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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滾燙的,人心卻是冷的。
季知混混沌沌地從大床上醒來,睜着眼看白花花的天花板,意識像是被吸入煙爐裏,飄飄蕩蕩的無法歸位。
他不知道跟褚意做了多久,到後半夜他被折騰得崩潰大哭,下體因為太過漫長的性愛麻木得沒有感覺,褚意卻仍是不肯放過他,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他才被抱着進浴室清洗。
洗不盡一身污穢痕跡。
季知睡了長長的一覺,醒來時天已經灰蒙蒙,他整日滴水未進躺在床上,似乎只要不醒來就能逃避這可怖的現實世界。
卧室門被打開,季知條件反射地發抖。
啪嗒,燈亮了——褚意靠在門沿,光影落在他俊美的臉上,油畫一般的漂亮。
季知回想起昨夜的經歷,現在看到褚意就打怵,他把自己更加縮入被窩之中,連同着腦袋都埋了進去,只露出了幾縷頭發,他似乎聽見褚意嗤笑了聲,緊接着,被子就被蠻力掀開,他頓時躲無可躲,驚恐地看着來到床邊的褚意。
褚意笑道,“一天都不動彈一下,想絕食抗議啊?”
季知慢慢坐起來,雙腿蜷縮抱住膝蓋,典型地自我封閉的動作。
“再不起來吃飯我們就繼續。”
繼續什麽,不言而喻。
季知吓得面色發白,搖搖頭,聲音啞得像含了一嘴沙子,“不要——”
“不要什麽,”褚意抓住季知的腳踝,“不要我肏逼,還是不要起來?”
季知的腳像被冷血動物纏上,霎那僵硬,粗俗的言語讓他臉色青白交加,可若是他不回答的話,褚意似乎便真的會替他先一步做出選擇,他閉了閉眼,嗫嚅着,“不要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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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說不出那個字。
褚意啞然失笑,“沒聽清,說完整。”
握住季知腳踝的手稍稍使勁,仿佛要把季知的雙腿打開。
季知哽咽着,忍着羞恥道,“不要肏逼。”
褚意彈了下他的腦袋,力度并不重,“那還不起來吃飯。”
他握住季知的手腕,一個巧勁,将人穩穩妥妥公主抱起來,季知掙紮不過,只能環住褚意的脖子,鴕鳥般地縮在他的懷裏。
兩人出了卧室,來到客廳,季知見到了沙發上的傅池楓,雙臂一僵,心髒處又湧上密密麻麻的痛,連帶着呼吸都有些困難。
季知祈求傅池楓能開口讓褚意離開,可傅池楓只是冷淡地掠了他們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了筆記本電腦上,仿佛他在誰的懷裏,跟誰在一起,傅池楓都不會在意。
季知眼圈刷的發紅。
褚意面色沉沉地觀察季知神情的變化,很輕地笑了聲。
他把人抱到餐桌,那裏放着溫熱的魚粥。
季知不能控制自己把注意力放在傅池楓身上,幾次對傅池楓投去目光後,把人抱在坐在腿上的褚意不滿地板正他的臉,笑吟吟道,“這麽喜歡池楓啊,那今晚不如三個人一起玩好了,也能讓你看個夠。”
他不是在說笑,季知連忙把眼神收回來,滿面痛苦地垂下了眼。
褚意一勺一勺地喂他喝粥,像是對待着心愛的情人一般,季知內心很排斥他這種行為,施暴者對弱者的垂憐假惺惺得讓人作嘔,可他再怎麽不情願,也只能像個提線木偶一般任由他擺布。
喂了小半碗粥,褚意把他托到餐桌上坐着,季知一驚掙紮着想要下來,卻被褚意牢牢按住了腰,他穿着寬松的睡褲,裏頭卻是空的,褚意三兩下把他的睡褲剝到腳踝處。
他下身一涼,褚意的手已經順着他大腿內側摸進去,覆在他腫脹不堪的下體,似憐似惜,“真可憐,腫得連內褲都穿不了。”
季知羞恥得渾身起了一層小小的顆粒,此時傅池楓竟遙遙望了過來,他求救一般地看着傅池楓,眼裏泛起淚花,褚意分開他的雙腿,把被玩弄得高高腫起的穴露出來。
“池楓......”季知無聲地喊。
他仍希冀着曾給過他生機的天神能拯救他,可偏偏,再次把他推入火海的,便是他當作神祗的傅池楓。
褚意把季知的小動作收納眼底,神色微斂,狠狠地按在了紅腫的穴肉上,季知頓時疼得合起了雙腿,把他的手牢牢地夾住,也終于重新看回來,哀哀地求他,“別弄,疼,真的疼......”
