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
了面條,你快去吃吧,一會兒要涼了。”
歷墨淮不動。
默默的看着她,“你還沒說,想不想我?”
這人......
星瑤只好在他殷切的目光下點了下頭,臉蛋兒燒紅,“好啦好啦,我有想你,很想很想,行了吧?趕緊吃面去!”
歷先生不滿,“你說的好敷衍,其實你根本就沒想我對不對?你......”
接下來的話嘎然而止。
歷先生睜大眼睛,一時有點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被自己的女人給強吻了?!
這個龜毛的男人!
星瑤為了阻止他的喋喋不休,踮起腳尖,對着那兩片性,感的薄唇就吻了上去。
她吻技青澀得很,來來回回也只會在男人的薄唇上碾磨着。
眼見着這個男人終于安靜下來了,星瑤想要退開,後腦勺上卻驀然被一只大掌用力一壓,剛剛被她強吻的男人,轉瞬反客為主。
“......”
......
最後,等到歷墨淮壓着星瑤在沙發上終于吻的餍足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多少分鐘了。
小小的沙發上,星瑤被迫兩只小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身上的衣服被弄得皺巴巴的,一頭長發也被弄散了,大眼睛濕潤又無辜地看着他。
“面都冷掉了。”
星瑤嬌嗔地控訴,剛剛被吻過的櫻唇,此刻微微有些腫了,嬌豔欲滴血。
“嗯?那是誰先挑起的火?”
歷先生摟着她,指尖漫不經心地纏繞着星瑤散落在身前的一縷發絲把玩,墨眸玩味兒地看着她。
好...吧。
星瑤吞了下口水,起身把他推開,“我再去重新給你煮一碗面條,你先等會兒。”
“不用。”
“呃......?”
“我對吃的不挑剔,能填飽肚子就行。”
星瑤眨眼,歷墨淮捏了她的小臉蛋兒一下,“乖,去幫我把箱子裏的衣服拿出來,我一會兒吃完要洗澡。”
......
歷墨淮出差用的箱子是黑色的,裏面就放了兩套換洗的衣服,還有一套日用品。
白色的襯衣、黑色的西褲,還有...棕色的男士內褲。
星瑤臉上有點熱,把他的衣服從箱子裏拿出來整齊地放在沙發上,又把他的洗漱用品放到洗手間裏去。
出來的時候歷墨淮已經吃完面了,正一邊解着襯衣的扣子,一邊往衛生間過來。
星瑤“......”
她才突然反應過來,“喂,你晚上不會又住在這裏吧?”
“不然呢?”
歷墨淮把脫下來的襯衣扔給星瑤,毫不顧忌地在她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好身材。
“你以為我火急火燎地飛回來,是想自己一個人回去公寓裏住?孤零零的?”
“不是還有黑寶嗎。”
“嗯?”
“好了好了,你趕緊洗澡去吧。”
星瑤把他推進衛生間裏,順手把他脫下來的髒衣服放到了洗衣籃裏去。
這人...果然就不該留他下來的,看吧,有了第一次之後就越來越光明正大了。
不過心裏卻覺得甜蜜,彎了彎唇角,聽着衛生間裏開始響起嘩啦啦的水聲,轉身把歷墨淮擱置的碗筷收拾進廚房去了。
自己一個人過了這麽多年,現在家裏突然多了一個男人。
星瑤洗碗的時候想了想,明天記得去超市買菜,總不能每次...兩個人都吃面吧?
洗好碗出來,剛好聽見客廳電話在響。
是歷墨淮的。
明特助打來的電話。
衛生間裏水聲已經停了,星瑤估摸着他應該在穿衣服,于是敲了敲門,二哥,你電話。”
裏面傳來歷墨淮的聲音,“你先幫我接着。”
“......”
眼看着電話要挂斷了,星瑤沒辦法,只好接了起來。
“喂---”
“boss,剛剛接到的消息,陸家那邊......”
明特助猛的剎住話頭,心驚膽戰,弱弱地反問了聲“是、是顧小姐?”
