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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打在淺灰色的大床上,春情一覽無餘地傾瀉開來。
白膩的皮肉像是剝殼的荔枝,被輕而易舉地掌控在傅池楓的手心,他只稍一垂眼就能瞧見因為疼痛而五官微微扭曲的清秀面龐。
季知像是随時等待解剖的實驗室動物,自己抱着腿将最脆弱的地方交予拿着手術刀的實驗者,他的下體泥濘不堪,像是抹上一層晶瑩剔透的蜜,輕輕一拍,就會滴滴答答地往下墜。
傅池楓再次擡起手時,被扇打得紅腫的逼因為得知即将要面臨的拍打,不知道是恐懼還是興奮地吐出一股黏液,季知只覺得下體已經被掌掴到麻木,傅池楓把他摔到床上後,三兩下除了他的褲子,不知道已經打了他的逼多少下,打得傅池楓的掌心都已經微微發紅。
他的表情介于極度的疼痛和愉悅之中,張着嘴小口地急促呼吸。
又是一下狠烈的掌掴,尖銳的疼痛襲來,季知受不住了低低哭出聲來。
傅池楓胸膛微微起伏着,終是釋放出粗長的陰莖,狠狠地插進水光四濺的穴肉裏。
一進去,溫熱的內壁就讨好般地吮吸着他,像是在挽留着他,又似在求他憐惜,傅池楓凝視着季知緊皺在一起的臉,強勢地長驅直入,把陰莖盡數埋了進去,果然聽見了季知壓抑着的呼痛聲。
他仍覺得不夠,掌心摸到兩人的結交處,用指腹去揉肉縫裏悄悄露出腦袋的陰蒂,他用了狠勁,把小小的蒂肉掐得充血一般微微發硬,季知開口求饒,“池楓,疼......”
他就是要季知疼。
傅池楓碾住那一點,季知便短促地叫了聲,眼裏瘋狂地湧出淚來,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爽的,身體痙攣着,連手臂都無力地垂了下去,兩條腿可憐兮兮地敞開着接受下體的酷刑。
“疼嗎?”傅池楓收回手,把一手的淫液抹在季知的腿上,似是輕蔑道,“逼流了這麽多水,很喜歡被這樣對待吧?”
季知眼睛裏都是淚,看傅池楓都有了虛影,聲音染上泣音,“我沒有......”
傅池楓在性事上的粗暴程度已經超乎了季知的想象,他抖着身體,祈求能夠換來些許垂憐。
但很顯然的,傅池楓并不打算就此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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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傅池楓的手已經扣住了他的脖子,被扼住咽喉的感覺讓季知恐慌不已,他努力地瞪大眼,終于看清了傅池楓的表情——像是大火燃燒過後的荒原,帶着摧毀一切的癫狂。
他下意識掙紮,可傅池楓的掌已經使力,一點點地卡住他獲取空氣的渠道,季知瘋狂地扭動着,肺腑裏的氧氣越來越稀少,與此同時,傅池楓卻驟然大力地抽插起來,像是在騎着馬一般,把他的脖子當成了缰繩,馳騁着烈風,要把他馴服。
季知的臉開始漲紅,他驚慌地拍打着卡在他喉嚨上的手,從嘴裏發出難聽的單音。
下體被撞擊得啪啪作響,他在耳鳴聲裏聽見暧昧的水聲,咕啾咕啾,是從他和傅池楓的接連處傳出來的。
傅池楓就這樣一邊肏他的逼,一邊掌控着他的生命。
季知像是砧板上的魚,怎麽都逃不出通天大網。
傅池楓卻在欣賞着他瀕臨窒息時的狼狽,總是不染一點情緒的眼眸,在此刻終于有了些許動容。
那天,他在教學樓随意往下瞥一眼,見到了操場上正在進行一千米體測的季知。
烈日下,季知白皙的臉被曬得緋紅,少年裹在校服裏的身軀纖細,熱汗淋漓地在璀璨的陽光下邁動修長的雙腿,離得這麽遠,他甚至能清晰地見到季知水色的眼,秀氣的鼻尖,以及緊抿着的,像血一般紅的唇。
