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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了一聲,“那二哥,我們走了。放心吧,那邊有人看着呢,小嫂子沒事的。”

歷墨淮幽深的眸子波瀾不驚,應了一聲,可唯一緊握着的青筋暴起的手背,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放心...他根本放不下心。

一想到今天宋玉華設了這麽個惡心的圈套聯合王長治那個濫/交的公子哥給顧星瑤,他就抑制不住的,想把那些個人活剝了。

- - - 題外話 - - -做了一下修改,簡介上的內容往後面挪了一點,但不影響劇情

親們看文愉快!!!

☆、075沒有臉再去喜歡他了

他的丫頭...自己都舍不得欺負,那些路人甲乙丙,哪裏來的膽子?!

......

“...媽/的臭婊/子,你敢咬我?!”

五樓盡頭的休息室裏,顧星瑤身上的禮服裙已經被揉皺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春/光乍洩,欲拒還迎。

尤其是胸前挺/翹的渾/圓,包裹在金粉色的裙子裏,風情妖嬈。

王長治當場就獸血沸騰了,誰知道撲過去的時候,顧星瑤像只垂死掙紮的小獸似的,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皮都被她給咬下來了。

“啪”!

一聲脆響,王長治一手捂着脖子,另一只手狠狠地反手捆了顧星瑤一巴掌,臉上狠戾。

“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兒爛的東西,裝什麽純呢!”

星瑤被那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的,身體裏吞心蝕骨的難受,理智,已經逐漸崩塌了。

眼前朦朦胧胧的,唯一的理智,是心在不斷地滴血。

她想,今天大概是真的完了,被這樣一個肮髒龌/龊的男人奪去第一次的清白,她不知道自己往後該如何。

這一輩子,她不會有臉再見歷墨淮,沒有臉再去喜歡他了。

很奇怪,這一刻,星瑤心裏想的是,如果那晚,歷墨淮再強勢一些,要了她,那該多好。

至少她清白珍貴的第一次,給的是自己喜歡了許多年的男人。

到了這個時候,星瑤滿心裏,想到的,都是歷墨淮的影子,他的霸道,他的痞氣......

“撕拉”一聲,裙擺被撕裂開的聲音,王長治已經脫了上衣,怒氣騰騰地覆身而上。

大手掐着她的下颌,“小賤人,等會兒我會讓你哭着讓我上/你!”

躲不過了。

雖然覺得惡心,可是身體裏升騰起來的那股羞恥的感覺,已經很清晰了,顧星瑤能感覺得到。

......

“啊!”

氣勢洶洶壓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慘叫了一聲,兩眼一翻,軟趴趴地倒在了她的身上。

星瑤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随即身上一輕,王長治就像一只小雞仔似的,被人一拎,甩破布一樣甩出去了半米遠。

“幸好幸好,小嫂子,你還好吧?”

“我......”

阮麟趕緊脫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裹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将人從床上扶起來,“來,沒事了啊,咱們走。”

“......”

星瑤使不出半分力氣,最後阮麟幹脆打橫将她抱了起來,一邊對那個黑衣的壯漢道“老紀啊,這兒交給你了。”

那人也不開口,只是酷酷地朝阮麟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

直到涼涼的海風吹佛過來,刺激得裸/露在外的肌膚毛孔顫栗了一下,星瑤才稍稍地回過神來。

☆、076歷墨淮,這個名字在南方的商界圈裏,無人不知

星瑤使不出半分力氣,最後阮麟幹脆打橫将她抱了起來,一邊對那個黑衣的壯漢道“老紀啊,這兒交給你了。”

那人也不開口,只是酷酷地朝阮麟比了一個“ok”的手勢,示意他放心。

......

直到涼涼的海風吹佛過來,刺激得裸/露在外的肌膚毛孔顫栗了一下,星瑤才稍稍地回過神來。

她已經...出了游艇了。

“唔......”

一直抱着她的人動作小心翼翼地将她放進車子的後座裏,然後把車裏開了最大的冷氣。

顧星瑤哆嗦着唇,看清了前面開車的男人。

是阮麟。

車裏就他們兩個人,星瑤難受地扭了一下身子,努力地睜大眼睛,她想開口問問,是不是...歷墨淮讓阮麟救她的?