“是我。”
星瑤并沒有追問他剛剛說的“陸家”發生了什麽事情,只是溫聲道“你老板在洗澡,要不然過會兒你再打過來吧。”
那端的明特助陡然被“洗澡”這個暧,昧的字眼給震住了。
洗澡...嘿嘿嘿嘿。
怪不得boss心急火燎的,連明天合作商舉辦的宴會都沒參加,就回來了,敢情是回來......
原來是趕着回來,和顧小姐落實某些生活啊。
“那行,我等會兒再給歷總打過來,顧小姐再見。”
明特助樂呵呵地挂了電話。
......
星瑤鋪好床單,把一頭挽起來的長發解開,拿起梳妝桌上的護膚品正在輕輕擦拭。
歷墨淮在客廳接完了電話推門進來。
他把手機放到一邊,面色平常,“星瑤,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聲。”
“跟陸家有關?”
歷墨淮點頭,“剛剛接到的消息,陸星語自殺了。”
“砰!”
手上的瓷瓶一下沒拿穩,掉在了桌子上,然後滾落到地板上,碎了,裏面牛奶白的精華液沾濕了木質的地板。
“自殺?!”
星瑤差點沒站穩,歷墨淮扶住她的手臂,把她帶進自己懷裏,輕聲道“不過已經及時送醫了,應該沒什麽大礙。”
星瑤還有些發懵,自殺...陸星語?
“她......”
她抿了下唇角,仰頭看向歷墨淮,“陸老夫人生日宴那晚,陸星語跟王長治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
其實這件事情她之前就懷疑過可能跟歷墨淮有關,只是一直沒有問而已。
現在問出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想知道一個事實。
“如果是我做的,星瑤,你要如何?”
歷墨淮直直地看着她,眸光不避不閃,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抛了一個選擇題給星瑤。
“我......”
她蠕動了一下唇瓣,“如果不是陸星語,那麽那天被王長治糟踐的人就是我,況且這是宋女士對我心懷不軌在先。”
星瑤擡手,扶上他的臂彎,語氣嘆息,“我雖然不贊成你的做法,可是你這麽做卻是為了我,所以我也無法對你的做法多加指責。”
她從來就不是什麽聖母,別人那樣算計到頭上了,還要乖乖忍着。
“不怪我?”
歷墨淮粗粝的指腹輕輕摩挲星瑤的下颌,“星瑤,我只是看不得任何人欺負你,連我自己都不行。”
他的臉色緊繃着,連帶着英挺的眉峰都是擰起來的。
星瑤踮起腳尖把他擰着的眉峰撫平,換了輕松的語氣,“所以我一直很好奇,歷墨淮,你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嗯...我一直,都喜歡上你啊。”
他故意曲解了星瑤話裏的意思,緊繃的臉色慢慢又恢複成了慣有的雅痞樣子。
星瑤臉一紅,細白的腕子被他輕輕一拉,兩個人雙雙倒在了身後鋪好的大床上。
......
醫院。
頂層的vip病房已經被陸家給包了下來。
陸星語在卧室裏割腕自殺,幸虧家裏的保姆察覺不對勁兒,第一時間撞門進去,打了120。
只是人有些失血過多,昏迷過去了而已,萬幸并沒有什麽大礙。
病房裏。
看着短短十多天,已經瘦的渾身上下沒幾兩肉的女兒,宋玉華心裏揪疼揪疼的,恨不得代替她承受這一切。
“星語,我可憐的孩子......”
宋玉華一邊抹着眼淚,心裏對顧星瑤的怨恨又上升到了頂點。
都是那個私生女,都是她!
那晚她的計劃明明是天衣無縫的,千方百計給她的禮服裙上抹了藥,又找了王長治那個名聲差的一塌糊塗的敗家子兒。
還特意把整個五樓都清空了方便他們“辦事”。
誰知,處心積慮了一切,最後報複的,卻是自己捧在手心的女兒。
直到現在,宋玉華仍舊想不通,顧星瑤到底使了什麽妖法,就能活生生地逃了呢?連累了她的星語......
“砰”一聲,病房門被人大力推開,陸文祥一臉怒容地站在門口。
“怎麽了?”
宋玉華連忙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痕,起身替陸星語掖了一下被子,語氣微微不滿地對自己的丈夫道“你這麽大動靜做什麽,把星語吵醒了怎麽辦?”
