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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色已經開始轉白,她卻還笑得出來,絲毫沒有畏死的懼色,她是真不怕死,還是不怕他?

巫沐琴已經開始感到眼花,但她緊握拳頭強忍着,即使呼吸困難也絕不掙紮,因為她篤定丹淮清不會殺她,除非他不想知道司徒然的下落。

「說書人不只說你,也說司徒将軍的故事。」

她臉色逐漸蒼白,雙眼發黑,窒息的痛苦幾乎要把人逼至絕境……

就在此時,他突然放開她,她身形一晃,差點站不住腳。

「咳咳咳——」她激烈地咳着,一手撫着自己的脖子,努力順着氣。

下一刻,他猛然伸指,朝她身上點了幾個穴位,她感到全身一陣滞阻,丹田之氣被封,使不出內力。

她的武功被他封住了!

巫沐琴眉頭大皺,她篤定丹淮清不會殺她,卻沒想到他會封住她的武功,這下換她笑不出來,反倒是丹淮清在瞧見她驚變的神色後,嘴角揚起了嘲諷的弧度。

她抗議。「你武功這麽高,難道還怕我跑掉?」

「這樣我能省去麻煩,畢竟能在我陣法裏逃過數次而不被困住的,你是第一人。」

「你的陣法有什麽了不起,又不難。」

她的話令他微谘,接着沉下臉色,冷冷的瞪着她,巫沐琴已經沒了适才的好心情,武功被封住,如同鳥兒少了翅膀,這感覺很不好!

她武功雖沒他好,但她卻是破陣法的高手,破陣有時不見得跟武功有關,它就像是鬥智的游戲。

「司徒然在哪兒?」他冷聲質問,不與她拐彎抹角。

「腳長在他身上,他去哪兒我怎麽知道?」她哼道。

「他是你們劫走的,你會不知道?」充滿寒氣的威壓又傳來。

「我們是救他,不是劫走他,等到安全了,就把他放了。」她睥睨他一眼。

「剛才都說他是冤枉的了,我們幹麽抓他?不信的話,自己不會去查查?」

她揉着脖子,被他掐住的地方正火辣辣地疼痛着,十分不适。

他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白晰頸項上的瘀痕,看在她有膽識的分上,他不予計較,沉聲問:「你們劫了他,又放了他,不知情的人會以為他逃獄,這是害他。」

巫沐琴似是看笨蛋一樣的斜眼睨他。「我們不劫他,難道看着他上斷頭臺?活着才有機會申冤,死了就只能做冤魂,還遺臭萬年。」

這女人的眼神讓他很不爽,但是她說的話卻挺合他的意,他再次決定不予計較。

「他就算被押送回京,也不見得會上斷頭臺,若真想置他于死地,路上就會動手了,何必故弄玄虛又大費周章的押送他。」

巫沐琴一怔,正眼看他,忽而恍悟。「原來你一路跟着囚車,目的是暗中保護司徒将軍啊。」

丹淮清亦是一楞,看她的目光不再有冷意,心想這女人的思路倒是轉得挺快的,他的确是一路跟着押送車隊暗中保護司徒然,以防有人在途中對司徒然下殺手。

巫沐琴見他不答,便當他是默認了,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咱們可是同路人,只是想救司徒然的方法不同罷了。」

丹淮清冷哼。「那倒未必,有時候救人和害人只是一線之隔,至于是哪一種,等你到了京城,再向刑部大人說吧。」

她擰眉。「你要抓我進邢部?」

他微微一笑,笑得豐神俊朗,任何姑娘看了皆會為之傾醉,但看在巫沐琴眼中,卻跟黃鼠狼拜年的笑臉是一樣的,她聽見他用磁性低啞的嗓音說「我守株待兔了半年,不扒掉兔子一層皮,豈不是白費了我半年的功夫?」

巫沐琴再也笑不出來了,她瞪着丹淮清,現下很肯定一件事,這人不只有潔癖,還很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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