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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剛剛沒有擦拭幹淨留下的。
那微微顫動的眼球,睜開了,撞上陸斌那深邃的眼眸,嘴角立馬上揚,劃出了優美的弧線。
“陸總,沒想到,你現在是這麽迷戀我了。”
陳昕笑起來,眼睛也彎成了好看的弧度,很有神,陸斌俯視着懷中的人,高高在上,宛若神抵一般不容侵犯的形象,可偏偏在下一秒,嘴唇一低,與那櫻桃色的嘴唇吻上了。
那舌頭,長驅直入,在陳昕的齒間輕輕掃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插喉部,陳昕全身一顫,一種難以言喻,燥熱的感覺從下身席卷全身,就像有許多只小螞蟻在她的身上輕輕撓癢癢一樣。
唔...
陳昕有些承受不住這熱烈的吻,在陸斌那強壯的手臂中微微喘息,那是從所未有的感覺。
“陳昕,每每這個時候,你是最乖的。”陸斌移開嘴唇,柔情的俯視着陳昕說,後者宛然一笑。
“陸師兄,你真的不怕死嗎?剛剛,我真的很擔心,我寧願死,我也不希望你為了救我而死。”
陳昕的小臉突然嚴肅起來,擡頭,死死的盯着陸斌,嘴邊的笑意也消失了,若是剛剛真的發生了什麽,她真的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咔擦,門開了,兩個人終于回到了家。
陸斌淺淺一笑:“有我在,你不會死的,再說了,那個女人撩我的那筆帳,我都還沒算呢,我怎麽可以讓她死呢。”
陳昕驚訝的擡頭,恰好碰上了陸斌那意味深長的笑臉,空氣中的暧昧一瞬間蔓延,直到充滿了整個房子。
陸斌笑容更加明顯了,語氣淡然,假裝無辜的說着:“那個女人說,見不到我,聽不到我的鼻鼾聲,晚上睡不着,看來我得幫助幫助她才行。”
陳昕嘴一扁,讨喜的連忙說:“哎呀,我就知道陸師兄是全世界最好的人了,可是那個女人說太累了,橫睡豎睡都能睡着了,就不容陸師兄的麻煩了。”
陳昕的小嘴叽叽咕咕的說着,靈活的很,陸斌就喜歡看着她說話時候那種語氣和一張一合的嘴唇。
“太晚了。”
陸斌笑容驟止,抱着陳昕往二樓走去。
“陸師兄,這個你記性不太好,我的房間在樓下,在樓下,在樓下呢。”
“陸師兄,這個,不是,你是不是被濃煙熏壞了腦子...”
“唔........”
陳昕睜大了眼睛,這陸師兄還真吻上瘾了,一言不合就吻上了,這讓她,這讓她...
完全沒有堅定的立場了啊...
一個吻過後,陸斌若無其事的抛下一句話:我總有辦法讓你閉嘴。确實,一個吻就能讓陳昕變成一只洩氣的公雞。
陳昕硬了硬頭皮,大不了就是一起睡嘛,在醫院又不是沒睡過,可這方向,不對,這個可是去浴室的方向啊,陸師兄不是這麽刺激吧...
“陸師兄,去浴室幹什麽啊?....”
陸斌餘光瞥了陳昕一眼,那張臉上的表情真豐富,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暧昧不清的俯視着她:“當然是洗澡。”
洗澡.......陳昕的腦海裏飄過很多個畫面....
啧啧,這浴室,比樓下的大多了,黑色相間的瓷磚,簡單、規整的格調,可中間卻有個大大的浴缸,陸斌将陳昕放到了洗漱臺上,就走到浴缸前,調節邊上的顯示屏,瞬間,嘩啦啦的水就從兩旁流出來了。
陸斌又走到陳昕跟前,伸手打開陳昕頭頂上的櫃子,突然...
“你幹嘛。”
陸斌戚着眉,低頭,看到那只手實實的捏着自己的胸,還對上了陳昕調皮的笑容,這個女人真是不安分。
陳昕一副感慨的樣子,卻格外帶着幾分撩人:“陸師兄,你的身材很不錯啊。”
那手感,捏下去,十分結實,還很有彈性,一看就知道是有練過的,她樂在其中,可絲毫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人體內的躁動不安。
一條白色的浴巾從頭上嘭的砸到陳昕頭上,陸斌兩只手附着洗漱臺,整個身子往陳昕身上傾斜,眼睛迷離的看着被浴巾罩住臉的人。
陳昕剛掀開浴巾,一張讓人心血噴張的臉驟然出現在眼前,濃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透着冷峻的嘴唇,還帶着幾分暧昧的味道。
“陳昕,你不長記性。”
“什麽?.....唔.....”
