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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不要這麽客氣。”天琪燦爛一笑,語氣真誠。
唐逸還想說話卻被打斷,房門被粗魯地打開,少皇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進門之後他二話不說便沖到了床前,掀開了唐逸身上的被褥。
“喂!你幹嘛!”唐逸用出了吃奶的勁,大聲喊道。
“別動,你想死啊!”少皇十分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便低頭在他肩頭的傷口查看起來。
唐逸疼的直抽冷氣,但是他頭腦尚且清醒,身上的被稼被少皇掀起之餘,他忙轉頭朝站在一旁的天琪看去,頓時臉色就白了。
可能是因為天琪擔心他的傷勢,總之當少皇掀起他身上被單的時候天琪并沒有扭過頭去回避,而是目光探究地看着他的身體。
被窺視的感覺充斥心房,臉皮一向厚的唐逸也禁不住臉紅了。
白豆腐一般的肌膚和殷紅的傷口相映顯眼,唐逸身體虛弱,忙掙紮着将身體移動了下,想縮進被子裏面。
“你身體這麽差亂動什麽!”少皇一見唐逸的動作立刻喝道。
然後,少皇裣查完了他肩頭的傷口,便在他全身上細細查看了起來,要做研究就由不得絲毫馬虎,他自然不會放過唐逸身上的任何變化。
“身體雖然纖細,但是還算結實,這樣的體質能夠支擋一段時間,我的研究可以完成。”
“心情太過激動,這會讓毒素的流動加快!平複心情!”
一點一點的檢查着,少皇還不斷地給唐逸下命今。
看着這個男人一點點地查看自己的身體,唐逸想死的心都有。被一個男人如此看着,感覺實在太詭異了,而且……好像還有被吃豆腐的嫌疑。
唐逸羞紅了臉,只想找個地方鑽進去,而偏偏天琪還站在房中不走,讓他更加尴尬,卻又不好開口讓天琪先離開,畢竟人家是擔心自己,而且他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一番動作之後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還要再提取一點血液。”半晌之後,少皇終于裣查完了他的身體,站在床前目光漠然地看着唐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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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已經擴散,你不可能提取到富含毒素的血液了吧。”天琪聞言,忙道。
少皇蹙着眉頭,沉吟着點了點頭:
“的确如此,所以這一次要多提取一點血液,上一次提取血液的時候因為他的身體太虛弱,所以我只能提取一瓶。而現在他的身體還不錯,即便毒素已經擴散,只要多提取一點血液還是能夠完成研究的。”
天琪看着少皇不說話,心思已經開始轉動了。雖然讓他來幫助唐逸療傷,但是天琪才不會相信他是為了教人才來做的,更不相信他會為了照顧唐逸的身體而努力研究出毒素的解藥,她更相信他拿唐逸來做實驗品,對于一個實驗品,少皇必然會用各種方法發揮實驗品的最大價值,所謂的研究重點只是毒素而已。
所以,少皇會不惜做一些傷害唐逸的手段來完成他的研究。
“多提取一點血液好做備用是吧?”天琪眯着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順勢說道。
“嗯,無論任何研究項目都需要做樣本的,而且還要有備用的東西,我會用最完美的密封手段将他的血液存儲起來,以備不時之需。”少皇想事情想的太入迷,并沒有察覺出天琪話中的深意,順口答道。
“是不是還不能用龍鱗草,避免讓他體內的毒素消失,這樣才有利于少皇的研究嘛。”天琪眼神冷了幾分,繼續套話。
“不錯!龍鱗草是不能用了,否則會稀釋他血液中的毒素,不過也不能讓他死掉,兩天用半瓶應該可以維持他的性命。”少皇淡定的點頭,還滿足地嘆息了一聲,他似乎很滿意天琪的求知精神。
“你身上的龍鱗草是從公會地窖中拿的吧?”突然,天琪問出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聽到天琪的話,房間中的花淩、雷虎、唐逸齊齊茫然,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
“嗯,是之前拿的,畢竟夏天的龍鱗草到了冬天藥效便會減退,所以公會中不會存放龍鱗草,都被我煉制成龍鱗草粉末了。”誰知,對于天琪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少皇竟然回答地十分順口。
“路西卓!把你包裏的龍鱗草都拿出來!”突然,天琪發飙了,怒吼一聲便沖到少皇的面前。
“你要幹什麽!”少皇陡然一愣,緊接着快速縮到了牆角,驚慌地看着天琪,他知道她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簡直就是一個強盜。
路西卓?!聖教的少皇就是路西卓?!房中的三人驚呆了,直到這時,花淩才明白過來,不久前,他去路西法的公會找龍鱗草,而路西法公會中竟然沒有,原來公會中的龍鱗草都被路西卓煉化了。
路西法乃是大陸第二大傭兵團,怎麽會連龍鱗草都沒有呢,不可能缺貨這種藥品。唯一的解捧便是他們用特殊的方法将龍鱗草儲藏了起來。而這特殊的方法便是路西卓的煉制手段。
原來天琪早就想到這一層,怪不得剛才她試探少皇的口風呢!想必早就懷疑少皇的身份了。
這下子好了,少皇的身份完全暴露了,他就是那個一直追在花淩身後要雪貉的路西卓,傭兵團長路西法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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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知道是我?!”面對天琪的逼問,少皇面癱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動容。
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路西卓的小心肝亂顫。恐怖的女人想幹神馬?!