可是身體裏那股子滾燙難受得好像要萬箭穿心了一樣,她開口的聲音跟奶貓兒哼唧似的。

“阮...阮先生,是、是......”

顧星瑤此刻的模樣,就跟只勾人的妖精似的,阮麟死記着‘兄弟妻不能欺’這句話,漂亮的桃花眼不敢看向後視鏡。

也不管顧星瑤想問他什麽,阮麟打斷道“咱們現在就去醫院,很快就沒事了,小嫂子,你別擔心哈。”

星瑤是迷糊了,以至于都沒注意到他對自己的稱呼。

不是顧小姐,是...小嫂子。

星瑤嗚咽了一聲,難受得蜷縮了一下身子,咬牙忍着身體裏那一波一波的肆虐感,不再開口了。

......

另一邊,豪華的游艇上,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悄然來臨。

歷家和陸家兩位老爺子生前是至交好友,所以今日陸老夫人的壽辰,歷墨淮代表的是歷老爺子。

對于這個短短幾年間憑着鐵血的手段将一個支離破碎的家族重整甚至是一路領先,高高而起的年輕人,陸文祥是佩服的。

歷墨淮,這個名字在南方的商界圈裏,無人不知。

主桌這邊,接二連三地有人過來敬酒,酒過三巡之後,一直維持着優雅微笑的宋玉華突然“咦”了一聲。

“星瑤這孩子去哪兒了?方才我還見着呢。”

另一個陸家的親戚說道“星瑤啊,剛剛我看見了,跟王家那個小少爺在一塊兒呢。”

主桌上,陸文祥和陸老夫人同時擰緊了眉梢,“哪個王家的小少爺?”

“就城西的那個王家啊,王太太不是大堂嫂的牌友麽,大堂嫂應該挺熟悉的。”

那位親戚說完,瞥見老夫人越來越沉的臉色,頭皮麻了一下,縮了縮自己的身體,企圖降低存在感。

城西王家......

王家之前有個大少爺,不過後來好像兩三歲的時候因為急病夭折了,王家現在的這位小少爺,是王老爺子中年得子,所以寵的有些沒邊了。

☆、077陸家今晚,注定了是要丢盡顏面了

圈子裏誰不知道,王長治專門喜歡玩兒外面那些妖豔的女人,不幹不淨的病得了好幾次,在上流圈裏口碑極差。

他跟顧星瑤在一起......

陸老夫人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對顧星瑤有些怒其不争。

這圈子裏青年才俊多的是,這孩子怎麽偏偏就跟王家那個不成器的攪和上了?!

這一桌坐的除了陸家的幾個親戚之外,還有幾位交好的世交。

歷墨淮就坐在陸文祥的右側,細長的眼角忽然輕挑了一下,開口道“我方才也看見王家的小公子上了五樓去,這會兒......”

他一手端着酒杯,漫不經心地搖晃了一下,而後看了一眼手腕上精致昂貴的腕表。

“......”

言下之意,都這會兒了,要是再磨叽下去,說不定人家都完事兒了。

陸文祥還算冷靜,招手把一旁的管家叫過來,耳語了幾句,管家得了他的吩咐,很快便離開了。

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去五樓“捉/奸”去了。

......

壽宴漸漸接近尾聲,這一場晚宴總體來說陸家算是賺夠了臉面,觥籌交錯,瑩瑩生輝。

管家去了二十多分鐘還不見回來。

陸家這邊忙着将一波一波的賓客送離開,突然,一聲尖叫從樓梯口那裏傳過來,一道鵝黃色的小身影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往這邊跑過來。

陸家最小的一個小堂妹陸小潔,十多歲的小女孩不知受了什麽驚吓,小臉蛋煞白煞白的。

陸老夫人還在因為顧星瑤和王長治的事情憋着火呢,随即低斥了一聲,“喊什麽,半點規矩沒有!”

小堂妹委屈地縮了縮身子,“我...我在五樓看見了...看見了......”

十多歲的小女孩着急地用手比劃着,“三個人...我看見了三個人,他們在......”

這會兒後面還有些賓客在,老夫人想呵斥小孩子不要亂說話,宋玉華卻搶先一步,柔聲地道“別怕,小潔,你看見什麽了,慢慢說出來。”

“我......”