由于陸斌的附身,将陳昕完完全全的壓在了後面的鏡子上,雙腳也微微擡起。
陳昕隐隐覺得膝蓋上有什麽堅硬的東西一直抵着她,夾雜着陸斌微弱的呼吸聲,浴室裏柔和的燈打在他的側臉上,竟然有絲紅暈,陳昕瞬間明白了...
這種暧昧不清的姿勢,這種熱血沸騰的燥熱,這種柔和光亮的刺激,一個吻,足以點燃,陸斌努力的控制着某種膨脹的感覺,可腦子裏都是剛剛在鏡面前激吻的畫面。
陳昕小聲喘氣,不敢說話了,這種場合也許一句話就能點燃一切了,可是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灰,怎麽可以将她的第一次這樣子就糟蹋了呢,小說裏的男女主角都是在精心準備,極為浪漫的背景下進行的....
再說了,對象可是陸師兄,這可不能馬虎。
浴缸的放水的聲音戛然而止,頓時安靜的十分可怕,陳昕第一次發現,原來陸師兄的呼吸,是有聲音的。
“洗澡吧。”陸斌起身,淡然的離開了浴室。
他剛剛,竟然又回想起十幾年前的那個畫面,那個女人大聲的叫喊,最後痛苦而死的畫面,那種沖擊對于他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他還是沒有辦法攻克,這障礙。
直到他洗完澡出來,陳昕那瘦小的身軀已經躺在了床上,熟睡了,睡姿豪放...
陸斌戚着眉,睡到了另外半邊床上,還是太累了,很快就進入了熟睡,夜裏,他總感覺到有東西一直在踹着他,可眼皮沉的确實睜不開眼睛了。
直到清晨,窗外的那縷陽光穿過窗簾,柔和的打在了床上,灰色的被子已經可憐的躺在地上了,在床上,兩個人重疊的睡在了一起。
鼻子癢癢的,陸斌潛意識的用手揉了揉鼻子,掠過一把毛發,Kerry怎麽睡在他床上了,不對,自從上次陳昕被咬後,kerry就已經送人了,睜眼,看到一團黑黑的毛發,是人頭。
陳昕就像一只樹懶一樣,實實的鉗住了他的腰,整個身子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這個女人,睡姿怎麽這麽奇特...還怎麽推都推不開...
“陳昕,醒醒,起床了。”陸斌用手去捏着她的臉蛋,軟軟的。
“醒醒。”
陳昕放開抱住的腰,用力的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再睜眼,看到陸斌的臉就在眼前。
“唔,陸師兄,你怎麽會在我的床上呢?”
下一秒,陸斌已經起床了,陳昕再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不對,這是陸斌的房間,對了,昨晚...
“昨晚我原本想等你出來再走的,誰知道...睡着了,那個,那個我先走了。”
陳昕說完,就一屁股的咯噔咯噔的跑下樓了,立馬回到自己的房間,呼,內心樂的不行,她昨晚難道就一直抱着陸斌師兄睡嗎?
陸斌洗漱完出來,床上已經空空如也,可憐的被子還躺在地上,這個女人,睡完覺,拍拍屁股就走了,真不負責任。
......................
可當他走下樓梯的時候,竟然看到餐桌上有早餐,廚房裏還有個人在忙前忙後。
“陸師兄,你下來了,我還打算等會再去叫你下來吃早餐呢,趕緊坐下吧,我快做好了。”
廚房裏的陳昕咧嘴小嘴,笑容和美,那一晃間,那束光打在她的臉上,恍若回到了童年,他的母親,也是如此。
太熟悉了,太感慨了。
陸斌拉開白色的椅子,坐下來,細細的端詳着陳昕的背影,突然覺得,娶個妻子,還挺不錯的。
片刻,陳昕端着兩碗面條,一碗放到陸斌的桌面上,那碗面,上面是一個荷包蛋,還有幾根青蔥,看上去十分簡單。
“陸師兄,你這冰箱嚴重缺貨,我什麽都沒有找到,連那蔥都快黃了,你将就吃點哈。”
陳昕對着陸斌坐了下來,看着那碗面,小眼睛眨巴眨巴的說着,似乎在認真的介紹着自己的作品。
“陳昕,我沒記錯,這也是你的家吧。”
言下之意,冰箱缺貨,不止是他的錯咯?..