陸文祥看了一眼面色蒼白沒有血色的大女兒,壓抑着自己的怒火,“你跟我出來,我有話問你!”
宋玉華心裏“咯噔”了一聲。
心裏升騰起一股不好的感覺,
她擡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微亂的發絲,深呼吸一口,盡量若無其事一樣,跟着陸文祥的腳步出了病房。
......
為了防止記者混進來,外面一整層樓都安排了保镖。
陸文祥大步拐進了隔壁一間的空病房裏,順手揮退了外面離的近的兩名保镖。
宋玉華心裏越發有些忐忑起來,她順手關上病房門,“文......”
“啪!”
剛剛開口,陸文祥一個重重的耳刮子就掃了過來,直直打在她左邊的臉上,霎時便留下了五道紅色的印子。
“你...打我?!”
宋玉華瞪大眼睛,甚至連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都忘記了,尖叫道“陸文祥,你竟敢打我!?”
“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天衣無縫,玉華,我從來不知道,你對星瑤的怨恨會這麽大,竟然不惜......”
先前還只是懷疑罷了,可今天陸星語自殺之前,陸文祥找到了那個賣藥給宋玉華的藥販子,還有什麽是不清楚的?!
宋玉華歇斯底裏,“我怎麽了?這一切不都是被你們逼的嗎?陸文祥,當初是你對不起我在先,是你背着我在外面養女人在先,你還帶着那個女人生下的孩子回陸家,讓我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照顧!”
“你這是在紮我的心啊,你知不知道?!”
陸文祥嘴唇蠕動了一下,心裏有些動容,“玉華,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又何必再提。
“過去的事情?”
宋玉華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此刻她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自己過去這麽多年的鮮血淋漓,她想讓陸文祥也嘗嘗這種滋味兒!
這個...她愛了二十多年,也恨了二十多年的男人,她的,丈夫。
陸文祥心中的怒氣慢慢平息下來,開始有些懊悔自己剛剛動手打了宋玉華。
他擡頭,卻聽見自己的妻子一字一句,說:“所以說,天理循環,報應不爽。你當年為了那個女人差點抛家棄女,可她呢,卻給你帶了頂綠帽子,還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哈哈哈...陸文祥,你自己被綠了,還幫人家養了那麽多年的女兒...報應,這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
“!!!”
陸文祥張了張口,沉厲的眉眼間怒氣升騰。
往昔的傷疤重新揭開,這麽多年同床異夢的夫妻生活,他第一次,有了疲倦的感覺。
宋玉華還欲開口,陸文祥淡淡地打斷她,“玉華,我們離婚吧。”
“!!!”
離婚...離婚......
即便是同床異夢,這兩個字,他也從未提過,哪怕是做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這麽多年,也這樣走過來了。
現在...他說離婚?!
宋玉華猛然回過神來的時候,陸文祥已經側身走出去了,她沖着那道蕭索的背影像個潑婦一般聲嘶力竭地大喊,“你休想!陸文祥,我是不會同意離婚的,絕不!”
......
一早,星瑤睜開眼的時候懵了一會兒,幾秒鐘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的睡姿......
她整個人幾乎是像無尾熊一樣,挂在歷墨淮身上睡的。
而且......
下巴枕着他的鎖骨那裏,那塊地方有一小片幹涸的水漬。
是她的...口水。
口水?!
星瑤觸電一樣,眼瞅着男人還在睡夢裏,她趕緊輕手輕腳的,一點一點從他身上挪下來。
連忙擡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萬幸,歷墨淮可能是來回地坐飛機奔波,太累了,竟然保持着一直抱着她的姿勢,熟睡中......
星瑤趕緊穿好衣服,到外面去洗簌。
家裏沒有吃的了,面條也沒了,冰箱裏空空如也。
星瑤洗簌好,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歷墨淮還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她幹脆拿了錢包,下樓去買早餐。
......