“把龍鱗草拿出來!”天琪跨步上前,攔住他的退路,冷着一張臉兇神惡煞地盯着他喝道。
路西卓猶豫了半晌終究沒有拿出龍鱗草,只是悻悻道:
“即便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但是你也不能明目張膽地搶劫啊!”
即便被認出了身份,但他仍是聖教的少皇,想來這個女人不會把自己怎麽樣的,所以他便大着膽子不給。
“你害的我被聯盟的人抓去,險些喪命,我不跟你算賬了。龍鱗草算作補償!”天琪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鄙夷,更帶着蓬勃的怒意,眸底深處冰寒冷冽,隐約帶着幾分殺機。
路西卓眨了眨眼睛,裝無辜:
“聯盟的人要抓你關我什麽事情!”
“廢話,設在洞穴中的魔法陣是你告訴他們的點的吧!那個洞穴只有花淩和你知道。”天琪上前一步,臉上神色冷銳如冰,眼神犀利如刀。
路西卓立刻就不說話了,杵在原地猶猶豫豫,終于打開行囊取出了幾瓶龍鱗草交到了天琪的手中,末了仍是忍不住說道:
“他真的是很難得的研究目标,致命毒素一旦進入人體會讓人在短時間內斃命,他可是活着的實驗體啊。”
那些殺手所用的毒藥是致命的,入血即化,換做一般人早就斃命了,而唐逸還有命在很不簡單,路西卓不能放過這個完美的試驗品。
天琪沒有理會路西卓,将幾瓶龍鱗草精華收了起來,以備給唐逸服用。
“我能穿上衣服?”這時,一直被冷落在床上的唐逸喘息着回過氣來,身體縮在被褥底下,弱弱地問道。
天琪聞言,沒有回答而是轉頭朝路西卓看來,眼神中滿是探究,等待着他的回答。
“穿上會影響治療斂果。”路西卓偷偷瞥了天琪一眼,目光中帶着忌憚,十分違心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先不穿了吧,我讓雷虎在這裏服侍你,有什麽需要你盡管說,眼下還是先把傷養好重要。”天琪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跟唐逸說道。
很難想象天琪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見慣了天琪殺伐果決一面的雷虎和花淩有些呆,床上的唐逸也有些呆。
“好吧。”唐逸蒼白着臉答應一聲,身體虛弱至極,乏力感再一次湧上,他強自支撐睜着眼睛看着天琪,擠出一絲苦笑。
“你還想吃點什麽東西麽?”天琪細心地問道。
唐逸搖了搖頭,目光越發的深沉了。這個樣子的天琪真好,若是可以她能一直陪在自己的身邊那就更好了。
“天琪,能在這裏陪陪我麽?”終于,唐逸目光炙熱地看着天琪說道。
“嗯,好。”天琪痛快地答應一聲,從桌上端來了茶水送到唐逸嘴邊,讓他喝下幾口。
被照顧的如此周到,唐逸只覺得心都醉了。
“真是無恥!”旁邊花淩看着唐逸那幾乎癡傻的目光,不禁心中情情,低聲道。
“嗯,我也覺得。,”雷虎深表贊同,雖然唐逸看起來不錯,但是雷虎直覺他不适合自己的團長,這個小子明顯是在有意地接近天琪,用心不純。
“等天琪不在的時候你好好虐待一下他。”花淩同仇故慨,雷虎連忙點頭。
“天琪,這朵聖蓮花我沒人送出去,你能接受麽?”唐逸艱難地伸手指了指旁邊那個水晶盒子,滿含期待地問道。