小女孩觸及到老夫人好像要吃人一樣的眼神,吓住了,嗫嚅地躲到自己母親的身後,不敢再開口。

随着那一聲尖叫,陸家今晚,注定了是要丢盡顏面了。

......

五樓盡頭的休息室。

半關的木門裏,傳出粗重的喘氣聲,還有男人和女人交。合在一起的淫。言浪語,不堪入耳。

“砰”的一聲,木門被人大力推開,随即看到的,是一副......

兩具白花花的肉/體像連體嬰似的糾纏在一起,陸星語就像塊破布一樣,軟綿綿地挂在王長治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078想必這份大禮,應該能将那個老女人給氣個半死

“砰”的一聲,木門被人大力推開,随即看到的,是一副......

兩具白花花的果體像連體嬰似的糾纏在一起,陸星語就像一塊破碎的布料一樣,挂在王長治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

是王長治和陸星語!

“啊!!!”

驚呼聲響起,不知是誰先驚叫了一聲,随即整個五樓都亂了套了。

陸老夫人陡然看見這麽淫/靡不堪的一幕,氣得臉色發紫起來,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怎麽會...星語!”

宋玉華原本信心滿滿的,給顧星瑤設了這麽個套,為了能順利,她還特意交代了陸星語,讓她把傅竟書給支走,省得壞事。

但是怎麽會......

眼前這一幕,差點讓她發瘋。

“混賬東西!”

陸文祥怒喝一聲,一張老臉青白交錯,一邊扶着哼哼唧唧的老夫人,一邊讓人趕緊叫救護車。

一時間,驚叫聲、哭泣聲、還有叫罵的聲音充斥着整個樓層。

......

黑色的轎車旁邊,歷墨淮長身倚在車門上,嘴角咬着香煙,吞雲吐霧,夜風将他額前的碎發打亂了一些,更顯深沉雅痞。

游艇那邊,大批扛着長槍短炮的記者已經蜂擁上去。

歷墨淮眯眸看着,唇邊挂着冷厲的笑。

既然宋玉華這麽處心積慮的,那他就幫一把好了,想必這份大禮,應該能将那個老女人給氣個半死。

明特助從另一個方向過來,恭敬道“已經都交代清楚了,歷總,咱們這就回去嗎?”

“去醫院。”

歷墨淮扔了手中的煙頭,拉開後座的車門,拿出手機給阮麟打電話。

......

“...好,我知道了,嗯。”

伴随着男人最後一個話音落下,顧星瑤睜眼,意識慢慢地恢複過來,她咬着唇,忍着身體裏那一波眩暈和難受的感覺過去。

記憶裏,王長治猙獰地撕裂了她的裙子,壓在她的身上......

“啊......”

星瑤驚慌地從床上坐起身來,下意識地就想跳下床跑開。

“別亂動!”

歷墨淮蹙着眉心,一個箭步到她的病床前,大手一壓,直接将受了驚吓的姑娘給輕輕地壓了回去。

“你剛剛輸完液,醫生說還在觀察期,好好躺着,別亂動。”

他雖然深深地蹙着眉心,但是語氣又柔和得不像話,替她拉着被子的動作刻意放得輕輕緩緩的。

生怕動作大了吓到她一樣。

星瑤渾身都難受得要命,尤其是四肢百骸裏流竄的那股子滾燙的熱意,好像要生生地把她給燒融化了一樣。

鼻子泛酸,她瑟縮了一下肩膀,擡眸的時候正好對上歷墨淮一雙濃墨似的眸子。

☆、079我想弄哭的女人只有你一個,懂?

“你......”

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嘴唇哆嗦得厲害,嗓音軟的跟棉花似的,眼眶通紅,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這人,那天晚上她都那樣說了,他竟還不計前嫌地這麽幫她。

如果不是阮麟那麽及時的,她現在恐怕真的是......

一時間,星瑤心裏覺得又難過又愧疚,覺得委屈,覺得憤怒。

吸了吸鼻子,一滴滾燙的眼淚“吧嗒”一下,低落在歷墨淮的手背上,暈散開來。

“......”

星瑤一囧,那人卻擡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哭什麽,把眼淚收起來,不許哭。”

他這麽說,星瑤眼淚掉的越發兇了。

其實也沒哭,就是眼淚控制不住,自個兒噼裏啪啦地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那人“啧”了一下,拇指的指腹一邊擦着星瑤的眼淚,一邊問她“知道女人在什麽時候哭才是最美的嗎?”