陳昕臉露難色,低嘆着說:“不,那間房才是我的家。”她的手指直直的往房間一伸,小嘴微微扁着,似乎在抗議着她的領地。
“哦,那你現在侵略了我的地方,按理說,晚上的飯,是不是該由你來做?”
陳昕:“..............”
她這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哪...
陸斌吃着面,火候剛好,面香滑可口,調味料也加的恰好,和他媽媽做的面條,真的很像...
“今晚的飯就我來做吧,可是陸師兄,昨晚的事情,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麽?”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果然有事。
“你給我簡單的複述你上天臺後遇到的事情。”提起這事,陸斌也想弄清楚,那顆炸彈,絕非普通人能做出來的,更像是針對他而來。
陳昕将天臺上遇到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陸斌,果然,如他所料,背後還有其他人。
這個炸彈,難道是他?....
38|chapter 38
陸斌出現在路晟集團的大樓裏,剛剛踏進辦公室,全部人就像游擊隊一樣,從四面八方蹿了出來,一臉臉的興奮雀躍,走在最前面的,是高美玲。
“恭喜陸總,成功與華融公司合作。”高美玲的聲音剛落下,身後的人立馬鼓起如雷般整齊響亮的聲音。
“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都去忙自己的吧。”張凱文看到這仗勢,自然擔心陸斌的反應,畢竟,他對于這種場合,一貫不喜歡。
場面一時間鴉雀無聲,許多人偷偷的看着陸斌,似乎在等他發話,可有部分人礙于張凱文在集團裏的地位,都轉身想離開了。
陸斌擡眸,眸子裏不如往常那般冷冽,倒多了一份親切感,淺敘道:“最近大家辛苦了,等全國校園招聘活動結束後,公司組織去活動。”
耶....
辦公室裏一陣雀躍,可很快就散去了,陸斌的臉色還是十分嚴肅,讓人不敢造次,紛紛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去了。
總裁辦公室裏,張凱文遞了一份紙質材料給陸斌。
“這個是關于肯尼亞的資料,他在一年前的炸彈實驗中,被炸死在實驗室裏了,那天的炸彈,恐怕是另有其人。”
張凱文第一眼看到那個炸彈的時候,就大概想到了肯尼亞,那個一直不忿陸斌,天賦異禀的年輕人,況且那種精密高難度的炸彈,也恐怕只有他能做出來。
可偏偏,他已經死了。
陸斌眯着眼睛,細細的看着那份紙質資料,白紙上清晰的寫着:2015年7月25日,死于加大炸彈實驗室內,已排除他殺可能。
“好好調查肯尼亞,看看他是否有兄弟姐妹,或者說在大學期間,有沒有特別好的同學,那個炸彈,若不是非常熟悉原理,是根本不可能做出來的,絕不是巧合。”
背後的人是在向他宣告,他回來了?
“對了,我過兩天會和陳昕送陳雲回去,順便去會一會陳花,幫我準備點禮物,還有,校園招聘這幾天就要啓動了,你多擔待點。”
“好。”
醫院裏,陳雲的氣息看上去已經恢複許多了,臉蛋也微微有些紅暈,陳昕剛剛出現,陳雲就着急的迎了上來,握着她的手,擔心的問:“昕姐,你沒事吧?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的手機被別人拿去了。”
“傻丫頭,我沒事,你看上去氣息好多了,舅舅他,昨晚打給我了,他說想接你回家,你呢?想回去了嗎?”
陳雲明顯表情一滞,她害怕面對媽媽,害怕面對爸爸,她怕面對這一切,尤其是剛剛見面時的熱切詢問。
“昕姐,你可以陪我回家嗎?”陳雲帶着幾分祈求,也許有人陪着,她會更安心。
“當然可以了,那你再休息兩天,我送你回去吧,陳雲,安心讀書,一切都會過去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相信我。”
陳昕的眼底十分肯定,從體內散發的巨大的力量,确實很有治愈性。
......................
