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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假的令牌嗎?!

白鳳臉色立刻就變了,心中的怒氣蓬勃湧出,該死的男人竟敢拿一張假的令牌來糊弄自己!原來自己才是被糊弄的那個人!

“讓我看看令牌!”白鳳醉醺醺的感覺頓時清醒了大半,豁然起身上前,将老板扔在地上的令牌撿了起來,抓在手中看來看去。

但是白鳳哪裏能分辨出真假,令牌不都是一樣的東西麽?!難道還有假的不成。

“哼~還想狡辯麽!給我往死裏打!吃掉了我那麽多好東西,好酒好菜的,”老板快哭了,本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冤大頭呢,誰曾想竟然是一個吃霸王餐的。虧他還把店裏最好的酒菜都給端了上去呢。

十餘個打手已經從酒館後院中沖了出來,氣勢洶洶的将白鳳圍在中間,準備動手群毆。

“等等,把他身上的狐裘扒下來,別打壞了,這個狐裘還能賣點錢呢!”酒館老板忙又大喝一聲,若不是看出對方是個男人,憑他這長相賣到妓院去也能賺不少的錢呢。

“住手。你憑什麽說我的令牌是假的!”白鳳也憤怒了,他向來知道人類狡詐,說不定是這個酒館的老板故意說自己的令牌是假的呢。于是他大步上前,将令牌示向老板,大聲喝到:

“看到沒!這塊木頭上寫着天魔門令牌!這五個大字難道你不認識麽!”

白鳳大聲呵斥的時候,心中有些高興,辛虧自己當初跟着那個人學習了一些人類的字,若不然還真是被這個酒館老板唬住了,令牌上明明寫着五個大字,他竟然都不認識麽!

而那酒館老板猛然抽起了嘴角,瞪大眼睛像是看傻子一樣看着白鳳,莫非這個俊美的男人是個白癡不成?!的确,木塊上刀削筆刻着五個大字:天魔門令牌。

這種造假的東西即便是三歲的小孩子都不相信,而他竟然還拿着當做寶貝,真是拿着雞毛當令箭啊。愚蠢的可以,用這個東西糊弄小孩都不行。

“來人啊,将這個傻子打一頓再關起來!”酒館老板氣的渾身顫抖,指着白鳳的鼻子大罵了起來。

白鳳一頭霧水,他有些不明白酒館老板為何這些痛恨自己,但是自己是絕對不能挨揍的。自己乃是狼族的王!誰敢對自己動手,不等這些打手湧上來,他便一抖身子,要先下手為強。

“咦?這不是白鳳嗎?”正當酒館中的人準備動手的時候,門外走進一人,緊接着,驚喜的呼喊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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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聲驚呼成功的解救了酒館的衆位打手,否則狼王便要在酒館中大開殺戒了。

眼見走進酒館的人正是風林城的少主,酒館中的衆人都停下手來,白鳳也扭頭朝門前看來,認出這個少年是那天酒宴的舉辦者,而且他對自己還不錯,那天自己喝醉酒的時候他還帶着自己去房中休息了呢。

“白鳳,果然是你啊!你還記得我麽?”西林看見白鳳激動的不得了,眼前的他白淨的五官精雕細琢,臉上帶着酒後的緋紅,一雙眸子更是清涼灼人,忍不住,讓西林的眼睛熱了起來。他大步走到白鳳的面前,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高興的不得了。

“少主,這是你的朋友?”酒館老板看到西林那熱切的樣子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但是心中一個激靈轉過彎來,若是西林少主的朋友的話,那麽酒飯錢是不是能夠要回來了呢。本店物美價廉、本小利薄,可經不住這霸王餐的損失啊。若是能夠收回錢最好不過了。

酒館老板心中想着,看西林對白鳳那熱切的樣子,心中不禁放心了幾分,看來他們兩人的關系不錯,應該能夠将飯錢要回來的。

“白鳳,你什麽時候來的風林城啊?那天你走了之後也沒有給我留個信,我擔心你呢!”西林正沉浸在見到白鳳的欣喜之中,完全忽視了酒館老板,他殷切的看着白鳳,那神情要多熱情有多熱情。

“我那天有事,沒有來得及跟你告辭。”白鳳淡定的點了點頭,對于西林他還是有些好感的,這個男人不錯,給自己酒喝、給肉吃,而且還給自己床睡。

“那這次來城裏不會着急走吧,我請你喝酒啊!”西林上前,親切的抓着白鳳的手笑道。

“喝酒?”白鳳有些猶豫,自己剛才喝完了,不過再喝一點也是沒有問題的,誰讓自己酒量大呢。

“少主,剛才您這位朋友……”酒館的老板惦記着被白鳳吃掉的那些酒菜,忍不住湊上來,想追要酒錢,而西林正跟白鳳談話,哪裏顧得上他啊,當下西林就打斷了老板的話,喝道:

“給我準備最好的包廂,最好的酒菜全都上來,一會我會跟你結賬!”