“......”

女人哭的時候還有最美的?

見星瑤不說話,歷墨淮給她擦眼淚的手頓了一下,突然湊近過來,呼吸噴灑在她的鼻端。

那人的語氣倏地啞了下來,“女人只有在床上爽哭的時候才是最美的。”

星瑤“......”

惱恨交加,連眼淚都忘記掉了,她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這張俊顏,哼道“看來歷先生身經百戰啊,不知道讓多少個女人在你的床上哭過了!”

“過獎,”這人不知心虛,反以為榮,勾着淺淡的笑意望着星瑤,“目前為止,我想弄哭的女人只有你一個,懂?”

懂你妹!

星瑤咬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難過愧疚、委屈憤怒等一連串的情緒,純粹是讓眼前這男人給氣的!

......

因為要觀察十二個小時左右,所以星瑤除了喝水之外,現在還不能進食。

因為身體上那種鑽心一樣的難受,她倒是沒有什麽胃口。

深夜的病房裏,顧星瑤翻來翻去的,終于惹的沙發那邊看文件的男人走了過來。

病床這邊就開了一盞小臺燈,光線昏暗朦胧。

歷墨淮一條長腿抵在床沿邊上,俯身,伸手探了一下星瑤的額頭,燙燙的,但又不是發燒的那種燙。

掌心裏幹燥的涼意讓半夢半醒的顧星瑤舒服地嘤咛了一聲,腦袋輕動了動,蹭了過來。

“唔......”

歷墨淮身上幹燥的涼意一觸上她滾燙的肌膚,星瑤就像沙漠中的旅人驟然碰見了水源一樣,下意識地靠近過去。

好難受。

“星瑤......”

歷墨淮低喚了她一聲,擰着眉心,聽她像只貓兒似的哼唧着,小臉上潮紅比之前更甚了,他沒敢猶豫,當即給歷墨安撥了電話。

☆、080骨頭都差點讓她叫酥了

歷墨淮低喚了她一聲,擰着眉心,聽她像只貓兒似的哼唧着,小臉上潮紅比之前更甚了,他沒敢猶豫,當即給歷墨安撥了電話。

......

五分鐘後。

歷墨安原本就在巡視病房,過來得倒也快。

一番檢查之後,見歷墨淮黑眸沉沉地看着他,幹咳一聲,“咳,那個...二哥,這個...你可以嘗試給小嫂子手動解決一下,可以纾解她的痛苦,只要挨過了這十二個小時就沒什麽事了。”

歷墨淮沒聽明白,“什麽叫手動解決?”

“......”

歷醫生梗直了脖子,老臉一紅,不自然道“就是...跟你平時解決自己小兄弟一樣嘛,你平時怎麽來的就怎麽給她來,把身體裏那股子熱氣釋放出來了人會好受一些,再說她這是藥物反應,憋着容易出事兒。”

最後一句,歷墨安拍拍他二哥的肩膀,說的一本正經(胡說八道)。

......

病床上的嬌人兒時不時哼唧一兩聲,叫得酥酥軟軟的,跟拿了根羽毛在人心弦上搔着似的。

骨頭都差點讓她叫酥了。

歷墨淮“啪”一聲扔了手裏的文件,心裏默默想着,等以後一定讓這丫頭給他口上十次八次的。

這把嗓音這樣哼哼唧唧的,要是到了床/上,還不知道要媚到什麽地步去了。

真是個勾人犯罪的妖精!

......

星瑤是被口幹舌燥給憋醒的,渾身滾燙得厲害,喉嚨裏更像是着了火一樣的火燒火燎的難受。

歷墨淮拿了一只幹淨的玻璃杯子,給她倒了半杯的溫水。

星瑤沒力氣,只好微微仰着頭,就着他拿杯子的動作,唇湊近過去,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杯子裏水很快見底了。

歷墨淮問“還要喝嗎?你現在不能吃東西,多喝點水會好受一些。”

星瑤點了點頭,臉上的嫣紅似三月的桃花一樣,粉嫩迷人,剛剛喝了水的緣故,櫻唇被潤濕了一些,看起來粉粉嫩嫩的。

不知道,她身上的某個地方,是不是也如這櫻花蜜唇一樣,粉嫩可人。

歷墨淮一邊倒水,心裏一邊猥/瑣地想着,最後連他自己都口幹舌燥了起來。

歷墨淮一邊唾棄了一下自己,一邊倒了水,慢慢喂給星瑤喝下去。

......