陳昕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學校上課了,幾天沒去學校上課,還沒跟輔導員請假,恐怕輔導員這個時候要炸翻天了...
經過涼茶店時,她還特意買了一瓶涼茶,給輔導員下火的...
現在的涼茶,看上去怎麽都這麽黑的?..陳昕盯着手裏拿着的那瓶黑色液體,朝着學工辦走去。
咯咯咯..
陳昕滿臉笑容,走到輔導員的桌面前,此刻她正在埋頭寫着東西。
“親愛的輔導員姐姐,我發現認真工作的女人最美麗,幾天沒見,你的形象在我心中又高大了不少了。”
陳昕語調歡快的說着,場面一定要控制,情緒一定要調解。
輔導員手中的筆一頓,緩緩擡起頭,眼底都是藏不住的怒火,鼻子上還長了一顆特別明顯的痘痘,額...
還真是上火了。
“陳昕,這回你是從哪裏爬回來的?”
輔導員龇着牙說,顯然語氣是經過遏制的,聽上去還比較溫柔...
“美麗大方可愛的輔導員姐姐,我這不是家裏有點事,回了趟家,還來不及請假呢,這不我就回來補假了嘛。”
“陳昕!!你知道故意曠課五天以上是處分,十天以上是有權力開除的嗎?你看看你這學期都曠課了多少天,是不是不想上學了,不想畢業了是吧?!”
輔導員的聲音由小及大,聲音傳播範圍由近及遠,突然間,整個辦公室裏的人都聽到了,紛紛朝陳昕看了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說:怎麽又是這個女孩子,這年頭的學生素質真差。
“去,自己去找院長,這件事情院長已經知道了,他要是開除你,我也保不住你了。”
輔導員生氣的将筆一扔,将臉側倒了一邊,真是滿肚子的火,這個陳昕怎麽就不長腦子,明明自己環境就不好,還不用點心,以後怎麽在社會立足。
陳昕低着頭,将手中的涼茶放到輔導員的桌面上,有些虧欠的說:“美麗的輔導員姐姐,你似乎上火了,生氣歸生氣,千萬別為我氣壞了身子,劃不來,這是我孝敬你的涼茶,你消消火,我這就去找院長了。”
陳昕灰溜溜的走了,面對姚大院就不像輔導員那麽容易糊弄了...
陳昕走後,輔導員氣呼呼的将那瓶涼茶拿起來,扭開,剛喝一口,恨不得立馬噴出來,那苦的...
“陳昕,你給我回來!!!”
............
院長辦公室,在二樓的盡頭,一直是金融系裏最神聖,冷清的地方了,旁邊,就是陸斌的辦公室,她曾經來過一次。
陳昕站在門口,清了兩聲嗓子。
咯咯咯...
“進來。”
門的那一邊,傳來了姚大院的聲音,中氣十足,氣勢洪亮。
打開門,陳昕傻眼了,陸斌就像一座雕像一樣,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正低着頭,看雜志?!.....
他怎麽會在這裏..
“院長,我是金融一班的陳昕,是這樣的,我之前因為家裏有事,回去幾天,忘記給輔導員請假了,特意給您說一聲。”
陳昕低着頭,一副耐心受教的模樣,十分虛心,誠懇,一旁的陸斌微微抽起嘴角,繼續低着頭看手中的雜志。
“我認識你。”
姚正冷哼一聲,語氣立馬變得十分不好,可礙于陸斌在這,他不得不将心底的怒火壓低,繼續嚴肅的教育道:“陳昕,你學習成績尚且可以,可是行為品德怎麽如此惡劣,你知道沒有一個學生像你這樣的,你這樣,我真的要考慮你是否合适還待在這學校裏了。”
什麽?成績尚且可以?明明就是每年都是年級第一..
陳昕擡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扁了扁嘴巴,懇求道:“院長,我...因為我丈夫病重了,所以我一定要回家去照顧他,要是他有什麽閃失,我可是要守寡啊。”
坐在沙發上的陸斌虎軀一震,這個女人,究竟想幹嘛。
丈夫?!..這下倒輪到姚正驚訝了,這大三的學生,還居然結婚了!!