“是是!”酒館老板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忙讓侍者帶着兩位爺上了二樓的包廂,準備好酒好菜的招待。

“白鳳兄~來我敬你一杯!”進了包廂之後,西林便熱切的陪着白鳳飲酒,一心想把他灌醉,然後背回自己的府中去,而且西林看出來白鳳已經喝了不少酒,相信不用幾杯就能把他灌醉,所以西林拿出了渾身解數,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而白鳳來者不拒,喝的不亦樂乎,雖然白鳳已經喝的醉醺醺,坐在椅子上的身體搖搖晃晃似乎要醉倒的樣子,但是他無論喝下多少酒,卻依然都是那副即将醉倒的樣子,卻總是不倒下。

看着白鳳這個樣子,西林不禁狠下心。抱着一定要将他灌倒的心态,不斷的敬酒。不斷的飲酒。終于……堅持不了,倒了下去,但是醉倒的人卻不是白鳳,而是西林……

“你醉倒了誰陪我喝酒啊!”白鳳用力搖晃着喝醉的不省人事的西林,嘟囔了起來,而西林毫無反應。白鳳生氣的踢了他幾腳,不過他醉的跟個死豬一樣,哪裏還能醒來。

無奈,白鳳只得自己喝酒吃菜,等到吃的不能再吃了。他只得攙扶着西林走出了酒館。他記得上次自己醉酒的時候西林沒有把自己扔下,所以作為報答他也要将西林送回去。

“哎~這位公子,少主醉了麽?”酒館老板正在算賬,眼見白鳳抱着西林走了下來,他連忙迎上去問道。

“你自己沒長眼睛麽!”白鳳生氣的哼了一聲,攙扶着西林往外走。

“哎~你們還沒有結賬呢!”老板哪裏這麽容易放過他們,忙又追上來喊道。

“唔……結賬。”白鳳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似乎吃過了東西是要結賬的。

“他身上應該有錢吧!’白鳳目光落在西林腰間的錢袋子上,伸手摸去。

在酒館老板殷切的注視下,白鳳有縮回手來。自言自語道:“拿人家的東西不好,還是等他醒來再要錢吧。”

然後白鳳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那塊令牌。送到了目瞪口呆的酒館老板手中,十分大度的說道:

“還是用我這塊令牌來結賬吧!”

老板石化了,顫巍巍的将令牌還到了白鳳的手中,用某種敬畏的眼神看着白鳳,道:

“還是算了吧。我相信少主不會賴賬的。你們走吧。”

老板快哭了,見過傻子沒有見過這麽傻的,這種白癡自己惹不起。還是送走吧,西林仍是風林城的少主,難道還會賴賬不成,等以後再去他府上要錢就是了。

白鳳看着老板敬畏的眼神,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将令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然後帶着西林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酒館。

白鳳的記憶力超高,西林的府邸他去過一次,自然記住了位置。便帶着他回到了府中,西林府上的人見過一次白鳳,在那次的酒宴上這個絕美的男子讓西林府上所有的侍女為之傾倒,所以仆人們很恭敬的将他迎進了府中。

等到白鳳将西林放在床上,安頓好之後,他覺得自己就這麽離開有些不厚道,應該等西林醒來再說。而且剛跟狼族聯系,得知牛頭人并沒有進攻自己的種族。

“看來是那個男人挖掘地道的方法管用了!”白鳳徹底放下心來,反正無處可去,便也在西林的床上躺了下來,過足了一把睡軟床的瘾。白鳳心中已經打定主意了,等回到狼山的時候自己也弄個軟床來睡覺

