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二天一早,陶清果然出現在了片場。謝卓言挺長時間沒見到她了,發覺她和之前不太一樣,鼻子似乎又動了一點,皮膚狀态也比以前好了。

謝卓言一下車,陶清就穿着一身戲服,毫不避諱地朝他走過來,挽起他的手到一邊說悄悄話,惹得一旁的梁佐吹起了口哨。

剛吹了兩下,梁佐忽然感覺背後陣陣發涼,一扭頭,看見了面色冷若冰霜的賀漓,吓得他口哨都跑調了,差點吹成了哀樂。

陶清飾演的是太子妃,盛裝打扮得很漂亮,和謝卓言避開人群,兩人一起站在牆根不知道在竊竊私語什麽,像極了一對熱戀怕被老師發現的中學生情侶。謝卓言似乎心情很好,還無限溫柔地摸了一下陶清的臉頰。

下一場戲是在場地狹小的室內,賀漓沒有戲份,不方便進去妨礙拍攝,坐在門口遠遠地看。

副導演招呼着演員們過去的時候,陶清朝謝卓言羞澀一笑,飛快地跑開,進了室內。

“《逐鹿》第4場1鏡1次,action!”

工作人員避開攝像,圍成了一個半圓。在這空出來的半圓中間,謝卓言直直地站着,對着面前緊閉的大門深呼吸,随後猛地推開了門。

導演忽然喊話:“停停!推門的力度不夠,重新來!拿出氣勢來!重新來一次!”

“《逐鹿》第4場1鏡2次,action!”

謝卓言深呼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表情,面色冷峻,猛地伸手,極具爆發力地把門一下推開!

“砰——!”

要忽然憑空做出這種激烈的動作,看着确實有點神經質。謝卓言感覺到手震蕩得有些麻木,但是完全顧不上了。

門被狠狠地推開,發出“嘎吱”一聲壓抑的重響,重重地往兩邊打開,撞到牆上又彈回來一點。

導演沒有喊停,謝卓言就知道這一鏡算是過了,一鼓作氣接下來的表演。

祁遙擡腿就往裏邁,劉公公阻攔無效,抖着手慌慌張張地跟着祁遙進去。“陛下……”

Advertisement

祁遙一擡頭,正好看見一個人影被一條白绫懸挂在房梁上,面色青白,正是靖妃。在昏暗的燭光照射下,她伸出來的長舌異常可怖。

靖妃的貼身太監和婢女正跪在地上,哭作一團。

劉公公慌了神,回頭支使小太監:“還愣着幹什麽!快把靖妃娘娘弄下來!”

幾個小太監匆匆忙忙地割斷了白绫,把靖妃放了下來,但屍體冰冷僵硬,早已無力回天。

“陛下……”

祁遙兩手背在身後,臉色冷得可怕,眼眸裏的哀傷藏得很深,面無表情地看着榻上已經香消玉殒的美人。

一個宮女匍匐着過來,顫抖着遞上了靖妃留下的手書。

祁遙冷冷地瞥了一樣,伸手接過,只看了一眼,收進了袖中。他站在榻前,張了張嘴沒出聲,手有點顫抖,小心翼翼地在靖妃冰冷的臉頰上撫過。

特寫鏡頭裏,一滴眼淚順着祁遙的側頰滑落時,他終于沉沉地嘆了口氣。

“夙兒呢。”

祁遙閉了閉眼,望向窗外,整個皇城內外已經淪陷,一片喊打喊殺,火光沖天。

婢女将哭啼不止的嬰兒抱過來。

眼見着厮殺聲越來越近,侍衛長忽然朝祁遙跪下,擲地有聲地說道:“啓禀陛下,紫陽宮後殿枯井內有一條密道,可以通向城外,是先帝所修,以備應急之用,雖未完工,但可以通行,請陛下即刻從密道出城!”

祁遙懷抱着嬰兒,最後朝靖妃歪倒在地上的屍身看了一眼,終于吐出一個字:

“走。”

......

謝卓言換回便裝之後,岳震華拍着他的肩,呵呵笑道。“不錯,今天這段表演很有張力,當皇上的氣勢一下子全都出來了。”

傍晚收工後,劇組的幾個主要演員去和投資人吃飯。陶旭不方便跟去,就讓司機把謝卓言送到酒店門口。

作為友情客串的褚征也出現在了飯桌上,似乎和幾個投資人很相熟,扯着嗓子勸酒。

拍攝一結束,賀沨就急不可耐地追着虞遲去了,現在飯桌上這些投資人大多是中年禿頂的老男人,反倒輪流趕着給賀漓敬酒。賀漓推辭明早要演戲,沒喝,別人也不敢再勸。

等他們一喝完酒就開始說胡話,一桌人吵吵嚷嚷鬧哄哄的。

褚征喝了一圈下來,兩杯白的下肚,有點上頭了,因為酒精的作用,臉色紅如豬肝,但他還是大着舌頭不斷地勸。

“卓言啊,來。”轉了一圈,褚征似乎就是在等這一刻,終于朝謝卓言舉起杯。

謝卓言不太能喝酒,但是其他人都喝了,他也不能不給面子,只好客氣地假笑,“謝謝褚老師。”

