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幹什麽
“你幹什麽?”穆祁然捂着自己的碗:“要吃自己再叫吧。”
禦君傾試了好幾次,可是穆祁然捂的太嚴實,他放下筷子哼道:“小氣。”
那摸樣像極了穆祁然以前的一個朋友,在游玩的時候偶遇到的,因為她性子很活潑,她對那個小妹妹印象格外深刻,穆祁然嘆了口氣:“我好懷念以前的生活。”
“以前的生活?”禦君傾并不知道穆祁然是穿越之人,不解道:“你不都是一直在府裏生活嗎?現在跟以前難道不一樣?”
“以前……”穆祁然說了兩個字,突然就笑了:“說了你也不懂。”
“我怎麽就不懂了,你說說。”禦君傾好像被她小瞧了一樣,不服氣的趴在桌上聽穆祁然說話。
穆祁然撇撇嘴,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能顯得正常:“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沒有那麽多的利欲熏心,沒有那麽多的爾虞我詐,大家都奉公守法,活的非常開心……”
禦君傾聽着聽着,不禁嘆氣道:“只是因為你那時候還小,所以才會覺得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都是單純的。”
穆祁然想告訴他,,可是說出來又有什麽用。
只是嘆了一句:“也許吧。”
吃完面,兩人獨自走在河邊,迎着涼爽的微風,讓兩顆在陰謀中掙紮了心,得到了短暫的平靜,穆祁然坐在洗衣的橋頭,褪去鞋子,将兩只白皙見骨的小腳放在水中,看着水裏泛起的波瀾,臉上終于有了笑容。
禦君傾負手站在一邊,風吹動着他鬓角的長發,俊美的面容在夕陽的映襯下,菱角犀利。
“被禾羅氏氣了一下,晨俊不知道跑哪去了。”
穆祁然繞了繞頭,有點不知道禾羅氏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麽。
“一個大男人,你還怕他丢了不成。”禦君傾蹲在旁邊,見她稚嫩的小臉又印上憂愁,跟不屬于她這個年紀的睿智,招了一點水,往她臉上撒去。
“啊。”冰冷的水弄的她滿身都是,穆祁然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捂着小臉用腳往禦君傾那邊蹬水,禦君傾被她逼的節節後退。
正在拍打身上的水跡的時候,穆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指着他狼狽的模樣,笑的前沿後翻:“都是你自找的,哈哈哈。”
“你居然還敢笑。”禦君傾也不整理,幹脆蹲下來,雙手掬了一把水朝穆祁然潑了過去。
“看我怎麽收拾你。”
穆祁然也不是吃素的,她臉上頭上全是水,索性把裙子往腰帶裏一塞,整個人跳進了水裏,雙手往禦君傾身上潑水,很快他就濕了身。
“我的衣服。”禦君傾攥緊拳頭,氣的臉色有點陰沉,穆祁然卻笑的格外開心。
往後挪了幾步,朝他招手:“來呀,來呀,來潑我呀。”
“小丫頭。”禦君傾往水裏一蹦,濺了穆祁然一身的水,她以為他不會下來的,沒想到他比她蹦的更歡:“你別跑啊。居然敢潑我。”
穆祁然退後了幾步,被一顆石子絆了一下,眼見就要掉進水庫裏,禦君傾三步并作兩步快步跑了過來。
沒有預想中的疼痛跟潮濕感,穆祁然半眯着眼,一睜開就看到禦君傾那帶着笑意的臉:“路都走不穩,還敢潑我。”
穆祁然微微一笑,這種被寵溺的感覺,她不想拒絕。
禦君傾抱着她,穆祁然的小腳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水滴在河面上,泛起波瀾,在夕陽美好的橙色下,穆祁然的心,也如同這鏡面般的河面般,久久不能平靜。
禦君傾帶着她去衣莊換了一身衣衫,掌櫃的看到兩人濕漉漉的模樣,跟濕漉漉的銀子,笑的有些奇怪:“衣服都在這裏了,兩位客官可以自己挑選。”
将他們領進內堂之後,掌櫃的就退下了。
穆祁然望着面前花花綠綠的衣衫,不悅的皺起了眉頭,也許小孩子會喜歡這麽花裏胡哨的衣服,可她骨子裏可是大人,翻了好幾件都不如意,禦君傾都已經換好了,她才挑到一件粉紅色的裙子,也就這個顏色最淡。
“磨磨蹭蹭的小心着涼!”