樓下有家粥鋪,大早上的,還沒什麽客人。
星瑤點了東西之後等着老板給她打包。
低頭拿錢包的時候眼角驀然瞥見一輛白色的車子消失在斜對面的拐角那裏。
車子...好像是傅竟書的。
星瑤皺了皺眉,剛剛只是看了一眼,車子就進了拐角裏了,她沒有看清車牌號。
但直覺...那應該就是傅竟書的車子。
粥鋪老板給她打包好了餐點,見星瑤一直盯着那個方向出神,也看了一眼過去。
“哎,那輛豪車啥時候走了?昨晚一直就停在那兒,今早我過來開張的時候還在呢。”
小區裏來來往往的都是普通的轎車,像那樣的頂級豪車,老板也是第一次看見,所以印象深刻。
他的話,讓星瑤心神一凜。
她幾乎确定,那真的就是傅竟書的車子。
只是...陸星語自殺送醫,他不在醫院守着自己的未婚妻,守在她的樓下做什麽?
☆、104我心裏只有你,你說有多重要?
星瑤帶着早餐回去的時候,衛生間裏響起淅淅啦啦的水聲,歷墨淮正在淋浴。
她把早餐放在桌上,瞅着卧室裏疊的整整齊齊的被子,唇角彎了彎。
歷墨淮的那只小箱子攤開在地上,裏面空空如也。
拉開衣櫃的門,果然,裏面整整齊齊放了一套男士的衣服,跟她的衣服混在一起。
這人......
星瑤站在衣櫃前,聽見身後有腳步聲,還沒回頭,人已經被從身後抱住了,落進一個帶着濕意的寬闊懷抱裏。
“大早上,去哪兒了?”
男人的嗓音,在這樣的清晨裏,低啞性,感的要命。
星瑤縮了縮脖子,從他懷裏轉過身來,猝不及防被男人索了一個火辣辣的早安吻。
“唔......”
星瑤臉蛋微紅,從他懷裏退開,下巴擡了擡,指着敞開的衣櫃,“歷先生,你這是要入侵我的生活了嗎?”
“嗯,我不止要入侵你的生活,還要入侵你的身體,準備好了?”
這人用一本正經的語氣對她耍着流,氓,偏星瑤又怒不起來,只是被他鬧了個大紅臉,落荒而逃。
......
吃過早餐之後歷墨淮先繞路送星瑤去上班。
車子是明特助大早開過來接他們的。
明特助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的看一下後視鏡,企圖從後座上的兩個人身上找出一星半點兒奸,情哦不,激情的證據出來。
簡直是晴天霹靂不可思議的啊,他跟在boss身邊這麽多年,還是頭一回見着一向清心寡欲的boss用那種春情蕩漾的眼神看着一個女人。
原諒他用了“春情蕩漾”這個俗氣的詞彙。
因為他家boss現在看着顧小姐的眼神兒,實在是...只能用這個無比俗氣的詞語來形容了。
......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公司對面。
車子停穩,明特助立即很有眼色地以要去買水喝為由,飛快地下了車,反手把車門關上。
方便boss大人趁着這會兒會兒的時間,和顧小姐在車裏來個親密接觸。
差不多安靜了一路過來。
這會兒車裏就他們兩個人,星瑤心口莫名有些加快了,她動了一下身子,抓過自己放在膝蓋上的背包。
櫻唇咬了一下,“那...我走了,晚上見。”
手腕被他拽住。
歷墨淮身姿筆挺,突然傾身過來,開口,“星瑤,有沒有什麽話要對我說的,嗯?”
“......”
星瑤對上他湊近過來近在咫尺的眼睛,咽了咽口水,“說、說什麽?”
“說說你昨晚給阮麟打電話那件事情,我想聽聽。順便想知道知道,我的女朋友受了委屈,為什麽沒有跟我說。”
我的女朋友受了委屈為什麽沒有跟我說。
星瑤心髒最柔軟的地方一下就被這句話抨擊得收縮了起來。
離開陸家之後,她也受過委屈,遭過罪,可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對她說,讓她明白,受了委屈之後,身後還有一個給她依靠的人。
“我......”
星瑤晶亮的眸底閃爍着暖暖的動容,輕輕扯了一下唇,“我沒有覺得委屈,再說工作上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的,歷墨淮,我并不是那種遇到事情就喜歡向男朋友哭委屈的人。”
歷墨淮薄唇掀了掀,“所以你寧可給阮麟打電話,也不知道要告訴我?星瑤,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在你心裏沒有那麽重要。”
“......”
