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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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可以調動你情緒的事情,都可以嘗試。”
季知只是傅池楓一味用來治病的廉價良藥,他無需在乎。
當把昏迷的季知帶到這間酒店房間供褚意玩樂時,傅池楓內心仍毫無波動。
他冷靜地看着季知強忍驚恐在屋內摸索,又被褚意強行地壓在床上肏弄,眼前是季知白花花的肉體,像是一朵糜爛的花,綻放出淫靡的氣息,催促着人去搗爛與摧毀。
季知哭得滿臉淚水,渾身都被褚意掐出了紅痕,他的心裏又湧現了極為陌生的感覺,與這一年來看着季知在他身下哭喊時還要濃烈的情緒,卻不大相同。
就像是有一根極細小的針緩緩地紮進他的心髒裏,有點疼,并非難以忍受,他因這陌生情緒而微微迷茫,但也是一瞬,就被床上的淫亂吸引去。
季知嘶叫着,蒙在他眼睛上的布已經全然浸濕,乳頭被掐得紅腫,像是煮爛了的紅豆一般挺立着,腹部上都是白精和淫水,他下體被強勢打開,兩瓣陰唇被蹂躏得不成樣子,逼口更是紅豔豔的一片,在褚意插入季知的後穴時,傅池楓看見季知痛苦地張開了嘴,有透明的口涎從他潤澤的唇瓣上滴落。
季知的痛苦,讓傅池楓感知到了很多紛雜的情緒,他也許是興奮的、高興的、生氣的、嫉妒的,可惜他是天生的缺陷者,并不能分辨這些情緒的不同,他只是一瞬不動地欣賞着季知的痛苦,默默地消化那些湧動在四肢百骸裏的情感。
褚意提出想要玩兒季知的時候,他預想到季知會有多麽痛楚與掙紮,一味廉價的藥而已,他同意了,更何況,他有權處置屬于他的季知。
褚意跟他認識十幾年,這是褚意第一次開口跟他要什麽東西,褚意說喜歡季知。
喜歡是什麽樣的感覺?
季知也說喜歡他,季知還總是想親他。
跟褚意分享季知,他唯一的要求便是不讓褚意碰季知的唇。
他盯着季知的唇瓣出神,現在的季知,渾身上下也只剩下了這點貞潔的地方。
傅池楓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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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到季知渾身僵硬,安靜了一會兒,突然瘋狂哭喊起來,褚意瞧了他一眼,死死抱着季知,卻沒有停下在後穴裏搗弄的動作。
他嘗過季知的滋味,知道有多麽讓人上瘾。
傅池楓來到床邊,站定在季知面前,季知的臉近在咫尺,滿臉都是潮濕,紅唇痛苦地抿緊了,有那麽一瞬間,他想嘗嘗接吻是什麽感覺,但最終他只是安安靜靜地看着季知在欲望裏沉淪。
他不會喜歡季知,喜歡這種情緒對他而言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再痛苦一點吧,季知,把我從空白的感情世界裏解救出來。
——
季知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去的,被陌生男人強暴,屋裏可能還有其他的觀看者,一個,兩個,還是很多人?
大家都看到他畸形的身體,看他在男人身下的淫态,會在心裏唾棄他是個怪物嗎?