“你這把年紀,不把重心放在學習上,居然去談感情,你怎麽對得起學校對你的栽培!!”
姚正嚴肅的呵斥着,雖然之前也曾經有大四的學生在學校裏就懷孕生子的情況,可是他确實很不茍同的!
陳昕扁了扁嘴,低嘆着說:“哎,沒辦法,家裏窮,我媽把我嫁給隔壁村賣豬肉的屠夫了,院長你看,我這也是很可憐的,就通融通融,讓我好好畢業,找個好工作,回頭甩掉那個屠夫。”
這個女人,真是需要好好收拾,陸斌的臉部微微抽動了,可是仍舊低頭看雜志,看上去,就像沒聽到一樣。
陳昕的餘光還故意多瞄了陸斌兩眼,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意思..
陳昕的一番話,倒讓姚正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這種情況,有些複雜,只好嚴肅的教育了幾句,什麽以學業為重,要樹立正确的婚戀觀,學習觀...
“好好,謝謝姚院長,我這就去洗心革面,好好做人。”陳昕誠懇的點着頭,擺出一副一定一定的堅決信心,說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臨走前,陳昕還特意沖着陸斌抖了抖眉毛,恰好對上了他的眸子,一臉得意。
陳昕走後,姚正一臉笑容的與陸斌聊起來了。
“聽說路晟要在全國開展校園招聘活動,你看,我們A校金融系在本地可是響當當的,什麽時候也要我們學校來進行招聘?我好進行安排。”
路晟是A市實力強且發展迅速的金融公司,尤其是在這幾年,基本是以爆炸性的規模發展着,要是他能到系裏進行招聘活動,必然能提升名氣。
陸斌放下手中的雜志,手輕輕的搭在腿上,平視着姚正,眼眸子深邃的讓人捉摸不清,就像一個無底洞,他這在金融圈裏,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下周五開啓校園招聘,對象是大三大四的學生,相關的工作人員到時候會和你洽談相關的事宜。”
這一次招聘,是路晟三年來招聘規模最大的一屆了,早是各大高校想争相邀請的機會。
陸斌剛剛離開了辦公室幾步,有一個人就突然冒到他身前,那個瘦小的身子,那張如花般的笑臉,正調皮的看着陸斌。
“陸師兄,好巧啊,我們真有緣分。”
陸斌:“...........”
“哼,真是聽起來都覺得寒碜,這種話也虧你說的出口。”突然,轉角有一個大波卷頭發,穿着一身白色連衣裙,露着白皙的大長腿的女人走了出來。
是姚美萊。
她一臉鄙視的掃過陳昕,回到陸斌身上時,态度轉變了一百八十度,臉上堆滿了笑容。
“陸師兄,真巧,你是來找我爸爸的嗎,對了,你等會有空嗎?我有一條經濟學題目不知道怎麽解答,可以請你幫幫忙嗎?”
姚美萊的聲音十分好聽,宛若一只百靈鳥,她的形象又高了那麽一丁,可剛剛那副嘴牙,馬上又掉在谷底了。
陸斌臉色平淡,語氣平靜,神态自若:“你大可詢問你爸爸,今晚我已經有約了。”說完就走了。
有約了?!...陳昕的腦海裏突然想起了陸斌早上時說的話,今晚的晚飯,就是該你的了,難道他是指這個嗎?!..
呵呵,陳昕的心暖暖的,臉上的笑容更加滿了。
“你得意什麽?我告訴你,就你那身份,是配不上他的,只有像我這樣的身份,還與他登對,記住了,別動非分之想。”
姚美萊臨走前,還好心的提醒了陳昕幾句,然後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搖曳的離開了。
39|chapter 39
下午的課,是陸斌的課,偌大的禮堂裏,滿是人,要是想要坐在第一排,那可得提早一個小時到,才有位置。
陳昕從院長辦公室離開後,直接去了禮堂,看了看時間,還有将近一個小時,可以睡一會,就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身邊的人陸陸續續的來了,傳來了吵雜的聲音,陳昕眯着眼睛,只覺得腦袋沉沉的。
“陳昕?!”