天琪伸手将那個水晶盒子拿在手中,端詳了片刻,終究點頭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漂亮的花呢!謝謝你的禮物。”
笑着說完,天琪便将水晶盒子收進了行囊中,接受了唐逸的禮物。
“只要琪琪喜歡就好。”唐逸十分高興,趁着受傷終于将禮物送出去了,天琪只要接受便好了。
看着天琪收起了禮物,唐逸心中莫名所以的高興,原來送對禮物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
“你休息一下吧,身體太虛弱了,有什麽需要就來找我。”天琪見他滿臉倦色,便幫他掖住被角,低聲安慰。
“好,琪琪不用管我,我身體好的很。”唐逸忙笑道。自己的身體已經很疲乏了,他現在不過是強自支撐而已,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然後趁着自己身體受傷、趁着沙奕不在城中他要好好把握住機會,對天琪進行瘋狂的攻勢,成敗在此一舉。
“雷虎,好好照顧唐逸,出了什麽事情為你是問!”天琪給雷虎下了死命今,再給唐逸一個燦爛的笑容,這才走出了房間,花淩緊跟着走了出去。
路西卓早已經沒影了,剛才趁着天琪跟唐逸說話的時候他就溜出了房間回去搞他的研究了。
“團長,沙副團長出城了。”剛下來二樓,狗剩便湊了上來,急急說道。
“嗯,知道了。”天琪答應一聲,長嘆一口氣,在大廳的座位上坐下,縮着眉頭,滿臉疲倦。
沙劍虹出城是去找黑暗傭兵團的威天使花雪晨了,自己這次遭到黑暗傭兵團暗部的追殺他很生氣。見叔叔如此擔心自己,天琪心中感動之餘也有些擔憂。
叔叔不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跟威天使起沖突吧,若真是那樣自己欠叔叔的人情就更多了,對于沙劍虹她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依賴感,也正是因為此,讓她的心中有些困擾,似乎自己無法處理跟沙劍虹之間的關系呢。
“團長,地牢中的犯人怎麽辦?”狗剩湊到天琪面前,猶猶豫豫地開口問道。
“那些犯人怎麽了?”天琪手指靡挲着眉頭,像是在捋平自己煩亂的心情。
“那些犯人要自殺,我們正在極力阻止,但這也不是辦法,若是一個不注意,他們就自殺了。”狗剩急躁地搓着雙手,悻悻道。
現在手下的人就是什麽事情都不幹,就站在地牢中那些囚犯的身後,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這些囚犯有自殺的傾向,他們就得出手阻止,這是一件十分累人的活。
“自殺?”天琪冷笑一聲,明眸中閃現出冷意。
沙府上下對自己的虐待、沙族的通揖令,這一切都已經讓她不勝其煩,而這些囚徒也要用自殺來煩惱自己,當真該死!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天琪豁然起身,冷眸看向門外喝道:
“狗剩,你現在就去龍崗城的傭兵聯盟,讓沙族取消我的追殺令!否則我便将四十餘名祭祀侍者全部斬殺!”
