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沈家人都是怔了怔, 寧夫人也是一怔,喜道:“怎麽這麽快就來了?”

她說完去看張氏, 見張氏點頭,才起身迎人, 笑嗔:“阿霖怎麽跑到這裏來找我了, 也不跟我說一聲。”

餘正霖走進來啧了聲:“方才去了你們府上,問下人只說你來個隔壁做客,我本來想等等的,沒想到寧家那幾個厭物又來擾,我只好到這裏來尋你了。”

他本來沒怎麽在意, 目光只下意識地在小院裏逡巡一圈, 所謂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他目光落到沈喬身上的時候立刻凝滞不動了,等半晌才不好意思笑笑, 又轉向不遠處的淡長風, 微微一怔,面帶驚疑, 思忖片刻才回過神來。

寧夫人介紹道:“這是我娘家堂弟,餘家二房的餘正霖。”

餘正霖相貌出衆, 跟上回見到的被鬼迷住的餘二頗有幾分相似, 但比餘二更俊俏上數分,而且他的俊俏夾雜着風流邪氣,一雙勾人的丹鳳眼,十分惑人, 正是當下女子最喜歡的類型。

——以上當然是正常人的角度看來的,以沈喬的角度,那就...

上回見着的餘二是餘家大房人,比這位餘正霖小上一歲,是他堂弟。

餘正霖颔首點頭,目光仍有意無意落在淡長風身上,在他和沈喬之間游移不定,直到淡長風被看的不悅,他這才垂眼收回目光。

如果他沒記錯,這位好像是...他怎麽會在沈家小院裏,和那位異常貌美的姑娘是什麽關系?

寧夫人又介紹道:“這是我鄰居沈家姐姐,這是她女兒。”她說完又掩嘴一笑:“我才知道,沈家姐姐是錦川侯府的堂親,說起來咱們也算是拐了好幾道彎兒的親戚了。”

這話并不算錯,京裏的世家大族,總有些姻親關系的。她見淡長風沒有自承身份的意思,也就刻意避開他不提了。

餘正霖本來沒把沈家人放在心上,聞言收了心思,笑着拱了拱手:“原來是親戚啊,失敬失敬了。”

張氏擺擺手:“擡舉了擡舉了。”

沈喬見又有客人到了,便返身回到廚房,把才蒸好的紅棗發糕和新曬的茉莉花茶端上來待客。

她沒留神一邊的淡長風臉都黑了,那是他親親小徒弟給他做的發糕!給他沏的茉莉花茶!那什麽不知道貓三狗四的餘家小子憑什麽吃喝!

沈喬端着托盤走不動路,見他直直地矗立在原地,疑惑道:“師傅,怎麽了?”

淡長風撇撇嘴,晃一晃腿,哼道:“腿疼,懶得動彈。”

沈喬按照他慣有思維往下推測,忽然默默地道:“要不我背您?”

淡長風:“...”

他噎了下,翻着白眼道:“你當我是小孩子嗎?用你背?”

沈喬可不是把淡長風當鬧脾氣的小孩子哄...聞言咳了聲:“要不我等會兒給您捶捶腿?”

淡長風想着雖然吃不到小徒兒做的發糕,但是能有小徒兒捶腿也不錯,于是也不再鬧脾氣,欣然應了。

沈喬:“...”騙子!

師傅該不會是想騙她捶腿了吧!

兩人端着托盤往外走,發現幾人還在說話,餘正霖見到沈喬出來,捏起一塊發糕吃了,主動與美人搭話,含笑道:“這糕點味道真不錯,是姑娘自己蒸好的?”

這話問的比較沒水平,沈喬很想回一句不是我蒸的是你蒸的?不過看在寧夫人的面子上,只是瞧了他一眼,随意嗯了聲。

餘正霖頗覺失望,他不過是撩閑一句,這美人相貌雖美,性子可真無趣。

寧夫人自知這個堂弟的脾性,重重地咳了聲,直接起身道:“時候不早了,再等家裏那幾個就等急了,咱們這就回去吧。”

餘正霖起身應了,目光又在淡長風和沈喬身上兜轉了一圈,欲言又止,思量片刻還是先跟着自家堂姐出了門,出門不過幾步笑問道:“堂姐,你在信裏語焉不詳的,如今我人到了,你總得跟我說說堂姐夫究竟是怎麽死的吧?省得寧家那幾個破落戶往你身上潑髒水。”

寧夫人冷哼一聲:“他們愛說什麽說什麽,我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些年我是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寧長詠的!”