“不是這樣的,”星瑤急急解釋,“你人在外地那麽辛苦,我只是不想...不想再讓你為我的事情操心,再說,真的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我覺得自己可以搞定,所以才沒有告訴你的。”
歷墨淮不說話。
星瑤只好松開抓着背包的手,轉而攀上他的手臂,咬着下唇看他,“你在我心裏很重要的,真的真的。”
“有多重要?”
星瑤想也不想的,順着他的手臂傾過身去,櫻色的唇貼上他的薄唇,呓語,“我心裏只有你,你說有多重要?”
這丫頭,還學會色,誘了?
歷墨淮挑了挑眉梢,指尖捏着她的下颌,“嗯...,那我得先檢查檢查,看看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
......
在外面等了十多分鐘喝了大半瓶水的明特助,陡然看見後座的車門打開,緊接着顧小姐手忙腳亂地從車裏出來。
那含羞帶怯的小模樣,啧啧,也不知道歷總在車裏對人家怎麽耍流,氓了。
明特助摸摸自己的下巴,心裏感慨了一聲,也不知道,他家boss這樣的,禁,欲冷情的男人,耍起流,氓來,是什麽樣兒的。
拉開車門,boss心情明顯很好。
于是明特助斟酌了一下,開口,“歷總,剛剛田副總給我打了電話,說是有些事情要跟您聊聊,問您什麽時候到公司?”
歷墨淮心情不錯,大致也能猜到他那位小舅舅是受了誰所托,想要跟他聊些什麽。
“去公司吧,我待會兒會給他打電話。”
“好的。”
......
星瑤剛到辦公室,就被劉總的秘書給叫了去,說是劉總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重要的事情......
顧星瑤在李沫幸災樂禍的目光下,緩緩起身,跟着秘書出去了。
旁邊立刻有人小聲議論起來,“天吶不會吧,顧星瑤昨晚真的去陪了客戶啊?”
“還以為她有多清高,原來也不過如此嘛,拿身體來換取上位,虧我之前還覺得劉總在例會上那麽罵她不公平呢。”
“你們懂什麽?”
李沫不緊不慢地說道,“昨晚我可是親眼所見,她去了酒店給客戶送資料的,這種表面清高背地裏不知道陪了多少男人的白蓮花,我見的多了。”
有人眼尖地瞥見站在門口的馬組長,頓時幹咳一聲,辦公室裏的議論聲立刻安靜了下來。
......
劉總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昨晚跟李沫那勾人的小騷,貨在車裏爽完之後他神清氣爽地回家,結果好心情還沒維持幾分鐘,就接到了客戶的電話。
就是之前說好了讓顧星瑤去伺候的那位老客戶。
對方一通狂罵之後直接說了取消和他們公司的合作,“啪”挂了電話。
劉總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一切都歸咎到了顧星瑤的身上。
這個顧星瑤!
一而再再而三地壞他的好事!
之前就算不是看歷墨淮的面子,但凡看在她是陸家的千金這一點上,劉總都得對她客客氣氣的。
誰知道,後來有一回李沫告訴他,顧星瑤只不過是一個被家族驅逐出門的浪,蕩女罷了。
五年前那則香豔,旖,旎的“豪門千金自甘堕落,陪六旬老翁雙,飛過夜”的新聞,只要有心,總還是能查出來的。
劉總對顧星瑤的怨氣,随着威遠集團競标案失敗之後,是越積越多。
......
“顧星瑤,昨晚王總給我打電話,劈頭把我罵了一頓,還把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都給撤了,你說吧,這事兒怎麽辦?”
星瑤不解,“這事...跟我沒關系吧?”
“沒關系?!”