他剛應付地喝了口啤酒,杯子卻忽然被人搶過去,等反應過來,褚征已經把他杯子裏的啤酒順手全倒了,滿上了一杯白酒,非要他喝。

謝卓言和他糾纏之際,賀漓也在頭疼。陶清一進來就往他身邊的空位坐下,撲鼻而來的香水味幾乎讓人味覺失靈,吃東西都嘗不出味兒來。

“賀先生,”陶清悄悄地對着玻璃杯整理了半天頭發,把領口又往下扒拉了一點,終于開口搭話,“今天見到您真是太驚喜了,我從小就特別喜歡您的電影。”

聽到“從小”這個詞,賀漓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但還是溫文爾雅地朝她一點頭:“陶小姐喜歡我的戲,真是太榮幸了。”

陶清眼中閃過難以自抑的欣喜。

賀漓名義上是和他們一樣是演員,實際上大家都很清楚,賀大公子其實是圈內數一數二的金大腿,背靠鼎風集團,在圈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想要捧誰,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當然,這條大腿太金貴,自然也就不那麽好抱的,前赴後繼想往賀漓身邊擠的小明星不計其數。

陶清此前在采訪中多次提到賀漓,讓媒體捕風捉影,無非是想讓自己看起來真誠一些。她也已經做好了吃癟的準備,但是萬萬沒想到,賀漓竟然真的對她表現出了興趣。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盡量不讓聲線顫抖地太厲害:“我可以和您握個手嗎?”

“當然。”賀漓風度翩翩地朝她伸出手,露出一個能迷死萬千少女的笑。

在賀漓抽回手的時候,感覺到對方把什麽東西塞進了他的手心裏。

是張紙條,賀漓默不作聲地收進口袋,朝她勾唇一笑。

見他收下了,陶清臉色有點紅,心知這是穩妥了,掩飾性地喝了一口酒,欲擒故縱地矜持了一番,轉回身去不再說話。

“別別,褚老師,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謝卓言看着褚征又給自己滿上酒杯,欲哭無淚。

“年紀輕輕,喝兩杯怎麽了!”

褚征大着舌頭打者酒嗝,臉色通紅黝黑,笑得讓人後背發涼,“沒事,你大膽喝!要是喝倒了我送你回去。”

說着,褚征把酒遞到謝卓言手裏,謝卓言看他搖搖晃晃地快要把酒灑到自己褲子上了,不得已接住。

扛不住這老頭死纏爛打,謝卓言轉頭想求助,看見賀漓和陶清正相談甚歡沒空鳥他,梁佐這豬隊友已經喝趴下,七倒八歪地打起了呼嚕。

謝卓言不動聲色地悄悄摸出手機,找到陶旭的號碼,提前編輯好短信:清瀾大道萬華酒店,馬上來接我。

端在手裏的酒杯好像比山芋還燙手,謝卓言感覺到褚征粗糙的手又在他細膩的手背上摸來摸去,趕緊猛地收回手,晃蕩的酒水灑了一身。

謝卓言稍微往後縮了縮,手指放在了屏幕上,正想點擊發送鍵,忽然有人扳住了他的肩膀。

賀漓把他往身後一推,皮笑肉不笑道:“褚老師,我陪您喝兩杯?”

褚征雖然喝得發昏,但意識還算清醒,怎麽會聽不出來賀漓的意思,打了個哈哈,“不用不用,哪裏敢麻煩賀公子。”

賀漓以茶代酒喝了一杯,忽然一把拉起坐在椅子上暈暈乎乎的謝卓言:

“他明天還有戲,不勞煩您了,我親自送他。”

謝卓言架不住勸,喝了兩杯,已經腳底發飄,迷迷糊糊地被賀漓拖着出了飯店,順手把還沒發出去的短信删了。

出門的時候,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冰涼的雨絲打在臉上,謝卓言的酒勁稍微醒了一點,就掙開了賀漓的手。

兩人走到了停車場,遠遠就看見了賀漓的車。賀公子的座駕也很符合他的高逼格,某款全球限量款超跑,張牙舞爪一看就價值不菲,大部分人即使買不起,也很願意在高談闊論豪車時,說出這款車來裝個逼。

但是謝卓言今天非常不給它面子,剛拉開車門,一條長腿還沒伸進去,忽然胃裏一陣翻湧,轉頭就蹲在綠化帶邊吐了個翻江倒海。

等他吐完,稍微好過一點,賀漓撐着他的胳膊,把他扶上了副駕駛座。

賀漓跨過他抓起安全帶幫他系上,一低頭,發現他襯衫和褲子上都是灑出來的酒漬。

賀漓把袖口挽起,吹了聲口哨:“喲,褲子濕了。”

謝卓言腦袋發暈沒力氣反駁,只能眯着眼睛瞪他。賀漓笑了兩聲,從後排抓過一條毛巾,幫他擦了兩下。

酒後的神經特別敏感,謝卓言頓時一顫,夾緊了腿,一把抓住那條毛巾,“我自己來。 ”

賀漓把毛巾丢給他,将車倒出停車位,開上馬路後重重踩下一腳油門,不大快意地說:

“你可真行啊,不能喝酒你還喝那麽多,完了還得我照顧你。我今天要是不帶你走你怎麽辦?嗯?就跟那姓褚的去了?”