她說完又嘆了口氣:“也不是我要故意瞞着你,而是你堂姐夫這回死的實在是蹊跷。”

餘正霖突然問道:“是跟你隔壁的沈家人有關?”

寧夫人臉色一變,不過她知道這個堂弟素來聰慧,看出來端倪也算正常,只得無奈笑道:“要不是他們家,我這回能不能活下來都是未知數。”

她說着便把前些日子的種種簡略說了一遍,餘正霖期間一直若有所思,聽她說完已經斷定了此人的身份,笑了笑:“這人應當是國師無疑了。”

他又悠悠道:“早就聽說國師收了個弟子,只是一直無緣得見,沒想到竟然在堂姐你家隔壁,哎,也是緣分。”

寧夫人則是心有餘悸:“是啊,要不是國師,沒準那妖物還在興風作浪呢。”

餘正霖又笑道:“我一直以道姑尼姑這些出家的女子要麽是古板無趣,要麽是年老貌醜的,沒想到竟有這般年輕貌美的。沒想到沈家雖只是小康人家,生的女兒卻恁出衆,比多少公府侯府千金都強出數倍不止。”

寧夫人警告道:“沈姑娘是個好的,你可別想着出什麽幺蛾子。”

餘正霖笑應了,兩人一道回了寧府。

魏朝可不像前朝,女子是丈夫私産,魏朝的女子丈夫若是死了,女子又不想守寡,哪怕沒有子女,也是可以拿到丈夫家裏的幾成錢財的,至于能拿到多少,全看這女子和娘家的能耐了,故此寧夫人才敢和寧家那些親戚一争。

淡長風看着一盤子壘的好好的發糕缺了一塊,不由對餘家小子更看不上眼,斜依在躺椅上道:“那什麽餘琳琳印堂發黑,一臉晦氣,要麽是他,要麽是他家裏,肯定最近有不少倒黴事。”

沈喬奇道:“是麽?我瞧着他挺意氣風發的。”

不是她想懷疑,主要是淡長風算卦看相的水平,本來就很值得懷疑...

想了一下又覺着哪裏不對:“不對啊,人家叫餘正霖...”

淡長風嗤笑一聲:“怪就怪他名字起的太怪異了,讓人怎麽都記不住。”

沈喬:“...= =”再怪也沒有姓淡怪好嗎。

她捏了塊發糕遞給淡長風:“師傅不是要吃?”

淡長風想伸手去拿的,又瞧了她一眼,擡了擡下巴示意她遞到自己嘴邊,沈喬只好把糕點往前送了送,他張嘴吃了,舌尖無意中卷到她指尖,兩人都怔了怔,沈喬手腕一抖,手裏的發糕差點掉下來。

淡長風抿了抿唇,把發糕細細嚼了,只能覺出滿嘴紅棗的甜香,竟不知是糕點的還是她指尖的。

微風靜谧,還帶了絲晌午的灼熱,兩人一時都沒了話說。

沈喬把手指悄悄在袖子裏擦了擦,動了動肩膀,主動交代道:“師傅,我洗過手了。”

淡長風:“...”

他沒好氣地道:“我知道!”

沈喬不太放心地道:“師傅...你不會偷偷給我算卦吧?”

淡長風顯然是被戳到了痛腳:“...以下犯上,回去把紫薇真言給我抄二百遍,煉魂符畫一百張出來!”

沈喬:“...TAT”她幹嘛要嘴賤。

淡長風見她一臉衰相心裏才舒坦了些,懶洋洋地一手支着下巴,轉向她問道:“方才說到哪裏了?”

沈喬:“...餘林正看起來很倒黴。”

好像人家不叫這個名字?算了不管他了,随意吧。

淡長風颔首:“你要是不信,就來跟我打個賭。”

沈喬來了興致:“怎麽賭?”

淡長風道:“要是他最近沒什麽倒黴事兒,就算你贏了,今晚上你睡大床,我睡矮床;要是他最近确實倒黴,那就算你輸了...”

沈喬接話道:“我給您捶腿?”