字字铿锵,滿含殺機。
這一次天琪是真的動怒了,她要跟沙族強到底!看誰怕誰,只要他們不取消追殺令,死的人将不只是那些祭祀侍者,所有沙族的人都該死。
即便錯殺又如何!即便被人說自己殘暴又如何!凡是跟自己作對的人統統該死!這裏本就是殺戮者的世界。
“是!”狗剩聽到團長的喝聲,擡頭間分明看到天琪的眼睛變成了詭異的紫色,這是木系魔法師特有的瑰麗紫色,但是她的眼睛顏色又似乎有些不同,那種紫色中帶着沉滞的暗色。
狗剩看着天琪那雙紫幽幽的眼睛,心中打了一個冷戰,連忙答應一聲跑了出去。
“天琪,你這是狗急跳牆,和下裏商量沙族可能還會答應你的要求,但是用聯盟告知他們就是公開的宣戰,即便是為了面子沙族的人也不會撤掉這些追殺令的。”花淩皺眉看着殺氣蒸騰的天琪,擔憂道。
“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些祭祀侍者關在地窖中也不是辦法,我早就想把他們殺了!”天琪抿起唇角,眼中神色冷厲如刀,抿成一條線的唇角帶着猙獰的煞氣。
感受到天琪身上蒸騰的殺氣,花淩心中征然打了一個激靈,這麽濃烈的殺氣不是好兆頭。
“夜邸這些日子出現過麽?”花淩轉頭見四周無人,便湊近天琪問道。
天琪聞言,緩緩低下頭,擡起手臂,看着左手腕上的黑鐵手镯,冷厲一笑道:
“出現過,不過現在他的力量沒有之前強大了,似乎有衰竭的趨勢。”
花淩臉色變了變,搓着雙手道:
“我聽說有一支隊伍進入了濛水沼澤,濛水沼澤是卡斯羅大陸上唯一還聚集着黑魔力量的無人區域,若是他們将黑魔力量的聚集地破壞,并且用陣法封印,那麽夜邸的力量來源便會完全被封斷,沒有了力量的支持,夜邸便只有死路一條。”
黑魔法跟其他的五行魔法一樣,需要空氣中存在黑魔元素才能發揮效力,曾經卡斯羅大陸每個地方都遍布存在着黑魔元素,但是當黑魔法在大陸上崛起之後,人們看到了這種恐怖的力量,所以極力打壓,在追殺黑魔法師的同時,大陸上的武者們也對黑魔元素進行了驅逐。
這是一件十分巨大的工程,但是五行魔法師人多勢衆,經過這麽多年的努力已經将大陸上的黑魔元素驅逐到了偏遠的區域,濛水沼澤因為地勢偏遠,而且其中危機重重,歷來的驅逐黑魔隊伍幾次進入都沒有将黑魔元素完全抹殺,所以濛水沼澤是大陸上唯一一塊還有黑魔元素存在的地方。
可能是夜邸的蘇醒讓大陸上的武者感受到了黑魔法的存在,所以各大勢力才會組成聯盟,派出強大的魔法師深入濛水沼澤,對這塊唯一的黑魔元素聚集地進行徹底地封殺。
“怪不得我這些天學習黑魔法卻沒有取得多少進展,原來是因為大陸上已經沒有黑魔元素支持了。”天琪聞言,鎖起眉頭自言自語道。
自從獲得了一本黑魔法書籍之後,天琪日夜參詳學習,但是進展卻微乎其微,甚至可以忽略不計,每次她想釋放黑魔法都感覺到力量的不濟。
魔法雖然是由人體釋放,但是還需要外界的魔法元素供給,人不過是充當媒介和引子的手段将魔法發揮出來,若是外界沒有魔法元素的供給,人自身內的魔法元素終究是有限的,根本就無法發揮出魔法的潛力和威力。
“濛水沼澤是唯一具有黑魔元素的地域,只有在那個地方才能釋放威力強大的黑魔法,所以濛水沼澤是大陸上最後一坎黑魔法源。”花淩沉沉說着,眼中露出悵惘追憶之色,他曾經去過濛水沼澤,還記得在那裏釋放過一次黑魔法。
當時花淩不過是剛剛學會一招最初級的黑魔法,而當外界有黑魔元素的支持,施展起來威力卻強大無比,一招“漆黑之箭”封殺方圓十裏,萬物盡化作土灰。
那才是黑魔法的真正威力,魔法界中真正的王者和毀滅者。
也正因為黑魔法有如此強大的力量,所以才會遭到大陸上所有勢力的封殺。
“你知道去濛水沼澤的路吧?”天琪沉吟了半晌,忽然擡頭看向花淩問道。
“嗯,知道。”花淩忙答應一聲,心中狂喜,但是緊接着他又失落了起來,雖然很想現在就去濛水沼澤,但是現在天琪的實力還不夠,當初他便是自恃木系法皇的身份毫無顧忌地進了濛水沼澤。
然而,跺水沼澤中的恐怖卻超過了他的想象,其中有卡斯羅大陸其他地方所沒有的屍毒和強大魔獸,每一種怪物的強大都超乎他的想象,而且濛水沼澤中還有專門在黑夜出沒的亡靈。
最可怕的便是這些亡靈,他們沒有實質的軀體,卻可以發動詭異的攻擊。
花淩便是遭受到亡靈的攻擊,一路逃竄,被一路追殺,等他九死一生的逃出濛水沼澤之後,身體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那你可以帶我去?”天琪聽他知道去濛水沼澤的路,便低下身來,鄭重道。
“不行,現在的你實力還不夠強!”花淩立刻搖了搖頭,回答地十分肯定。
