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姑娘
燭月似乎怔了一下,但卻很快恢複了笑容:“你忘了?之前你同我提過。”
我歪了歪腦袋,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
大約是我的眼神有些可怕吧,我親眼見着他扭頭回避了我的目光。
最終我也沒有再問。
即便是騙我也好,有你在,我仍舊安心許多。
掏了袖中的金釵出來,在我倆身上劃了兩道,便從侍衛裝換做了普通衣裝。
燭月順手把自己的束發重新綁了綁,折騰了好幾天,束發早已有些亂了。
我也順帶着把自己的發髻拆了,重新攏上。
瞅了瞅我倆的衣裝和束發,好,這樣出發,該是與普通凡人一般無二了。
奇怪的是,這一路倒是沒聽說過黃沙堡失竊,也沒見人來抓我們。
好奇之下,我去了幾處集市逛了逛,竟然也沒有聽到任何風聲。
“黃沙堡?”市集上擺攤的老太太似乎不懂我在說什麽,“怎麽了?”
我讪讪地搖搖頭:“我就随口一問。你這面紗怎麽賣的?能給我來一張嗎?”
“好、好。我這面紗啊,又輕又薄,夏日裏透氣,冬日裏擋風……”老太太笑着給我說道。
噗……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夏日裏透氣,冬日裏擋風?這老太太倒是可愛得緊。
燭月面作無奈狀地看了我一眼,似是有些無可奈何。
我回給了他一個挑眉,我哪有那麽笨?
可我還是買了。
因為我那日是被黃沙堡的弟子見着了長相的,此時與燭月在一處,若是不被人看見還好,若是被人看見,定要把我倆看做同黨吧。
不過,當我問起為何沒人來追我們的時候,燭月倒是坦然:“這有什麽奇怪的,倘若黃沙堡真大張旗鼓來追捕我們,豈不是告訴世人,他黃沙堡的防禦如同虛設嗎?”
“你倒是懂得多。”我癟嘴道,“那總該不能就這麽讓我們跑了?”
“他們哪裏肯吃暗虧。保不準哪兒就有人悄悄地暗訪着,随時打算給我們來個致命一擊。”
我沒說話,燭月思索了一會兒,淡定道:“我那日探查的時候,發覺他們有一隊弟子,修為都還不錯,其中領頭的還是黃沙堡大弟子,常常游走于各個地方,執行着什麽任務。”
“你的意思是?”
“大概會派他們來追我們吧。”他倒是淡定得很。
我心中慌了一慌:“沒關系,他們只見過我的面孔,對你的面孔不認識的,到時候你自行逃跑便好。”
“你傻嗎?我倆走街串巷這麽久,還能不被人看見?”他戲谑地笑着,順手扯了我的面紗,“你這面紗?戴了反而更顯得有鬼吧?”
我:“……”
才逃了兩日,我估摸着這就算是有追兵,一時半會兒也來不了了,于是尋了一處偏僻的茶館,同燭月一同坐下。
“兩碗清茶。”我朝那茶館老婦道。
這鋪子甚小,也沒有小二之類打雜的夥計,只是夫妻兩人所開。
一人煮茶,一人端水。好不惬意。
我竟有些羨慕起這般日子來了。
“對了,我那日見着一人,他說願贈我初元丹丹方,再有個一月半,我便可以去拿他那丹方了。”我算了算日子,那日暨水說三月後去風雲舫找他取丹方,現在一路為着鎏金水奔波,已是去了一月半,再有個一月半,我便可以去尋他了。
燭月蹙眉,原本清亮的眸子瞬間變得古怪:“是誰?是那日你拿着長淚去尋的那人嗎?”
“你跟着我的?”
“嗯。但是他家府邸怪為稀奇的,我都沒敢進去。只是在外頭等你出來。”燭月更是有些期待地看着我,“那人真願意把丹方給你?”
“嗯,我估摸着,他好像很有錢的樣子,應該不至于坑我吧?”我撓了撓腦袋,頭發有些散亂了去,我随手又把散下來的發絲攏了上去。
“那……”他面上一喜,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麽,可卻被人打斷了。
“您的茶來啦……”老婦給我倆端上了茶,我鼻子本就靈敏,此時更覺這茶水清香古樸,喜愛至極。
可茶還沒喝兩口,就聽着了一聲不遠處的驚叫,是個姑娘的聲音。
平生最恨人欺辱小姑娘了,我拿着長淚就走,燭月擡了手拽我的袖子:“不可莽撞。”
我卻幹脆甩開了他:“不能不救。”
長淚在手,我登時跳了出去,往那驚叫聲傳出的地方探去,入眼所見,竟是一個姑娘倒在地上,衣衫不整地在地上啜泣着,旁邊一魁梧大漢似乎在說些什麽。
“你這是?”大漢見了我似有驚詫。
而旁邊的小姑娘則是一雙美目嬌盼,似乎極為難過地流下淚來。
“你在欺辱人小姑娘?”我狠聲道。
“我、我沒有……”那大漢解釋道,反而是一副不懂的樣子,“我也是聽着她的驚叫過來的……”
哈?裝的嗎?
我這麽一回頭,一陣桃紅色的香粉撲面而來,味道刺鼻得很,我一個不留神,竟是吸入了幾分。
再想把這毒物逼出體外已是難了。
手中的長淚調轉了劍尖。
再看那姑娘,如花似玉的一張小臉,可眼神甚是狠辣。
我心下凜然,自知自己中了計,抿了唇,擡了長淚就朝她而去。
姑娘似乎也沒料到我竟然還有勁使劍,慌忙之下,從懷中掏了匕首出來。
哼,匕首。
你又不是燭月,使什麽匕首。
長淚輕巧地挑開了那姑娘掌心的匕首,劍尖直指她的喉嚨處,可我卻再沒力氣把長淚往前再送上幾分。
就差那麽一點點,就一點點,就可以劃開她的……
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前撲去,我似乎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裏。
我咬了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可卻沒有什麽用處。
咬着咬着,我感受到了血腥味,卻再也察覺不到舌尖的痛楚了。
不過,暈過去之前,我還是有收獲的,我聽着了燭月的聲音:“你怎的在此?”
他和這姑娘,竟是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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