褚意冷冷看着他,掐着他被摩挲得還沒有消腫的陰蒂玩,季知被他玩得彎下了腰,握着他的手臂,低低哭了起來。
就在褚意想要把手指插進去的時候,傅池楓終于出聲,“褚意,夠了。”
季知猶如聽聞天籁,猝然看向沙發上的身影,眼裏小溪一般彙聚在臉上。
褚意不急着這一時半會,把手收回來,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傅池楓嗯了聲。
褚意輕拍了拍季知的臉,笑容溫良,眼神卻有些陰沉,“季知,我們下次再玩。”
季知大氣不敢出,直到褚意離開了這裏,才慢騰騰地從餐桌上爬下來将褲子穿好。
傅池楓神色冷情地看着他動作,“過來。”
從前對他言聽計從的季知這一次卻猶豫了,臉上寫着顯而易見的恐懼。
是怕他再把他送給別人玩嗎?
就算是又怎麽樣,他有權處置季知的每一寸,只要季知的歸屬權在他,被褚意玩一次,玩一百次都沒有區別。
他要季知笑,季知就得笑,他要季知哭,季知就得哭,他想要季知陷入無邊的痛苦,那麽季知就只能在劇痛中掙紮。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賦予季知的。
季知是這個世界為他量身定做的良藥,他可以全權處理。
完全掌控一個人的滋味讓傅池楓猶如染上毒瘾。
幾秒後,季知還是挪着酸軟的雙腿朝傅池楓走去,褚意玩得太過火了,他的陰唇腫脹得像是破了皮,每一步都摩挲在一起,讓他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五官都因疼而微微扭曲着。
等來到傅池楓面前,他額頭上已經冒起了絲絲冷汗。
“把衣服脫了。”
傅池楓不容置喙的命令響起。
季知臉上毫無血色,攥緊了十指,喑啞地說了個我字,又在傅池楓寒潭一般的眼裏敗下陣來。
他脫得精光站在傅池楓面前,渾身淫靡的痕跡無處可藏。
又開始覺得冷了,季知發起抖來。
傅池楓審視着什麽珍品一般看着他被淩虐得沒有一塊好皮的肉體,伸手在季知高高腫起的乳頭上刮了下,乳頭早被吮得破了皮,碰一下季知就疼得抽搐一下,忍不住縮起了胸膛。
可傅池楓就偏偏要他痛,捏住他嫣紅充血的乳頭來回拉扯,季知從喉嚨裏發出痛哼,眼裏又堆積起了淚水。
傅池楓捏橡皮糖一般把季知的兩顆紅果玩得更加突起,季知痛得躲了下,終是忍不住哭出聲來。
“不就喜歡別人這麽玩你嗎?”傅池楓冷笑着,故意羞辱道,“嘴上說着不要,還不是被肏得只知道流水,把腿張開。”
季知搖頭,傅池楓便發狠把他掼到桌子上,強勢地将他的腿按在胸口。
“池楓——”
聲音戛然而止,傅池楓的陰莖不管不顧搗了進來,季知仰長了脖子,被劇痛折磨得失聲,眼淚瘋狂往外湧。
受傷的穴被強迫見客,季知發出獸一般的悲鳴。
傅池楓橫沖直撞起來,音色冷冷,“季知,別忘了你真正的主人是誰。”
季知大哭着雙手抵在傅池楓的胸口,想要逃避痛苦,可卻毫無用處,下體痛得像是被捅進了鐵棍,五髒六腑都被搗碎。
意識模糊中,他想,狗才有主人,可他是活生生的人啊。
活得比狗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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