……

而在風林城的一家醫館中,沙奕正在黑着臉焦急的等待在房間外面。房間中的老大夫已經診治了很長時間了依然沒有出來。不禁讓沙奕有些着急。

正當他等的不耐煩的時候,房間的門終于打開了,頭發雪白的老頭從房間中走了出了,摸着自己下巴上雪白的胡子淡淡道:

“沒什麽大不了,就是發燒而已。讓我開下幾副藥劑熬好了喝下去就行了。”

那還用檢查這麽長時間!”沙奕怒了。聲色俱厲的盯着老頭喝道。

老頭被吓的一哆嗦。昏花的老眼盯着沙奕到:

“年輕人不要動怒,老夫自然要好好檢查一下她的身體狀況啊!而且我告訴你,現在她的身體虛弱至極,需要好好調養,她的體質本來就不怎麽樣,肯定是劇烈運動後造成的脫力。然後風寒進體造成了發燒。”

老頭在說這話的時候,老眼瞄着沙奕,那眼神要多毒辣有多毒辣,仿佛沙奕就是天琪生病的罪魁禍首一樣。

“……”沙奕有些發怔,雖然老頭的話他有些聽不懂,但是隐隐約約的覺察出了其中的意思,老頭八成是把自己當成天琪的丈夫了吧,而且他話中那意思似乎自己折磨過天琪一樣。

天琪的身體一直都不好,雖然她擁有一個強大的靈魂,但是體質弱卻是毋庸置疑的,而這些天以來天琪狠命的鍛煉自己的身體,雖然讓身體的強韌度達到了自己的要求,但是這讓本就虛弱的體質留下了病根。

自從穿越來之後她便沒有生過病,只是這一次發燒卻來勢洶洶,似乎要将她以前過度鍛煉身體落下的病根全部揮發出來。

“藥劑我已經開好了,你去熬藥吧,補身子為主,驅寒為輔。”老頭毒辣的目光又瞄了他一眼,交給他一張藥方。讓他去抓藥。熬制。

老大夫的處方和觀點都沒有錯,在他看來天琪的身體的确是因為過度勞累造成的,再加上風寒進體而造成的,一對小年輕夫婦房事過多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大家都年輕過。所以老頭知道眼前這個身體強壯的男人的需求。

熬藥?沙奕拿着手中的處方猶豫了起來。

“怎麽?難道讓你熬藥這麽難麽?”老頭看着沙奕猶猶豫豫的樣子,頓時十分生氣的喝問道。

這個男人真是不像話,把自己的娘子弄的生病了,讓他熬藥還這麽麻煩,不像話,太不像話了!

沙奕仍在猶豫,不是他不想熬,而是不會熬嘛!若是把解藥熬成毒藥,那就出大麻煩了。

“我不會熬藥!”猶豫了片刻,沙奕終于坦誠的說道。

“不會熬藥?!”老頭像是看怪物一樣看着沙奕,末了才冷哼道:

“其實很簡單,将所有的藥材加進去,熬制一個時辰便好了。”

“哦,多謝提醒!”沙奕如釋重負的嘆息一聲,忙拿着方子跑下樓去抓藥去了。聽老頭的解釋,熬藥也不難嘛!

熬藥這種東西雖然說起來一點都不難,但是對于從來沒有做這種事情的沙奕來說簡直比擊殺一只通天巨蟒還要艱難,光是生火便費了他好大的勁,而且火候的控制十分難掌握,火大了便容易将藥草敖幹,而且容易将藥鼎中的水都煮沸騰出來。

等沙奕辛辛苦苦一個小時,将藥湯好不容易熬好的時候,從藥罐子中倒出來的竟然僅僅有小半碗藥水,而且黑糊糊的透着一股焦味,拿着手中這點救命的藥水,沙奕郁悶不已,他嘗試着喝了一點,苦澀難以下咽。

在躊躇了良久之後,他終于突發奇想的加進去了一點開水,這才讓藥水顏色好看了一些,而且味道也不再那麽苦了。

等到他端着藥水走進房間的時候,他白淨的臉上早已經成了大花臉,而且臉頰上還有幾個黑糊糊的爪印,好在身上穿的是黑袍,即便髒了也看不出來,不過他這個形象實在狼狽的很。

灰頭土臉的樣子把房間中正在為天琪施針診斷的老大夫吓了一跳。

“小子,誰說你不會熬藥,這不是熬制的挺好的麽。嗯~就是要求這個樣子的湯藥,”老頭鄙夷沙奕之餘看到他熬制的藥湯不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沙奕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自然沒敢把自己兌水的事情說出來,反正藥湯什麽的裏面加點水又沒事。

眼看着老頭幫天琪喂下了藥水,沙奕心中總算是安靜下來,忍不住追問道:

“老大夫,她的病情沒事了吧?”

