。”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了。”
這兩人也沒有什麽共同話題,這句話說完兩個人誰也沒出聲,氣氛有些尴尬。
悠莉昏昏欲睡,靠在一側閉目養神完全不怕一不小心腳一滑摔倒在這裏把自己淹死。
好在她運氣還算是不錯,在即将要被滑進泳池前醒了過來,她甩甩頭泡的似乎是有些久了頭有些暈。
她看向娜塔莎的時候,女人也看着她。“要出去了?”
“嗯,有些頭暈了。”
“那我們出去吧。”
悠莉沖洗了一下身子,換上睡裙坐在輪椅上等着娜塔莎。
女人推她回了大廳,打開電梯就看着這幫老爺們齊刷刷的坐在沙發上,似乎跟低迷。
“你們幹什麽呢?”她問到,“不是,你們這幫男人為什麽要塗指甲油?還是黑色的。”
“……什麽指甲油。”巴頓吐槽。
“那是什麽?”
悠莉倒是沒太關注他們幾個,拿起自己的水杯給自己倒了杯水。
巴頓:“……得了灰指甲。”
托尼:“……一個傳染倆。”
斯蒂夫:“……要想怎麽辦。”
賈維斯:“馬上用亮甲。”
布魯斯:“……”
悠莉是一口水噴出來,差一點把自己嗆死。她的小臉漲得通紅,錘着胸口使勁咳嗽着,喉嚨裏還發出憋不住的笑聲。
娜塔莎那邊笑的也很開心,她走過去給悠莉順順氣,她咳成這個樣子還不忘笑出聲也是難為她了。
“喝口水潤潤嗓子。”娜塔莎遞過她的水杯,“順順氣然後再笑。”
悠莉:“哈哈哈咳咳咳好咳咳哈哈哈哈哈哈!”
“不許笑!”
“很抱歉可是我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悠莉笑到肚子痛,整個人差一點從輪椅上滑下來,淚水笑的都順着眼角滑下,她一手捂着肚子一邊笑着。
娜塔莎笑的也非常開心,倒是沒有悠莉這麽可怕,她輕咳一聲似乎是想讓自己冷靜,可是卻完全沒有冷靜下來。
悠莉笑的快抽過去了,她實在是不能再笑下去,自己費力的推着輪椅趕緊回了房間,在這麽笑下去要笑死了。
她縮在被窩裏身子還因為笑的關系抖開抖去的,等過了好久冷靜下來她才好好的想這件事情。
這種大面積集體出問題的這種過敏真的很像是她幹的。
可是她根本并沒有下任何的暗示來傷害複仇者們,那麽他們這段時間突然間這麽倒黴果然是因為來自外星的輻‖射?
……嘛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呢。
悠莉沒在想下去,下地刷了牙打算睡覺,這一天睡得時間太多了,可是腦袋一沾枕頭她還是瞬間就睡了。
只不過夢裏不大和諧。
夢境破碎的很。
有今天發生灰指甲,也有之前斯蒂夫身上的疹子,還有娜塔莎的臉,斯塔克的痱子,巴頓的濕疹……
還有父母的死。
破碎的記憶讓她頭痛的厲害。
‘記住,你是為了九頭蛇服務的。’
誰?
’一切為了九頭蛇,用你的夢裏讓他們脆弱。’
……他們?
‘還是直接下好了。’
下什麽?
悠莉頭痛的想不起來,明明腦子裏有這件事卻一點印象。腳下的畫面突然間破碎,她整個人跌進深淵,四周破碎的畫面她一個都沒有辦法抓住,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又一個的畫面從自己身旁飛過。
重重的摔倒在深淵後,悠莉一個激靈就驚醒了。
她瞪大了眼直勾勾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過了好久才出聲。
“賈維斯?”
“有什麽可以為您服務的嗎。”
“現在幾點。”
“淩晨一點二十三分四十五秒。”他回答她,随後補上一句,“您睡了三個小時四十五分鐘,思特利小姐您是做噩夢了嗎?”
“……好像是的。”
“我給您熱一杯牛奶吧,有助于睡眠。”
“好,麻煩你了。”
“那請您稍等。”
悠莉上了個廁所,自己出去拿了賈維斯熱好的牛奶,靠在床頭小口小口的喝着溫牛奶。
等她慢悠悠的喝完已經淩晨兩點,放在牛奶杯喝了口水漱漱口,這才讓賈維斯關了燈縮在被子裏盯着窗外看。
窗簾沒拉嚴,露出的一小條縫隙倒是可以看到窗外。
今天的天氣看起來不錯,天空中的星星可是不少,她盯着看了好久才睡過去,這次的夢裏倒是沒有什麽惡意。
早上醒來倒是比平時晚了一個小時。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她似乎熱傷風感冒了。
“有點發低燒。”悠莉松開嘴裏的溫度計,迷迷糊糊的看着班納,斯蒂夫倒是皺着眉把手貼在她額頭上。
“因為什麽原因引起的?”