少年跑到後半段,體力不支,幾乎是咬牙在忍着,他本該就此收回目光,偏生下一秒,季知被足球場上的球砸中了腦袋,往一側撲倒。
于是傅池楓見到了季知倒下去後痛得扭曲的臉,像一朵妖冶的花,開在他空白的世界裏,染上缤紛色彩。
傅池楓患有極為罕見的情緒障礙,将近十八年的時光,他的情緒就像是一潭平靜無波的死水,外界的紛紛擾擾,并不能撼動他分毫。
換句話說,他能感知喜怒哀樂等情緒的能力可能是正常人的百分之一,又或許是千分之一,多巴胺、兒茶酚胺類等調節情緒的物質似乎從他出生那天起,就不曾存在于他的體內,他未嘗過情緒波動的滋味,自然也就不認為這是什麽必要的東西。
可偏偏就他在見到季知痛苦的表情時,敏銳地察覺到了腎上腺素的飙升,像是一束熱烈的焰火,剎那地席卷他的四肢百骸,催使着他去感知、去品味。
傅池楓生在貴胄之家,自幼衆星捧月,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他想要得到季知,只需一句話,甚至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就能将人收入網中。
季知的疼痛是他治病的良藥,他在屏幕的另一端看着因為拳打腳踢而痛苦萬分的神情,就像是有一顆顆火星子投入他的體內,讓他的血液都沸騰起來,叫嚣着去掠奪與摧毀。
他不想去探究為什麽單單會對季知産生異常感覺,怪只能怪,季知是千萬人裏,十八年來唯一能牽動他情緒的人。
一個季知而已,就算是玩死了又能怎麽樣呢?
如果不是發現季知異于常人的身體,他不會萌發将人納入旗下的想法。
有時候,不幸也是一種幸運,不是他及時喊停,季知的處境,定會生不如死。
傅池楓猛地掐緊了五指,眸色晦暗地看着瀕臨窒息而瞪大了眼睛的季知,心裏有陌生的聲音在歇斯底裏地厲聲叫嚷着,不夠,還不夠。
他慢慢地松開手掌。
空氣灌入季知的口鼻,他在窒息的邊緣滿臉淚水,張着嘴瘋狂地汲取新鮮氧氣,季知捂住生疼的頸部,劇烈地咳嗽,他每咳一下,下體就像是有個吸口一般,用力地吮吸着傅池楓的陰莖,傅池楓額頭有青筋在隐隐跳動,有那麽一瞬間,他想過要掐死季知。
但季知若死了,就找不到第二個給他治病的容器,也沒有人能帶給他這麽瘋狂的性愛體驗。
不管從哪個層面來說,他都有點舍不得季知消失。
他望着季知憋得通紅的臉,因窒息眼淚和口水糊了一臉,狼狽至極,卻讓他喉頭滾動,将精液射進了潮濕的穴口裏。
險些死過一遭的季知被吓壞了,驚恐地看着神情冷漠的傅池楓,瘋狂地想要往床下逃,被傅池楓死死按在床上,他聲音沙啞,“池楓,池楓......”
除了喊傅池楓的名字示弱外,他沒有別的逃生途徑。
傅池楓憐憫般地摸他滿是熱淚的臉,“爽嗎?”
季知抽泣着,喉嚨似乎還殘留着傅池楓大掌的溫度,就在方才,他以為自己會死在傅池楓手裏,可在聽見傅池楓近乎蠱惑的聲音時,他還是淌着淚,無助地點點頭。
“喜歡你,才這麽對你的。”
傅池楓再一次把硬起來的陰莖插進被射滿濃精的逼口裏。
季知怕得抖個不停,可聽見傅池楓說喜歡他,他便強忍着恐懼,閉眼再一次接納了傅池楓的入侵。
被喜歡着,就能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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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我真的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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