牆上的挂鐘顯示的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将近淩晨一點左右。

身上那股子鑽心蝕骨的難受消散了那麽一些,但是因為出了不少的汗,渾身都黏膩的難受,特別是現在醒着的時候。

星瑤艱難地半撐着身子坐起來,問歷墨淮,“我現在能不能洗個澡?出了汗,好難受。”

她的嗓音帶着點兒嬌軟的沙啞,不過話裏的意思,聽在歷墨淮耳朵裏,卻成了---

☆、081反倒有一種...陽剛的男人味兒

“我幫你洗。”

“......”

星瑤僵了一下,那人已經走過來,掀開被子,将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身上滾燙的肌膚驟然這麽大面積地觸碰到歷墨淮身上的冰涼,星瑤呼吸急促,一股難言的感覺蔓延開來。

好想...要的更多一些。

她完全是無意識的,在他的懷裏輕蹭了一下。

“唔......”好舒服。

這妖精!

歷墨淮又是一陣口幹舌燥,快速地将人抱進衛生間裏。

vip的高級單人病房,衛生間裏都有一個單人的小型浴缸。

星瑤被他剝了身上寬大的病號服,扔進浴缸裏。

她覺得羞恥得要死,可是偏偏,那人又一本正經地開了水,很快,溫熱的水包裹着她的身體。

星瑤覺得更難受了,身體泡了熱水之後,身下那種怪異的感覺更甚了,渾身像火燒一樣......

她忍不住緊緊地繃直了自己兩條筆直的長腿,羞憤又尴尬地對站在一旁的歷墨淮開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自己來就好了。”

她不想讓歷墨淮看到自己這麽不堪的一幕,不能。

小浴缸裏的水很快滿了。

歷墨淮幽邃的眸色閃了閃,他俯身,兩只手臂張開,撐在浴缸兩側,嗓音也啞的厲害,“是不是很難受?”

“......”

星瑤死咬着唇,不讓自己發出什麽羞恥的聲音,只是輕點了一下頭。

“我幫你。”

歷墨淮挽了袖子,一只手臂伸進水裏,摸索到她的腿間,帶着薄繭的手心輕輕覆了上去。

“!!!”

星瑤忍不住尖叫一聲,下一秒,唇就被人給堵住了,吻了一下,那人咬着她的唇角,說道“醫生說了,這樣能幫你減輕一些痛苦,乖一點,別鬧,嗯?”

星瑤想搖頭,後腦勺卻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控制住,唇再度被吻上,輕輕柔柔的,如同他的手在水下的動作一樣,也是輕輕柔柔的......

......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

星瑤是被尿意給漲醒的。

昨晚在衛生間裏那樣折騰之後,後來迷迷糊糊間,是歷墨淮抱着她出來的。

那個流,氓一樣的男人,幫她...之後,還說什麽要禮尚往來,抓着她的手,握上他腰腹下面那裏的滾燙,輕輕動作......

星瑤羞憤得要死。

睜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恬淡的睡顏,刀削斧闊一般,英挺俊朗,優雅迷人。

一,夜過後,他的下巴上冒了一圈兒細密的青茬出來,不顯得邋遢,反倒有一種...陽剛的男人味兒。

心跳驟然加快了幾個節拍。

星瑤閉了閉眼,再睜開。

☆、082她才是那個被他欺負透了的人

那個流,氓一樣的男人,幫她...之後,還說什麽要禮尚往來,抓着她的手,握上他腰腹下面那裏的滾燙,輕輕動作......

星瑤羞憤得要死。

睜眼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恬淡的睡顏,刀削斧闊一般,英挺俊朗,優雅迷人。

一,夜過後,他的下巴上冒了一圈兒細密的青茬出來,不顯得邋遢,反倒有一種...陽剛的男人味兒。

心跳驟然加快了幾個節拍。

星瑤閉了閉眼,再睜開。

腦海裏流轉的,都是昨晚,**過後,他俯在她的耳邊,用性,感沙啞的低音炮問她“舒服了沒有?”