“那就不知道了。”
“還能是什麽原因。”房間裏傳來斯塔克的聲音,他還在工作室這估計應該是讓賈維斯傳過來的。“昨天笑的幸災樂禍了呗。”
“閉嘴,斯塔克。”
“思特利小姐,你吃了飯再睡一會兒吧,如果要是燒了高了就要吃藥了。”
“嗯,好。”她點點頭,扯了扯嘴角,“麻煩你了。”
悠莉下地刷了牙,發低燒倒是沒有讓她覺得頭暈目眩,只不過是不太舒服而已,吃了早飯她就回房間蜷成一團閉目養神。
淩晨的夢卻還在困擾着她。
關于夢裏關于九頭蛇發生的一切她全部都沒有印象。
或許只不過是一個夢。
不是說夢裏的東西跟現實世界裏的東西都是反的嗎?
這麽想悠莉也就不太在意,只不過身體的問題還是沒有辦法解決而已。直到她感覺到額頭上貼了個微涼的東西,這才緩緩睜開眼。
“斯蒂夫?”
“賈維斯告訴我你發了高燒,我就過來看看了。”他把手裏的退熱貼袋子團成團丢進房間的垃圾桶裏。“班納博士去取點滴,可能要給你挂個水。”
“嗯。”她擡起手不太舒服的揉揉眼睛,眼睛總是熱的很,有些痛了。
“哪裏還不舒服?”
“麻煩你用我的毛巾弄‖濕‖好嗎?”她指着挂在牆上的嫩黃色毛巾,“弄涼就好,我也眼睛燒的痛想涼敷一下。”
“好。”
悠莉倒是覺得今天這場病也許是昨天泡溫泉出來特地去扒着窗戶看星星吹了風,可能是因此着涼發燒。
“真是的,居然為了看星星吹風把自己弄發燒了?”托尼靠在門框看她,“你也是很厲害的。”
“……哼。”
“哼什麽?”他走過去熟練的去掐她的臉蛋,輕扯,“誰讓你昨天那麽幸災樂禍,這就是報應。”
“閉嘴吧!”她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氣的輕哼,“這才不是報應呢!”
“斯塔克……”
“我知道我知道。”托尼做出了個‘停’的手勢,“我不欺負她,老冰棍你怎麽像看孩子一樣看着她?”
“→_→”
“我又不會對她做什麽的,你擔心什麽?”
他起身,伸手彈了她額頭一下,看她皺眉吃痛的樣子手一頓,本打算揉揉她的頭卻覺得這樣不妥。
“趕緊睡吧,小妞。”
“哦。”她點點頭,“話說……你們的灰指甲……”
“閉嘴。”托尼面無表情,“再說就打死你。”
“……我知道了。”她撇嘴心裏小聲的嘟囔。“幼稚鬼小心眼。”
“你說什麽?!”
“沒沒沒,您走好。”
打了點滴悠莉就又困了,本不想睡卻因為藥物的關系不得不睡過去,好在沒有在做噩夢。
這熱傷風直接讓她燒了一星期,身子看起來都比以前單薄,瘦小了不少。
也許是她生病的關系,她腦子裏的暗示似乎是也消退了一些,大家的過敏症狀也好了不少。
複仇者們沒必要總是距離在一起,大家各有各自的生活,娜塔莎巴頓出去以神盾局的名義去執行任務。
斯蒂夫也回到了華盛頓DC的公寓,班納跟斯塔克還駐留在紐約曼哈頓的複仇者大廈裏。
不過斯蒂夫打算等悠莉腿好了身體恢複的差不多再把她從複仇者大廈借回來,反正是鄰居也方便的很。
悠莉成天除了吃就是睡,沒過幾天就胖了回去,不過她似乎沒辦法回到斯蒂夫哪裏。
神盾局突然間讓她駐守在複仇者大廈了。
換句話來說,九頭蛇又要出幺蛾子了。
她嘆口氣,收到的指令裏卻意外的沒有任何關于悠莉本身的遏制,比如以前每次都要威脅她,不要她做出任何幻想或者一切危機九頭蛇的情況。
可現在完全不在提了。
九頭蛇這是良心發現了?
估計是謀‖劃‖新‖的壞事了。
她倒是沒想是怎樣的壞事,目前她可是沒有任何精力去管的,每天都問喝藥打點滴,吃飯睡覺的。
身體的虧空還沒有補過來,完全沒有精力幫着九頭蛇。
這幾天悠莉倒是開始找措辭想把九頭蛇的事情捅出去。可又害怕說出口後自己會在幾分鐘後暴‖斃。
可不說出去自己的良心又過意不去,等鼓起勇氣去了後就失去了意識,等恢複了意識已經是站在工作室門口了。
看站姿應該是她說完回來。
她輕嘆一口氣根本不知道托尼他們會不會信任她。
“你要出任務?”悠莉腿上放着本白夜行仰頭有些詫異的看着托尼,“又要去拯救世界?”
“對的。”
“哦……那路上小心。”
“借你吉言。”
這場戰鬥倒是一邊倒的升級,可對于托尼可是不太美好。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碰戰衣——不,已經不是第一次碰金屬器材了,就在打了壞人後,他突然間覺得臉還有手癢得厲害。
“怎麽回事,老賈。”
“初步分析是金屬過敏。”
“你不是掃描錯了啊。”
“并沒有的先生,您的确是金屬過敏了。”
托尼: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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