謝卓言抓着毛巾擦擦身上的酒漬,聲音有點沙啞:“我跟誰走關你賀大公子什麽事,你以為你撒泡尿圈塊地就是你的了?”

謝卓言身上散出的甜膩酒味,悶在封閉的車廂裏,顯得猶為濃烈,賀漓聞着這味道,腦子也有點發昏。

市區的繁華地帶人來人往,容易被認出來,于是賀漓沒有開窗,只打開了換氣扇。

謝卓言懶洋洋地靠在座椅背上,好像沒什麽力氣,賀漓從後視鏡瞥了他一眼:“你去哪兒?回酒店,還是去我那兒?”

謝卓言歇了一會兒,稍微好受了點,擡手用手背擦了一下前額。“酒店。”

車內密閉的環境讓謝卓言感覺胸悶,他單手解開上面幾個襯衫扣子,拉開了領口,賀漓只朝他那邊看了一眼,呼吸驟停,目光好像被黏住了一樣。

“看什麽呢,紅燈了。”謝卓言扭頭催促,賀漓這才下剎車。

等紅綠燈的間隙,賀漓兩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盯着擋風玻璃,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謝卓言,作為前輩,我友情提醒你一下啊,離那些人稍微遠點兒,哪怕是演藝界的老前輩,有些人也是什麽好鳥。”

“特指姓褚的。”他又補充道。

賀漓說這話的時候沒看他。謝卓言剛開始還以為他在打電話,愣了兩秒發現是在對自己說。“知道。”

其實根本用不着賀漓教他,謝卓言長得秀氣,還沒正式踏進娛樂圈之前,整天穿着汗衫臉上塗泥巴演打鬼子都有副導往他兜裏塞房卡,但他對陌生人警惕性很高,除非心甘情願,否則誰都別想從他身上撈着什麽便宜。

“知道?”賀漓不知道在生什麽氣,“知道你還随便上我車?”

謝卓言有點醉了,跟着他無理取鬧,把雙手抱在胸前,眼神慵懶地挑釁道:“上都上了,你想怎麽樣?”

雨逐漸大了起來,車窗外是萬家燈火,透過玻璃上湧動的粼粼水光模糊成一片金黃,背着光影,少年側臉的輪廓異常清晰,因為剛喝了酒,唇色鮮紅。

嘗起來肯定又柔軟又濕潤。

賀漓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打開了雨刮器,別開臉去,強壓下心裏亂蹿的念頭:

“不怎麽樣。想和我怎麽樣的人太多了,你先領個號吧。”

謝卓言假笑了一聲。

賀漓看他醉醺醺的樣子,有點同情:“喂,你還是擔心着點陶清吧。”

謝卓言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無謂道,“她還要我小心你呢。”

“啧。”賀漓咋舌,“小傻逼,你被綠了你知不知道。”

“……”謝卓言陷入了沉默,不知道這種稱呼從他口中說出來,怎麽就蒙上了不大一樣的意味。

賀漓從口袋裏摸出張紙條,丢給副駕駛座上的謝卓言:“喏,她剛才往我手裏塞紙條,八成是看我長得比較帥,想踹了你。”

謝卓言睜開眼睛,抖抖擻擻地把紙條打開,一展開就是一股撲鼻而來的香水味,嗆得他咳了一聲。他還是瞄了一眼,紙條上是一串手寫數字。

随後謝卓言把手裏的紙條往擋風玻璃前臺上一扔,“切。”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賀漓把車窗打開通風,手摩挲着方向盤。他也注意到,狗仔很久沒有報道謝卓言和陶清了,于是揣測着問:“怎麽,吵架了?”

謝卓言遲疑了一下,還是無謂地哼了一聲:“關你什麽事。”

賀漓沒說話,打了一下方向盤,把車轉進路口,開到了酒店樓下,“那我現在有機會了?”

謝卓言木然道:“滾吧你。”

“喲,火氣這麽大?”賀漓卻莫名的心情舒暢,言語間又飄了起來,“小可憐,你還能走麽,要不要我抱你上去?”

“不用,能走,謝謝。”謝卓言摸出墨鏡和口罩,娴熟地戴上。

車在酒店大門口穩穩地停下,保安撐着把黑傘迎過來,幫忙拉開了副駕的車門,謝卓言迅速跨出去,整理了一下衣服,毫不留戀地三兩步上了臺階,消失在旋轉門後。

賀漓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勾了一下嘴角,伸手把那張紙條拿了過來,看了一眼,重新收好。

走進酒店大門之前,謝卓言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賀漓的車還停在原地。他只看了一眼就轉回來,伸手整理了一下拉扯得亂糟糟的領口。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