天琪不免皺起了眉頭,目光深深地看着花淩,她心中也知道他說的不錯,自己現在的确沒有這樣的實力,縱然自己有兩只聖獸,但自身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
“也好,正好這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等我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便可以去了,那時候我的實力應該夠了吧。”
天琪用商量的口氣說道。
花淩沉吟着點頭,道:
“到時候再看吧,你現在只是一個法王,要去濛水沼澤最少要有法皇的實力。”
天琪不疑有他,而且看着花淩矮小的身子,她心中還有些悲哀,花淩便是以法皇的實力進入濛水沼澤,結果被禍害成了這個樣子,這就是前車之鑒啊,自己一定要注意。
嘟嘟~突然,外面傳來了尖銳的鳴叫聲,就像是現代的防空警掇一般響徹整個龍崗城,即便是在房中也能夠這尖銳的叫聲。
“這是公會聯盟所用的通訊陣法,只有發生重大是事情的時候才會使用,看來是狗剩将消息傳遞給沙族,而沙族拒絕了你的要求。”花淩聽着外面傳來的尖銳鳴叫聲,擡頭看向天琪道。
“他們這是在向我發出警報的吧!”天琪冷哼一聲,鎖住的眉頭舒開,眼中帶着嘲諷。
“團長,沙族拒絕了您的請求,而且已經通過聯盟在龍崗城中發出警報了,凡是聽到召喚的沙族武者會全部湧到這裏來對我們惡魔軍團發動攻擊!”狗剩急急忙忙跑了進來,神色急切地說道。
“狗剩,将地牢中的人質全部捉出來,到前面的廣場上去!”天琪冷哼一聲,打開了腰間的聖獸行囊。
已經好多天沒有讓小黑小白出來了,他們在聖獸行囊空間中似乎呆得很安逸,等他們出現的時候天琪明顯發現兩只聖獸似乎胖了一圈。
“主人,不少武者正在朝這邊趕來。”涅槃一從聖獸行囊中出來,便跳到了天琪的肩上,急忙道。
涅槃精通讀心術和生命搜尋,凡是方圓數百裏之內的武者都可以“窺視”出來。當然,前提是實力強大的武者才能搜尋出來。
“小黑,小白,有你們顯露身手的機會了,讓我看看你們這些天的成果!”天琪璀璨一笑,她知道這是又一次跟沙族的決戰時刻。
跟沙族的戰争從來都不會消亡,除非一方消失,不死不休。
狗剩已經去了地窖,帶着手下将那些祭祀侍者全部帶出來,押到了前面的廣場上。
天琪上二接樓查看了一下唐逸的傷勢,便回到自己的房中收拾一下,換上了一件緊身的黑色武士服,并且将蛇皮軟甲穿在了身上。
“主人……”突然,一旁的涅槃叫了起來。
天琪順着涅槃的目光看去,只見随着一聲輕微的衣服靡擦響動之後,一身黑衣的夜邸從黑鐵手镯中走了出來,純黑色的大裘披在他白玉般的身體上,露出蒼白的肩頭和修韌白暫的脖頸,臉上依然帶着那張鳳羽面具,動作高貴典雅,渾身透着一方王者才特有的尊榮。
但是他的眼神中卻不掩疲倦和頹敗之色。
黑魔法源的枯竭已經讓他的力量消耗到了極限。
“女人,身體不錯!”夜邸出現的時候,天琪剛脫下身上的衣服,手中正拿着蛇皮軟甲要穿在身上。
單薄的衣襯着她身體玲珑的曲線,處處彰顯着女性特有的魅惑。
夜邸說着,舔舔唇,猩紅的舌刷過雪白的齒貝,視覺效果觸目驚心,黝黑的眸盯着她曼妙的身體,眸底透着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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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夜邸貪婪的目光天琪并沒有理會,整理着手中的蛇皮軟甲,準備穿在身上。
“這麽好的身體為何要遮起來!”夜邸突然上前一步,抓住了天琪的雙手,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貪婪的眼神從上到下,劃過她豐腴的胸部、纖細的腰身、往下……
夜邸伸出舌頭舔舐着自己幹裂的唇,動作邪魅至極,眼神中分明透着強烈的欲望。
“真的好久沒有嘗試女人的味道了。”夜邸貪婪地看着她白皙的脖頸和肩頭的每一寸肌膚,單薄的衣衫擋不住她身上誘人的春光。
夜邸的喉結輕輕顫動了一下,忍不住湊上來,伸出殷紅的舌頭舔紙了一下她肩頭的白皙。
仿佛舔舐的是世間的美味,讓他忍不住心中蕩漾起了漣漪,心底發出一聲顫抖。
“女人,我要!”沉媚的低吼聲從他口中發出,再次低頭朝她的肩上親去。
天琪靈巧錯身,躲開了他的動作,眼睛眯着他,笑道:
“看來你真的是沒有力量了,想要我的血液麽?”