這人,流,氓起來她是毫無招架之力的,幹脆索性裝睡,打死也不回答他這個問題。

......

昨晚,他們同床共枕了一整夜。

越想,心跳便跳得越快。

星瑤輕手輕腳的,掀開自己這邊的被子一角,還沒坐起身,腰間驀然橫過來一只手臂,将她又給壓回了床上。

那人睜開一雙黝黑的眸子,眼角挑着笑意,“早安。”

“......”

大清早的,笑得這樣勾人,犯規!

星瑤心裏吐槽了一聲,開口的時候有些磕巴“早...早安。”

頓了頓,她試圖挪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那個...你手能不能拿開一下,我、我要上洗手間。”

“感覺好些了沒有?要不要我抱......”

“不用不用!”

星瑤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歷墨淮擱在腰間的手臂剛剛拿開,她就像只受了驚吓的兔子一樣,“蹭”一下爬起來,一溜煙進了衛生間裏。

“咔噠”,打上倒鎖。

星瑤背靠着門板,深深地松了一口氣。

剛剛...為什麽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呢?好像她對歷墨淮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明明昨晚,她才是那個被他欺負透了的人。

......

在衛生間裏磨蹭了十幾分鐘,洗簌完之後把衛生間裏整理了一下。

外面,歷墨淮“叩叩叩”地敲着門,“好了沒有?一會兒醫生要過來給你做檢查了。”

“好了......”

躲不下去了,星瑤只好硬着頭皮拉開門,擡眸,對上的是那人含着笑意的眼睛。

“啧,躲什麽,昨晚舒服的時候怎麽沒見你躲。”

星瑤一下就漲紅了臉,羞憤不已地瞪着這人,在他還要開口的時候,眼疾手快的,踮起腳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結果因為長時間沒有進食的緣故,身體沒什麽力氣,這一下,反倒是撲進了歷墨淮的懷裏。

額頭軟軟地撞在他的下巴上,星瑤嘤咛了一聲。

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叫了兩聲。

- - - 題外話 - - -謝謝小仙女們送的鮮花和荷包,後臺都看到了。

麽麽紮~~

☆、083怕別人誤會我們什麽,嗯?

星瑤“......”

“餓了?”

歷墨淮直接将投懷送抱的人兒抱了起來,剛轉個身,病房的門開了,歷墨安穿着白大褂進來。

“二哥,呃......”

歷醫生後面的話,卡住了,趕緊呵呵兩聲,很有眼色的,“我待會兒再過來,你們繼續。”

說完,趕緊轉身退出去,并且關上了病房的門。

星瑤懵了一下,随即在歷墨淮的懷裏蹬了蹬腿,“你放我下來,人家都誤會我們了!”

歷墨淮恍若未聞,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去,拉過被子給她蓋上,嗤了一聲,“誤會?那你說說,他誤會我們什麽了?”

“......”

星瑤抿了抿唇,幹脆扭過頭去,不看他。

歷墨淮卻不打算就此放過她,一只手拉過病床邊的椅子坐下,傾身,一手把顧星瑤的肩膀給扳過來。

“問你呢,怕別人誤會我們什麽,嗯?”

星瑤被他這咄咄逼人的架勢給逼急了,嘴巴一扁,開口道“歷墨淮你總是這樣有意思嗎?我說了我不喜歡你不喜歡你,你怎麽還總是來撩撥我!你這人怎麽這樣!讨厭死了,你......”

她吸了吸鼻子,肚子餓的沒力氣,又覺得自己好難過,噼裏啪啦一通之後,索性一拉被子,把自己整個兒縮進了被子裏。

剩下被子外面,一臉懵,逼的男人。

......

上午九點多,歷醫生給顧星瑤做了檢查。

“基本上已經沒什麽大礙了,不過記得要多喝水,好排除體內淤積的殘留毒素,建議好好休息兩天再上班,其他沒什麽了。”

歷墨安嚴重地感受到了病房裏的低氣壓,縮了縮肩膀,看一眼病床上的顧星瑤,再看一眼長身倚在窗臺邊的歷墨淮。

手中的病歷本一合,撤。

病房門一關上,歷墨安頓時舒了一口氣,跟着他的值班小護士也跟着舒了一口氣。

小護士哼唧問出聲:“歷醫生,剛剛那位先生真的是你哥哥嗎?”