劉總火大,心裏罵了千百遍粗話,昨晚他前思後想着,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保不準是顧星瑤這小妖精技術讓王總不滿意了,所以才會大晚上打電話過來罵他。
可是不應該啊,照理說顧星瑤連威遠集團歷總的床都爬了,不可能存在技術問題啊。
想來想去,就覺得肯定是這死丫頭在整他。
星瑤瞧着劉總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心神凜了凜,淡淡地開口,“您讓我送的資料我昨晚已經親手交到王總手上了,至于他為什麽要和公司解約,這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劉總盯着這張讓他又氣又愛的嬌媚小臉蛋兒。
顧星瑤不止這張臉蛋兒,身材也是極好的,雖然瘦些,但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
尤其是那一抹細腰,細的好像輕輕一折,就能斷了似的。
看着看着,劉總就移不開視線了,那雙小魚眼粘住了似的,來回掃着顧星瑤的腰臀間。
“小顧啊,這事我暫且還壓着,不過要是讓張總知道了---”他故意拉長了聲音,“你這工作保不保得住,那可難說了。”
“不勞您操心,劉總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回辦公室了。”
星瑤忍着厭惡,出了辦公室。
劉總盯着她挺翹的背影,那雙包裹在黑色九分褲下的纖長細腿兒,嘴角露出一絲淫,邪的笑意。
這一陣子在這丫頭身上的投資,算是血本無歸了。
原以為她是陸家千金的身份,又攀上了歷墨淮這棵高枝兒,哪怕是沾着點光兒,也能讓他在事業上小小的飛騰一把了。
誰知道......
失策啊。
他老劉摸爬滾打到現在的位置上,看人鮮少有看錯的時候,就單單這個顧星瑤,讓他看走眼了。
現在簡直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發了。
不過生意人嘛,最不做的,可就是虧本的買賣了。
顧星瑤......
有她好看的!
......
星瑤午休的時候給歷墨淮打了電話。
彼時歷先生正跟幾位合作的客戶在‘翡翠閣’談事情,包廂裏煙霧缭繞的。
手機響起的時候,歷墨淮微醺的眸子霎時便亮了起來,拿着手機夾着煙起身,說了聲抱歉便出去接電話了。
那樣的神情落在旁人眼裏,分明是寵溺至極的,看得幾個客戶面面相觑。
“喂,你現在還在忙嗎?吃飯了沒有?”
星瑤嬌軟的嗓音透過聽筒傳過來,聽得歷墨淮心裏柔柔軟軟的,酥的不行。
“吃了。”
他彈了煙灰,噴出一口煙霧,“晚上想吃什麽,我下班過去接你。”
“我晚上得陪我們部門經理去見一個客戶,可能要挺晚呢。”星瑤略帶歉意地說道。
“見客戶?去哪兒見,到幾點結束?我過去接你。”
“在紅頂會所那邊,對方是我們公司新近發展的客戶,我們經理說了,要是順利的話晚上應該就能簽合約了。”
星瑤想了想,說“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結束,那不然,結束了我給你打電話?”
“嗯。”
歷墨淮擰了指尖的煙頭,“還有,不許喝酒,知道嗎?”
這人管的還真嚴。
不過星瑤心裏卻是喜滋滋的,這種被人霸道關心的感覺很甜呢,她喜歡。
......
晚上八點多。
會所的包廂裏煙氣缭繞,牌桌上的歷墨淮嘴裏咬着根煙,心思一直就沒放在牌桌上過。
連輸了好幾盤也是一聲不吭的,默默掏出皮夾拍在牌桌上。
贏的最多的倪東潮都有些不忍心了,“我說二哥,不就是小嫂子應酬沒空陪你嗎,你至于這樣,跟我們一塊兒還擺張生無可戀的臉。”
安豫白附和,擠眉弄眼的,“二哥莫不是被小嫂子撂下了,閨怨太重,連輸錢都不在乎了。”
“......”
阮麟摸牌,對他們這個話題沒有參合。
歷墨淮把煙蒂往煙灰缸裏一掐,淡淡地,“你們這種沒有女朋友關心愛護的男人,知道什麽。”
“......”
“......”
突如其來的狗糧,包廂裏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歷墨淮眸色清正地把面前的牌一推,糊了。
然後淡定地伸手,“三份。”
倪東潮:“不是...憑什麽是三份兒?二哥你這是敲詐!”
歷墨淮“嗯”一聲,“待會兒要給星瑤買夜宵,”頓了頓,“反正你們幾個單身漢又沒有女朋友,要那麽多錢做什麽。”
“!!!”