老頭對于他的提問非常生氣,口氣十分高傲的說道:

“難道你在懷疑我的技術和我店裏的藥材麽,只要你熬制的過程中沒有出錯,那麽就沒有任何問題。”

沙奕聞言頓時楞了一下,揶揄的笑了笑,不敢再說話了。

喝下藥湯是天琪臉色明顯好了很多,原本蒼白的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

“你夫人要醒過來了,你過來看看吧。”老頭從天琪的手臂穴位上取下銀針,沖着沙奕說道。

沙奕連忙應了一聲走了上來,期待的看着天琪,似乎是感覺到了別人的注視,天琪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你醒來了,身上感覺好了麽?”沙奕滿臉熱切的看着,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很好,沒有以前那麽燙了。

天琪睜着大眼睛怔怔的看着沙奕,神色有些迷茫卻又有些親切,終于她抖了抖唇角喊道:

“爹!”

沙奕的手猛然僵住了,片刻後,他急忙拉住站在一旁的老頭,急急忙喊道:

“老大夫,她還沒有好!沒有退燒~!”

老頭也吃驚不小,正用一種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們兩人,眼見沙奕如此激動,老頭兀自嘆息了一聲,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天琪的額頭,把把脈,沉吟道:

“身體沒有什麽大礙了啊~!唔……難道你真的是她爹?”

沙奕差點吐血,跳起來大叫道:

“你才是她爹呢!我不是!”

老頭笑的雲淡風輕,朗朗道:

“若是有這麽一個女兒也不錯,而且這樣一來你也得叫我爹吧。”

“大夫,請你快點給她看看!”顯然沙奕很不喜歡老頭開的玩笑,他冷着清喝一聲,眸光冷厲。

老頭這才輕咳了一聲,鎮定道:

“不用擔心,她只是高燒剛退,所以意識有些不清醒而已,過段時間就好了,小夥子,幸虧你及時把她送過來,否則的話她這高燒可是會燒壞腦子的。”

“真的沒事了麽?”沙奕松了一口氣,摸一把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中仍是有些後怕,幸虧自己強行把她帶出來了,否則狼王那個畜生真的會害了天琪的。

“沒事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老頭說的十分肯定,交代一些事情,便出了房間,留給他們小兩口一個自由的空間。

不過老頭在離去前又很嚴肅的交代了幾句,無非是讓沙奕收斂心神,不能有什麽歪心思。因為老頭在替天琪治病的時候看到這是一個絕世美人,守着這樣的媳婦誰不會有歪心思啊!老頭走後,房間中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彼此對望了一眼,沙奕見她眼神仍然有些迷茫,便走了上來。

“天琪,你知道我是誰麽?”沙奕心有餘悸的坐到床邊,看着茫然睜着眼睛的天琪問道。

“頭有些疼。”天琪皺了皺眉,滿臉苦惱的神色。

“我幫你揉揉。”沙奕忙不疊是的幫她按摩兩邊的太陽穴,動作十分輕柔。

“謝謝。”感受到他細心的照顧,天琪彎着眼睛笑了笑,笑的十分燦爛。

“其實……我很想知道我爹爹是誰。”天琪慵懶的躺在床上,臉上滿是疲倦之色,眼中帶着無盡的落寞,低聲輕喃。

沙奕抿了抿嘴唇,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幫她按摩着。

“若是你實在想知道,可以去問王薇。”似乎是沙奕不忍心看着她苦惱的樣子,他沉吟了片刻,低聲說道。

“我娘親不告訴我肯定有苦衷的,我何必去追問她讓娘親也苦惱呢。”天琪凄凄笑了笑,漂亮的眼中帶着一層晶瑩。

“你恢複意識了吧?”沙奕生怕天琪再次喊自己爹爹,他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道。

“頭腦有些亂,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吧。”天琪蹙眉,伸手按了下自己的眉心,聲音低沉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幫你煮點東西吃。”沙奕熬過一次藥之後對自己的烹饪技術十分有信心,囑咐天琪好好休息,幫她掖住被褥,便興沖沖的跑出門去。