夜邸滿是倦色的眼中閃過幾分猩紅,透着無盡的渴望,貪婪地看着天琪點了點頭。
“來吧,我需要你的力量。”天琪撫起衣袖,拔出腰間的匕首劃破了自己的手臂,殷紅的血液順着白皙的手臂蜿蜒流下,紅白相映觸目驚心。
夜邸神色一怔之後立刻反應過來,撲到天琪的身邊,雙手抓住她的小手臂,雙唇迫不及待的湊了上來,含住她的傷口處,貪婪地吸允了起來。
他的雙唇冰冷而沒有一絲溫度,舌卻靈巧如蛇,舔舐着她流血的傷口,不斷吸允。
傷口處傳來酥麻的感覺,他的舌頭似是故意挑逗,皮膚下靈敏的觸覺被挑起,酥癢的感覺傳到了心底,引起了她一陣戰栗。
“女人,你的血好香!”夜邸感受到她身體的戰栗,邪惡地笑了起來,明明是深遂的黑眸,卻透出異樣的蠱惑,他一邊說着,嘴角裂開笑了,那是妖魔的邪魅與寵溺。
“吸你的血!”天琪蹙起眉頭,冷喝一聲,作勢欲抽出手臂。
夜邸忙死死抓住,再次含住她溫暖、白皙的手臂吸允了起來。他的身體是冰冷的,如同蛇一樣,但是他卻喜歡溫暖的感覺,尤其是她身上這種溫暖的感覺。
輕微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沒,夜邸仍然沒有松開她的手臂,他性感的唇包住她手臂上的傷口,嚴嚴實實,極力吸允着。
血液流走的同時,天琪感覺到了乏力感沖擊着自己的心房。
剛想開口喝止他吸血,房門被粗魯地打開,花淩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天琪……沙族的人和……”花淩剛沖進房中便看到了讓他驚呆的一幕。
身穿單衣的天琪站在窗邊,陽光從窗棱而入,勾勒出她曼妙的身體曲線,她白皙的手臂露了出來,上面蜿蜒着一道殷紅的血痕,而烏發黑衣的夜邸便半蹲在她的面前,雙手抓着她的手臂,嘴唇貼在她的手臂上做着十分暖昧的動作。
夜邸背對着花淩,只能看到他修長而挺拔的背影,但只一個背影便足以讓人震驚,這該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他身上與生俱來的帶着一種高貴和桀骜的氣質,讓人不敢生出親近之感。
但是,此刻這個高高在上的王者正在做着一個暖昧而且下流的動作,他趴在天琪的身前幹嗎?
“額……你們?”花淩驚訝地張了張嘴巴,愣在門口,一動不動。
見有外人來到,夜邸停止了吸允的動作,緩緩站起身來,黑色的大裘顯得雍榮華貴,帶着鳳羽面具的臉上看不到神情的波動,只是他微微皺了下眉頭。
顯然,他很不喜歡花淩的打擾,本想回到黑鐵手镯中,但是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力量從身後湧來。
“你也是黑魔法師?”夜邸倏然轉身,深遂的目光盯着花淩喝問道。先前他眼中的疲倦之色早已經消失,眼神銳利。
被他冷銳幽深的眸光盯視,花淩心中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卻不得不點了點頭,弱弱道:
“我體內的黑魔元素不純,而且我還小……”
花淩說完,給夜邸投去一個畏懼而委婉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不能欺負小朋友的,人家還小。
“哼~你只是身體小而已,不要侮辱我的分辯能力。”夜邸冷哼一聲,眼中盡是鄙夷,花淩是個十八歲的青年,他豈能不知道?!