又是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糧。
只有安豫白最淡定,“我說二哥,我一直挺好奇啊,像你這種悶葫蘆,是怎麽短時間內把小嫂子給撩上手的?”
阮麟啧了一聲,想起上回在醫院病房裏看見二哥把小嫂子壓病床上耍流,氓那一幕,“你們懂什麽,咱二哥這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是吧二哥?”
歷墨淮淡笑,對他們的調侃一律照收了。
正談笑間,歷墨淮擱在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星瑤的來電。
倪東潮眼尖,瞥見那上面标注的【老婆大人】四個字,頓時覺得一陣肉麻心塞。
萬萬沒想到啊,悶葫蘆一樣的二哥談起戀愛來,竟然這麽的...喪心病狂!
歷墨淮在三個人六道齊刷刷的目光下,淡定地接起電話,“應酬結束了?我剛好在......”
後面的話,被星瑤驚慌失措的聲音打斷了,“歷、歷墨淮,我好像、好像殺人了......”
“!!!”
歷墨淮眉峰一凜,“嚯”地站起身來,“怎麽回事?別急,別怕,你現在在哪兒?”
“在、在之前談事情的包廂裏......”
星瑤抑制不住哭聲,“怎麽辦?我......”
“好好待着,先別亂動,我馬上過去。”
歷墨淮沒有挂斷手機,怕星瑤害怕,一邊起身往外走去,一邊不斷地跟她說話。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
“二哥這是...莫不是小嫂子出什麽事了?”
阮麟皺了皺眉頭,顧星瑤今晚應酬的地方在二樓包廂,二哥這個悶,騷的,特地不聲不響的,邀了他們幾個過來紅頂打牌,就在三樓。
“下去看看,小嫂子要真出了什麽事,二哥怕不是要掀了這會所。”
幾人跟着歷墨淮的腳步也匆匆下了二樓。
......
事情還原到半個小時之前。
對方的客戶是個海歸,某房地産公司的小開,拽的二五八萬那種,開口閉口蹦出個英語單詞來。
這樣的人,自然是看不上他們這樣小公司的。
劉總一直在給顧星瑤使眼色,加上李沫在一旁煽風點火的,讓顧星瑤給那個房地産的小開敬酒。
星瑤平平板板的,咬咬牙,還是陪着喝了兩杯。
那小開原本是看顧星瑤姿色嬌俏,動了些心思,奈何美人無意,一直對他的示好無動于衷,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态度。
心高氣傲的公子哥做不來勉強女人的事情,索性一拍桌子,走人了。
這下是徹底惹惱了劉總,加上喝了些酒,身體裏那點***上湧,又有李沫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地煽動着。
劉總當即就想在包廂裏對顧星瑤亂來。
星瑤脾氣烈,在劉總那雙肥手往她胸前摸過來的時候,拿起桌上的酒瓶就往他腦袋上砸去。
劉總圓溜的腦門兒當場就被砸了一道血口子出來,肥胖的身子站不穩,往後栽去,後腦勺又磕在了尖銳的桌角上。
白色的地板上很快淌了一灘暗色的血。
李沫尖叫一聲,她有暈血症,當即便腳下一軟,癱在了沙發上。
星瑤也吓住了,看着劉總肥嘟嘟的身體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一時間整個人都慌亂完了。
哆哆嗦嗦的,好半天才拿出手機,原本是要撥打120的,可是手指摁下的卻是歷墨淮的號碼。
她的聲音帶着哭腔,跟他說自己殺人了......
......
電話一直保持着通話,三五分鐘左右,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歷墨淮面色鐵青地大步進來。
星瑤好似看到了救星一樣。
畢竟還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姑娘,平日裏見的多是辦公室裏的勾心鬥角,這樣的血腥,她還是頭一回見着。
心裏害怕是正常的。
“歷墨淮...怎麽辦,他會不會死?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想、想侵犯我,我才拿酒瓶砸的他,我......”
“......”
她抽着鼻子,抽抽噎噎斷斷續續的,歷墨淮總算把事情聽了個大概。
墨色的眸子危險地眯起,一只手拍着星瑤的背,安慰她,“沒事的,別瞎緊張,就是暈過去而已,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