他像塊被丢掉的抹布一般癱在床上,下體火辣辣的疼,身上更是粘膩不堪,他的手因為被綁得太久已經沒有了知覺,太過于漫長粗暴的性愛讓他混混沌沌,男人似乎離開有一段時間了,可他甚至連動彈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季知連哭都很是費勁,他如同沒有靈魂的玩偶,帶着一身被男人亵玩過的痕跡,岔着兩條合不攏的腿,等待着來營救他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裏又有了動靜,季知猶如驚弓之鳥,抖個不停。
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解開,太久沒有見到光亮,季知眼前一片白霧,他努力聚焦着,慢慢将視線轉移到來人身上。
傅池楓站在床邊,臉色冷然地看着他,沒有氣惱,也沒有傷心,看不出一點情緒。
季知眼瞳驟縮,傅池楓的出現像是将他從無邊的黑暗裏拉扯出來,他激動得張了張嘴,只發出了喑啞的短音。
傅池楓來救他了,季知暫時忘卻了自己的處境,想要去接近這道唯一的光,他忍着疼痛,慢慢挪動着身體,他想要摸一摸傅池楓,被綁着的手卻限制了他的動作,只能把粘膩的身體貼過去,還沒等他觸碰到衣角,傅池楓往後退了一步。
季知茫茫然地擡眼,見到傅池楓微微皺着眉,居高臨下注視着他。
他終于也看清自己是一副怎麽樣的姿态——全身被掐得沒有一塊好肉,青紫的痕跡覆蓋在皮肉上,觸目驚心,他的身上還有陌生男人射出來的精液,下體兩個穴口更是還在淌着精水,淫穢不堪。
傅池楓嫌他髒,不讓他碰。
季知像是被打入無邊地獄,烈火焚燒一般的疼。
“洗一洗吧。”
傅池楓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不是安慰,也不是驚訝,而是要他洗去渾身的污髒。
季知眼睛空洞洞的,神情木然。
傅池楓找了條幹淨的床單,将季知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沒有直接觸碰到季知的皮膚,将人抱進了浴室,放進了浴缸裏。
季知一直在抖,他眼睛僵硬地轉動幾下,最終聚焦在傅池楓臉上,熱淚無意識往外湧,他癡癡然地看着再一次把他從黑暗裏撈出來的傅池楓,痛苦得恨不得拿把刀子把自己渾身的皮都刮下來,好讓傅池楓相信他是幹淨的。
傅池楓沉默着打開花灑,溫水沖刷去季知身上的液體,卻洗不盡滿身紅痕。
“腿打開。”傅池楓冷然命令着,這時他的語氣終于有了一絲波動。
被強暴的記憶讓季知驚恐不已,他搖着頭,把自己蜷縮起來。
傅池楓替他解開軟布,動作粗魯,似乎不滿意季知的抗拒,強行地掰開他的雙腿,将他被蹂躏得紅腫不堪的下體露出來。
真可憐,逼是腫的,後穴也是腫的,仍有精水堆積在裏頭,堵了個嚴嚴實實。
季知大哭起來,“別看,求你別看,池楓——”
傅池楓把花灑調成水柱模式,對準季知的下體,強勁的水流狠狠擊打着軟肉,季知疼得崩潰地抓住傅池楓的手,他害怕被傅池楓推開,語無倫次地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不是故意的,池楓,救我,救救我......”
他把傅池楓當成生命中最後一條救命稻草,哭紅的眼睛祈求地看着傅池楓,“別不要我。”
傅池楓冷峻的臉有一瞬的扭曲,他狠狠拍開了季知的手,把水流調到最大,對準季知的下體,将那些白濁一點點沖刷掉,冷厲道,“管不好自己的逼,就該被我丢掉。”
比被陌生男人強暴還要可怕的事情到底還是發生了,季知卑微地攀住傅池楓,大哭大喊,“池楓,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無論用什麽方式,他都要留在傅池楓的身邊,沒有人會要他了。
兩人濕漉漉地貼在一起,傅池楓的手摸到季知的逼口處,狠狠往裏捅,被肏開的軟肉很快容納他的兩根手指,季知疼得想逃,但還是死死抱着傅池楓不肯撒手。
傅池楓罵他,“被玩爛了的破鞋。”
“離開男人就不能活的騷貨。”
“如果不是你太騷,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是你咎由自取。”
他在罵聲裏迷失自我,全盤接受了傅池楓對他的評價,颠來倒去地說,“我是,我的錯......”
沒有了傅池楓,他會是更慘烈的下場。
傅池楓沒有說話。
季知啜泣着,瘋狂着,嘶叫着,“池楓,我愛你,求你留下我,我什麽都願意做。”
他是被摔壞的玻璃人偶,祈求有人能把他拼湊起來,無論要付出什麽代價。
——能不能,也有人無條件地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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