歷墨安擡手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怎麽,我倆長得不像?”

護士妹妹搖搖頭,“不是不是,像是挺像的,但是他的氣場可比歷醫生你強太多了。”

“呀,小姑娘家家的,還知道什麽叫氣場了。”

護士妹妹不服氣,“當然了,”然後圓圓的臉蛋兒上露出一個花癡的微笑,“那叫霸道總裁範兒,行走的荷爾蒙,電視上都這麽演的。”

歷墨安“......”

屁!

......

明特助送了早餐過來。

熱氣騰騰的粥還有馄饨和牛奶。

星瑤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眼巴巴地瞅着歷墨淮在小桌上一樣一樣把早餐擺好,咽着口水。

☆、084不好好吃東西,信不信我把你拖進去衛生間去給你洗澡?

護士妹妹搖搖頭,“不是不是,像是挺像的,但是他的氣場可比歷醫生你強太多了。”

“呀,小姑娘家家的,還知道什麽叫氣場了。”

護士妹妹不服氣,“當然了,”然後圓圓的臉蛋兒上露出一個花癡的微笑,“那叫霸道總裁範兒,行走的荷爾蒙,電視上都這麽演的。”

歷墨安“......”

屁!

......

明特助送了早餐過來。

熱氣騰騰的蔬菜粥還有馄饨和牛奶。

星瑤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眼巴巴地瞅着歷墨淮在小桌上一樣一樣把早餐擺好,咽着口水。

那人卻好像把她當成了空氣一樣,目不斜視,自顧自地倒了一杯牛奶,仰頭一口喝盡。

“......”

這人一定是生氣了。

她之前那些話...若不是他非得這麽咄咄逼人的,她也不至于把話說成那樣啊。

星瑤有心想跟他道個歉,可是看着那人若無其事一樣在吃着早餐,話又憋了回去。

算了。

她賭氣地拉過被子,整個人縮了進去,自暴自棄,餓死算了。

......

半響,五分鐘還是十分鐘之後。

被子被人扯開,那人一手端着粥碗,站在病床前,表情淡淡地,“起來,先吃東西。”

這會兒想起她了?

星瑤賭氣,閉着眼睛不動。

委屈巴巴地将自己一張臉埋進枕頭裏,鼻子酸酸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情緒在作祟。

那人頓了幾秒鐘,突然風輕雲淡地道“不吃東西,是想等着我喂你還是等着我再給你洗個澡?”

“......”

星瑤臉蛋悄悄地紅了一下,扭捏了會兒,還是慢吞吞地坐了起來。

“咕嚕嚕”,聞到粥的香味,肚皮沒骨氣地,又響了一陣。

粥是讓醫院的食堂專門給熬的,熬了一個多小時,剛剛明特助送上來的時候還燙的要命。

這會兒已經涼了一些。

歷墨淮抽了兩個枕頭墊在星瑤腰後,瓷白的勺子舀起一口熬的軟糯的小粥,吹了兩下,遞到星瑤的唇邊。

星瑤“...我自己......”

剛張口,那人已經将勺子塞進了她的嘴裏,動作簡單卻不粗暴。

星瑤含糊了一聲,瞪他。

這人......

“瞪我做什麽?不好好吃東西,信不信我把你拖進去衛生間去給你洗澡?”

“......”

星瑤鬧了個紅臉,在心裏腹诽一聲,流,氓!

......

十二個小時沒有進食,星瑤的胃只能暫時吃一些流質的食物,況且不能一下吃太多。

歷先生給她喂了一小碗粥之後就讓人進來把剩下的早餐給收走了。

☆、085說不定我從前就是那麽荒唐呢?

星瑤好想抗議,她還沒吃飽呢,還好餓呢,可是觸及到那人投過來的淡淡視線,小嘴一撇,不敢出聲了。

等護工收拾好病房裏,歷墨淮把病房門一關,邁着長腿擡步,居高臨下地站在病床前。

“顧星瑤,我們好好談一談。”

星瑤咽了下唾沫,心跳驟然如擂鼓一般,“談、談什麽?”

“談談我們的事情。”

他彎腿在床沿邊上坐下,聲音不急不緩,“我今年三十二歲了,這個年紀,不會再跟你談什麽分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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