這個有着小孩子身體的人真惡心!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而且夜邸是最早知道他身體秘密的人,當初花淩進入濛水沼澤,搞到黑鐵手镯的時候夜邸便感知出了他的能力,更知道他體內的黑魔元素不純,所以夜邸才沒有理會花淩,只是在花淩将手镯交到天琪手中的時候才顯露出了本質。
“我體內的黑魔元素不純!”被夜邸識破自己的本質,花淩連忙又道。無論如何他都要消除夜邸吸自己血的想法。
他身體還小,體內的血根本就不夠他喝兩口的,若是來一個血盡身亡怎麽辦。
“我不介意的。”夜邸也看透了花淩打的小算盤,他邪魅一笑,伸出殷紅的舌頭舔舐了一圈嘴唇,目光貪婪地看着花淩,像是貪婪的野獸盯着獵物。
“那個……沙族的人已經來了。”花淩不再和夜邸說話了,而是看向天琪,弱弱道。
“嗯。”天琪淡淡應一聲,本想包紮手臂上的傷口,卻見被夜邸吸血的地方傷口正在以一種看得見的速度愈合。
夜邸的唾液具有加速傷口愈合的能力!
将蛇皮軟甲穿在身上,套上利索的武士服,天琪白一眼正貪婪地盯着花淩的夜邸,開口道:
“你打算這麽跟着我下去麽?”
聽到天琪的話,夜邸才轉身朝她看來,搖了搖頭,步态雍容地朝天琪走來,待走到天琪身前,給她一個邪魅的笑容,吸過血之後的他眼中疲倦之色一掃而光,精神煥發,眼眸灼亮。
“女人,我喜歡上你的血了。”
夜邸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随着他伸出修長而蒼白的手指輕叩,他的身影便漸漸消失在了虛空之中,化作一團黑氣鑽進了她手臂上的手镯中。
“女人~我也喜歡上你了。”夜邸消失之後,手镯中仍然傳來了他邪魅的聲音。
“哼~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喜歡你的力量!”天琪冷哼一聲,将行囊重新挂在腰上,這才帶着花淩出了房間朝樓下走去。
花淩跟在天琪的身後,目光不時瞥一眼她手臂上的黑鐵手镯,心中打着自己的盤算,若是他答應給夜邸喝血,那夜邸會不會給自己力量呢?雖然有些恐怖,但是黑魔法師的力量實在太強大了。
“喂!我需要幫手!”尚未下樓,路西卓便從房間中急匆匆的走了出來,攔在天琪面前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現在很忙!”天琪撇了這個面癱一眼,沒有理會,便要朝樓下走去。
“沒有幫手我就無法研究,無法研究就不能配制出解藥,沒有解藥唐逸就會死!”路西卓似乎變聰明了,知道天琪擔心的是什麽,便開始赤果果的威脅。
“沙峰做你的幫手!”天琪只能妥協,正好這次要對付沙族的人,沙峰不好出面,便讓他做路西卓的幫手吧。
“你是不是很想讓天琪做你的試驗品?”突然,跟在天琪身邊的花淩看着路西卓眼珠子轉了起來,開口問道。
“是啊!,”路西卓聞言,頓時兩眼放光,連忙答應道。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花淩,似乎在想花淩會幫助他得到試驗品一樣。
“既然如此,那你不希望自己的試驗品被人搶走或者毀壞吧?”花淩故作深沉地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那是自然!”少皇答應一聲,皺起了眉頭,他有些聽不懂花淩的話了。
“你是聖教的少皇,以你的身份可以保護好天琪的,現在外面廣場中便有沙族的人要來刺殺天琪,就用你少皇的身份告訴那些人,讓他們滾蛋吧。”花淩指了指門外,沖着路西卓笑吟吟地說道。
原來是想靠着自己的身份,幫天琪當擋箭牌啊!
路西卓不傻,他目光深深地看着花淩,眼神中滿是探究,末了,輕輕抿了下嘴唇,嚴謹地問道:
“請問你現在多大了?”
花淩聞言,不禁疑惑的眨了眨眼,反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麽!”
路西卓沉吟起來,盯着他道:
“你剛才想要騙我,而且一開始先用了引句子,吸引我聽下去,這樣的邏輯能力不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夠擁有的,你應該不只是七八歲吧。”
花淩猛然抽了下嘴角,悻悻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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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