馬莎從禮堂的門前走過時,看到了陳昕的頭?那個書包,就是陳昕的,她內心一喜。
“陳昕!!!你這幾天都去哪了?!電話也不接,輔導員都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了,擔心死我了。”馬莎在陳昕的身旁坐了下來,每一句有一句的說着。
可就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丫,是昏過去了吧!嘴裏還念叨着:別吵,讓我睡會。
“陳昕!!陳昕,該醒了,馬上就要上課了!!”
就在上課鈴響起來的同時,身穿着白色襯衣和西褲的陸斌緩緩的從門口走了進來,手裏拿着一臺電腦,簡單的白色襯衣,在他身上穿出了另外一個高度。
還是頭腦那麽好使,那麽有錢,真是衆多女孩子的白馬王子。
陸斌掃了全場一遍,最終落在了陳昕身上,頓了頓,又轉移了視線,開始了今天的講課。
在馬莎锲而不舍的呼叫下,陳昕終于醒來了,擡頭,恰好對上了陸斌那如無底洞一般的眼睛,一不留神,就被他吸走了。
“上課了?”
陳昕撓了撓頭,調整好坐姿,托着下巴,一臉笑容的注視着眼前的陸斌。
陸斌偶爾站在講臺前,偶爾站在屏幕前,偶爾還站在桌子前,有時候,與第一排的桌子十分靠近,一低眸,就看到陳昕那一臉花癡的模樣。
“下面這道題目,有哪位同學能回答一下?”
陸斌居然提問了,這可是他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多少人想搶着回答陸斌的問題呢,也算是和男神對話了。
果然,話音剛落,全場舉起了密密麻麻的手,真是堪比有獎競答..
陸斌掃了全場一圈,最終視線落在第一排上。
“這位同學,請你回答一下。”
陸斌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陳昕,讓她無所遁形,嘴角還帶着一絲絲微笑,他是故意的...
陳昕挺了挺胸,幹脆的站了起身,盯着陸斌,客氣的反問:“陸老師,你能複述你的問題嗎?”
陳昕的話音剛落,在場就發出了許多笑聲,可都是小聲的笑着,畢竟陸大神,聲名遠揚,沒人敢得罪的。
“啧,連題目都沒聽清楚,怎麽當的學生。”同樣坐在第一排,隔了幾個人的姚美萊冷聲的嗆道,聲音之小,只有相鄰幾個人聽到。
“哦?看來這位同學剛剛沒有認真聽講。”
陸斌的聲音稍稍停頓,突然,姚美萊站了起身,一把甜美動聽的聲音開始說了起來。
“陸老師,讓我來替這位同學回答這個問題吧,根據經濟學原理,若是A不執行..”
“坐下。”
陸斌冷斥道,剛剛臉上的笑容稍縱即逝,表情極為嚴肅,強大的氣場從他身上傳出,會堂裏一時間鴉雀無聲,姚美萊也極為尴尬的坐下了。
“還是由我來回答陸老師的問題吧。”
陳昕的話音剛落,場內有人發出了倒吸的聲音,這陳昕真是要往槍口上撞啊,陸大神都生氣了,她還敢說。
由于全場都變得十分安靜,陳昕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分析問題時也有條有理,甚至有些觀點,還挺新穎的,陸斌看着陳昕那張一張一合的小嘴,體內湧起了一種莫名的情愫。
那張嘴,吻多了,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
“嗯,這位同學分析思路清晰,請坐。”
陸斌幹脆不看陳昕的那張嘴了,一個半小時的課程,就像看完一部電影那麽快,顏值高就是任性啊,看着都飽了。
可姚美萊卻一肚子氣,陸斌的前腳剛走,她就走到了陳昕的跟前,怒氣沖沖的看着她:“哼,別以為陸老師誇獎你了,你就得意的飛起來了,是渣怎麽都飛不上去便成金子。”
一旁的馬莎聽到了火就大了,立馬站了起來,指着姚美萊就罵了:“你以為你是誰啊,真是說話都不打聽打聽,我們昕爺可是陸斌的...”
“馬爺,你今天太霸氣了,我喜歡,我們走吧。”
陳昕打斷了馬莎的話,一把拉着她的手臂,簡直當姚美萊是空氣,越過她,走了。
“陳昕,你給我等着瞧!”姚美萊看着陳昕那得意的背影,心裏狠狠的咒罵了幾遍。
直到走遠後,陳昕才猛的一拍馬莎的頭,一臉責備的看着她說:“馬爺,我和陸師兄之間的關系,不可以和任何人說起,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要是我發現你沒守住秘密,那我只能...殺無赦了!”
