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走另一條路

所以說永遠都不要去理解一個非我族類的人的想法，小烏同學清清冷冷的其實我覺着還是滿有愛的，可惜身高不太過關一下子就打了折扣，屬于只可遠觀不可亵玩的。不過就為了這一棵本來就不怎麽粗壯誘人的小樹我就要留在非常影響市容的未來虛夜宮中這是不是有點太不劃算了？我哪裏知道難得小烏同志出現了一咪咪類似于高興的想法。

“我已經曠工了一個月了，還不知道駐守地出什麽事呢呵呵，那什麽，不能給藍叔添煩惱啊。”我委婉地表示拒絕。

沒說出口的是駐守現世的死神不出現什麽重大危機的特殊情況是沒有按例彙報這一說的，只是結束任務以後需要寫一份報告。因此，現世出現一些小事也不會引起什麽風吹草動，十二番隊的人只會以為那地方的死神去哪裏打醬油光明正大地翹班了，這事兒也不是什麽大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去了。

“我力量控制地不大好但不會傷你性命，無需怕我。”烏爾奇奧拉不太靈活的腦子沒聽出我的拒絕，自然而然拐到他不小心捏死一些低級虛的十分平常的事情上，用非常不安慰人的話語表達他的友好慰問。末了，還補充一句，“藍染大人說過你需要歷練。”

一口老血。

說起這事兒就不得不說第一次随藍叔來交流訪問了，那時候看見一大群影響市容的東西聚集在一起，沒有密集恐懼症的我也被惡心了，導致面色難看了些，藍叔就雲淡風輕地來一句我需要歷練。

關鍵是這事兒都不知道啥年代的事兒了，也完全不是表面的意思，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天真無邪地扭曲還扭曲地一臉理所當然我多麽為你着想？

奈何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別說我這還是別的地兒的一只小昆蟲。半推半就也就答應了下來。

實力增長對我來說當然是好事兒，除了剛開始進步喜人，這階段就一直停滞了，要不是我之前機警地狐假虎威，恐怕達不到市丸銀要求的我早就被各種開膛破肚了。藍叔看我可體貼可乖巧，秉着自己強悍的武力倒也沒有威逼恐吓我要變強，但我也不能因此而忘乎所以。

我尚且還沒有上來就和烏爾奇奧拉對練找死的心，不得不面對一衆對不起廣大人民群衆審美觀的虛們。

不用烏爾奇奧拉揮手，丫只是淡定地吩咐下去我是藍叔派來的，然後多加了一句別弄死了不好交差，就憂郁着一張淚臉回自己的小天地思考為什麽我不願意和最強的他交戰了。

這一下虛圈沸騰了，廣大憋屈的虛們激動了，可勁兒地找我麻煩，剛開始看我沒什麽死神的特殊波動以為我脆皮，也就一些低級虛來單挑。結果發現單挑不過關，開始不要臉地圍毆，圍毆也挂彩以後一些亞丘卡斯就待不住了，紅着眼搓搓手半夜把我扔基裏安聚集地，還要悠着點我被弄死。在發現我雖然狼狽但竟然碾壓基裏安無壓力頓時星星眼了，不顧我幾天幾夜沒睡到好覺就開始上演車輪戰。

最後我是如同死狗一樣被拖回來的，同去找茬的一群亞丘卡斯幾只重傷一大群輕傷某幾只毫無壓力一臉輕松，而我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眼睜睜地看着我被丢到了奸笑着的薩爾阿波羅的實驗室美其名曰療傷。

“小可愛~誰把你傷的那麽重~別擔心，我馬上就把你治好~”薩爾阿波羅膩着聲音溫柔道，如果收起他圓睜的閃着激動光芒的大眼睛和手中磨刀霍霍的姿勢就更好了。

可惜我這會兒連動根手指都嫌累，嘴巴還被人一爪子割成兩半動動就疼，只能眼睜睜看着這個變态家夥對我上下其手。

嗚嗚嗚會不會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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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想知道這家夥會對我幹嗎，不過架不住被車輪戰幾天幾夜沒睡到覺，累到不行，麻醉劑一下來我就昏睡過去了。昏睡過去還想着，好家夥竟然還知道用麻醉劑，絕壁是不想讓我看見他動了什麽手腳！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是躺在一張幹淨的單人床上，身上的大傷小傷都已經痊愈了，就是內傷還隐隐作痛。四下裏看不見一個人，都讓我懷疑我之前看到的磨刀霍霍的薩爾阿波羅是假象了。我可不覺得把我到手後這貨會不上上下下裏裏外外好好研究研究。