淡長風斜睨她一眼:“你想的美,你本來就欠我一次捶腿,再捶腿你就成捶腿丫鬟了。”

沈喬聳了聳肩:“您說。”

淡長風托腮想了想,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玉蔥般的指尖,不自在地咳了聲,別開頭:“還沒想好,等想到了再告訴你。”

沈喬無可無不可地應了,正好這幾天家裏的客人來往的差不多,兩人也該回承恩公府了,便起身向張氏告辭,張氏操心女兒,零零碎碎塞了大包東西才放她走。

沈喬忽然覺着不對:“咱們這賭約該怎麽驗證啊?總不好跑到餘家門口堵人,一張口就問你最近倒黴不倒黴吧?”那不得給人那掃把打出來。

淡長風唇角一翹:“等會兒你就能見着了。”

沈喬半信半疑,兩人拎着東西出了門口,竟然真的在一個拐角處見到了等着的餘家馬車,她心生佩服:“師傅好眼力。”

他雖說真是憑眼力看出來的,但聽她這麽說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怎麽就知道是我看出來的,而不是我掐指一算算出來的呢?”

沈喬:“...= =那啥有些話說出來太傷咱們師徒情分了弟子還是不說的好。”

淡長風:“...”天氣這麽熱也該把門規拉出來遛遛了。

兩人邊互相調侃邊往前走,餘正霖一拱手道:“國師。”

淡長風并不訝異他知道自己身份:“餘琳琳,你為何等在此處?”

餘正霖:“???”

沈喬低聲提醒:“師傅,他叫餘阿正。”

餘正霖:“???”

他見自己再不澄清,沒準餘狗蛋餘鐵柱之類的名字之類的名字都能冒出來,忙打斷兩人說話,無奈道:“國師,小可名叫餘正霖。”

沈喬:“...”不關她的事,她是被師傅帶歪的!!!

師徒倆面上都掠過一絲不自在,不過淡長風顯然臉皮厚度要比她強得多,轉眼便換了波瀾不驚的神情:“你有何事?”

餘正霖道:“卻有一事想請教國師,本來日前就打算去拜訪您的,只是承恩公府傳話說您不在,這才耽擱了。”

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面色古怪:“說起來,哎,這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我家裏的一位堂弟,人稱餘二的,打獵回來就有些不好了,現在一直稱病在家不敢出門,若只是他一個人也罷了,我們家裏上下都跟着倒了黴,做一件事兒要麽是做不成,哪怕僥幸做成了也磕磕絆絆,或者損失不少錢財,家父已經被上司申饬了好幾回了。”

他把手一攤:“按說家族的運道有好有壞,但是我們家倒黴成這樣實在是沒有過,更何況是在堂弟發生那事之後...由不得我們不多想。”

沈喬面露驚訝,淡長風略帶得意地瞧了眼餘正霖,沉吟道:“你們家裏可有人下獄生病甚至是喪命啊?”

餘正霖搖頭道:“那倒是沒有。”

餘家最近只是大小事兒不大順利,要真是出了人命,他也不會這般悠哉,還有心思管堂房争遺産的事兒了。

淡長風又問道:“餘二是什麽狀況?”

餘正霖面色更為古怪,似是想到了什麽難以啓齒的事:“這...小可實在是難以形容,還請國師随我到府上去看看。”

淡長風面不改色:“改日吧,我今日有些乏了。”

雖然論爵位權勢兩家是差不多的,但遇見這種神神鬼鬼的事兒餘家還真沒轍,又不敢随意請個江湖道人來家裏,只能他說等着就等着了。

他擡眼笑道:“多謝國師了。”

他說完目光又落在沈喬身上,多嘴又撩一句:“這回的事兒...堂姐已經告訴我了,多謝沈姑娘仗義相助。”

沈喬對不熟的人永遠一副面癱臉,淡淡道:“好說。”

餘正霖深覺惋惜,美人雖美,卻是個不知情識趣的木美人,真真是讓人失望,他頗為可惜地準備告辭,忽然被淡長風一揚手刮進了馬車裏。

“要走就走,恁多話做甚?”

餘正霖:“...”

沈喬等餘正霖走了才道:“師傅好像對他不喜?”

淡長風正在不悅,下意識地道:“我喜歡你就夠了。”

沈喬:“...”

他說完自己也怔住,抿唇補了句:“你是我衣缽傳人,不喜歡你喜歡誰?”

沈喬舒了口氣:“多謝師傅擡愛。”

她還是覺着有點尴尬,轉了話題問道:“餘家竟然真的有倒黴事兒,只是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麽。”

淡長風斜了她一眼:“不知道,還有解釋一下你的竟然。”

沈喬:“...”

她會說她對淡長風看的面相一直都沒信呢嗎?