看着出門的沙奕,天琪滿足的笑了笑,有他的感覺真好。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感覺無助和寂寞,而有他陪在身邊讓她很滿足。天琪自然看到了沙奕的大花臉,應該是他幫助自己熬藥的時候弄的吧。

真可愛!天琪笑的甜蜜,她心中越發覺得沙奕這個人不錯,而且是做丈夫很合适的人選。

沙奕帶着天琪來的是一家小醫館,所以醫館中的大夫和夥計并不認識他們,好在醫館大夫的醫術還算不錯,有滋補藥湯的調理天琪的病好的很快,到了傍晚的時候她已經能夠坐起來了,而且臉上的氣色也好了不少,再加上沙奕不遺餘力的幫助她熬制米湯,雖然他的技術很爛,但是不得不說其中含有很多滋補的成分,這讓天琪的營養跟了上來。

“這麽多好東西,花了不少錢吧。”沙奕又一次的端着自己熬制成功的米湯送到了天琪面前,然後便洋洋自得的站在了旁邊,等待着天琪的誇獎,誰知天琪竟然說出來這麽掉價的一句話,頓時讓沙奕有些洩氣。

“你還是這麽財迷!身體要緊!”沙奕皺了皺眉,口氣中帶着淡淡的責怪和關切。

“我是關心你的錢不夠用,你向來身上都不帶錢的,真是搞不懂,你明明實力這麽強,為何不多獵殺一些魔獸多帶點錢呢,這樣你倒別的地方去也能享受到更好的待遇!”天琪白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天琪自然記得當初搶劫沙奕錢袋子的時候,他的錢袋子中竟然只有十幾個金幣,真搞不懂這個天魔門的少君為何這麽節省!而且憑借他的實力難道弄錢很難麽?他只有在急需花錢的時候才會獵殺一點魔獸。

“錢要那麽多做什麽?夠用就行了!”沙奕十分不屑的嚷了一句,要說錢,天魔門中多的是,天魔門占據着北疆最為繁榮的聖城,光是賦稅每年便有數百萬之多,他根本就不缺錢。

“哎~”對于沙奕這種甘受貧窮的心态天琪只能嘆息一聲,不再多言打開自己腰間的行囊,随便拿出一個錢袋子,丢給他道。

“在城中還是需要錢,你拿着吧。”

沙奕怔怔的看着手中的錢袋子,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難受的感覺!自己為什麽要用她的錢?!怎麽感覺像是當了小白臉一樣,而且若是用錢的話,自己去城外獵殺魔獸就好了,雪原中有數不盡的魔獸可以獵殺。

第一次,沙奕覺得原來錢是這麽重要的哇。

“猶豫什麽,這些錢是需要還的。”天琪見沙奕猶猶豫豫的拿着錢袋子,便補充道。

“好吧。”沙奕終于答應了下來,不過他在将錢袋子收進行囊中的時候卻從行囊中取出了一個純白色的水晶盒,長方形的水晶盒中躺着一支純白色的花,美得如同虛幻。

“這個送給你!”沙奕迅速的将手中的盒子塞到了天琪手中,不等她反應便早已跑出了房間。

天琪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水晶長盒,一樣的水晶盒子,一樣的花朵,跟以前唐逸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産自西漠雪山的雪蓮花。

原來他還知道要送給自己禮物呢!天琪有些失神,卻又有些高興。

“這算是當做抵押吧,錢我會還你的。”沙奕已經跑出了房門,但是覺得這樣送禮物而不說點什麽不妥,便揚聲喊道。

沙奕話音未落,立刻有枕頭,被褥飄飛了出去,不過沙奕跑的極快,那些東西根本就沒有碰到他。

盡管沙奕如此說,但是天琪的心中還是很高興。他能去西漠雪山采摘這種花朵回來難道還不能說明問題麽!