陳昕兩只手騰空,做出了掐的準備,馬莎看見撒腿就跑。
“昕爺,我保證多餘的一個字都不說,絕對,絕對。”
....................
晚上,陳昕特意的買菜,回來做了将近一個小時的菜,可左等右等,依舊是沒有見到陸斌回來,最後只好自己吃了,等到了十一點多,還是沒有回來...
警察局裏,龍富的屍體還在做屍檢,一時間還沒有結論。
“早上有一名漁民報警,說在河邊發現了一具屍體,我們去到的時候,屍體已經泡的有些腐爛了,可根據身形來看,與龍富的十分相似。”
“具體的DNA測試,現在還在對比當中。”
陸斌揉了揉眉心,有些突兀的感覺,原本以為可以從龍富身上獲得一些信息,可如今,這條信息也斷了,整個案件,完全無法入手了。
“有沒有查過龍富的□□,是否有一些數額較大的交易發生?或者說他的通訊工具,是否有查出什麽異常的線索?”
陸斌的假設一一被王局否定了,他們曾經查過龍富名下的五張□□和兩張信用卡,在近半年來,都沒有任何大數額的交易發生。
可是,他們沒有找到龍富的通訊卡,簡單來說,他名字下沒有登記的電話號碼。
況且,之前的炸彈,根本查不出是出自哪個人的手,通過檢測房屋裏的煤氣罐,那應該是已經放在那很久了,并不是人為制造,而旁邊卻是因為電路老化而導致的火宅。
只是,所有事情如此恰好的發生在一起,就讓人隐隐覺得,這是有人預先設計的,看偏偏毫無頭緒。
所以,陳昕為什麽會出現在那棟別墅裏,誰也解釋不了。
半個小時後,法醫從解剖室裏走出,摘下手套,神情自若的做了簡單的報告:“死者身上并無明顯的傷痕,也沒有任何中毒現象,可能是意外掉進河裏浸死的,或者被熟人推下了海。”
顯然,這條線索又斷了...
陸斌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回去的路上,張凱文看出了陸斌的心事。
“斌少,也許只是巧合,那顆炸彈說不定就是龍富自己買回來的,網絡上僞造的炸彈還是可以買的,況且你的畢業作品,早已經被多方機構分析的十分透徹,也許他們已經能做出來了。”
可是不得不說,像陸斌設計的那種炸彈,沒個十年八年,是摸索不出來的。
“還有你上次讓我調查的,肯尼亞是孤兒,十歲的時候被送進美國福利院,可是性格孤僻,也沒與什麽人能成為朋友,據同學所說,基本上都是他一個人的。”
“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陸斌在求學生涯中,唯一碰到的稱得上對手的,恐怕就是肯尼亞了,他所設計的炸彈,也是心思缜密,當年全美新人獎,他也是略遜一籌,拿了第二名。
據他所知,他十分不忿。
......
陸斌回到家,首先看到的是一滿桌子的飯菜,能看出來用了很多心思,菜式鮮豔可口,那菜,基本上都沒怎麽動,看來她也沒怎麽吃。
再一眼,就發現睡在沙發上的陳昕。
頭發散亂的披在臉上,手裏抱着繡有花紋的抱枕,似乎睡的很香,很甜。
黑色吊帶的睡衣,将白皙的肌膚襯得愈發透亮,一邊的肩帶還輕輕的滑落,露出了隐約的某個部位。
陸斌嘴角一揚,就将沙發上的人抱到懷中,一股薄荷味的沐浴露氣味,襲擊而來。
陳昕睜開了猩睡的眼睛,是陸斌。
“陸師兄,你回來了?那飯菜還在桌上呢,你吃飯了沒?”陳昕那張小嘴,又一張一合的說着,陸斌忍不住,輕輕的吻了上去。
很輕,很輕,後又柔情似水的吻了吻額頭。
“今晚有點事,沒能趕回來,還有,以後這麽晚了,就不要等我了,早些休息。”
陸斌感慨的看着懷中那輕如紙的人兒,有人等着回家的感覺,真奇妙,心底暖暖的。
他徑直将陳昕抱回到自己的房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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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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