一想到這種情況，我臉就黑了，默念了N次這貨不是人這貨不是人這貨不是人後終于淡定了許多。

雖然不忿，但不得不承認這番拼死的戰鬥效果是顯著的。沒想到我竟然是小強的體制，在戰鬥中越來越強的類型，藍叔果然慧眼！要不是沒有強效的自我愈合能力、身邊也沒有一個高治療的奶媽級人物，我都要以為自己是傳說中的主人公——永遠打不死的正義小強了。

擔心身體裏被薩爾阿波羅搗鼓了什麽隐患，我還是非常不情願地去找人去了，結果剛推開他那扇特別寶貝的實驗大門，迎面就是一記虛閃，配合着某只非常狂怒的聲音：“我說了我實驗的時候不要打擾我！”

我了個大槽！

身體先于思想地就進行了閃避，看着身後特質的牆上一個坑洞，我臉色十分難看。這是打算下死手啊喂！

“薩爾阿波羅你個混蛋！”我呸了一聲非常黑澀會地摔門進去，罵道，“你對我做了難以啓齒的事情竟然還想殺人滅口！”話一出口我就覺得不對味，滿頭黑線地補充道，“你到底把我的身體怎麽了！”這一補充又覺得不對味，我郁卒了，決定還是不要多加廢話的好。

丫翅膀扇了扇，遞了個眼神給我，那雙圓睜的虛眼頓時笑眯了，非常狗腿地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瞅瞅他，覺得自己過去很掉價，但抵不過心裏的好奇，還是挪動着腳步自以為大度地過去了，譜還沒擺完，這貨就急匆匆激動地上前兩步拉着我喋喋不休了。

“要不是你能吸收靈力，我真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死神了。你知道麽，在給你治療的時候我發現你的魄睡竟然被破壞了，雖然不嚴重，但對于死神來說可是相當致命的。經過我的研究，魄睡遭到破壞的死神要不是失去靈力成為整就是永遠無法再精進。”他興奮地跟我分享着他的研究，“被你咬傷的那些虛按道理來說就永遠停留在那個層次甚至會降階，結果它們完全不受到影響，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聽到這裏，連我自己也忍不住吃驚了。死神的要害及時魄睡和鎖結，兩個全部破壞會成為整，一個受損也等于半殘廢了。那時候拼殺的眼睛都紅了，身體麻木了，哪裏知道受傷的是哪裏。那些虛們也對死神沒有研究，自然不知道要害這種事情，下起手來沒輕沒重，就保留着最後的底線——不弄死。

可實際上我在醒來就發現我的能力精進了，這完全說不通。更別說我紅着眼都開始沒節操地咬虛直接粗暴地吃肉補充力量。不論是整、死神還是虛，身體內的力量構成都是靈子，吃進去當然要比吸收空氣中的靈子來得快。雖然我不明白原理，但也清楚虛被吞噬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會造成半殘廢。

“更神奇的是，你受傷後自我修複的力量極少部分來自于空氣中的靈子。就好像你身體內有源源不斷的力量在補充。這種後繼有力的感覺我只從沒有斬斷因果鏈的靈魂上感覺地到。是不是很稀奇？沒有因果鏈卻能有生機，只有一個可能，你是個有死神力量的人類！不過我沒碰到過這種例子，難道人類死神要害被傷到并沒有影響麽？……”薩爾阿波羅說到後面就開始自己嘀嘀咕咕，已經完全不在意我這個聽衆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的心跳的特別快。一方面是懷疑一方面卻是複雜的高興。

我不知道不在同一個世界這些研究技術的份量有多重，可是我知道我的力量的确不屬于死神力量。即便我可以吸收靈力，但由于本身的力量與靈力不符，靈力不穩，所以需要靈力精細控制的鬼道之流我才無法完美釋放。

高興的是之前的一些猜測都要被推翻了。我是的的确确活着的，只是被卷入了這個游戲受到了幹擾可能導致我的記憶出現了偏差。可擔心的也是同樣，這裏的研究技術真的能證明這一點嗎？

腦海裏惡毒地冒出一個想法，不然把黑崎一護打劫來讓薩爾阿波羅研究對比一下？這貨就是內裏是死神的人類，好例子啊！呃也不對，這貨是變成人類的死神和虛化的滅卻師結合物……不管怎麽樣我們肯定不一樣。

靠，雜交的果然強大！

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興奮不已的薩爾阿波羅，暗暗唾棄自己黑暗思想的我悄然退出。

不論真相到底是什麽。有兩點不會變，一是追求力量，二是活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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