想到這裏,天琪不由得想起他去西漠雪山的目的,不知他是否已經找到了蠱王,不知他身體中的蠱毒是否已經解除了。

雖然病情已經好了一大半,但是天琪的身上仍然有些虛弱,便幹脆躺下來休息,再過一兩天病就能全好了。

“對了,我們不是在狼王的地方麽?”直到這時,天琪才想起來,自己不應該在狼王的洞穴中麽,為何來到了這裏,狼王呢?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她仍是很快睡去,身體沒有完全恢複,便讓她的精神差了好多。

“天琪,快點起來。”正睡的迷迷糊糊中,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天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便看到沙奕正站在自己面前,滿臉急切的神色。

“牛頭人進入城中了,我帶你出去避一避!”沙奕見天琪仍然犯迷糊,他便合着被褥将天琪抱了起來,帶着她沖出了藥店。

深夜的冷風吹在臉上,讓她精神清醒不少,周圍一片喊殺聲,火光大起,無數巨大的影子正在城中亂蹿,借着沖天的火光,天琪看到這些巨大的影子竟然都是牛頭人。

這些牛頭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闖進了城中,正在四處搶奪他們看到的一切東西,當沙奕抱着天琪出來藥店的時候,兩個牛頭人看到了他們,扛着巨大的兵器沖了過來。

沙奕右手抱住天琪,左手釋放出真氣之劍,一劍劈翻沖到眼前的兩個牛頭人,然後便不再停留,抱着天琪朝城外沖去。

一路上他們并未遭到阻攔,這些牛頭人正在搶東西搶瘋了。對于人類,只要不阻礙他們搶東西,他們一般不會顧及,眼前這些黑暗生物在城中肆虐,沙奕眉頭蹙的很深,雖然痛恨這些黑暗生物的暴行,但是現在懷中的天琪正生病,他無法分心幫助風林城對付這些牛頭人,相比較起來還是天琪的安全重要。

城門早已被打碎,這種木質的城門雖然能夠抵擋一般魔獸,但是阻止不了戰鬥力強大的牛頭人。

待沖出城門好遠沙奕才停了下來,轉頭遙望風林城,只見城中竟是熾烈的火光,隐約還能聽到牛頭人的怒吼聲和人類的喊殺聲,不少魔法師的魔法技能也在黑夜中顯現了出來,顯然是風林城中的武者跟牛頭人交鋒了。

“等到城中安全了我們再回去!”沙奕找到一處避風的低窪地方停下來,從行囊中取出了帳篷,迅速搭好,将天琪抱進了暖和的帳篷中。而且他還陸續從行囊中取出了食物和幾包藥材。

“我提前收拾好的。”見天琪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沙奕燦爛的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那些藥材。

“這次牛頭人的進攻應該只是騷擾吧。”天琪沒有跟他讨論這些東西的心思,而是指着城中說道。

剛才在出城的時候天琪留意了周圍的情況,雖然牛頭人進攻到了城中,但是實際上并沒有多少牛頭人,一路跑出城門,天琪看到的僅僅是百餘名牛頭人,與其說是這些黑暗生物想要攻占城池,不如說是搶東西才對。

百餘名牛頭人就想攻下一座城池無異于天方夜譚。

直到這時沙奕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天琪說的不錯,牛頭人雖然不常見,但是大陸上也出現過幾次牛頭人騷擾城池的事情,這些牛頭人出現之後便一味的搶奪東西,根本沒有攻占城池的意圖,而且他們也不可能攻占得下風林城。

風林城中雖然沒有城守軍,但是有不少的武者,這些武者一人一刀也能把這些牛頭人砍死。

剛才沙奕發現牛頭人出現的時候,心中太過擔心天琪的安全了,倒是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現在轉頭看着風林城的方向,很顯然那邊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牛頭人定然已經撤離,而且城牆上也出現了大批武者的身影。風林城在牛頭人出現之後第一時間組織了進攻,已經成功的把牛頭人殲滅了,只有一小部分牛頭人通過傳送門逃走了。

牛頭人搶奪人類的城池是十分不劃算的,因為城池中有不少的街道和建築物,所以當這些牛頭人在大肆掠奪的時候遇到了抵抗便無法安全撤離,畢竟傳送門只能在一個地方開啓,而牛頭人在搶奪的時候過于分散,若是人類又準備的話,可以将他們纏住,個個擊殺。

即便牛頭人戰鬥力強悍,還有海洋之母礦石護體,但仍是阻擋不住人類的瘋狂的攻擊。人類的數量占有壓倒性的優勢,又在城中施展不開,說起來牛頭人更适合空曠的戰場。

相比較起來,牛頭人自然更喜歡獵殺狼山中的白狼群,因為狼山地勢開闊,要撤退的時候很方便。

“那我們再回去?”沙奕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而且還在大晚上的抱着天琪跑出了城,在這野外忍饑受凍,十分心虛的問道。

“回去?!回到哪裏去!跟我回狼山!”而恰在這時,一聲暴喝打斷了兩人尴尬的對話,白鳳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兩人面前,怒沖沖的看着兩人喝道。

“你怎麽會在這裏?”沙奕驚訝不已,難道這只白狼會跟蹤術?