她正絞盡腦汁想着怎麽把話圓回去,正好承恩公府派來接二人的馬車到了,她舒了口氣跳上馬車,又怕淡長風提起這個話題,幹脆靠在車圍子上裝睡,沒想到裝着裝着竟然真睡着了。

雖然是夏日,但是這天氣還是有些涼意的,晚風撩起車簾悄悄鑽了幾縷進來,沈喬身子忍不住縮了縮。

蠢徒弟一直不知道照顧自己怎麽辦啊真是的,淡長風搖搖頭,解下身上的披風給她蓋上,又輕輕幫她把在鼻端輕瘙的長發撥開。

又行了半個時辰才到了承恩公府,沈喬還是沒醒,他幹脆把她裹起來抱下馬車,上山上雲本來想過來行禮,他也輕輕擺手,示意不要驚擾了。

上山等兩人走了之後才感嘆道:“師叔真是太寵愛小師妹了。”

最重要的是他還嚴防死守的,一點讨好小師妹的機會都不給他們這些光棍的師侄留啊!

TAT師叔你是自己沒成婚所以讓大家陪你一起打光棍嗎?

上雲倒是若有所思,想想又覺着不對,甩了甩頭把念頭甩出去,轉而道:“師叔就是這幅恣意妄為的性子,他想要寵着誰縱着誰旁人誰敢管?幸好師妹為人正派,性子也好,不然師叔這樣溺愛,還不知道日後會被教導成什麽樣子呢。”

上山拍了拍胸脯:“男人嗎,慣着姑娘是應該的,我以後要是有徒弟我也愛這麽慣着。你老這麽想,難怪你一直光棍。”

上雲:“...說的跟你成親了一樣,做事兒丢三落四的,遠的不說,你那矮床找到了嗎?”

上山:“沒TAT”

他心好痛,他最喜歡的小床床啊,他還幻想過能和未來娘子在上面一起睡呢。

沈喬這一覺睡到半夜,迷迷糊糊中醒來,發現周遭一片漆黑,正準備挺腰起床,忽然旁邊一只手伸過來輕拍着哄她,她迷糊之中被拍着拍着睡了過去。

這次一覺睡到大天亮,淡長風早就起來等着她了,見她醒來把腿一伸:“捶腿。”

沈喬:“...”

她認命地過去取了個美人拳幫他捶了幾下,他皺了皺眉,總覺着不大痛快:“敷衍,你就不能用手捶嗎?”

沈喬遲疑道:“可是我手勁大,怕克制不好力道把您給傷着了。”

淡長風低頭看着她一雙毫無說服力的纖纖玉手,挑眉道:“不用擔心,傷着了算我的。”

沈喬就把美人拳扔開給他捶腿,先小心試了一下,問道:“怎麽樣?力道重不重?”

淡長風舒适地眯起了眼:“繼續,再重點,我不怕疼。”

沈喬就重重擂了一拳下去:“怎樣?疼了別怨我啊,是您說自己不怕疼的。”

淡長風給她砸的一下子張開了眼,在師傅的尊嚴和叫停之間掙紮一瞬,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繼續。”

沈喬砸的很歡快,淡長風被砸的很苦逼,等好容易熬完,他洗漱的時候低頭看了看,就見兩條筆直的小腿都被砸出了一片一片的淤青...簡直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他伸手把腿上的淤青震散了,開始監督徒弟的罰抄:“先把煉魂符畫好,紫薇真言可以晚些再抄寫。”

沈喬點頭應了,一聲不吭地畫了一天,他晚上的時候檢驗成果,難得嘆道:“你還真是個學歪門邪道的好材料啊。”

這話不是貶義,沈喬學清心咒安寧咒這些純正的術法要學上好些天,但像是五鬼運財,還有魂訣和煉魂符這些亦正亦邪的偏門學幾遍就能上手。

如她今日畫的煉魂符,一般初學者一次畫太多,能畫對半成就是天資聰穎了,而她則一口氣畫對了三成,簡直是天賦異禀,幸好她為人正派,不然還不知道是什麽樣呢。

沈喬對他的說話方式已經有所了解,聞言只是笑了笑:“都是師傅教的好。”

淡長風正欲說話,就聽屋外有人報道:“公爺,外面國丈餘家的人求見您。”

作者有話要說: 師徒倆都情商堪憂,另外歡迎男配餘狗蛋登場(≧▽≦)/

PS繼續求小液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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