禦君傾挑了一件銀白色印着銅錢花紋的衣衫,配上他那張帥氣凜然的臉,讓穆祁然微微有些發愣,禦君傾神氣一挑眉:“是不是被哥哥英俊的外貌吸引了。”
穆祁然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産生的好感,剎那間蕩然無存。
“自戀。”
禦君傾跟在後面,不滿的嘟囔:“我可是迷暈了多少少女啊,你那是什麽嫌棄的表情。”
“我不是少女,我是小孩子。”穆祁然咧嘴一笑,伸出手保持兩人之間的距離:“我換衣服,你跟過來幹啥。”
“我幫你啊。”禦君傾一副無辜的表情。
“我有手有腳的,需要你幫。”穆祁然抱着衣服,走進一個房間,褪去衣服,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禦君傾正在掌櫃的說話,不知道在說什麽,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聽到開門的聲音,禦君傾扭過頭來。
穆祁然雖然還是小孩子,可五官精致,特別是那雙深邃的眼睛,似夏夜最璀璨的星星,在粉紅色的衣衫襯托下,顯得粉嫩粉嫩的,可愛的小臉蛋,禦君傾特別想掐一下。
他這麽想的,也這麽做了。
穆祁然被逼的節節後退,靠在牆上,禦君傾雙手撐在她兩側,穆祁然的雙眉因為疑惑而蹙起:“你又發什麽神經?”
“讓我掐一下。”禦君傾伸出魔爪。
穆祁然頓時有種被雷到的感覺:“不要這麽幼稚好不好?”
“哪有。”說完飛快的捏了一下穆祁然的臉,才終于滿足了:“果然是嫩嫩的。”
穆祁然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的不是她心智成熟,而是禦君傾的做法實在讓人大跌眼鏡:“捏好了沒?捏好了,我們就回去吧,我要是回去晚了,家裏人會着急的。”
禾羅氏除外,她要是失蹤,搞不好她會笑的嘴都合不攏。
“再讓我掐一下。”禦君傾雙手齊攻,望着穆祁然那被掐的面目全非的小臉,嘴角裂開,穆祁然只到他胸口,聽着他爽朗的笑聲,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心裏泛起波紋,
“別鬧了。”穆祁然一揮手,快步朝門外走去,留下禦君傾一個人在那傻笑,真的……她那無奈中還有一絲無語的表情,真的特別招人喜歡。
“等等我。”禦君傾快步追了上去。
穆祁然剛剛出門,便聞到一絲詭異的香氣,緊接着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後背有一黑衣人,飛快的扛着她就往人煙稀少的地方跑去,禦君傾邁出門腳步一頓,笑臉頓時被陰霾取代,這人夠大膽的,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子地下就把人給擄走了……
那人不知道自己被跟蹤,扛着穆祁然一路狂走,因為是傍晚,過往的行人本來就少,偶爾有幾個投來異樣的目光,可見黑衣人那裝扮,紛紛低頭只管走路。
在一個小巷子裏,禦君傾縱身一躍,将黑衣人的路攔腰截住。
“走的這麽快,你也不怕摔了!”
淩厲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射了過來,連見慣腥風血雨的黑衣人都心生懼意。
“你是何人,識相的還不快走。”
黑衣人厲聲吼道,希望能吓住眼前這個俊美的年輕人。
禦君傾揉了揉頭,嘆了口氣:“太歲頭上你也敢動土,也不出去打聽打聽爺的名聲。”
“你是誰?”黑衣人皺着眉頭,江湖上似乎沒有這號人物。
肯定是虛張聲勢!
“我收錢辦事,不想多生是非,更不想傷及無辜,你最好離我遠一點,不然休怪我手下無情。”說完就想繞開禦君傾。
他拔出貼身軟劍,冰冷的目光就像是寒冷的冬風,将空氣凝固。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請你?”
黑衣人也許是趕時間,默不作聲,将穆祁然往旁邊的稻草上一放,便朝禦君傾襲來,每一拳都打的虎虎生威,與空氣摩擦,發出淩厲的勁聲。
禦君傾雙臂一展,單腳朝後面滑去,伸手敏捷的躲閃着。
沒一會的功夫,黑衣人便氣喘籲籲,卻還故作狠意:“你到底是何人。”
他的武功可不算是弱的,上家也正是因為看重這點,才安排他來做這件事情,可幾個回合下來,他根本沒有占不到半點便宜,還把自己累的精疲力盡的,這樣下去,情況可就不樂觀了。
禦君傾撇撇嘴:“我的名聲可大了,你把耳朵挖挖給我聽好了。”
黑衣人沉着臉。
禦君傾眼睛一眯,迸發出危險的光芒,電花火石之間,禦君傾跟黑衣人擦身而過,幾乎看不到他是怎麽動手的,等他抱起穆祁然的時候,黑衣人的頸子突然噴出滾燙的鮮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禦君傾低頭望着穆祁然那安詳的睡容,不自覺的勾起嘴角。
這個小丫頭,總讓人那麽不省心。
解決掉一個小喽啰之後,禦君傾正在納悶這件事情怎麽這麽快就解決的時候,迎面走來四個黑衣人,禦君傾把穆祁然抱的更緊了,因為他嗅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這四人的武功絕對不會輸給自己。
“兄弟們,要活的。”帶頭的老大,說了一聲,其餘三個拿着刀就沖了過來。
禦君傾一只手抱着穆祁然,一只手拿着刀,面如鬼面羅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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