“哈哈哈~我剛才看到牛頭人進攻人類的城池,順便從城中跑了出來,剛好看到你,所以我就跟來了。”狼王顯然心情極好,既然牛頭人開始搶奪人類城池中的資源,那麽便說明他們放棄進攻狼山了,自己的狼族安全了。

“說起來還要多謝你呢!若不是你說讓我們在狼山中開掘出隧道,說不定我們還要忍受牛頭人的進攻呢,這些怪物真是讨厭!”白鳳喜滋滋的看着沙奕,就像是看待一個寶貝一樣。

因為沙奕是狼族的恩人,所以白鳳對他們兩人的态度好了不少,但是狼山還是要回去的,俘虜還是要做的。

不同的是,白狼王竟然十分大度的讓他們兩人坐到了自己的背上,慢悠悠的載着他們兩個回洞穴,一路上還興致勃勃的說着自己在城中的見聞。

“說起來,你們風林城的少主西林真是不錯的一個人呢!每頓飯都準備好多好吃的,而且還毫不吝啬的拿出了沒酒,讓我随便喝!嗯~的确是一個不錯的人,只是酒量小了點,每次都會醉倒,還要我一個人喝悶酒。不過他的夫人不錯,每次他喝醉酒之後都會将他帶回房中,而且還為我準備不少的菜。”

白鳳說起自己在西林府中的待遇,十分得意,只是他不知道若是自己先西林一步醉倒的後果。說起來西林也真是倒黴,明明酒量沒有白鳳的大,卻非要跟他拼酒,仿佛只有在拼酒的時候贏了白鳳才能安慰他的心靈,讓他在迷奸白鳳的時候沒有心理障礙。

但是白鳳的酒量豈是人類能夠相比的!當初西林府中舉行宴會的時候白鳳雖然是喝醉了,但那是一大群人敬酒的緣故,西林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把白鳳灌醉的。

“哎~對了,你給我的令牌是不是假的!”白鳳一邊慢悠悠的走着,猛然想起了這件事情,便扭過巨大的狼頭,琥珀色的眼睛緊緊盯着沙奕喝問道。

“沒錯!就是少君令牌。”沙奕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而且回答的十分肯定。

白鳳仍是有些狐疑,雖然他也相信令牌沒錯,但是總是有些懷疑。

“既然我們已經回來當你的俘虜了,就把令牌還給我吧。”沙奕懶洋洋的伸出手,為了避免白鳳再次拿着雞毛當令箭,他便索要道。

白鳳聞言,頓時扭頭過去不再說話,開始充當聾子和啞巴。

令牌什麽的自然不能還給他了!自己要留下,還有很多的用處呢。

沙奕見他要玩賴,忙再次索要,但是白鳳已然充耳不聞,就是不給,還是天琪說了一句話讓白鳳乖乖的交出了令牌。

“作為狼族的王就跟人類的王一樣,該一言九鼎!借了人家的東西不給,是相當無恥的行為,難道狼王也要學人類做無恥之徒麽?”

雖然是一句并沒有用多少殺傷力的話,但是狼王仍是很快就交出了令牌,他最不齒的就是人類的無恥行為,而他自然不會做這麽無恥的事情了。

“哼~到時風林城主若是不給我狼族禁殺令,我便殺了你們倆個,然後搶過令牌,自己領導軍隊攻占風林城!”白鳳說的信誓旦旦,煞有其事。

對于這只可愛的狼王,兩人并沒有說什麽,反而相視一笑。

沙奕在接過令牌之後,當着狼王的面将那面造假的令牌摧毀,在狼王驚恐的叫聲中,徹底摧毀了他邪惡的想法。

“浪費啊!你這個敗家子,這種令牌難道可以随便銷毀麽!”白鳳發怒了,他想不到這個男人這麽狠毒,竟然把這麽貴重的令牌銷毀了。

“我既然是天魔門的少主,那麽便可以再讓人打造一塊,你就不同了,沒有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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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